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吕布斗地主(1/2)
且说,当西王母、三奶夫人她们处身华夏国西部昆仑山上,正沉浸在《一笑江湖》歌词意境中时,在华夏国南部荆州城郊外的一个废弃工厂内,正上演一场扑克牌大战。
这个废弃工厂,远在城区郊外,周围荒草凄凄,里面残垣断壁,各种朽烂、锈迹斑斑的老旧设备上,落满树叶,也长满了青苔,不时有野兔、山鸡出没,一看便知人迹罕至,荒凉到适合演鬼片,走入其中都不禁让人心里发毛。
如此偏避荒凉的地方,里面居然有一个牌局,令人意想不到。打牌的三个人,还都大名鼎鼎,一个是吕布,一个是杨琏真伽,还有一个是蒲寿庚。
这三人,都是历史名人。
吕布,东汉末年名将,汉末群雄之一,是《三国演义》中的第一猛将,长得人高马大,气宇轩昂,威风凛凛,绝对是猛男大帅哥,天生的型男好皮囊,看过他形像的人,都会由衷感叹,那句“马中赤兔,人中吕布”所言不虚。这位猛男,不仅帅,武力值超强,在《三国演义》里留下“辕门射戟”“三英战吕布”等光辉篇章,只是这位猛将德行不大好,他“三姓家奴”的名声,那也是尽人皆知,天下耻笑。不过,这些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他现在可是天庭敕封的镇荆大将军,手拥重兵,权霸一方,就连除伪勤王仙德谱上的各路勤王兵马,天庭都划归他管辖权之下。
杨琏真珈,长相鹰鼻鹞眼、面骨突隆、整个人透发着一股阴鸷冷酷的气质。传言他曾是大元帝师八思巴的弟子,凭借宗教纽带获得忽必烈信任,被任命为江淮释教都总统,管理佛门事务。此人向来手段残忍,在至元年间,曾率众盗掘钱塘、绍兴的南宋皇陵,总计洗劫101座墓葬,盗走“马乌玉笔箱”“金猫睛”等稀世珍宝,更有甚者,在盗掘宋理宗陵墓时,他为了获取宋理宗口中的夜明珠,将其尸体倒挂沥干水银,还割下其头颅,制成“骷髅碗”,献予元廷,成为元廷皇室宴席上光荣的饮器;盗掘出来的其他南宋帝王尸骨,则与牛马枯骨混杂,弃于荒野。杨链真珈盗掘南宋皇陵的恶行,不仅是对亡者的侮辱,更像征元朝对南宋的彻底征服,也是中华文明遭遇霸凌的屈辱一页。故此,杨链真珈在华夏史书中,又被冠于“西域第一妖僧”之名。当然,这也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他现在是道门秘教西密部的高功法师,身份地位尊贵,亦是节制一方山河的大能。
至于他一个藏传佛教僧人,怎么会演变成如今的道门高功法师,这关系到过去一段由天庭主导的释道兼并重组史,这里先按下不表。
再说第三人,这第三个人既然能和吕布、杨链真伽同坐到一个牌桌上,自然也不是简单人物。他的名字叫做蒲寿庚,相貌清奇,弯眉过眼角,身体瘦长挺拔,是宋元革鼎时期举足轻重的人物,色目人种,亦官亦商,官商合一。
在做官这一方面,蒲寿庚于南宋时期,因平海盗有功,先受封泉州提举市舶,后又升福建安抚沿海都置制使兼提举市舶,安抚一路兵事民政,执掌福建失事民政要职,统领海防,极力极大。到了元朝,又因举城降元有功,先后出任福建广东市舶事、福建行省左丞、参知政衙等职。
在经商这方面,他继承父业,从事运贩大宗香料为主的海外贸易,凭借权力更大规模地开展香料贸易,并通过各种合法手段攫取利益,增加财富,其于南宋末年垄断泉州香料海外贸易近三十年,拥有大量海舶,史书记载其“以善贾往来海上,致产巨万,家僮数千”,富甲一方。
总的来说,蒲寿庚是一位善于海上贸易的“巨富商贾”,也是名扬遐迩的“高贵权官”,在其“亦官亦商”的历史岁月中,对发展海外贸易,促进中外经济交往,发挥过重要历史作用。
当然,这些也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他现在是天庭敕封的鸿运财神。
当前,吕布、杨琏真伽、蒲寿庚三人正在打扑克,斗三人地主。吕布头上戴的三叉束发紫金冠、身上披的西川红锦百花袍、腰上系的勒甲玲珑狮蛮带,已全都输出去,摞在杨琏真伽的身后。
蒲寿庚身边放了几个大纸箱,里面是满得掉到地面上的钱币。这些钱币是他打牌赢回来的,一看就是收获颇丰。
反观吕布猛男,就有点可怜了。他不仅身前身后身左身右的钱币都输了个精光,身上值钱的行头也输得所剩无几了,他甚至已将自己的随身武器——方天画戟都押到牌桌上来了。
“吕布,你已经输得连方天画戟都押上来作赌注了,还不愿意在荆州跨业道口岸,给我道门西密部开通免检通道吗?”
杨琏真伽盯着吕布,一脸咄咄逼人地说道。他这里提到的荆州业道口岸,指的是荆州地界上,连接天、人、地、鬼、畜、狱六道的交通枢纽。
事实上,华夏九州,即冀州、兖州、青州、徐州、扬州、荆州、豫州、梁州、雍州,每一州皆有口岸通往六道,即天道、地道、人道,鬼道、畜道、狱道。这些口岸的管辖权,掌握在天庭的手中,平时由天庭派人专管。吕布身为镇荆大将军,长期驻扎在荆州地界,维护荆州安全,同时也负责管理荆州通往六道的口岸。
“不愿意!杨琏真伽,你是个没有道德底线的人,谁知道口岸给你开通免检通道后,你会运什么东西出去,又运什么东西进来呢!我义父说,缺德的小人,连利用的价值都没有。你是个盗掘坟墓的缺德鬼,我不相信你,所以我宁愿把自己的方天画戟输了,也不愿意在口岸给你开通免检通道。”
“吕布,不要讲这么难听的话!你骂我是盗掘坟墓的缺德鬼,我还骂你是三姓家奴,到处认干爹呢!大家半斤八两,谁也别揭对方的短处。”
“杨琏真伽,我就揭你的短,你能怎的?”
“揭我短是吧?那我就用一双2打你,让你这个地主出不了最后一张牌。”
杨琏真伽言罢,从手上拿的牌中,扯出两张2,狠狠地砸在吕布刚出的一对q上,大声地叫道。
“丫丫的,大丈夫经略天下,不计较一城一池的得失。有种,你就断续出牌。”
吕布脸色变得很难看,但语气却很硬气,是典型的死鸭子嘴硬。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叫他是地主,而且手上只剩下一张小牌,已失去了向对方叫板的实力,虽然目前大家手上的牌都还没有出完,但是作为地主,他手气太差,拿到的都是4、6、7这样的小牌,被两个农民批斗,他发挥不出实力呀。更何况他现在手上剩的牌,是个梅花4。
这牌还怎么打?几乎是输定了!眼看着跟随自己出生入死,风里来雨里去的武器——方天画戟,便要被对方赢过去,他脸色难看,心得更是非常的不得劲。
“我当然要出牌了。今日不把你吕布的裤衩都赢过来,我杨琏真伽‘西域第一妖增’的名号就白叫了。对K,让你最后一张牌永远没有机会出。”
杨琏真伽叫嚣着,又砸出一对K。意气之风发、气势之嚣张,好像恨不能将牌桌都砸出大坑来似的。出完这对K,他手上便也只剩下一张牌了。照当前形势,地主已失去出牌的机会,下家蒲寿庚与自己同为农民,应当不会自己打自己人,所以,这局面,他已稳赢。一赢,便可收缴对方押为赌注的方天画戟,真是让人兴奋呀。
“炸弹2。”
就在这时,同为农民阵营的蒲寿庚,突然扔出四个2。
“老蒲,你炸我?自己人搞自己人哦?农民杀农民哦?”杨琏真伽当时就鹰视狼顾,对蒲寿庚露出了凶狠的表情。
“听说多下一个炸弹的话,赌注会翻倍。”蒲寿庚淡淡浅笑着说道。
“哈哈!没错没错。蒲老弟,我刚才差点误会你了。你说的没有错,有一个炸弹的话赌注会翻一番,两个炸弹的话赌注又翻一番,炸弹越多,咱们赢得的东西就越多,能一次性把吕布输得连裤衩都不剩,那就再好不过了!吕布,你说是吗?哈哈哈。”
杨琏真伽会过意来,瞬间转怒为喜,脸上乐开了花,与他阴鸷的气质完全不匹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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