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年过完了呜呜（1/2）
迹力，文亦书教授万界法的时候提到过.
记者经历了十万世界，体内能吸收的能量就这么多（容积），但是能量的强度是寻常人的十万倍（密度），所以他能打出十万倍正神力量的一拳（这样比较好理解）。万界法能修出迹力，迹力是最高层次的力量。
但障之下修习万界法，本来也没指望能修出迹力，只是为将来突破障打基础罢了。
陆川的说法不现实。
“你在说什么几把话？古往今来哪个人能在障之下修出迹力的？”记者没说话，陆川体内的无尊就开口了。
“万一呢？”
“没有万一，突破障才能掌握迹力，这是铁律。一丝迹力就能压垮整个下位宇宙，就算是有无量兜底，一路开特权打破无数先例，也不可能在第三序列突破到第二序列的阶段就把迹力修出来。”
“从龙尊之血里修出迹力呢？”
无尊道：“那是在已有基础上提炼出来，本质上是纳迹力入体。正如障之下无法独自掌握绝对级，迹力也是如此，但有障之上帮助的话就两说。”
“有这个条件，不用白不用。”陆川这样认为。
陆川跟记者说明了一下……
“那我的路，其实都是龙尊给的吗？”记者问道。
“这东西多少人求之不得，再一个，这只是你境界的突破，不是你的全部。”
“总感觉怪怪的。”记者挠了挠头。
“其实不碍事，我也是纳了某人的一道迹力突破的。”陆川展示了一下他的迹力，不多但极为锋锐，似乎刀尖能刺穿一切。
“那第二序列有什么特性吗？”
“看情况，这玩意各个世界有各个世界的方法，甚至每个世界里都有不同的路子，就比如这里有一个较为速成的第零序列路子：第三序列搞神域、第二序列弄道魂、第一序列搓权柄，速成且稳定，以前也批量生产过。”
在记者的宇宙，第零序列只有四个，这里已经能量产了，这差距确实大。
“那正常呢？”
“其实那个也算是正常的方法，只是那可以用海量资源堆出来，所以是速成。”
“哦。”
“你的话，第三序列借助龙尊之血，第二序列就可以炼化一下……你修炼了万界法甚至可以用另外的方法成就第三序列，这样你的特性也有更多。”
打个比方。
比如有一百种方法转职，可以转职成剑士、猎人、商人、盗贼、神官、学者、舞娘、药师、发明家、魔导师、武器大师、祈祷师等等，每一种职业都很特别，突破之后能获得一种专属职业树，里面是这些职业专属技能。
大部分人只能有一个主职业一个副职业，副职业无法获得专属特性。比如剑士可以找人比划比划，然后学别人的技能，这个只有剑士能用。剩下的诸如什么天下无双之姿、真十字斩、潜力技飞燕华、双月闪、天裂斩之类的也是别人学不了的。
但你不一样。
你现在是九阶战士兼一阶法师兼一阶刺客兼……因为你修炼了万界法，所以你的属性是别人的一百倍。这个时候，你转职成为二阶法师，你额外获得了法师突破二阶的属性加成，并且解锁了二阶法师的技能树。接着你如法炮制，最终成为了九阶战士兼九阶法师兼九阶刺客兼……
这样，你的基础属性是别人的一百倍，再加上每个职业突破阶位给的属性以及一系列专长，你的属性就比别人高了不止一百倍，并且你兼具战士的坦度、刺客的爆发、法师的多样……
而这一切的一切，就是因为你修炼了一个名叫万界法的逆天东西。
最高成就的万界法，意味着障之下绝对的无敌，除非碰上另一个最高成就的万界法。
当然，时代在进步，每时每刻都有新的突破法门诞生。过去存在现在不存在的法门、现在不存在未来存在的法门也得练，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最高成就，到现在为止万界法没有做到最高成就的。一般情况，大成万界法就是障之下无敌，就算是二般情况，那也是t0级选手。
万界法是障之上的功法，打障之下那是三体人打原始人。但这个无敌显然不是这么简单，这个无敌包括所有障之下。无量术有被传播在外，即使是修炼了无量术的人，在障之下也未必是大成万界法的对手。而无量术的出现意味着有无量入场，已经是二般情况了。
不过整个无限宇宙并没有大成万界法的例子，原因主要有二：其一是万界法的传播很少，其二是万界法即使只是粗通皮毛就足够破障了。
记者勉强算是粗通皮毛了。障之下的绝巅，就算是再垃圾的绝巅也有概率破障。绝巅中的强者也只是暂时没有绝对的把握。但是十万倍的绝巅力量，哪怕记者是最垃圾的绝巅，破障也没有一丝一毫的问题。毕竟都是绝巅了再差能差到哪去。
“那我应该怎么做呢？”
“很简单，战斗就完事了，你见识过的人多了，自然也会一点了。”
…………
季三思看着眼前的手机，有些发呆。
“怎么了这是？”
“聚集地里很少看见这种东西……”季三思看了眼价格，默默放下。
“其实你俩要买的话，很简单的。”李长安穿着居家衣服，这样出来逛街有点太随意了，但谁叫他长得确实帅呢，“我有点门路，把你俩推荐给超能力管理局，以你俩的水平至少也是个大富大贵。”
“算了，我是不想给人当狗，奶茶店做做兼职就行了。”林竹耸了耸肩。
虽然听起来只是给资本当狗，好像和给超能力管理局打工没什么区别，但李长安没有反驳，只是挖了挖鼻孔，把鼻屎往一个角落一弹：“那行吧。”
三人在街上随意逛着，偶然看见一则新闻：
“近日，超能力管理局调查发现，世界战争异族入侵源于非洲部族的祭祀仪式……（中间省略一些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写的东西）总之黑色人种灭绝法案的执行事宜将交与诸臣共议。”
林竹言简意赅：“扯淡呢这不？”
李长安一针见血：“好似喵。”
季三思特立独行：“为啥？”
“这是证据确凿，据我观察你们的记忆，理想城议员曾在只是怀疑的情况下把扶桑灭国了……虽然这有另外的原因。”（今天翻到之前写的确实难绷）
“罪不至此吧……”
话音未落，就见一个黑人拿着几个季三思舍不得买的手机跑了出来，后面还有保安在追，最后被一个能力者当场逮住：“零元购啊。”
见状，李长安道：“恰恰相反，这些未进化完全的低劣棉花机就该狠狠制裁。”
李长安出生在较为久远的时代，那时候除了天朝上国其余都是蛮夷，而尼格更是蛮夷中的蛮夷。
林竹摇了摇头：“人人平等，你太极端了，这个种族歧视太严重。”
“实则不然。我曾有个住户，杀了三个尼哥得到了省级表彰。”
林竹挠了挠头：“尊嘟假嘟o.0？”
李长安翻了个白眼：“谁信谁傻逼。”
…………
大地传来轰鸣，很快便被掀翻，无边的大地此时满目疮痍，天空悬挂九日，其中一颗燃烧着坠落，将大地化为一片火海。
接着，火海被染上漆黑，一个漩涡成型，汇聚于一点迸发，磅礴的黑色能量山呼海啸般奔腾，冲天而起，击穿高悬天际的太阳。而被击穿的太阳没有溃散，反而化作滚滚炽热洪流，凝结成一柄太阳圣剑，狠狠向下方坠去。
在圣剑坠落之后，炙热炎息洗礼世界，大地变成了沸腾的熔岩，等一切平静之后，一道火红的身影出现在半空，朗声道：“道友仍在否？”
片刻之后，这个身影摇摇头，飞向太空，这时，记者才鬼头鬼脑探出头来：“走了吧？”
“走了。”
“我怎么感觉战斗没什么用啊？”
陆川耸了耸肩：“你这才第一场，打得还是个第三序列，能有什么效果？”
“对了，你有看出来他是什么路子突破的吗？”
“大概率是修成什么特殊体质吧，具体什么体质就看不出来了，相似的太多了。”
“诶，你说我可以多个体质突破吗？”
“当然了，他们修炼五行圣体是因为一个普通人不能拥有多个体质，但你不一样，你甚至可以分别修炼金木水火土五个圣体的同时再修炼一个五行圣体。”
“唔……是个思路。”
对于记者而言，以龙尊血突破是开启第三序列的路，接下来还有很多路可以走。神息可以看作迹力的雏形，也是一条路，这个记者走通了，而体质突破路线，记者也可以好好谋划一下了。
十万种修炼体系，也就意味着记者突破的方式最多有十万种……慢慢来吧。
“纯阳圣体……”借着此地残余的太阳之力，记者修炼了起来，将太阳之力纳入身体。
“接下来是以规则入道……”陆川给记者做好规划。
…………
“家里没盐了，你去买两袋来。”季三思在厨房烧菜，随口吩咐道。
“哦。”林竹好吃懒做，只会煮两包方便面，真要做菜还得是聚集地出生的季三思。
等了有一段时间，林竹依然没有回来，季三思皱起眉头。
又过了一会，林竹回来了。
“盐呢？”
“嘿！您猜怎么着？”林竹掏出一个崭新出厂的手机包装盒，“我奶茶店兼职给你买的”
季三思愣了一下，挠了挠头，随后眼神逐渐坚定：“好兄弟，以后有我一口屎吃，就有你一口尿喝。”
“那太客气了，我拌京子就能下两碗饭，你这太丰盛了，我吃不习惯。”林竹呵呵一笑。
“你是这个。”季三思竖起一个大拇指，接着兴高采烈地搓了搓手，打开了包装。
是两包盐……
…………
“厚礼蟹！”记者的身躯被一柄金灿灿的长枪贯穿，甚至连灵魂都被这一枪给捅破了。
而对面那第二序列天骄此时也没好到哪去，记者十万世界纠缠的神息也给他带来了一点小小的选神震撼。
“吾道……第三序列以灵魂道则成就，第二序列凝造魂枪突破……”天骄咳出两口老血，“汝之道，在吾上，此战吾心服口服。”
记者强忍着撕裂灵魂与躯壳的痛把那一杆魂枪拔出：“受教了……”
接着，陆川大袖一挥，一阵清风卷着记者离开了此地，待二人离开后，一名金衣青年落在天骄身边：“看不透，此子……或将搅动风云。”
“师父对他的评价如此之高吗？”
“也不光如此……此子身后之人，也并非易与之辈。”金衣青年笑了笑，“为师说了，以魂枪突破有些操之过急了，今天你也见识了，如何？可愿听为师一句劝，回炉重造？”
更远的地方，记者像是要死了一样，大口喘气：“第二序列……第二序列中的天骄，已经能胜过十万倍正神力量了吗？”
“主要是这小子确实不平凡。”陆川顿了顿，“这小子是有逆伐第一序列战绩的绝代妖孽。”
“我嘞个骚刚，那他师门不得直接有宇宙神明啊？”
“是啊，你知道我刚刚对峙的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第零序列吗？”
“陆老板，以你的实力打一个第零序列不是简简单单？”
“实则不然。”
“有说法？”
陆川道：“寻常的第零序列我可以战而胜之，第零序列的天骄亦有一战之力，即使有着神明席位，靠后那些我也有把握自保。”
“所以这人是靠前的那些？”
“那些神明席位除了某几个，并没有太大区别，席位有一百零八，但神明并没有那么多，只是有些人拿了多个席位。”
“这位是几神位的大能？”
“单一神位，假天神·岚凤。”
“？不什，单一神位的，还是个假的天神你怕什么？”
“假天……这是假天道。把天道分食后，产生了空缺，就由这位顶上，论战力，除了更高层的神明，界内无敌。”
“？”
“世界上有两种道死亡率极高，一种是假天道，也有叫盗天道、代天道，最终目的是取代天道，另一种是杀天道，最终目的是斩杀天道。后者因为例子几乎没有，所以很长一段时间内，能斩杀天道的大道都叫杀天道。后来出现了一个从始至终修炼杀天道的案例，才有了规范。此后，中途转修杀天道的因为不纯粹也被开除其中。
“两种都是一被发现就是天道不容的，甚至杀天道更甚。天道也可以视为至高强者，一旦有人对其产生杀机，就会立刻被感知到，紧随其后的便是抹杀，以至于这个是仅存于理论上的大道，有人为了这个理论去下位宇宙实践，才有这么个名字。假天道相对来说会好一点，只要隐藏的好就没事，不过想想也知道这很难办的。天道大体分两种，一种是高高在上不干涉人间的无缺天道，一种是会干涉人世的有缺天道，但都死都临头了，无缺天道也不得不干涉了，所以不管这个天道是有缺天道还是无缺天道，都会对这人进行绞杀。
“有被讨伐的天道，甚至天道被弄死都不算什么稀奇事，毕竟无限宇宙基数太大了，时间跨度也大，超脱斩杀天道并非不可能。而死在那两种人手上的天道却是可数的，有历史记载以来，不超过一万起。有意思吧？明明是专门为了斩杀或代取天道而存在的两条大道，却很少能成事，反倒是走别的大道的有志之士能成。
“岚凤即使是天道死去之后的假天之神，也是很离谱的，虽然这里的天道不是死在假天之道上，但不可否认，岚凤就是现在的天道。”
“诶，我有个主意！”
陆川知道记者是什么意思，点了点头：“你要修炼这两个的话，无量肯定保你，但你别在这修炼，我是以我死后体内一丝迹力释放会压垮整个宇宙为威胁逼退那老登的，你修炼这两玩意是要那老登的命，老登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总感觉怪怪的。”陆川沉吟片刻，所见所闻传递给无量意识。
记者原本的时间线，陆川找上了杀星。
“这就是你说的不动手脚是吧？想用我来教记者赐天一死？”
“切——那个时候你也不会啊。”
“但是假天道和杀天道无尊会，有你们之前打下的基础，这是另一条不需要恩赐解脱就能达成的路。”
“哦，发现了啊，那又怎样？这不是没发生就被你揭穿了吗？你不会因为这种没发生的事情揍我吧？”杀星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陆川，给陆川看恶心了。
“发生了你是不是又要说什么‘你不会因为这种已经发生的事情揍我吧’之类的话了？”陆川摆出一副贱贱的表情来模仿杀星。
杀星学着陆川的表情回应：“就是啊，我都做了你打我有什么用，你应该在我没做的时候就来制止我啊。”
“所以现在你不就是被我揭穿了嘛……”
“对hao。”杀星闻言举起双手，“投降喵。”
“没出息的老东西。”
“你下个月生活费没有了喵。”
“傻哔。”
…………
李长安家里，准确来说是林竹二人的租房，李长安过去蹭了顿饭，季三思手艺说实话也是一坨勾史，聚集地出身，会炒两个菜，大部分时间还是啃两营养膏。
“歪日，这彼阳的帝国越来越癫了。”林竹看了看新闻，觉得这个世界有点癫。
继屠杀尼格法案之后，帝国又提出了处死精神病患者的法案，让所有精神病患者安乐死。理由是曾经有精神病患者呼唤古神，对世界造成了严重影响。
“确实不太人道。”连李长安都这么说了。
话说这李长安乃是根正苗红的皇亲贵胄，尼格那就是未开化的蛮夷，在蛮夷里都是人下人的那种，李长安确实带点种族歧视。对智力障碍患者，虽然心里有些嫌弃，但李长安不会成为施暴者，只是无动于衷，不会帮助。如果每个人都只是无动于衷而不是霸凌，其实也还行。
可能是生活环境导致，李长安经历的年代，也有智障，虽然痴傻但好歹属于同一个民族，而黑人就不一样了，纯粹的奴隶。简单来说就是李长安眼里黑人不是人，龙域的智障虽然痴傻但有人权。
不过想想，李长安也释然了：“因为患有精神疾病，以前的法律会有一定程度上的宽容。有的贵族杀了人之后呢，家里就声称他有精神疾病，碍于贵族的威势，医院也不得不开出证明。不说贵族，普通人失手杀人后也会把自己往精神病上靠，就算是真的精神病，那大家也是生怕被他砍到两刀，自己白白死了，对面那傻哔没啥大事，找谁说理去？现在让所有精神病患者安乐死，属于是真的假的一巴掌全部打死，杜绝了这种行为……这安乐死算是天星帝国人道的最后一块遮羞布。”
有些人杀了人呢，就把自己往精神疾病上靠来寻求法律的宽容，帝国的不人道法案确实从根源上断绝了这个问题……
季三思比较歹毒地发现一个问题：“那本来要凌迟处死的死囚，会不会装成精神病来逃避死前的折磨呢？”
林竹抬起头看向季三思，他一向以为生在东胜下的孩子是比较纯良的，现在看来恰恰相反。
“那可能大家心知肚明的情况下，就会不那么安乐地让死囚安乐死吧。”
“那接下来是不是就要处理老人了。”林竹问道。
李长安回答：“你知道有能力者这个存在，那么老人的定义是什么呢？大于七十周岁？那帝国的四个恒级都要被处理掉了。”
然而不管是大于七十周岁还是大于七百周岁，这位李老板走程序肯定是要被处理掉的。
季三思也说道：“再说了，灭绝黑人是历史遗留问题，安乐死精神病是人民积怨已久，你处理老人是为什么？谁家没有老人，谁不会变成老人？处理完老人你接下来要干嘛？要把那些摸鱼的劳动力也处死吗？”
林竹点了点头：“别说，把那些摸鱼的全部处死也有利于社会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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