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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四:她曾是他晦暗时光里唯一可见的光(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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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大哥,你这吃的是药,不是白米饭。”

祁时宴咧嘴傻笑。

垂眼,顾铭泽在犹豫,阿宴现在的情况,他该跟他说吗?

迟疑半刻,已然决定,他该说。

“她出国了,并且她和墨逸尘要结婚了,给你寄了请柬,要不要去,你自己决定。”

男人黯然的眸子一瞬亮起,夺过了顾铭泽手中的请柬:“当然要去。”

顾铭泽微仰头,一声轻笑,他猜到了。

“你是要告诉她,当年的事情你都想起来了?”

男人点头:“是。”

顾铭泽看他的眼神像在看大傻帽:“你告诉了她又能怎么样呢,你觉得她还能回头来找你吗?你告诉了她一切就能重新来过,能改变什么呢?”

男人沉默了。

一刻钟后,男人嘶哑着的嗓音传出:“我总得去看一看,她真正幸福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顾铭泽,你是知道我的,见不到她真的幸福,我是不会死心的。”

顾铭泽调侃:“是是是,你不会死心,你这个人啊,压根就没心。”

过了一会儿。

“我是怕你,真正见到她奔向别的男人怀抱的时候,你真的能够忍得住不去打扰?真的会发自真心的去祝福她吗?”

顾铭泽心里没底,他自己心里更没底。

那双眸子定定的呆住,忽然从地上一跃而起,不多时,手里抓着条麻花粗的麻绳,交到顾铭泽的手上。

“老顾,你跟我一起去,如果我真的会忍不住,做出什么疯狂举动,你就用这一根绳子将我给绑起来,你千万要把我给按住,不能再让我犯错。”

顾铭泽心想,这人倔起来十头牛都拉不住,他哪能按得住他。

但窥见对面人的神情,无比的真挚诚恳,他不只是在跟他说一件普通的事情,而是近乎于哀求一般。

“好吧!”顾铭泽勉为其难应了下来。

刚应下来就后悔了,暗道:怎么这样的苦差事,总要落在我的头上,祁时宴你能再没人性一点吗?

能,他当然能。

一把手掌般长短的匕首就递到了顾铭泽手心里。

“或者用这把匕首一刀了解了我,我会留一封遗书说明我是自杀,你不用担任何的责任。”

“呸呸呸!”顾铭泽低头扫一眼手心里的那把匕首。

“我说老祁,你就不能盼你自己点儿好吗?”

听到“好”这个字,他讥诮一笑,道:“我什么时候好过?我若真的这么好,她为什么会不要我?”

顾铭泽摇了摇头,又开始了,中邪了。

第二天上午十点的飞机,全程需一天一夜,24个小时。

两人定好了酒店,倒了一天的时差,两天之后,便是他们的婚礼。

祁时宴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异常的平静,话出奇的少。

南栀婚礼这一天,他还是盛装出席。

他以为自己会忍不住,忍不住的就去将她给抢回来,忍不住的就跟她说一句:“你是我的。”

顾铭泽已经做好了准备,时刻准备着他的发疯,然后自己将他五花大绑。

祁时宴拳脚功夫了得,从小到大他们比划功夫,他就没占过上风,多么难得的机会,能将祁时宴像个犯人给绑走。

等了许久,那边的那人却毫无动作,他就站在一个并不起眼的角落里,静静的看着台上的一对新人。

顾铭泽不动声色走到他身边:“怎么了?”

祁时宴回眸看了一眼,感叹着:“她好美,她的笑容好美,是在我身边不曾有过的,原来这就是一个人真正幸福的样子啊!”

哒哒,皮鞋声响,后退了两步,转身:“走吧!”

顾铭泽难以置信的望着他,这就…走了?

跨越了大半个太平洋,就只为了看她一眼?

这个男人,他竟然什么都没做,那还给他绳子和匕首做什么,简直多此一举。

“阿宴,你接下来有些什么打算,我们…是要回国吗?”

祁时宴瞳孔微不可察的收缩,喉结清晰的滚动了一下,下一秒,手掌紧紧按向自己的胃。

“回国吧,我知道这一段时间我妈在给我物色相亲对象,我仔细的想了想,乐乐确实也需要一个妈妈。”

祁时宴回国了。

但在回国前,让人偷偷买下了附近一栋海岛别墅,这件事他做得隐蔽,就连顾铭泽天天同他待在一块儿,也不知道。

两周之后,被母亲各种碎碎念,他决定去见一见她口中那个很不错的女孩儿,媒人说,他要是不去见一见,绝对会后悔。

后悔?

他这一生,唯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能在她还爱着他的时候,好好的去爱她。

会见的地点约在公司对面的咖啡厅。

这一段时间,他没去插手公司的事情,业务下滑了很多。

他想办法让自己忙起来,忙起来,就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想她了。

但是治标不治本,他哪怕是忙到了焦头烂额,脑海里那女人的影子也挥之不去。

她,是治病的良药,更是乱人心神的毒药,而他现在就处在毒发身亡以前。

“你…你是…”他轻笑:“你是上一次在飞机上的那个女孩儿。”

“是啊!”女孩儿笑道:“没想到我们这么有缘分。”

男人脸上的冰寒融了一丝:“上一次,还没好好的谢过你呢!”

女孩摆摆手:“有什么好谢的,举手之劳而已。”

“对了,”女孩儿想到什么:“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的妻子呢?”

之前,媒婆跟她说了对方怎么怎么,吹得是天花乱坠,她是一句没记住,现在见到了本人,才惊觉,怎么会是他?

目光落到他的身上打量,不过短短的几个月,他的头发怎么就全白了,虽然经过精心的打扮,人仍旧帅气,却不如在飞机上,她见到他时的那一副模样。

到底是哪里变化最大呢?

眼神,对,当时那个在谈论起自己妻子时,眼睛都会发光的人,实在无法将记忆里的他与现在挂上钩。

还是那一张脸,可他的眼中,光彩再无。

这几个月里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会让一个人从意气风发到颓废萎靡。

她大胆猜测,该是与他那位神秘的妻子有关。

“你妻子她…”

她心中有股不安。

男人脸色僵了一下:“我今天是来相亲的,既然你也是,那我们就切入正题,说说你的条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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