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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大结局终章(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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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对,谁都没有说话。

祁时宴怔怔的看了女人十秒,动手将衣柜的门拉上,而后出了房间。

一周。

那个女人将自己关在房间的衣柜里,整整一周。

细细想来,之前的她也不这样,哪怕是在抑郁症最重最重的时候,自从赵德贵那天出现了之后。

他自我的认为,所有的问题还是在这个赵德贵的身上。

双腿盘下就坐在衣柜旁边,他并没有去打开衣柜,也更加没有去打扰衣柜里的那个人。

在这一刻,他承认他是真的动了杀心,可又觉得就这么将人给杀了,有些太便宜他了。

一双眸子郁沉无比,脸上如同被割裂了的冰块,寒气,扑面而至。

“去,把人给我带过来。”

保镖领命,去打电话。

很快的就挂了电话:“祁总,对不起,赵德贵逃…逃走了。”

“什么?”祁时宴铁青着一张脸,又刻意的压着声音:“瘸了一条腿还能逃走,你们是怎么做事儿的,连个瘸子都看不住?”

“对不起祁总,是手下人办事不利,监管不严才让人给逃走了,请祁总责罚。”

“算了。”祁时宴摆了摆手:“人都已经逃了,我责罚你们又有什么意义呢!”

犀利的眸子闪出一道芒寒:“不过还是得尽快的将人给找到。”

赵德贵,他欠南栀的还没完,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他要他吃尽这世间所有的苦,不,就算是将这世间全部的苦都吃尽了,也不能抵消他对那女人的伤害。

“对了,”他问:“人是什么时候发现逃走了的?”

属下回答:“昨天夜里,今早醒来发现人不见了,应该就是在昨晚上。

底下的人今天已经找了一天了,想着一个瘸子应该也跑不远,所以想着等将人给找到再来汇报,所以才…”

祁时宴点了点头:“再去加派些人手,不管想什么办法,务必要将人给找到。”

等人找到,当然是不会再带到那女人的面前去刺激她。

不过,她下不了手的事情,他可不会手软,一定让那个人痛不欲生,生不如死,一定让他活着的每一天都如同是在炼狱。

正说着话,一道人影冒冒失失的跳了出来。

“干什么去?”他伸手一把拧住了那人的脖子。

这才看清楚来者为何人。

“赵宇轩,你来干什么?”

他还正愁心里头的火气没处发泄,老子跑了儿子来做替补,也不是不可以。

“来人,把他给我绑了。”

脸色铁青一片,望向赵宇轩:“你当我这是个什么地方,什么阿猫阿狗想来就来?”

是他自己撞枪口上的,怨不得别人。

这个赵宇轩,从前也没少欺负她。

保镖们齐齐上阵,将赵宇轩给控制了起来。

“我…我是来找我妹妹的,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她说。”

“妹妹?”

他嘴角轻蔑的一勾:“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他摆出一副男主人的姿态:“跟我说也是一样的。”

赵宇轩恳求的目光看了过去:“我能见一见她吗?”

祁时宴屏退了左右,领着赵宇轩进了房间,走到衣柜前,动手一推,将衣柜的门给打开。

里头一个瑟缩着的身影,只看得到一个后脑勺,但赵宇轩很确认,这里头的人就是南栀。

立即气愤上头,去揪身边人的衣领:“祁时宴,你…你对她做了什么?”

男人拳头攥紧,说道:

“这话该我来问你才对,她有抑郁症这事儿你知道,为什么还要放任你老子跑到这里来撒野?

自从上一次你爸在这里出现了之后,她就变成了这样你居然还有脸来问我?”

倏然间一声响动,推拉门就在两人的面前给拉上了。

能不能不要再吵了,能不能不要再来打扰她的平静,能不能不要再来管她了,她只想一个人好好的安安静静的待一会儿,就那么难吗?

“南栀。”赵宇轩看了眼被拉上的衣柜门,急切的说道:

“我有话要跟你说,我知道你可能不是很想要知道我爸的一些事情,但我认为接下来我说的,你应该会很高兴。”

颓然之间,紧闭着的门推开一道缝,女孩儿一双眸子目不转睛看着赵宇轩,那一个眼神,仿佛是在说:

“说吧,说完了就滚,别打扰我休息。”

赵宇轩在脑海里酝酿了一下,看向旁边的祁时宴:“祁总,你能出去一下吗,我想单独跟南栀说。”

女人的目光朝上一扫,望了他一眼,随后,祁时宴走了出去。

“昨天夜里,我爸被抓了。”赵宇轩神情复杂:“强奸未成年,不是一个,而是七个,被其中一位女孩子的家长给当场抓住,报了警。”

南栀硕大的眸子看着赵宇轩,所以呢,告诉她这些是要怎样?

“我爸这一次的事情比较复杂,人证物证都在,那女孩儿家长带着去医院里验了伤,撕裂挺严重的。

家长不愿意和解,如果打官司的话,最起码十七年打底,最高无期或者死刑,毕竟涉及到那么多的人。”

南栀在心底‘哦’了一声,原来是来找她求情来了。

赵宇轩扭头,视线落在女人身上:

“我告诉你这样并不是要你帮忙求情,我只是想告诉你,以后,他再也伤害不了你了,你可以放心了。”

女人漆黑的眸子一波无澜,赵宇轩的话并没有在她的心里掀起任何的风浪。

赵德贵能有今天,她一点都不意外。

坏人永远都不会因为自己做了伤害别人的事情而后悔,他们只会有恃无恐,将别人的痛苦当作是自己的乐趣。

更加的肆无忌惮,一颗心更加的扭曲变态,这样的人往往不会只满足于只去伤害一个人。

“其实,”赵宇轩迟疑一下,才又说道:“上一次,我爸说那些话是故意激你的。

在监狱的这几年里,他被人排挤,殴打,几乎是半个废人了,这样子活着比死了还不如。

所以他是想要故意激一激你,死在你手上,只是没想到,他都那样的激你了,你却还是…。”

南栀愣怔了一下,他那天是在故意激她,想她亲手杀了他,这是什么意思,赵德贵这样的人,也会觉得自己错了,也会有负罪感吗?

不管别人信不信,她反正是不信,这个人什么德性,她最清楚不过了。

“至于找祁时宴要钱,”赵宇轩心情沉重:“其实是为了我,他是怕自己死后,我会没有钱花。

我跟他说过了,我没有钱可以自己去挣,这个社会只要不懒不愁挣不到钱。

但他不听我的,非要来,非要去找祁时宴去要这个钱,我根本拦不住。”

如果那一天他将人给拦住,不让父亲出现,南栀或许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一丝自责游进身体里,赵宇轩垂下了眼眸。

“后来,祁时宴让人将他给关了起来,他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实在是受不了才半夜里逃走了。

但没想到,还是死性不改,又做出来强奸未成年这样的事情来。

这一次的事情闹得这样大,一旦判了刑,他没那么容易出来。

所以你不用再担心自己会受到伤害,最低十七年起步,等那个时候出来,他应该也没几天活头了。”

“南栀!”他突然伸手:“你能喊我一声哥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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