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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0章 它太“完美”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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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危机并未解除,反而以更加猛烈的方式爆发!

那破碎的“渊寂之心”残骸,失去了核心的维系,开始失控地、以一种仿佛要湮灭一切的速度剧烈收缩、坍塌!而其中显露的那片悲恸之海,也因为失去了“渊寂”的束缚和扭曲,内部积压了无数岁月的悲伤能量开始暴走,与“渊寂”残骸的毁灭性能量相互激荡、相互吞噬!一股更加恐怖、更加纯粹的、仿佛要将存在本身都彻底归零的毁灭性能量,正在被瞬间引爆!这股力量,远超之前的任何攻击,足以将这片星域,乃至邻近的维度都彻底从地图上抹去!

“不好!它要彻底湮灭!”冷轩第一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骇然失声。他感受到了那股足以威胁到他本质存在的毁灭波动。

叶辰那微弱却无比坚定的意志,再次强行穿透了狂暴的能量乱流,带着前所未有的急促与决绝,清晰地传递到每一个同伴的心中:

“带走……那碎片……和……血泪……快……走!”

他知道,这碎片和血泪,是解开一切谜团的关键,是那个自称“世界之疡”的存在核心,绝不能任由其在这毁灭性的爆炸中消散!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一道灰色的、仿佛游离于时间与空间之外的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那正在疯狂坍塌、能量暴动的核心区域附近。正是去而复返的旅者!他面色凝重,手中那枚古朴的星辰罗盘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旋转着,上面的星辰符文如同活过来一般跳跃、组合。一道凝实无比、蕴含着稳定时空法则力量的银色光柱,从罗盘中投射而出,如同定海神针般,强行照射在那即将彻底爆发的毁灭性能量核心上!

嗡——!

时空仿佛被强行凝固了一瞬。那毁灭性能量的膨胀速度,肉眼可见地减缓了,如同被按下了慢放键。但旅者那平和的意识之音,此刻也首次带上了无法掩饰的急促与沉重,在众人心中炸响:

“我只能维持三息!”

三息!三个呼吸的时间!短暂得如同白驹过隙!

没有哪怕万分之一秒的时间可以用来犹豫、讨论或者恐惧!

雪瑶反应最快,她清叱一声,周身月华暴涨!那清冷的月光不再仅仅是光芒,而是化作了无数道灵活到极致、坚韧到极致的月光丝带,如同拥有生命的触手,穿透混乱的能量流,精准无比地卷向那悲恸之海中心、悬浮着的布满了裂痕的黑色核心碎片!

冷轩的身影在话音未落时已然模糊,化作一道几乎无法被感知的幽影,融入了周围动荡的阴影之中。他的影之力被催发到极致,如同最诡秘的盗贼,悄无声息地绕过肆虐的能量乱流,直接探向那封印在碎片内部的、暗红色的血泪!他的目标,是将其从碎片中“剥离”或者说“承载”出来。

虎娃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全身的蛮荒血气如同火山喷发般汹涌而出!他没有去触碰那看起来就极其不稳定的核心碎片和血泪,而是将血气凝聚成一只遮天蔽日的、肌肉虬结的巨灵手掌,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狠狠地抓向那些较大的、正在崩解坠落的“渊寂之心”黑暗残骸!这些残骸同样蕴含着重要的信息和能量,或许能从中解析出关于“虚无”与“牢笼”的秘密。

凛音则悬浮于空,双眸紧闭,将所有的精神力量都灌注到自身的回响印记之中。她不再试图去引导那浩瀚的悲恸之海——那绝非她现在的力量所能掌控——而是全力催动印记,散发出稳定、安抚的韵律波纹,如同在狂暴的海啸中投入一颗颗镇海神珠,竭尽全力地安抚、平复着那悲恸之海暴动的能量,为雪瑶和冷轩的夺取行动创造稍纵即逝的稳定环境。

三息时间,争分夺秒!每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所有的动作都在电光火石间完成,与即将彻底爆发的毁灭赛跑!

绝对的虚无在葬星海的中心蔓延,吞噬了曾经翻涌的暗红“海水”与无尽的星辰尸骸。那并非寻常意义上的空无,而是一种连“存在”概念本身都被否决、被彻底抹除的状态。目光所及,并非黑暗,而是一种令人灵魂颤栗的“无”,没有光,没有暗,没有空间感,也没有时间流逝的痕迹,仿佛宇宙在此地被硬生生剜去了一块,只留下永不愈合的惨白伤疤。那场源自“渊寂之心”本源的恐怖爆炸,其威力超越了物质湮灭的范畴,更像是一种法则层面的“格式化”,不仅抹去了物质,更在世界的底层规则上留下了一道短时间内难以愈合的“伤疤”,丝丝缕缕无法理解的扭曲波纹,仍在虚无的边缘缓缓荡漾,散发出拒绝一切靠近的冰冷气息。

叶辰小队众人悬浮在这片新生虚无的边缘,如同惊涛骇浪后幸存的水手,他们个个气息萎靡,伤痕累累,先前对抗“渊寂之心”以及最后爆炸的冲击,几乎榨干了他们每一分力量,并在他们的身体与灵魂上刻下了深深的印记。

雪瑶是情况最危急者之一。她拼尽最后力量撑起的月光屏障,此刻如同风中残烛,明灭不定。屏障本身已布满裂痕,仿佛轻轻一触就会彻底碎裂。她原本清冷绝美的面容此刻苍白如纸,不见一丝血色,冰蓝色的眼眸中那轮皎月虚影黯淡得几乎看不见,只余下深不见底的疲惫与几乎要溢出的担忧。她纤细的身躯微微颤抖着,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嘴角残留着一抹刺目的殷红血迹,那是强行透支本源,伤及心脉的证明。她的全部心神,一半在维系这脆弱的庇护所,另一半,则牢牢系在屏障中央那个昏迷不醒的身影上。

冷轩半跪在屏障边缘,像一尊沉默的石像。他周身的影之力已不再是活跃的黑暗,而是如同即将熄灭的余烬,黯淡而稀薄。他体内的气血如同沸水般翻腾不休,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痛楚,但他硬是咬着牙,没有发出一丝声音。那双向来冷静甚至有些漠然的灰色眸子,此刻正死死盯着前方那片绝对的虚无,警惕着任何可能出现的异动,只是偶尔掠过一丝极力压抑的痛苦波动,显示他并非表面看上去那般无恙。

虎娃则如同受了重伤的远古凶兽,半伏在地,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断断续续的低吼。他那引以为傲的蛮荒血气不再磅礴冲天,而是如同失控的乱流,狂暴却无序地缠绕在他魁梧的身躯上,时而膨胀,时而收缩,皮肤表面布满了细密的裂痕,仿佛随时会崩裂开来。他那双铜铃般的眼睛瞪得极大,血丝遍布,既有劫后余生的悸动,更有对未知威胁的原始警惕,以及看到叶辰昏迷不醒时的深深焦躁。

相比之下,凛音的情况稍好一些,但脸色也苍白得吓人,如同久病初愈。她额间那道象征着“回响”之力的奇异印记,光芒变得极其微弱,如同遥远星辰投下的一丝微光。她正小心翼翼地、用几乎是最轻柔的力道,捧着那两件从“渊寂之心”内部核心夺来的物品——那枚入手冰凉的黑色核心碎片,以及被雪瑶拼着最后一丝清明,动用精纯月华暂时封印住的那滴暗红血泪。她的动作如此谨慎,仿佛捧着的是两个随时可能爆发的、极度不稳定的宇宙奇点。

这两件物品,此刻成了全场的焦点,也是所有谜团与悲伤气息的源头。

那黑色碎片,约莫巴掌大小,边缘不规则,非金非玉,材质无法分辨。它通体呈现出一种能够吸收所有光线的极致幽暗,触手之感并非单纯的低温,而是一种能冻结灵魂、直刺生命本源的冰冷死寂。仔细“感受”(而非观看,因为它似乎拒绝视觉的直接捕捉),能隐约察觉到其内部封印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浩瀚如星海般的悲恸与古老。仿佛有无数个世界、无数个纪元在其中走向终末,它们的哀嚎、它们的不甘、它们最后的叹息,都被压缩、凝固在这小小的碎片之中,形成了一种永恒的、无声的绝望悲鸣。仅仅是捧着它,凛音就感觉自己的灵魂像是在被无数根冰冷的针反复穿刺,心神摇曳,难以自持。

而更令人心悸的,是那滴被柔和月华包裹着的暗红血泪。它只有黄豆大小,颜色是那种仿佛沉淀了万古悲伤的暗红,比干涸的血迹更深沉,比黄昏的残阳更凄艳。它并非静止,而是在雪瑶凝聚的月华光球中,以一种极其缓慢、却又无比清晰的节奏,微微脉动、颤动着的。这脉动,并非能量的波动,而更像是一种……生命的悸动?仿佛它并非死物,而是某个无法想象的伟大存在,在无尽岁月前流下的、凝聚了其全部悲伤与痛苦的一滴活着的眼泪。它散发出的意蕴,是一种令人心碎的、极致纯净的悲伤,但这纯净的悲伤,似乎又被某种更恐怖、更根本性的力量彻底扭曲、污染了,使得这份悲伤本身,变成了一种具有毁灭性的剧毒。它传递出的哀伤是如此强烈,以至于连周围虚无边缘的法则波纹,似乎都受到了影响,泛起一圈圈微不可查的、同频的悲涟。

屏障中心,叶辰静静悬浮着,双目紧闭,面容安详得如同沉睡,但周身的气息却微弱到了极点。他原本凝实的能量道体,此刻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溃散状态,仿佛随时会化作光点消散。这是强行承载超越极限的力量,以及在最终爆炸中首当其冲所付出的代价。然而,在他灵魂的最深处,那一点得自神秘“初心”试炼的玉白色光芒,却依旧在顽强地、稳定地燃烧着。它如同狂风暴雨中永不熄灭的灯塔,微小,却蕴含着不可思议的坚韧与生机。丝丝缕缕极其稀薄、从虚无边缘艰难汲取而来的能量,正被这点玉白光晕自主地吸收、转化,缓慢地滋养着他近乎崩溃的道体与耗竭的灵魂本源。只是他的意识,似乎沉入了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之海,被厚重的迷雾包裹,难以触及,难以唤醒。

“叶辰……他……他怎么样了?”虎娃喘着粗气,胸腔如同破旧的风箱般起伏,瓮声瓮气地问道,目光死死锁在叶辰身上,充满了毫不掩饰的焦急。他试图挪动身体靠近查看,却牵动了体内混乱的血气,痛得他龇牙咧嘴,只能不甘地低吼一声。

雪瑶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喉头再次涌上的腥甜,分出一缕更加精纯却也更显纤弱的月华,如同最轻柔的丝线,探入叶辰体内,仔细感知着他的状况。片刻后,她冰蓝色的眼眸中忧色更重,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身体……或者说他的能量道体,受损极重,结构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维系形貌都已勉强。若非他根基远超常人,又有那奇异光芒护住本源,恐怕早已……消散了。”她顿了顿,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平稳一些,“但他的灵魂核心……那点奇异的光芒非常稳定,甚至在自主吸收周围稀薄的能量进行修复。只是意识……似乎陷入了极深的沉眠,被一种强大的自我保护机制隔绝,以我的力量,难以唤醒。”

“他最后传递出的意志碎片……提到了‘世界之疡’……”冷轩抬起眼,灰暗的眸子如同两口古井,扫过凛音手中那滴被月华封印的暗红血泪,声音沙哑而低沉,“这东西,还有那碎片……恐怕牵扯着远超我们想象的天大秘密。‘渊寂’本身,或许都只是这秘密的一部分。”他的话语像冰冷的石子投入死寂的湖面,让众人的心更加沉重。

凛音捧着那两件烫手山芋般的物品,感受着黑色碎片中与她自身“回响”印记隐隐产生的某种遥远、模糊却无法忽视的共鸣,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这悲伤……太古老了,比哀歌之主所代表的终结,更加古老,更加……深邃,更加绝望。它……这碎片,好像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她闭上眼,努力捕捉着那丝共鸣,“它最后说的……‘被虚无污染囚禁’……难道‘渊寂’本身所代表的终极虚无之力,并非其与生俱来的本质,而是后来被某种东西侵蚀、污染后形成的?或者说,‘渊寂’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为了关押更可怕东西而设立的……牢笼?”

这个大胆而恐怖的推测,如同惊雷在众人心中炸响,让原本就凝重的气氛几乎要冻结。如果连“渊寂”这种在他们认知中几乎代表着宇宙终极归宿之一的、无可抗拒的虚无力量,都可能是某种后来附加的“污染”,或者是一个规模宏大至极的“囚笼”,那么,被它囚禁的“世界之疡”又该是何等存在?真正的真相,该是何等颠覆认知、令人绝望的图景?他们之前的战斗,所谓的“重创渊寂之心”,究竟是在对抗虚无本身,还是在无意中……破坏了一个至关重要的封印?

一股寒意从每个人的脊椎骨窜起,让他们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虎娃甚至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尽管那里已凝聚不起多少力量。冷轩的眉头锁得更深,影之力不自觉地微微流转,似乎在重新评估眼前的一切。雪瑶维持屏障的手,微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月华屏障泛起一阵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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