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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3章 自己选的嘛(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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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简与刘寅、郜昂这么细致的沟通,与其说沟通,不如说是指导他们,尤其是郜昂,杨简是想把他培养成天眼影业的第一美术指导,包括摄影指导刘寅也一样。

特效化妆师拿着精心制作的、无比逼真的腹部伤口假体给杨简看。

这块硅胶假体将完美贴合杨简的腹部,呈现出被尖锐金属刺入后皮开肉绽、甚至隐约能看到内部组织的恐怖效果,并且内置了微型血包和导管,以控制血液流出的速度和范围。

杨简此前还请教了一位有战场急救经验的外科医生,也就是一位参加过维和任务的医生,杨简花了整整两天时间,学习基础清创步骤、缝合手法,在猪肉皮和专用模型上反复练习、以及模拟在剧烈疼痛、失血、孤独环境下的心理状态和生理反应。

不过他发现了一个问题,他饰演的男主角不是专业的医生,只是一个植物学家,不能像医务人员一样在面对危机的时候还能处置得那么专业。

后来他又观看了大量视频资料,还请教了参加过维和任务的许多医生和军人,主要目的就是想要了解到懂一些急救、但在遇到急救情况下相对不标准专业的急救手法。

最终,他知道了一个植物学家在极度恐慌下,能想到的以及能做到的最笨拙但又最有效的自救方式。

为了演出那种失血后的虚弱和脱水感,在拍摄前一天,杨简有意识地减少了水分摄入,并进行了高强度锻炼,让自己处于一种真实的生理渴求和精神疲惫状态。

哎,太强悍了也是一件麻烦事。

为了让自己完美带入马克当时的情绪,他反复聆听平平和安安唱《时间都去哪儿了》的视频,就是想要通过那份温馨,从而体会那种“可能再也见不到所爱之人”的巨大恐惧和绝望,并将这种情绪转化为求生欲。

杨简对于《火星救援》的期望值很高,不仅仅是要获得商业上的成功,他还想着是不是能在表演上获得一些奖项,反正电影是拍出来了,能多拿几个奖项总是好的嘛,哎嘿嘿~

火星基地,这里如同被炸弹袭击过。

仪器闪烁警报红光,物品散落一地,空气中仿佛还弥漫着风暴带来的尘埃。

杨简穿着笨重的宇航服,腹部插着一根扭曲的、带着火星土壤的通讯天线碎片,暗红色的“血迹”从伤口缓缓流出。

“3…2…1,开始!”

杨简艰难地回到基地,几乎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马克终于到达栖息舱气闸室。

尽管马克已经受伤,这让他疼痛难忍,但他依然严格按照规程操作,经历抽气、平衡气压等过程后,艰难地进到相对安全的基地内部。

他脱下厚重的宇航服,暴露在火星基地的常温环境中。

整个脱宇航服的过程,杨简演绎出了那种看上去很着急,但是着急中又有条不紊的那种状态。

脱掉厚重的宇航服,杨简低头查看伤势:天线碎片在他的腹部造成了一个相当深的穿刺伤,一个天线碎片还插在腹部,血流不止。

双手需放在天线碎片周围,杨简的神色痛苦,额头瞬间渗出细密的汗珠,部分是真汗,部分是化妆效果。脸上也有一丝犹豫,不过只在一瞬间,犹豫就消失殆尽,因为他知道,他想要活下去,就必须要把天线碎片拔出来。

急促的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

“呃啊——草!!!”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片场!杨简用最快的速度将插在自己腹部的天线碎片猛地拔了出来!藏在假体内的血包瞬间被挤压,一股“鲜血”喷涌而出!

杨简痛苦到扭曲,还大喊了几声。

不过这还没结束,他强忍着疼痛,把宇航服脱了下来。

“咔!”

一组镜头结束,郭番喊了停。

“导演,你过来看看。”

虽然郭番觉得刚刚的镜头没有问题,不过他知道杨简的习惯和要求,而且杨简才是导演,镜头有没有问题,还是要杨简来做决定。

杨简回到监视器前带上耳机,看了一遍刚刚的镜头。

“再来一条!刚刚脱宇航服的节奏还是慢了些。”

“好的。”郭番应了声,然后招呼各部门准备。

连续拍摄了三遍,杨简才对这组镜头感到满意,继续拍摄下一组镜头,也是男主角进行自救,自我缝合伤口的镜头。

“各部门准备,《火星救援》第十二镜四场,开始!”

杨简来到舱壁上的紧急医疗箱前,从医疗箱里找出剪子,急切地将宇航服内衬剪开,然后又颤抖着取出里面的止血带、纱布、手术钳、缝合针线、消毒液。

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艰难和痛苦。

他拿起手术钳,手抖得厉害,差点掉在地上。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眼神里闪过一抹疯狂的决绝。

这个眼神的转变,杨简处理得层次分明。

监视器前的郭番和坐在旁边的徐飞等人都是连连感叹。

这组镜头但凡换个人,都不一定第一遍就拿捏的那么精准,可是自家老板却是游刃有余。

影帝就是影帝。

这影帝和影帝之间也是有区别的,杨简这影帝的名头,那是真材实料,绝对是这个世界最顶尖的那一拨。

凭借基本的医疗知识和基地的医疗用品,杨简咬牙自行清创、止血,并缝合了伤口。

这个过程极其痛苦,但他别无选择。

他咬紧牙关,用消毒液冲洗伤口周围,血水混合着消毒液流下。

“呃啊——草!!!”又是一阵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几个几位的镜头死死盯着他的脸:因极致痛苦而扭曲,青筋暴起,眼泪和汗水糊了一脸,但他没有停下。他迅速用止血带压迫,然后拿起穿好线的缝合针。

特写镜头下,杨简的手依然在抖。针尖对准伤口边缘,刺入——

他的喉咙里发出一种类似野兽受伤后的呜咽。他不是在“演”疼,他是真的在调动所有感官去“体验”这种疼痛。每一次下针,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一次。缝合的过程笨拙而缓慢,线脚歪歪扭扭,但这恰恰符合人物设定。

监视器后的众人双拳不自觉地紧握,屏住呼吸,仿佛也在经历这场手术。

郭番通过对讲机低声提示:“二号机,推上去!拍咬紧的牙关!三号机,给针尖穿过皮肉的特写!对!就是这样!”

整个片场鸦雀无声,只有杨粗重的喘息、压抑的呻吟和缝合时的细微声响。

所有工作人员都被这极度逼真的表演代入了情境,感同身受地觉得自己的肚子也在隐隐作痛。

最后一针打完,剪断线头。杨简几乎虚脱,像一滩烂泥般向后倒去,靠在冰冷的医疗椅上。腹部的伤口被粗糙地缝合,盖上了纱布,但血迹依然斑驳。

他呆呆地望着舱顶,眼神空洞,劫后余生的庆幸、难以忍受的剧痛、以及意识到自己仍被孤独地抛弃在火星的巨大绝望,交织在一起。

“完球了!”看着舱顶,忽然发出一声似哭似笑的、极其复杂的叹息,杨简用的还是家乡的方言。

“咔!”

郭番的声音响起,打破了现场的寂静。

喊停的瞬间,杨简还沉浸在马克的濒死体验里与那种被遗弃的绝望中,大口喘着气,眼神一时无法聚焦。

工作人员立刻冲上去,帮他处理身上逼真但黏糊的血浆,递上水和毛巾。

仅仅几分钟后,导演杨简就“上线”了。他裹着毯子,几乎是立刻凑到监视器前,脸色苍白但眼神锐利地回放刚才的表演。

“这条我的表情有点过了,痛苦下的冷静不够…再来一条。”

“血包喷溅的时间点晚了一帧,和我的动作没完全对上,道具组调整。”

“三号机角度可以再刁钻一点,我要更强烈的侵入感。”

杨简逐一地分析着刚才“自己”的表演和技术细节,仿佛刚才那个“痛得死去活来”的人不是他。这种快速的抽离和投入,让周围的工作人员既敬佩又有点“毛骨悚然”。

要知道,许多演技出色的演员有心理问题,大多时候都是因为进入角色后不能或者说不敢轻易抽离,是因为他们害怕抽离角色后找不到那种绝佳的状态。

尤其是体验派的演员,得抑郁症的最多,演技越好,越容易出问题。

这群工作人员没有跟着杨简拍摄过《海边的曼切斯特》,否则他们就不会有这种惊讶了。

杨简可以一直沉浸在角色里,也可以快速的抽离,就是这个不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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