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8章 你与我皆是被定义的人（2/2）

他们的命运被刻入了轮回，倾尽一切，他们也仅仅只是做到了将铁幕的诞生进程卡在了百分之九十九的地步。

星想要知道的不是现在，而是整个故事。

虽然没有真的和那些被设定出来的泰坦以及黄金裔半神们真刀真枪的干一架是无法完整得到完整的感知，但是提前知晓这个世界的底层逻辑自然也是需要的情报。

“还有。。。你真的以为你靠着自己的才智创造了又一个所谓的可以毁灭“智识”的绝灭大君，它真的就做得到吗？”

星笑了笑，抬手在空气中晃了晃。

“你知道吗？鬼羯告诉我过，万事万物都有着因果报应，涉及了多少，就需要承担多少因果。”

星手指向下，指了指这个世界。

“这场实验涉及了多少的命途？你应该清楚的。”

翁法罗斯的泰坦半神们模拟了现存的所有星神，甚至还包括了已逝的星神。

“当然，你可以说当最后的结果得出之后，这些事情都不再重要，因为诞生的铁幕有着足够的力量？”

星想起了那个待在自己的意识空间里已经和“正义”玩到了一起的粉色忆灵，或许是自己提供给她的命途力量足够多了，对方已经从只能“迷迷迷”的叫变的可以正常说话了。

“但是这个翁法罗斯的本质又是什么？”

“你的算法？你的编写？这些东西都需要一个“媒介”。”

来古士静静的听着，他明白星在以自己的视角阐述这个世界，一个眼中所见只有真实的纯粹之人，正在向学者讲述一个不存在任何欺骗的真实纯粹的世界。

你否定欺骗吗？

你向往真实吗？

你期待纯粹吗？

那就安静下来，放下杂念，听我所讲的故事吧。

“你选择了一个最便捷，却又最不可控的“媒介”——“记忆”。”

星张开手。

“你有多了解“记忆”的星神浮黎？”

“你知晓的是否多于整个宇宙正常的认识？”

“你是否认为记忆绝不仅此而已？”

来古士无言以对，他只是寻找了自己认为最合适的实验方式，这些问题。。。根本就不是人应该考虑的吧？

但是，想要直面星神，总要做些准备吧？总要想些足以被称得上超越凡人的事情吧？

虽然清楚对方同样是个仅仅只是在说空话的家伙，对方对星神的了解甚至不一定有自己深刻。。。但是，无言以对。

他就好像是在单纯的阐述着现实一般。

“那么，你又为何认为你可以掌控一切？”

来古士沉默许久，得出了自己一直认为的那个结论：

“因为我是最初的天才。”

星点头承认。

“我承认，拥有这个身份的你确实有资格如此，但是归根结底，你在此世的位格之上也终究只是“智识”的令使。”

星顿了顿。

“你和我也没有什么区别，我们都是神所定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