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灵异恐怖 > 祁总别发疯,你爱的女孩她嫁人了 > 第251章 大结局终章(3)

第251章 大结局终章(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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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发了疯一样,在被押往警局的路上都在大笑,却只是笑,渗得人发慌。

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笑,难不成是因为父亲过世,伤心过度,疯掉了。

但这似乎也说不过去。

赵宇轩眼泪噼里啪啦不停掉落,南栀,我给你报仇了,你知道我捅了他多少刀吗?

连我自己都数不清了,反正,五脏六腑都捅穿了,栀栀妹妹,哥哥帮你报仇了。

你…能原谅我吗,能…认回我这个哥哥吗?

…………

赵宇轩因涉嫌尸体侮辱罪被判一年半,在法庭上,他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但也当场提起了申诉,二审法官考虑到他与死者之间为父子关系酌情考虑,最后给出的判决是拘留七个月。

******

顾铭泽到别墅里来找祁时宴。

“喂,祁时宴,你的小娇妻呢,怎么没看到人?”

祁时宴苦笑了一下:“怎么,你想见她?”

顾铭泽一拳头过去:“怎么,这是要金屋藏娇,连我都不能见一见她了?”

祁时宴垂眸,纤长的睫毛根根分明,朝上翘起。

“好,我上去叫她下来。”

反正,每天的这个时候,他也会领他下楼来晒太阳。

祁时宴说完,嘴角撇了一下,快速朝楼上跑去。

半个小时,他是连哄带骗,最后将人给扛着带下楼的。

“嗨!好久不见啊!”

见到她,顾铭泽热情的打招呼。

南栀却像一个陌生人一样,不,那眼神就像是在路边的狗一样。

不,她根本就没看过他一眼。

可顾铭泽的目光却一直落在她的身上,注意她的一切。

这会不会有些乖巧到…过分了?

手肘碰一碰旁边的祁时宴:“喂!阿宴,你觉不觉得你老婆她…”

正说着话,“咚!”一声,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顾铭泽回身,那女人不见了。

环顾了一下四周,他看向祁时宴:“刚刚是有什么东西闪过去了吗,还是说我眼花了?”

“你没有看错。”祁时宴无奈的说道。

她又钻进了那边的草丛子里去。

顾铭泽顺着好友的目光看了过去,所以刚刚一闪而过的影子是…

是因为他?

她的抑郁症已经严重到不能见人的程度了吗?

忍不住问:“她这样…多久了?”

“好几个月了,赵德贵出狱了,他在出狱之后来这里找过我,来找我要钱,发生了一些小摩擦,她受到了一些刺激,之后就变成了这样。”

顾铭泽问:“有带她上医院去检查过吗?”

祁时宴:“有,但医生也束手无策。”

“其实,她平时也还好,挺乖的。”

他说道:“就是不能见到一丁点儿的阳光,哪怕只是一点点都会十分的抗拒,每一次我带她下楼来晒太阳,她就会像刚刚一样,躲到那边的草丛里。

她明明知道那里头都是尖长的刺,可她似乎全然不顾了。

我有时候想干脆将这些草给砍了,但这一种草又十分珍贵,一旦砍掉就再也不会长起来了,这是其一。

其二,她将这些草当成是自己的保护伞,一旦砍了,我怕她会……”

顾铭泽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分析着祁时宴刚刚的话。

“你们现在,她还是不跟你说话吗?”

祁时宴点头:“是,可我又总不能去逼着她。”

再逼下去,人真的会被逼疯。

顾铭泽开口:“你怎么会让赵德贵出现在她的面前,你明明知道那件事对她的伤害有多大,影响有多深,你怎么能允许…”

祁时宴自责的说道:“怨我,我把事情想象得太简单了,如果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在赵德贵出现的第一时间,我一定…”

顾铭泽看了他一眼:“阿宴,可能在世人的眼中,她并没有那么的完美,我虽然没有什么恋爱的经验,但接触过的女孩子也不少,你老婆她…真的就像一张白纸一样。

一张白纸,是往上面写满字还是泼满墨,这是她能选择的吗,怎么能强行将不属于她的错强加到她的身上呢?”

而且那个时候她才六岁,那又怎么能说是她的错呢?

幸福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不幸的人用一生治愈童年,而那女人很明显就是后者。

她的人生已经是很不幸,是天崩开局,又为什么要将不属于她的错强行归咎到她的身上呢?

世人的观念与眼光,不知不觉里到底害了多少的人,这也就是为什么现在这个社会,好人为什么越来越难做,而坏人却横行霸世。

地狱空荡荡,恶魔行人间。

祁时宴脸色阴郁,阴寒到没有了任何的表情。

他第一次深思这个问题,是啊,这怎么能是她的错呢!

可是在第一次他直面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和世人做出了一样的反应,并没有深思熟虑,甚至都没搞清楚她才是那个受伤害最深最重的人,率先给她判了刑。

所以,她才一次一次的对他失望,到现在,甚至连一句话都不愿意跟他讲。

“还有,既然她不想见光,你不如就由着她来,难道真的要将人给逼疯吗?”

祁时宴目视前方,若有所思:“可是人总不能一直不见天日,永远都活在黑暗里吧!”

“可她已经在黑暗里了,她早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黑暗,你现在却非要将她给拉出来,逼着要她去面对,逼着要她站在太阳之下,你这样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太过残忍了吗?”

之前逼着要她生孩子,短短的九个月时间拿走了她三个孩子,现在又逼着要她面对,逼着她站在阳光里,可她的世界里,何曾有过阳光,你让她怎么去面对,怎么能站得住?

阿宴,她是一个人,不是你的试验品。”

顾铭泽一个大男人,说着说着,眼球发涩,难受得挤出了泪。

“阿宴,如果你真的爱她,就多去问一问,想一想,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别再一错再错下去了。”

顾铭泽再也坐不住,一跃从椅子上坐了起来,朝着那边的草丛走了过去。

“南栀!”他冲着里头的人说道:“是我,顾铭泽,我不是坏人,不会伤害你,你出来,出来我们可以一起玩游戏啊!”

祁时宴站在旁边:“没用的,她是不会出来的,每一次,我都只能是等到她在里头睡着了,才能将人从里头给带出来。”

眼泪吧嗒一下滑过俊美的脸:“铭泽,我真的很爱她,我爱惨了她,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是真的爱她。”

他撇过脸,手指抹掉眼角处的泪:“我总怕自己会行差踏错,最后受到伤害的人还是她。”

做了三十多年的兄弟,这是顾铭泽第一次见他在自己的面前哭,为了一个女人。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至伤心处。

这一刻,他说他爱她,他信。

只是祁时宴,他错得太多,太离谱了,他偏离了爱的轨道,太远了。

就算是能回头,还能回到之前的那一条轨道上吗?

就算回去了,回到了之前的那一条轨道,又还能正常运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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