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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爱丽丝你好香……我是说我能吃你的豆腐吗?(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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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想抬起头,但是踩在脑袋上的脚丫不知从何而来的力气,依旧死死地压着他无法动弹。

于是紧贴着地面的青年只能竭尽全力移动视线,死死地盯着对方立在不远处的另一只赤足。

望着在一片狼藉的地面上。

那几根如珠玉般圆润的脚趾,时而在无意识中微微蜷起,抵住地面。

时而又慵懒地抬起几分,露出下方粉嫩的趾腹和略微沾着血水的白皙。

像是在黑暗中散发着荧光,无比吸引人的眼球。

看得青年仿佛忘记了周遭格格不入的血腥。

恍惚中只觉得不知为何,似乎有一股奇异且难以形容的幽香,正从眼前奇美拉的身上丝丝缕缕地传来。

那种香气并非是花香或者任何的胭脂粉气。

而是一种更原始的,仿佛能直接透过皮肤,引起骨髓深处乃至全身细胞一种饥饿食欲的味道。

甚至在这种莫名的诱惑面前,所有寻常的食物似乎都失去了意义。

脑海中那些曾让怀特霍尔无比满足的肉味。

此刻竟显得无比苍白,甚至泛起一股令他作呕的平庸腥气。

好饿,我好饿啊,好想吃上一口,哪怕是一口也好……

青年干裂的嘴唇无意识地嚅动着,嘴角缓缓淌下一道浑浊的唾液,与地上的血泊融为了一体。

而白泽虽看不见青年脸上正在蠕动的饥渴。

但是他听见了从对方腹腔里传来的饥饿空响。

更是嗅见了原本还充斥着恐惧的气味,正在逐渐转变成一种莫名的焦虑和躁动。

看起来高度凝聚的生命力还有一个表现。

那便是会改变自身的信息素,不可避免地引起肉食者的食欲?

审视着这个年纪约莫有二十出头的男人。

看着对方粗糙的皮肤充斥着一种缺乏日晒的苍白。

白泽在若有所思的同时,回想着对方给出的信息。

一个建立在地下的城市?

很早就从周围环境的湿度与气压发现这一点的白泽并没有感到什么意外。

他只是有些好奇,一棵仅凭树根就能将整座城市包围起来的所谓神佑之树该有多大。

这种情况是可复制的吗?它又凭什么能防住恶魔的进攻?

莉莉曾经待过的地方,又是否借助它的庇护才得以幸存了下来?

想到这里,感受着一双冰凉的小手在揉搓自己的脊背和肚子时,似乎有悄然扩大范围的趋势。

于是白泽不动声色地按下女孩的双手,随口说道:“行了,别摸了,先歇会吧。

“刚才他说的话你也听到了,你对这种巨大的树有什么印象吗?”

“huh?”

莉莉脸上的表情有些意犹未尽,她一边低头抽动着小鼻子,嗅着掌心,似乎想凭空闻到什么芳香的气味。

一边又有些疑惑地回答:“巨大的树?神明保佑的大树?”

“对不起爱丽丝,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我也听不懂这个大叔在说什么……”

“不过虽然我有很多事情想不起来,但我大概还记得……”

“在我生活的那个地方,好像是依靠传教士……老师带来的庇佑之火,保护我们领地安全的……”

说起传教士这个单词,莉莉稚嫩的脸上顿时流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但她很快又摇了摇头,转而伸手揽住银发少女的脖颈,像小动物一样不停用脸颊蹭着对方。

只要别动手动脚,白泽也就由着她去了。

而相比起这个信息,此时他发现无论是先前的广播,自己从炎国学来的语言,还是莉莉与脚下的敌人所说的话。

虽在本质上仍属同源,然而其中的细节,像是语法和词汇都已经出现了截然不同的转变。

应该说意料之外,但情理之中吗?

似乎是在阿梅利根失去联络的十几年时间中。

这些被分隔的地区正在演化出独属于本地的方言。

一些不再使用的词汇开始被遗忘,现有词汇被赋予新的含义以适应新环境。

比如“雨水”可能被用来形容冷凝水从岩顶滴落的现象。

比如“干净”这类词汇可能不再意味着无菌情况。

而是特指辐射与毒素的指数处在安全范围的含义。

这也是莉莉强调自己很干净,但说起洗澡,脸色又有些微妙的原因。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人会创造出新的词汇,用来描述眼中独特的事物、角色和概念。

甚至为了让某些单词的发音更省力,会主动将辅音连缀,复杂的时态、格和性数的配合全都取消掉。

比如Gover(政府)从Guv’nt再变成Guv’。

而也就导致不同地区的人一旦来到新的环境。

他们只要一开口,便会暴露出自己属于外来者甚至是不同阶级的事实。

换言之,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

语言不仅仅是交流的工具,它同时也是区分身份,掌控权力和控制的载体。

不同阶级的人说不同的话,这种隔阂天然地就为统治者分化群众,奴役弱者提供了坚实的基础。

而那些无法掌握“标准语”的人会被排除在权力之外,并遭到系统性的剥削,永远只能从事最底层的劳动工作。

就比如眼前这个掌握了“咒术”,理论上应该属于中上层阶级的年轻人。

当白泽再次复述并询问起这里依靠什么发电。

油井又是否工作,垃圾和污水排往何方的时候。

面对这些陌生的词汇,怀特霍尔只是一边流着口水。

一边茫然且艰难地表示,这都不是他这个阶层或者职位应该了解的东西。

过去的他只是一介在菌圃农场工作的农民。

如今才意外成为咒术师没多久,除非能完成蜕变,直至成为半魔人乃至魔人阶级后。

他才有资格去命令、甚至是掌握对下位者生杀予夺的权力。

是的,即便是知识分子和工人技师,在这里也不过是普通的下等人罢了。

而白泽对此倒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随着耳朵抖了抖,似乎听到了什么惨叫的声音从远方传来。

他一边不动声色地穿上衣服,一边指着周边的尸体,平静地问道:

“难道这些废物就是所谓的魔人?”

“你们该不会是依据变异的程度,来划分能力者所谓的等级吧?”

一路借着钢刀的折磨拷问到这里。

此时的问题也终于靠近了白泽最好奇的地方。

那就是这里的异能者,到底是如何面对体内污染,抵御扭曲的。

你说他们已经彻底失控或者堕落成魔了吧。

但他们明显有理智,能交谈。

不仅有畏惧的东西,甚至能明白什么叫阶级与秩序,并主动去追求和维持。

但你要说他们是正常人吧。

这些尸体要么是长满了触手状的增生组织,要么是生出了漆黑角质层的怪异特征。

变异到这种程度,若是放在炎国那边。

怕是从看见的第一眼开始,军人就已经紧急疏散民众并准备清空弹匣了……

与此同时,怀特霍尔下意识地瞥向一旁死不瞑目的同伴。

然而相比起心中的恐惧。

此刻饱受饥饿折磨的青年更想伸长脖子,张开嘴,从那撒发着无穷诱惑的小脚丫上啃咬一口。

他大口喘息地说道:“当然……不是,其实我也只是听老大说过。

“只有当自己与心魔彻底融为一体,将失控的力量归为己用时,才能有资格称之为魔人……

“但是,这个过程非常痛苦且困难,只要一个不慎就会被心魔吞噬,沦为失控的魔物被所有人猎杀。

“因此为了缓解干扰,咒术师就需要前往丰饶之庭,寻求牧者的帮助。

“只是那个地方我一次都没有去过,大家不知为何也不肯告诉我。

“因此就算大人想要问起这个过程我也无从得知,但是……

“我听说正好有一位可以称得上魔人的强者坐镇于此,他的名字叫卡罗尔。”

说到这里,随着头上的小脚缓缓抬起,对方似乎正在窸窸窣窣的声音中穿起了裤子。

怀特霍尔像是再也无法忍受自己的饥饿。

他大着胆子,缓缓抬起头说道:“只要您能让我咬……不,我是说舔一口您美味的脚指头,我发誓,我一定会将对方的……”

青年的声音戛然而止。

随着他僵直着脖子,视线一点点艰难地上移。

看着一片巨大到无法形容的阴影。

在无声无息中吞噬了眼前本就微弱的光线。

黑暗中,只剩下一片密密麻麻的复眼正闪烁着冰冷的红芒。

蜘蛛的步足在地上戳出“咔嚓”的声响。

“卡罗尔……”

感受着深沉的杀意袭来,大脑一片空白的青年只觉得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这一刻冻僵了。

而寂静也只持续了不到一秒。

随着刺耳的尖啸骤然响起,数条粗壮如巨蟒的触手撕裂了凝滞的空气。

速度快得只留下模糊的残影,自上而下,轰然袭向下方正试图将尾巴塞入裤子开口的银发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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