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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我要许沁手里的股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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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医院,孟宴臣要办出院手续,保镖也要清退。

这两个要求肖亦骁都拒绝了,并告诉他:“保镖只听明喻的。”

孟宴臣听后一通电话打过去,直接跟江明喻沟通,没过一会儿,他把手机递给肖亦骁,“明喻有话跟你说。”

“喂?”

“人怎么样?医生怎么说?都做了什么?”到手里就是迎头三连问。

肖亦骁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拿着手机去到走廊里,左顾右盼一遭,确保没人,这才捂着话筒小声告状,“明喻,我觉得不太对劲!今天我跟宴臣一起去公安局结案,他知道娇娇怀孕也没有发疯,等结果的时候,甚至在问秘书要工作报告!还有你知道他怎么处理娇娇的遗体的吗?直接拉去烧了!我的天呐,就那么烧了,连骨灰都不要!”

按他的设想,孟宴臣应该在知道娇娇怀孕的时候疯一次,看到遗体的时候再疯一次,火化的时候再疯一次,被全部阻止后,就萎靡不振、一蹶不起,窝在家里天天抱着骨灰哭得不能自已。

但是,以上统统都没有发生,他异常冷静地处置了所有事。

“这正常吗?这很反常好吗?”

俗话说,事出反常必有妖。

肖亦骁郑重其事地叮嘱:“明喻,你可千万不要答应他,这小子被刺激疯了,肯定憋了坏主意。”

此外,他还把孟宴臣对付闻樱的态度也说了。

不成想,那边沉吟许久,却问:“听清工作报告是什么内容了吗?”

刹那间,肖亦骁像被雷劈了似的跳了起来,“江!明!喻!你也被夺舍了?现在的问题是他反常到连骨灰也不要,而不是什么破工作报告!你们俩上班上傻了?”

江明喻啧一声,“我没空跟你胡闹啊,赶紧回答!”

平时插科打诨,没大没小,但到关键时候,肖亦骁还是很怂他,也知道他行事利落,脑子更好使,于是马上回忆:“是关于国坤的工作,再就是让秘书关注舆论,好像、好像是看娇娇这事有没有上新闻?”

又是一阵沉默,江明喻让他把电话给孟宴臣。

“明喻?”

“怎么突然想开了?不寻死觅活了?”

“她给我留了东西。”

“哦。所以你知道她为什么要求警方低调处理?”

“因为前段时间的舆论。好不容易才出这样一个反黄谣大获全胜的例子,如果在这个时候爆出她的死讯,已经建立的社会信心会被各种解读反扑,功亏一篑。”

“宋焰那边怎么处理?”

“部队不是正在调查吗?”

三个问题回答完,手机又回到肖亦骁手里。

“让他出院吧,”江明喻说:“一会儿我让保镖撤了。”

“啊?”肖亦骁震惊,他不是就在这里吗?发生什么事了?

“不是,真撤啊?那万一他——”

“不会,他脑子很清醒。”

“可是——”

“他没事,”江明喻那边打火机咔嗒一声,将他打断,“但是别人要有事了。”

离开医院时,夜幕已经降临。

孟宴臣先去把停在商场的那辆宝马车开回车库,回家前,又先去了一趟十六楼,把那个被当作是遗物领回来的血迹已经干涸的包放下了。

可即便如此,到十八楼,他一开门,顶顶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了楼道,来回地巡逻、嗅闻,在毫无发现后,嗅着嗅着,突然扑到身上拼命扒拉他的手表。

那些东西都放在十六楼,唯一被他带回来的就只有手上的这块表。

离别和死亡会有味道吗?

凌绝顶一边扒拉,一边哼唧着好似哀嚎。

孟宴臣按住乱动的小狗,“不是来医院看过爸爸?知道爸爸受伤,怎么一点关心没有?”

他尽量让气氛和往常一样轻松轻快,可话说一半,却是他自己先绷不住,声音哑了抖了,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凌绝顶察觉到,抬起头来舔他的下巴,然后直勾勾望着。

孟宴臣受不了它的注视,吸着气也抬头看天花板,“妈妈她……”

他绞尽脑汁,“妈妈出国治病了……对,顶顶,还记得你小时候,妈妈昏倒过吗?这次特别特别严重,所以妈妈去国外找医生看病,等她好了就会回来。”

凌绝顶听完静静地呆了一会儿,很快剧烈挣扎起来,又跑去楼道反反复复地嗅闻,甚至扒着墙站起来,爪子不停够动,似是想要按电梯。孟宴臣要把它抱回来,它不愿意,逃了好半天,最后反身一扭,夹着尾巴跑回了家。

孟宴臣一进去,就看到它蜷着身子,把自己盘成一摊饼,窝在换鞋凳底下。那里有它的垫子,是平时出门回来可以躺上去方便擦爪爪的,而今,上面却多了它的牛皮磨牙棒和胡萝卜玩偶,以及它最最心爱的粉色小包包。

如此轻装上阵,孟宴臣有了一点猜测:“在等妈妈把你偷走吗?”

凌绝顶用鼻子长长重重地喷气,又拿爪子盖住紧闭的眼,根本不理。

孟宴臣伸手抚摸它,“瘦了。”

据肖亦骁说,这几天是他和景深轮流过来照看,喂食、遛弯都没亏待过,可它不爱吃也不爱玩,肚子一天天瘪下去,毛也不如以前亮了。

“对不起,顶顶,自己在家是不是很寂寞?”

对它来说时间太长了,足足七天,爸爸妈妈莫名其妙地突然消失了这么久,不仅只回来一个,身上还带着令狗不安的血的气味。

“爸爸给你开罐头好不好?”

凌绝顶还是不理,也不睁眼。

孟宴臣想了想,哄它:“妈妈去打怪兽了,真的,不骗你,赢了就会回来。”

他去拉它的爪子,捏一捏,又摇一摇,“所以你要乖乖吃饭,我们一起帮妈妈加油,好不好?”

凌绝顶还是不肯睁眼,但尾巴尖却抬起了一点,轻轻地摇了摇。

第二天一早,孟宴臣喂完狗就回了一趟孟家。

刚进客厅就被保姆发现,“少爷?是少爷吗?”

她既惊讶又兴奋,走近几步确认,又忙不迭地一路小跑向厨房,“夫人,夫人!少爷回来了!”

听到声音,付闻樱着急忙慌地出来,看到人后,瞬间泪如雨下。

在医院的时候,她每天都去,奈何保镖太尽职,她看不见,更摸不着,只能眼巴巴地跟医生打听情况,可医生总是皱着眉摇头,说病人没有求生意志,不愿醒。直到昨天,她打点的护工终于传来好消息,说看见那间病房的病人走出了房间,她心急如焚地追过去,却被一句话给打了回来。

“真的是你吗,宴臣……你愿意见妈妈了?”她还是不敢相信,孟宴臣竟然还有主动回来的一天。

付闻樱一错不错地盯着,颤巍巍地抬起手,像是想要触碰,孟宴臣早瞧着,后退两步提前避开,与她拉开了一个如同陌生人相处时的距离。

相比付闻樱掩饰不住的激动,他很平静,平静地发现记忆中那个强势的母亲也像孟怀瑾那样头发白了,老态尽显,眼睛深深凹陷,含着热泪,激动欣喜、又忧郁恍惚,确实如肖亦骁形容得那般精神不太对劲的样子。

血缘的牵绊难以遏制地让他心中升起一丝怜悯,孟宴臣摸摸手表,将那份心软强行按了下去,“我不是来叙旧的,付董。我要许沁手里的股份。”

十多年前,在他和许沁各自的十八岁成人礼上,父母分别给了他们每人3%的股份。

如果是以前,用那一点点钱就能摆脱许沁的话,他会举双手赞成。但是现在,不行,该是他的,一分都不能落到许沁手里。

这才是他今天回来见付闻樱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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