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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九:二个月为期(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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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心纠缠,你一个女孩子怎么阻止得了,是我太没用了,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气消之后,便只剩自责。

坐了一阵之后,他突然将脸转过,看向她:“诗谣,我们要个孩子吧!”

“啊?”

她那一刻的震惊完全不亚于男足踢出亚洲。

“你认真的啊?”看他的样子不像是一时兴起。

“我们现在都还只是个孩子,怎么要孩子,孩子生下来,谁养?”

这是个现实的问题,虽然残酷,却也是不得不去考虑的。

“我没想过那么多。”他实话实说:“有了孩子,我心里就踏实了。”

傅诗谣埋头,她见不得他这样一副抑郁的样子,特别是为了祁时宴那个可有可无的人,犯不着。

她正在心底想着,该怎么样去安慰一下这个胡思乱想的男人。

一道蛮力将她给压回到床上,男人沉重的身躯覆上去:“诗谣,我认真的,我们要个孩子吧!”

“可以是可以……”她盯着男人漆黑漂亮到过分的眼睛:“但我绝不可能未婚生子,这是我的底线。”

男人眸子闪烁,在沉思。

她清楚的看到,他的下巴点了一下:“好,那诗谣,我们结婚吧!”

“真的?”她又惊又喜:“你总算是想明白了。”

但很快的,男人的脸上现出愁容。

“你怎么了?”

墨逸尘抬了一下脸,正式的将问题给问出来:“你有没有同伯母商量过……彩……彩礼的问题?”

傅诗谣止不住笑,总算是搞明白了,这么长时间以来,他面对着她,以及他们之间的感情总是犹犹豫豫,原来是因为这个。

“傻瓜!”

她伸手,去捧那傻子的脸:“我不要你的彩礼,不过,我可以将你给娶回家,彩礼的话,图个吉利,八十八万八,碧桂园一套房,格局你可以自己挑,外加一台代步的保时捷卡宴怎么样?”

“另外,每个月十万的生活费,结婚后,我也不需要你工资上交,仅仅我个人的资产,”也足够我们这一辈子衣食无忧。”

傅诗谣小嘴叭叭个不停,等到话说完才突然意识到,这个男人自尊心强到没边,她刚刚那么说,他会不会反感?

可话已经出口了,她也没办法再吞回去。

“你以后要做的就是永远的留在我的身边,我们一起努力建造好属于我们的小家,努力的把日子过后。”

忽而想到什么,她又补充:“至于妈,我会尽我最大的能力,不惜一切代价的治好她,我们一起好好的孝敬她老人家。”

女孩儿硕大的眸子扑闪扑闪,眨着眼,问他:“你的意思呢?”

墨逸尘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她喊了他好几遍,也没反应。

“墨逸尘!”

她急到跺脚:“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嘛!”

现在最害怕听到的就是,他说他要再考虑考虑。

墨逸尘没直接回她的话,有些僵的身子一点点的朝她靠过去。

傅诗谣也意识到他打算做什么,脸往一边闪了一下:“你疯了,这里是医院。”

“医院怎么了,反正我以后也是要当医生的,就当是提前熟悉场景了。”

他这么说着,自己先笑了。

几分钟的沉默,唇朝着她贴过去。

她伸手迅速挡住:“干嘛?”

墨逸尘丝毫不害臊:“造小孩。”

傅诗谣笑起来,动手推开他:“想得美。”

下午四点。

墨逸尘一个人留下来处理医院里的一些事情,傅诗谣学校里有课,先行赶了回去。

两节课后,差不多也六点了,肚子饿得咕咕叫,她准备去往食堂,随便吃点什么都行。

边走边掏着手机,准备给墨逸尘打电话,问一问他那边的情况,什么时候回学校。

一道人影粹然挡在了面前,她脚步停下,慢悠悠抬起头,又看到了那一张让她无比厌恶的脸。

上一辈子,这个人就是她的噩梦,这一辈子,也还是阴魂不散。

“你又想要干嘛?”

傅诗谣没好气的质问着。

“上一次说好的要请你吃饭,但没想到出了意外。”

他毫不避讳说出自己的目的:“正好我现在有空,一起吃个饭怎么样?”

“我没空”这三个字才刚一出口,她便埋头,双眸紧闭。

这个人有多难缠,她是清楚的,如果一直这么将人给往外推,只怕是会将人给触怒,他对她的纠缠只怕会更加没完没了。

“不过是一顿饭而已。”祁时宴漆黑的眸子,眸底带着试探,一脸的温柔,将儒雅绅士的一面展现得淋漓尽致。

“怎么,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傅诗谣心里也在说,不过只是一顿饭而已?

但又很清楚,有了一顿饭就会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会有无数次,他们之间的羁绊只会越来越深,她想要摆脱他就没那么容易了,从此之后,她的生活会更加的水深火热,永无宁日。

可就算是要拒绝,也要找一个不那么会触怒到他的理由。

“你好像很紧张,很怕我?”

从头到尾,他语气温和,彬彬有礼。没有给人任何的不适。、

傅诗谣正纳闷,面前的这一位还是她所熟悉的那一位吗,她怎么觉得有些不太认得他了。

“我们认识的时间虽然不长,可在这一段时间以来,我除了向你表达过感情以外,应该也没怎么骚扰过你吧,你对我的厌恶与疏远,说实在的,我有些莫名其妙。”

听听,这说的,什么叫没怎么骚扰过,他那还不算是骚扰啊,她和墨逸尘好几次吵架不都是因为他吗?

这会儿倒好,将自己摘除得是一干二净。

“你还没想好吗,我向你保证,除了吃饭以外,什么都不会对你做。”

他伸出三根手指:“我发誓,有任何强迫你的行为,不得好死。”

傅诗谣有一丝的动摇,他目光很坚定,真挚,和以往任何时候,她眼中的他都不一样。

“行吧!”

刚点了下头,立马警告道:“但仅此一次,吃了这顿饭,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老死不相往来。

最后这一句,她只在心里默默的说。

祁时宴眉头一蹙,那双如墨般的深眸,更加让人看不透。

桥归桥,路归路?

那是不可能的,他也在心里暗暗的道。

“不如…或许,我们可以试着以朋友的方式相处看看,你觉得呢?”

“朋友?”

傅诗谣看他的那个眼神,比看丧尸还要怪异。

上一世,这一世,整整两辈子,她都从来没想过,她和祁时宴还有成为朋友的可能。

“这样,”他循循善诱:“就以两个月为期,如果两个月之后你觉得我还不错,值得深交的话,若反之……”

他苦涩一笑,他是被上帝判了死刑的人,这一辈子之所以存在,与她相遇,就是来偿还上一辈子欠下的债。

两个月,是他生命最后的期限,有时候他感慨着生命的有限,但如果这段有限的生命是同面前这个女人度过的话,他甘之如饴。

两个月,足够他安排好一切,关于他自己的,关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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