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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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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兰秋谨书

安兰秋写完后,便唤了一只白鸽过来。

白鸽歇在安兰秋的食指上,安兰秋把信放到鸽腿上后,便将鸽子放飞。

可安兰秋的信鸽还未飞出皇宫就被千羽卫截胡。

千羽卫将信呈给了苏江月,苏江月看完后,也不觉得有什么大问题,便将鸽子放飞,让它继续将信带去了安狼国。

可坐在苏江月一旁的谷媛却谏言道:“陛下,这封信一旦被安狼国王上知晓,他们肯定会想办法防范我们的。陛下为何不把这封信烧了?重写一封让他们掉以轻心的信给他们重新送过去?”

坐在上位的苏江月笑道:“不过是一封信罢了,没什么可怕的。如今的安狼国,早已衰败不堪,国中竟到了无将可用的境地。况且,谁都清楚安兰柏是个昏庸无道的君主,他重用封允,致使祸国殃民的局面出现。即便我们不主动攻打安狼国,它自己也会逐渐走向灭亡。”

谷媛提醒道:“陛下,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没有那么多万一,朕打仗,从来不信天命,自信自己。安狼国弱小,可朕的燕国,骄兵悍将多不胜数,一个小小的安狼,朕还没必要放在眼里。”

一窗昏晓送流年,转眼就到了酉时。

邑都城中,卞世光正在让人四处招贴征兵的告示。

卞世光是招平民百姓当兵,卞世光怕百姓看不懂听不懂,于是用通俗易懂的大白话在告示里写着,朝廷征兵,征十八岁以上,六十岁以下的壮年男丁。自愿当兵的,每月可领两袋米,三件棉衣两件纱衣和一两银。自愿当兵的将士,管一日三顿饭,不仅吃饱喝足,还有地方居住。

卞世光还怕百姓不识字,便让士兵拿着布告去大街小巷四处吆喝。

此话一出,不少穷人家的青壮年男丁都纷纷加入了征兵的行列。

卞世光也是信守承诺,当大家刚过来报名参军时,卞世光便给这些人发柴米油盐还发钱,发完钱后还发衣服。

众人看到这些当兵的人,人人有衣穿,有钱拿,便有更多的人加入了参军。

虞朝只用了一个下午,便在邑都招募了一万人。

卞世光的布告不仅在邑都发布,还发到虞朝的其他四州。

虞朝其他州里的贫苦百姓也纷纷赶到了邑都,加入到了参军的行列里。

当信鸽飞到安狼国洛州时,已经是三天三夜后了。

信鸽的信是被侍卫呈交给封允,当封允看过后,再决定要不要交给安兰柏。

封允看过安兰秋的家书后,觉得也不是什么大事,便自己拿着信去往安兰柏的寝宫。

这时的安兰柏正与檀济唠着家常。

安兰柏笑着,“外祖父,再过几日,就是您八十一岁的寿辰了。寡人让人寻了一块好玉,想把它雕成仙鹤的模样,寡人祝外祖父能松鹤同春,福寿绵延。”

檀济笑道:“大王有这份孝心就好。大王,其实臣呐不需要这些东西,只要大王能听臣一句劝,那就比什么都好。”

安兰柏疑惑道:“不知外祖父想劝寡人什么?”

檀济应道:“大王,封允心思不纯,他一个阉人,既不会带兵又不会打仗,有何资格统领三十万禁军?况且,安狼不比兴虞燕南陌四国,安狼所有兵力加在一起也只有这三十万,所以呀,陛下还是赶紧将兵符收回来,撤了封允禁军首领一职吧。”

檀济的话好巧不巧,被正要送信给安兰柏的封允听到。

封允闻言,眉眼一沉,露出阴险的表情。

檀济,你给我等着。

封允因心里的恨将手中的信一把捏的皱巴巴的,他一怒之下,转身离去。

转眼就是八月,这日立秋,京畿城中,热闹非凡。

立秋也被称作啃秋,大街小巷,处处都是卖肉,秋桃和西瓜的,因为民间有言,立秋补膘,立秋吃西瓜,不会拉肚瓜。

至于卖桃,是有传言说,将桃吃完后,桃核留起来,除夕时丢进火炉烧成灰烬,寓意“辟邪长寿”。

而在虞朝有鱼米之乡之称的秦州,在立秋这日,会有晒秋”习俗,将收获的玉米、辣椒、豆类等铺在屋顶、晒谷场晾晒,既防潮又备冬粮。

秋收将至,百姓们还会在立秋这日祭祀土地神,感谢其保佑五谷生长,同时祈求秋收顺利。

事后则会凑钱杀猪宰羊,在土地庙前摆供,祭祀后众人分食祭品,称“秋社”。

《东京梦华录》记载,满街卖楸叶,妇女儿童辈,皆剪成花样戴之。

所以在乾州的百姓在立秋这日有戴楸叶、簪秋花和摸秋的习俗。

摸秋的意思是,在立秋这日,未婚女子可结伴到田间摸瓜果,据说摸到南瓜寓意“得子”,摸到扁豆寓意得女。

兴朝的百姓虽在立秋这日将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可虞朝的百姓在立秋这日经历的却是灭顶之灾。

乾州城楼下,号角声起,军旗飘扬。

杭吉带领在民间招募的三万虞军,与五万郝家军狭路相逢,一场生死较量就此展开。

士兵们手持长矛,身披重甲,两军如猛虎下山,冲撞之间,火花四溅,势如水火。

箭雨纷飞中,双方你来我往,攻防有序;战马嘶鸣,铁骑突出,众人策马横枪,肆虐沙场。

战鼓声、呐喊声、哀嚎声交织成杀声震天之势,战场上血肉横飞,残肢断臂,血迹斑斑,血腥味弥漫开来。

由于虞军皆为民间招募的百姓,自然不敌训练有素的郝家正规军。

三万虞军被五万郝家军打得节节败退,战场上哀嚎声不断。

只见将军们的盔甲血迹斑斑、遍体鳞伤,脸上虽沾满灰尘、血迹,但他们依旧紧握刀枪剑戟,眼神中满是与敌人拼杀到底的决绝。

黄沙漫天,风云涌起。

远处,杭吉与裴子衿二人正打得不可开交。

杭吉身着一袭银白盔甲,手握一杆长枪,身姿灵巧。

他舞动长枪,势如狂风暴雨,银光流转间留下一道道残影。

枪似游龙,寒芒毕露,震啸四方。

而裴子衿手中之剑,剑气纵横,锐不可当。剑锋所指,剑风呼啸,飞翻间如飞雪漫天;剑势矫健似灵蛇,自有气吞山河之势。

枪剑相交,碰撞出激烈的火花。

裴子衿挥剑攻来,杭吉横枪抵挡,剑砍在枪身上。

裴子衿内力绵绵不绝,加之其武功已达宗师境界,杭吉根本不是对手。

十招对决过后,杭吉已然落了下风。

裴子衿攻势愈发猛烈,其剑势凌厉,不可阻挡。又是三招对决,裴子衿移形换影间,剑舞飞扬。

裴子衿的猛攻令杭吉难以招架。

转瞬之间,裴子衿的剑猛然刺穿杭吉的身体,只一剑便要了杭吉的性命。

杭吉猛吐一口鲜血,待裴子衿收回利剑,他倒在了血泊之中,长眠不醒。

杭吉一死,三万虞军也只在瞬间全军覆没。呼延绍不费吹灰之力,便占领了虞朝乾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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