第二百三十七回：不知为何而泣？（2/2）

杜军少爷正要开车时，车前有一名女孩拦路，这名女孩正是那辆车司机。女孩对杜军少爷道：“对不起，我是新手司机，开车时失误了。一切损失，我包赔。”随后，又见陈兰小姐头部流血，女孩立刻又对道：“小姐，头部流血，我与你们一起去医院。”杜军少爷见女孩态度很诚恳，于是，杜军少爷对那位女孩道：“没事了，你的一声“对不起”很重要，我们接受你的道歉。你走吧，我们要立刻去医院。”女孩聆听后，在车前一次鞠躬行礼，便让开路。杜军少爷开车扬长而去。

在轿车里，陈兰小姐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陈兰小姐见杜军少爷心急如焚目视前方开着车，车速达到最快。彼此沉默之中，陈兰小姐泪水死在眼角里。对陈兰小姐来说，灵魂里，不知为何而泣？呐喊里，不知为何而痛？思想里，不知为何而思？一种“亲切感”油然而生。陈兰小姐明明知道杜军少爷很欣赏陈兰小姐，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杜军少爷喜欢陈兰小姐胜过“爱自己”。此时此刻，陈兰小姐心中不免掠过一丝丝莫名的忧伤。回忆之中，点点滴滴，滴滴点点，都是杜军少爷的好。曾经，杜军少爷的一份深情，为陈兰小姐而起，杜军少爷的一份眷念，也为陈兰小姐而生。在杜军少爷的世界里，陈兰小姐就是杜军少爷心中的“灯塔”，充满所有“希望”。如今，杜军少爷的心仿佛犹如寂静的夜，希望有“皓月与繁星”的陪伴。是啊！人世间，每个人都有“自我”喜欢的“一片天”。可以拥有“娇艳花开，花开娇艳”，可以拥有“飘零落叶，落叶飘零”，可以拥有“晕染晨霞，晨霞晕染”，可以拥有“划过流星，流星划过”，可以拥有“点缀红梅，红梅点缀”。好了，不说了，总之，带来温度，含着柔情，舍不得眷恋，舍不得真挚。就对了！

此时此刻，对杜军少爷而言，曾经，有一言说得好，也写得好。便为：“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这是汉·司马相如在《凤求凰》里的情怀。何尝不是杜军少爷曾经的情怀呢？如今“天涯有思，咫尺有情。”“心急如焚”就是最好的“情怀体现，体现情怀”。不要说，不必说，再现之中，心中都是“诗与远方”。体现之中，眼里都是“情与希望”。呵护之中，灵魂里都是“奈何桥上等轮回”。再见之中，呐喊里都是“孟婆汤尽再难归”。唉！“本是后山人，偶做前堂客。”不知似喜似悲，但愿“红尘三千丈，念在山水间。以风的执念求索，以莲的姿态恬淡。”就好！

半小时后，杜军少爷与陈兰小姐到了附近医院。陈兰小姐经过医生检查，没有大问题，医生把陈兰小姐头部流血处处理好。并对陈兰小姐道：“不用住院，可以回家了。”杜军少爷立刻回应道：“不可，住院观察一下，才能安心。”医生笑道：“也可以，到住院处办理手续。”陈兰小姐见状便对杜军少爷道：“杜军少爷，没事了，不用住院。”杜军少爷立刻严肃道：“陈兰小姐，这不是“儿戏”，重视才对！”陈兰小姐在杜军少爷的安排下，住院了。

在陈兰小姐的病房里，杜军少爷一直照顾陈兰小姐。沉默之中，有一种“心思”放在心上思索，令陈兰小姐深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有一种“画面”放在记忆里再现，令杜军少爷徘徊窗前，凝视远方。夜很宁静，心却无法宁静。此时此刻，陈兰小姐的心情仿佛犹如惨淡的黎明，见不到晨霞，一瞬间，痛心疾首，潸然泪下。于是，陈兰小姐内心呐喊起来，为什么？为什么杜军少爷不是金丰少爷呢？为什么“我与春风皆过客，你携秋水揽星河”呢？为什么“明知夕阳留不住，偏恋黄昏伴余生”呢？为什么“心酸纵有千万种，沉默无语最难过”呢？随即，便不知为何而泣？泪水为谁而流？

就在此刻，杜军少爷转身见状便问道：“陈兰小姐，你流泪了。不知为何而泣？”陈兰小姐停留片刻回应道：““曲未终，人已散，酒未醉，心已碎。”真情若在，天涯亦咫尺。真情若不在，咫尺亦天涯。说得好！写得好！都说：“心中若有桃花源，何处不是水云间？”也说得好！也写得好！可是，遗憾之中，陈兰小姐不是金丰少爷人生里的“限量版”，不被珍贵，不是顶配。现在，现实之中，有一种“莫名其妙”感觉。在陈兰小姐的人生里，为什么没有先遇见杜军少爷呢？”杜军少爷聆听后，沉默片刻，感觉“潮落夜江斜月里，两三星火是瓜州。”之言，不仅言“愁”，而且在特殊思想境界里也言“幻化”。仿佛给予一次“机会”。此言，虽然牵强些，但不为过也。此刻，是唐·张祜在《题金陵渡》里的两句名言提醒了杜军少爷。

于是，杜军少爷对陈兰小姐回应道：“陈兰小姐，现在，遇见杜军少爷也不迟呀！杜军少爷可堪称“天涯有思，咫尺有情”之人。也可堪称“心之所向，情之所钟”之人。此言不为过也。”陈兰小姐立刻回应道：“杜军少爷，陈兰小姐知道，所以说，今夜，陈兰小姐倾诉心声。”杜军少爷也立刻回应道：“有些时候，山是水的故事，云是风的故事；有些时候，星不是夜的故事，情不是爱的故事。生活，有所为，有所爱，有所期待。可有，可无，可去，可留，取舍之间，便是人生。人生里，有一种“追求”叫“浅行静思”。有一种“美丽”叫“淡到极致”。”陈兰小姐聆听后，沉默于此。

片刻后，陈兰小姐对杜军少爷道：“杜军少爷，才华横溢，文武双全。令人敬佩。突然间，就想起，杜军少爷在蒙古草原上的舞姿，轻盈蹁跹，翩跹轻盈，优优美美，美美优优。令人赞美。曾经，有诗云：“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这是对诗人白居易家中樊素与小蛮两人善歌善舞的赞美。也可以说，典故里，这是对女孩子能歌善舞的最高评价。舞姿犹如柳絮游丝那般柔和纤丽而飘忽不定。体态轻盈，舞姿飘洒。此言，不为过也。如今，对杜军少爷来说，也有诗云：“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府风。”这是宋·晏几道在《鹧鸪天》里对彻夜“狂歌浪舞”的诉说。杜军少爷的“狂歌浪舞”与诗句“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府风。”好有一比。也许，这是古诗人对男孩子善歌善舞的诉说。欣赏之中，杜军少爷便是其中一人，美哉！赞哉！”

杜军少爷聆听后，笑应道：“谢谢谬赞。更深夜阑，狂歌浪舞。然而，陈兰小姐还有不知之事，便为：“在杜军少爷山歌情怀里，“山高地阔兮见汝无期”。在杜军少爷灵魂深处里，“更深夜阑兮梦汝来斯”。在杜军少爷情之所钟里，“狂歌浪舞兮心之所向”。”陈兰小姐聆听后，潸然泪下，再次，不知为何而泣？

才华横溢之人，就是告白，也要用特别方式。杜军少爷引用汉·蔡琰在《胡笳十八拍》里两句诗：“山高地阔兮见汝无期，更深夜阑兮梦汝来斯。”来对陈兰小姐告白“自我”“山歌情怀”。在竟夜里，没有一个“爱”字诉说，却把“爱”字诉说得淋漓尽致，也体现得淋漓尽致。令陈兰小姐潸然泪下。

此时此刻，对陈兰小姐而言，有一种“情怀”叫“落花犹在，香屏空掩，人面知何处？”还有一种“情怀”叫“欲将沉醉换悲凉，清歌莫断肠。”更有一种“莫名其妙情怀”叫“山高地阔兮见汝无期，更深夜阑兮梦汝来斯。”三种情怀，三种诉说。“人面知何处？”这是对金丰少爷的情怀。“欲将沉醉换悲凉，清歌莫断肠。”这是对陈兰小姐“自我”的情怀。“山高地阔兮见汝无期，更深夜阑兮梦汝来斯。”这是对杜军少爷的情怀。可见，无论“人的性格”如何“孤高”？惆怅时，以沉醉排遣忧愁，在清歌中换来“断肠”。一个“莫”字，诉说了万般无奈而又聊作旷达的苦楚。令人感觉“竟体空灵”。在深夜里，在病床上，陈兰小姐再次潸然泪下，仿佛泪水诉说了心声。当然，也不得不说，宋·晏几道在《御街行》与《阮郎归》里的诉说情怀，何尝不是陈兰小姐深夜里的情怀呢？

有一种“灵感符号”叫“再度寻觅。”有一种“缘分”叫““上苍”赐予得天独厚的礼物。”有一种“无奈错位”叫“回首山河已是秋，梦里万千世界，山是山，水是水，回首向来萧瑟处，人已黄昏月已明。”唉！人生吗！不免改变思想，幻化梦境。就算“南柯一梦何须叹”，也是“半枕丹心半枕空”。理应“万物轮回由始终，笑对浮生千万事。”才对吗！陈兰小姐是位读书人，应该明懂才对呀！

今夜，不是太悲伤，而是太惊喜才对！曾经，“秋雨秋风秋叶落，秋烟秋露染秋霜。”如今，“秋山秋水伴秋阳，秋月秋词秋韵长。”可见，在今夜里，也不得不说，七绝《秋》之意，诉说着“陈兰小姐与杜军少爷”的“情怀心声”。今夜，对陈兰小姐而言，“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今夜，对杜军少爷而言，“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易为春。”也许，未来会拥有“美梦”，但愿如此就好！

唉！人世间，许多“可望而不可即”的日子，不免令人有些抓狂，窸窸窣窣，寻寻觅觅，无法寻觅到的东西，往往之中，是最牵缠挂念的东西。于是，心非心，泪非泪，情非情，爱非爱。呐喊之中，不知为何而泣？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