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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7章 饶不了他?(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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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铺子夜里关门,他顺便还能帮忙看铺子。

此时尚未天黑,但天色已经不早了,他正在收拾米粉摊,把东西堆放到一辆平板车上。

动作轻拿轻放,因为这些锅碗瓢盆、炉子、木桶等东西都是他赚钱的家伙,一样也不能少。

不等走近,方哥儿就响亮地唤道:“姨父!”

王猛抬眼望去,咧嘴笑,大声说:“啥事找我?”

他以为方哥儿是替乖宝跑腿,叫他去官府后院吃晚饭,因为这种事经常发生,他已经习惯了。

平时,他要么在乖宝和居逸那里打牙祭,要么被俏儿和赵理拉去家里吃晚饭,几乎没有例外。至于早饭和午饭,他就吃自己摆摊的鱼粉,顺便调整整锅汤的咸淡。

他做米粉生意虽然辛苦,但吃得饱饱的。自从来洞州之后,他胖了不少,被大嘴巴顾客调侃是中年发福。

某些油腔滑调的顾客还笑他是财主,钱多就胖。

因此,几乎每天都有人给王猛做媒,劝他纳妾。

王猛听多了这种话,脸皮越变越厚,嘴上也拿自己开涮,跟顾客说说笑笑,但不敢动真格儿的。

因为自己家,加上姑父姑母家,再加上妹夫家,常来常往的人家里头,没一个纳妾的。

如果他纳妾,岂不显得格格不入?

连大官儿风年和居逸都不敢纳妾,他哪有资格先纳妾?

而且,他怕韦春喜拿菜刀剁他。

此时此刻,方哥儿用一句话把王猛拉回现实:“姨父,我最近没空回岳县去看大姨,你打算啥时候回去吗?”

王猛脸上的高兴劲儿顿时少了一大半,无奈地说:“我也不回。天天都有生意做,回去干啥?一碰上你大姨,就像砧板碰到菜刀。”

方哥儿哭笑不得,主动伸手帮王猛推平板车,准备把一车东西存放到王俏儿的铺子里去。

两人边走边聊。

方哥儿不绕弯子,直接说自己打算听从俏儿姑姑的建议,今年就成亲。

王猛拍拍方哥儿的后背,笑着感叹:“方哥儿长大了,这是好事!我等着喝喜酒!哈哈哈……”

笑着笑着,他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子难过,因为自家亲儿子王洋比方哥儿年纪大,偏偏还不成家,不让人省心。

他悲观地心想:洋洋将来要么打光棍,要么被官府抓走,光宗耀祖是没指望了,哎!一个家里养大的娃,他偏偏连连方哥儿的屁都比不上。

方哥儿目视前方,生怕平板车撞到别人。因为洞州繁华,路上人多。此时许多小商贩都收摊,挑着箩筐回家去。

他目不斜视,所以没发现旁边的王猛脸色又变了,变得复杂极了。

方哥儿循序渐进,又说:“我担心大姨反对,想请姨父帮忙美言几句。”

王猛咧嘴笑,用右手抹一下嘴,说:“做和事佬,小事一桩!等中秋节,我回去一趟。”

他料定中秋节那天家家户户打牙祭,街边小摊的米粉生意肯定冷清,自己恰好抽空回一趟家,看看老爹老娘、妻子和小儿子顺哥儿。

距离中秋节,只剩下十几天而已。

方哥儿顿时放心多了,不再啰嗦。

眼看王俏儿的铺子就在眼前,王猛忽然问:“俏儿还在乖宝那边吗?”

方哥儿说:“没错。”

王猛咧嘴笑,说:“我脸皮厚,也去那边蹭饭去。”

方哥儿忍俊不禁,没觉得姨父脸皮厚,毕竟清圆姐和姐夫肯定不会嫌弃姨父,反而会热情招呼,人多热闹。

而且,方哥儿一向认为,赵家、清圆姐、俏儿姑姑处处关照自己,是因为自己沾了姨父的光。按亲疏远近,如果大姨不是姨父的妻子,哪里轮得到自己沾光?

他亲眼见过街上那些乞讨的小孩有多么可怜,传言中还有被卖去做奴才、做太监的孤儿,还有据说饿死的人,都是他的前车之鉴。

方哥儿爱深思熟虑,所以清楚自己的分量是几斤几两。

此时,王俏儿的铺子由赵理在照看生意。

赵理笑道:“大哥,今天发大财,还是小财?”

方哥儿熟门熟路,喊一声姑父,把平板车推入铺子后院。

王猛和赵理凑一起开玩笑。

王猛说:“大财、小财,我做梦都不敢想。”

赵理哈哈大笑,说:“等我再卖一会儿,咱俩就回家喝酒去。喝了酒,就可以做梦了。”

王猛说:“我今天去乖宝家吃,俏儿也在那边,我顺便有几句话要问俏儿。”

赵理听他这么说,便顺其自然,没再劝。

王猛和方哥儿离开铺子,快步往官府走去。

——

官府后院的厨房,炊烟袅袅,咸香的盐焗鸡刚出锅。

红儿在厨房里帮忙,手拿菜刀,菜刀撞砧板,把整只盐焗鸡趁热剁成小块,装盘,然后端着去上菜。

王猛一闻到这股香气,忍不住吞咽口水,笑眯眯。

而且,他大大咧咧,吃饭时,当着红儿和方哥儿两人的面,向王俏儿询问成亲的问题。

王俏儿特意给红儿面子,眼睛一转,说:“哥,饭后再说这个。”

她伸筷子夹一块盐焗鸡的皮,口感脆脆的,别有风味。

她转头对乖宝说:“这个好吃,可惜太费盐,我晓得做法,但怕亏本,不敢做。”

乖宝微笑,笑而不语。

如果说想吃就做,费盐怕什么,何况焗过鸡的盐筛选干净后,还有别的用处……恐怕这有炫富嫌疑。

毕竟,每次焗一次鸡都要用很多盐。

所以,她干脆不说,反正王俏儿也没追问。

但王猛忍不住插话:“听说海水可以直接晒盐,那沿海的人是不是直接挑海水回家,不用买盐了?”

“俏儿,你去过那边,是不是这样?”

王俏儿连忙抬起左手,掩嘴笑,避免喷饭,说:“我没看见这样的。”

乖宝莞尔道:“搞盐没这么容易,何况搞私盐、卖私盐容易被官府抓,千万不能做。”

王猛叹气,遗憾地说:“我们这里又没海水,想做也做不了。”

“我卖米粉,每个月要用掉很多盐,挺心疼的。”

“上次有个人悄悄告诉我,说私盐更便宜,问我买不买?”

王俏儿目光流转,看看王猛,又看看乖宝和李居逸,吓得不敢乱搭话,暗忖:哥哥真是个傻憨憨!这种话怎么能当着居逸的面说?

李居逸是做官的,在盐铁官营的大环境下,抓私盐贩子就像猫抓老鼠一样。如果他纵容私盐贩卖,不去抓,这对朝廷而言,无异于纵容老鼠在米缸里横冲直撞,到时候皇帝和朝廷饶不了他。

此时此刻,李居逸也想到这一点,尴尬地放下筷子,以手握拳,挡在嘴唇前,同时偏头朝向桌外,假咳两声。

王猛还没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眼看李居逸咳嗽,他伸向盐焗鸡翅膀的筷子顿时暂停,眼睛眨巴眨巴,关心地注视李居逸,心想:居逸是不是生病了?是着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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