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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九:我没闹,是真的要死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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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87

“祁—时—宴!”她吼他:“你耍赖!”

男人宽肩挺括,手朝前伸过去,唇边漾着笑容,声音强硬又带了几分讨好与宠溺:“好,我不耍赖,先拉我起来。”

傅诗谣迟疑了一下,而后微微点一下头,伸过去手抓住那一只厚实的手掌,用力,朝上拉。

但她毕竟一个小女子,力气自然是比不得地上的那位,反倒被他给拖着朝下倒去,刚刚好人就压他身上。

她要起身,一股力量将她给拽着,压根使不上劲儿来。

男人凤眼眯起,带着戏谑,又似笑非笑:“这么主动啊?”

傅诗谣抬手就是一拳,这人,欠打,多大的人了,还玩儿这种土不垃圾的游戏,幼稚!

她甚至都已经能猜得到他接下来会说哪句话了,要真的些什么土味情话,她想,她是真的会吐出来。

不出意外的,手又被他给遏制住,缓缓的往他自己的怀里拉,夜色里,男人面色一丝惨淡,薄唇一开一合,就倚在她的耳边,还是说着那样不正经的话:“一次,就一次。”

“什么一次?”她听得云里雾里。

“当然是,”他薄唇朝上,撬起一定的弧度:“做一次,可以吗?”

他很认真的询问,深墨色的眼珠转动着,并不认为这是一件羞耻的事情。

而傅诗谣,却肉眼可见的,半边脸都红透了。

这个人,刚刚说了什么,不是都讲好了,以朋友的方式相处,现在的他又是在说什么?又打算做什么?

难不成之前那些看似真诚的话,只是在诓她?

她就知道,故意将她给带上上来,这一趟,没那么简单。

是她太愚蠢,历经了两世又如何,现在的她只不过是一个刚刚成年的涉世未深的小女孩,怎么斗得过祁时宴这样老谋深算的狐狸。

她仍旧是他眼中,随时会掉进陷阱里等着被捕的猎物。

祁时宴挑眉,看着对方鼓得圆溜的双目,那样气愤又无措,莫名的心里涌出柔软。

声音柔似一滩清泉,在她耳边摩挲:“逗你的。”

他轻哄着,却又不舍得真的将其放开,一只手将她固定在了怀里,另一手紧紧环住她的腰,这一世的她,仍旧很瘦,盈盈一握的腰线,恰到好处的比例,很难不让人动容。

眼神又直勾勾锁在她身上。

傅诗谣没来头的问了一句:“祁时宴,你…真的就那么喜欢我…吗?”

闻此,男人轻微的朝上抬了一下脑袋。

原来,她知道啊!

他不是在一厢情愿,她知道,她什么都知道,只是却再不会,为他所动。

回旋镖只有扎在了自己身上,方知有多痛。

夜色里,男人的脸色愈加难看,整张脸泛着层光,几乎接近透明,毫无一丝的血色。

傅诗谣也看出来他不对劲儿。

只轻轻一撞,那一双将她给牢牢禁锢住的大手,一下就松开了。

“祁时宴!”

这三个字,她几乎是尖叫出声,瞳孔骤然变大:“你…你没事儿吧!”

嘴皮一抖:“我…我打电话叫救护车。”

垂下眼皮,直直盯着自己的手心,血,怎么会有血?

只十来秒的走神,就恢复神志,拉开包包的拉链,慌忙找手机。手探进布袋之中,走得太急,手机忘了带出来。

“你…在担心我?”

他的声音很虚弱,完全是回光返照一般的状态,嘴角噙着的那一抹血,在柔和的月色下,竟有些刺眼。

男人的声音,缓缓入耳:“怎么?怕我会死在这儿啊?”

孱弱的声线,带着最后的一丝不甘,继而又道:“如果…我是说如果,今天我真的死在了这里,你…”

纤长的睫毛用力的颤动了两下,他咬着牙齿:“会为我而难过吗?”

哪怕只是一点点,一点点的难过,一点点的舍不得他,这一世哪怕是为献祭而来,他也是甘愿的。

“手机给我。”她似没听到他的话,手心摊开,朝向他。

祁时宴迟疑片刻,嘴角勾勒一丝苦涩,还是乖乖将手机交上。

傅诗谣拿上手机,正要拨通急救电话,屏幕却被一把按住。

男人嘴角噙笑,总算是正经说了几句话:“通讯录第一个,是我的助理,打给他,他会给我送药过来。”

“药?什么药,你到底得了什么病?”

脑子里一晃而过某些零星片段,前世,这个人确实是有很严重的胃病,好几次胃穿孔进过急诊,不是什么大病,但疼起来,却是要人命。

别问她是怎么知道的,别说是小小的胃痛,上一世的她,什么样的痛没经历过?

动手将人从地上给扶起。

祁时宴这个不要脸的,反从后面将她脖子给扣紧:“没什么,绝症而已,就快死了…”

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奇怪,鼻音很重,很用力,似乎是在咬着牙齿讲话。

“别闹了!”

她轻笑,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期间,男人时不时的搞些小动作,手伸进她衣领里头,搞得她是又痒又难受,她不得不偏着脖子同电话里的人讲话,当然了,态度也不可能好到哪里去,催着对方赶快过来将人给带走。

不等对面的人回答什么,快速挂了电话,回过头,狠狠瞪了一眼压在自己肩膀上的幼稚的男人。

然而下一秒……

“祁时宴!”

女人尖利的一道声音划破夜空。

男人虚弱的声音最后落在耳边:“我没闹,是真的,真的快死了……”

说完了这一句,刚刚还强劲有力的手臂,从她的身上滑落了下来,那一双深黑色的双瞳,一点点的变得黯淡,他紧咬着牙,用尽力气坚持着,但还是有大股殷红的血液从齿缝间流出,貌若是血液的开阀被开启了。

傅诗谣是真的有些被惊到了。

前世,她也见过一个人身上流出很多的血,那是她自己身上血。

而现在,她的身体里虽然住了一个成熟,历经沧桑磨难的灵魂,可本质上也不过是一位十八岁女孩的躯壳。

这一幕,还是令她为之一震。

只能是无助又无奈的,一遍接一遍呼喊着面前男人的名字。

“祁时宴,祁时宴,喂,你撑住……”

男人的声音很虚弱,刚刚足够两个人听清楚。

“栀栀…对不起,这辈子…怕是不能再陪……”

傅诗谣瞳孔地震,石化,站在原处,又是愣了好几十秒。

反应过来她甩了甩脑袋,让自己保持清醒,只当自己是听错了,现在最重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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