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章 沙下之眼（2/2）
“眼睛。”胖子低声说。
没错，是眼睛。一只巨大的眼睛，浮雕在青铜平台上，瞳孔处凹陷，像是一个机关。
“沙下之眼。”我喃喃道，“我们找到了。”
就在这时，平台忽然震动起来。那只眼睛的瞳孔，缓缓睁开了。
不是浮雕，是真的眼睛。
一只由青铜齿轮与血肉交织而成的眼睛，缓缓转动，瞳孔中映出我们的影子。
“欢迎归来，张起灵。”
一个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不是人语，而是直接从我们脑海中响起的。
“你终于，带‘他’回来了。”
我猛地看向闷油瓶。他站在那只眼睛前，背对着我，身影在绿光中显得格外孤独。
“小哥……”我喊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缓缓转身，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复杂。
“吴邪，”他说，“我不是带你来找我的。”
“我是带你来——”
“唤醒你的。”
下一秒，那只眼睛的瞳孔中，映出了我。
不是我现在的脸，而是——另一张脸。
一张和我一模一样，却穿着古袍，眼神冷漠的脸。
他对我笑了。
“你终于来了。”
“我等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