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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八:张春娥给了她祖传的镯子(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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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

墨逸尘立马又说:“我看得出来,我妈她…特别的喜欢你,不然这么宝贝的东西才舍不得交出来,这个镯子就是她对你的认可,你就戴着吧,要是让她知道你私自取下来了,又该多心了。”

她认真的想了想,不再说什么,也不再想着要怎么将手腕上的东西给取下来了。

“好吧,那我就先戴着。”

过了一会儿。

墨逸尘问她,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傅诗谣点了下头,要走,却被男人一把扯了回去,只见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躺这儿。”

她站在原地,直至男人朝她眨了下眼,才反应过来,‘哦’了一声。

慢慢吞吞,但又很自然的就往男人的大腿上一坐。

刚一躺下,男人手法娴熟的按着她的肩膀:“这些天,因为我妈的事情辛苦你了。”

“不辛苦。”她真情流露:“我只觉得自己做得还不够。”

看到了男人眼中的诧异,她起身,完全商量的口吻:“逸尘,我想跟你商量一下,伯母转院的事情。”

“转院?”

墨逸尘先是一惊,随后,嘴角一咧,看向她:“好,都听你的。”

“我都还没说,就都听我的?”

男人粗壮的手臂将人往怀里一捞:“对,从今之后的每一天,无论大事小事,都听你的。”

她仰头:“那我要是错了呢?”

他反应过来:“你怎么会错呢,就算是有错,也是我的错。”

她看向他笑,真实的表达自己的心中感受:“墨逸尘,你现在,好油啊!”

墨逸尘没去反驳,只一个劲儿的傻笑,憨憨的。

傅诗谣认真盯着他的眼睛,问:“为什么?”

他实在没有这么的顺着她,她这个人虽然是有自己的脾气,可也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不需要别人来事事迁就,捧着她。

她所理解的爱情,在相爱的前提下,最主要的就是平等。

男人整个人都瘫她身上,如果可以他想将自己完全的融进她的身体里。

“没什么。”他答,口气很淡。

等了几分钟后,才突然一股子蛮力将她脸给掰过来,正对向他。

一字一句说得很认真:“可能我上辈子欠了你的吧,这辈子能够遇到你,就是我幸运的事情了。”

他说话的时候和平常完全不一样,眼神里闪着光,眸子亮晶晶的。

傅诗谣一阵愕然,愣了好久,神色才恢复如初。

她看着墨逸尘,虽然没说话,心中已然起了波动。

心中应和了三个字:我也是。

于她而言,能与他再相遇,相知,相爱,又何尝不是一种幸运。

天一亮,傅诗谣在病房里陪着张春娥,墨逸尘去了值班室,办理转院的相关事宜。

手续办理得很快,不到十点出院的申请就已经审核下来了,来的时候并没有带很多的东西,走的时候也还算轻松,医院的大门外正好停了辆车。

一路上,傅诗谣一直在打电话,最终将疗养院的地址给定了下来。

就在大学城的对面,网上查了一下,无论是环境还是医疗器械都是没话说,有专门的食堂,每位病人配有专业的营养师。

全程AI智能化管理,除了医护团队和家属,外人是接触不到病人的。

这样一来,他们也放心,不用学校医院两头跑,没课的时候抽出些空就能去看一看老人家。

司机开着车,自来熟的闲聊了一路。

到了地方,一切都很顺利,没一会儿住院手续就办了下来,定了间相对僻静的病房。

两人都还只是学生,不能长时间的待在病房里,等到事情差不多稳定下来就决定回学校去了。

墨逸尘被主治医生叫走了,说是商量一下治疗方案,张春娥也被推走,做一个X光。

她一个人站在病房外面等。

没想到却遇到了一个最不想见到的人。

在祁时宴出现的那一刻,她几乎是本能的扭过了脸去,却还是被他给发现了。

躲不过,就只能硬着头皮去面对。

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你怎么会在这儿?”

男人轻轻笑:“这家疗养所是合资企业,祁氏占股百分之四十九,你说我怎么会在这里?”

傅诗谣指甲掐入掌心的肉里,失算了。

立马多了份警惕,但又转念一想,无论是前世还是这一世,他和张春娥压根都没见过面,更别说会有什么交集了,所以她在这里担心他会使坏害人,完全就是在瞎操心。

低头,轻声“哦”了一下。

“你呢,身体哪儿不舒服?”

男人的声音很急,一只手就去抓她:“我让人给你做一个详细的检查。”

上一世,她的身体就很不好,就是因为他对她的关心太少了才会那样。

“祁总,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的,不好吧!”

傅诗谣一把甩开了他:“我没事儿,祁总就那么巴不得我生病?”

祁时宴眼巴巴的望了她几秒钟,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有没有事儿,得检查了才知道。”

说罢,不顾她有多抗拒,挽起她的手腕就走。

他力气很大,她整个人脚不着地,几乎是在被拖着前行。

“祁总,我算是你的什么人,祁总,你请自重。”

是真的生气了,也害怕了,她尖叫着,嘶吼着。

前面的人,脚步一顿,回头看了一眼。

脚不着地,鞋子都掉了一只,一只脚弯曲,另一只脚膝盖摩擦着地面,很明显的一块淤青。

祁时宴一下手松开,半蹲在她面前,一时之间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对不起,疼不疼?”

他嘴唇都在发抖,又是道歉又是关心。

已经在心里头发过无数遍的誓,这一辈子,绝不做伤害她的事,可刚刚,却还是冲动了。

“你走开!”

傅诗谣气不过的就是将他往一边推:“少在这里假惺惺,不用你管。”

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她站起身,走路一拐一扭,迫不及待的就要摆脱他。

“你腿磕伤了,我带你去上点药。”

再一次的,将人给拽住,不过这一次,倒是知轻重,没有很用力,只轻轻的握住了手。

“祁总,我们应该…没有很熟吧!”

闻言,他愣了神,耳边传来女人的灵魂拷问:“所以,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他回过神,眸光闪过一丝痛楚,小心翼翼问:“你…是跟谁一块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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