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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来啊,弄死我,你最好现在就弄死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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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62

那边的祁时宴,看似一直在逗怀中的兔子,实则,自从那女人出现之后,目光就没能从她的身上移开过。

自从墨逸尘带着她离开,神色才从之前的癫狂的状态里恢复如常。

“还看,人都走了,不追上去看一看?”

顾铭泽在旁边说道。

男人身子一弯,将怀中的兔子放下,兔子怯怯的眼光看他一眼,立即跑开。

听了顾铭泽的话,还真就追过去了,远远的只看到两道并排而行的身影,一路说说笑笑,甚是甜蜜。

“你…觉不觉得?”

幽缓的声音慢悠悠的吐出,脚步也及时的顿住。

顾铭泽眸子蓦地一眯,眸光犀利的看向好友:“什么?”

祁时宴收回落在前方两人身上的目光,喉间一声不经意的低笑:

“她在我的身边十多年了,我从来没见她像这样的笑过,这么的快乐。”

特别是,她看墨逸尘的那一个眼神,在这一刻深深将他给刺痛。

一阵轻风拂过,吹起女人的长发,她美到像是不该存在于这世间一样。

“所以,你的意思是?”

顾铭泽也追至他的身旁,视线轻轻瞟一眼前方走远的那一对男女。

他们就连背影看上去,也极其的搭配。

“我是不是,不该再去打扰她?”

凤眼微抬,要是以往,他早就冲过去将两人给强行分开了。

但是现在,他盯着前方二人的背影,就像是在欣赏着一幅十分美好的画卷,沉浸其中。

耳边,顾铭泽的声音缓缓传来:

“看来,你是真的想明白,要对她放手了,阿宴,你是真的想通了,真正的爱,不是将她禁锢在身边,而是成全。你好像真的懂了,怎么样才算是真正的爱一个人。”

“放手?”

祁时宴摇了摇头,说道:“我或许永远都学不会放手,可如果爱一个人就是看着她在自己的身边受苦,那我宁愿,从来都没有爱过她。”

他是以一种无比轻松的语气说出来这句话。

心底里的痛与煎熬,只有他自己才懂。

爱的回旋镖,来得太慢太慢,但每一只镖都正中他的心脏,从前都是她在受着,现在该他来受了。

如果只有墨逸尘才能给她那样的快乐,那么,他承认,他输了。

放手?怎么可能,只不过是换另一种方式,就像现在这样,远远的眺望着她,他已知足。

既然,注定这剩余的人生,做不了她的爱人,那他就做她的影子,一抹只存在于黑夜里的影子。

“走吧!”

他终于收回了目光,看向顾铭泽,问道:“我的兔子呢,又跑哪儿去了,你看到没?”

顾铭泽额头上三道黑线:“不是吧,祁时宴,你又找兔子,你今天一天都找它八百回了。”

男人挺拔的身姿弯下,开玩笑一般的说道:

“这小东西,我有时候真想找只笼子把它给关起来,但它又不喜欢被关着,只能每次我自己辛苦一些,去找一找,反正它又走不远。”

轻笑一下继续说道:“这小东西,你别说,我现在还真的离不开它。”

夜深。

主卧室房间的门被人给敲开。

祁时宴开门,盯着门外站着的已快到自己肩膀的小鬼头。

“爸爸!”乐乐看着那一双让他忌惮的双目,说道:“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再去找妈妈了,她现在…挺好的。”

心里一个声音又补充:“至少是比在我们身边的时候要好得多。”

“大半夜的不睡觉,就为了跟我说这个?”

乐乐一副小可怜模样,嘴巴嘟起:“反正,我就是不许你再去打扰她。”

“若我偏要呢?”祁时宴好笑的看着他:“来劝我,对你有什么好处,你不就没妈了吗?”

乐乐“哼”一声。

带有这个年龄段身上特有的叛逆:“你别得意,否则等我接手了祁家,我就弄死你。”

祁家这么大的家业总归是要交到自己手上的,除非他不老不死,谁让堂堂的临安首富就只有自己这么一个孩子呢!

“弄死我?”祁时宴笑了,瞥了一眼那小鬼头:“人不大,口气倒是不小。”

怪不得白天的时候,故意不跟那女人走,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呢!

一门心思的想将自个儿老子给搞死,心够狠,有他当年的风范。

商场之上,最忌讳的就是优柔寡断,看来他得好好的花点心思在这个孩子身上,将来好接他的班。

“祁衍之,你倒是说说看,你想要怎么弄死我?”

这是第一次,他喊出儿子的大名,而且是连名带姓的喊。

“我…我…”

隔壁客房里的顾铭泽听到了争吵声,立马一个轱辘从被窝里钻了起来,穿了双拖鞋就往外走。

“怎么了这是,大晚上的不睡觉,你们父子俩在这儿吵吵什么呢?”

只见祁时宴双手紧紧的将那小鬼头给钳制住,父子俩以一种十分怪异的姿势正扭打在一起。

“说啊,怎么不说了,刚刚不还要弄死我吗,来啊,不用等到以后,你现在就可以弄死我,不过的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再看那小鬼头,虽被祁时宴给压在了地上,却是满脸的不服气。

“哼!”乐乐喘着气说道:“你有什么了不起的,等你老了…你总有老的那一天吧,等你老了,我第一个拔你管。”

“呵呵!”两声轻笑,祁时宴瞥了眼被压在身下的小鬼头:“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啊,我的大孝子。”

顾铭泽见此,赶忙过去将两人给拉开。

“阿宴,不是我说你啊,至于同个孩子置气吗?”

“孩子?”祁时宴气到血压上升:“你没听到他刚才说的吗,他要弄死他自己的老子,他要弄死我。”

祁时宴咆哮:“来啊,弄死我,现在就弄死我,不用等到几十年以后,你让他现在就弄死我。”

顾铭泽看了眼被他护在身后的小鬼头,用一种几乎是无语的表情看了一眼祁时宴,将人给拉着走开了。

几天后。

男人几近崩溃的看着对面的沈秋兰:“妈,你…你说的是真的吗,当年…当年救我的那个人真的是南栀?”

沈秋兰点头:“是啊,除了她还能有谁啊!”

她回忆起来:“当年她也不过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可她为了救你,真的是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就连姑娘家最重要的贞节也…谁能料到你会出车祸,把这一切都给忘了,忘得是一干二净。”

沈秋兰紧咬住下唇,眼泪又止不住的流:“多好的一个女孩子啊,可我…”

沈秋兰悔不当初:“我却像是被猪油蒙了心,见她是个孤儿,无依无靠的,就拼了命的去欺负她,伤害她。”

浑浊的眸子看向自己的儿子:“时宴,是我们祁家亏待了她,是我们对不起她啊!”

“当年你知道为什么我死活都不愿意你娶墨雪鸢进门吗?

除了我是真的不喜欢她以外更重要的原因在于。

那一场车祸来得实在蹊跷,后来你爷爷找人查了,查到了莫雪鸢的头上,所以我和你爷爷才都不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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