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醉酒(2/2)
苏遮月:“我明白了,大娘您借酒这么一说,她们方才真信了。”
“就是这个理。”邹大娘拍手道,“我之前就担心着这事呢,现在她们相信了,咱们在这船上住着就真安稳了,你看大娘这酒也不是白喝的。”
苏遮月与她笑了起来,阿喜也不知道她们嘻嘻索索议论着什么,怪里怪气,嚷道:“娘,饭菜都要冷了。”
苏遮月和邹大娘一起到桌前,看到阿喜,苏遮月不由又想起内室里那孩子的事,与邹大娘提了一句。
“大娘你觉得是不是有点奇怪?”
邹大娘给阿喜剥虾:“这有什么奇怪呢,小孩子嘛,喜欢漂亮的姐姐可常见了,阿喜小时候便如此,专跟在几个大姑娘后头跑呢,一点不稀奇。”
“竟是这样么?”
“娘,我才没有呢!”阿喜抗议道,“那是牛子和愣子他们!哦有一回,他们还扮猪八戒抢媳妇,摔到了泥坑里。”他说着就笑起来。
邹大娘给了他一记棒槌:“还说呢,你自己也一身泥。”
苏遮月听他们这么说,心里的疑惑消散了一些,也跟着笑起来。
*
夜里江水汤汤,一轮新月挂在船头。
三层船舱,必祺左右见无人,将门推开。
袁珂上来便问:“打听到了么?”
“打听到了。”必祺转身将门关上,“护卫说她们二人当时是被人追逐来的,后面那人像是满脸鲜血,也要跟着上船,看着十分恐怖,护卫情急之下放了箭,将人射死了,这事玉蚌也看见了,后来与葛嬷嬷交代了,葛嬷嬷却一口咬定是她晚上看错了,我想是葛嬷嬷是不打算宣扬,把事给压下来了。”
“射死了?”袁珂心思却不在这上面,只紧张地问,“那人是死在岸上么?”
“不是。”必祺想了想,摇头,“护卫说那人是下了水,游过来了,这才才射死的。”
“那就是死在江里了?”
“对。”
袁珂猛的捏紧了帕子,神色一顿:“那便是了。”
必祺这时也云里雾里,见她往后走,忙跟上问:“是什么?”
袁珂没有应答,慢慢走到桌前,坐下,忽然抬眼道:“今日那妇人不是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