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说话带音符，强的离谱（1/2）

终焉之茧不存在意志，西琳口中所谓的神，奥托曾借由符华和西琳见到的那位神，其真身是名为“崩坏意志”的BUG。

那是前文明的科学家利用人工智能制造出的BUG，其结果便是让原本并不规律的律者权能以近乎一比一复刻地在这一文明呈现。

理、空、雷、风、冰、死、炎、识、岩、千、束、蚀、终。

这一措施使得前文明在遭遇律者之后留存下来的应对手段，在现文明依旧能够起效。

但这还不够，如果现文明不能掌控律者权能，或者更近一步让律者为人类所用，那必然到来的终焉依旧会将所有的努力湮灭成下一轮回的养料。

爱莉希雅，那特殊的始源律者、人之律者，行走在人世间见证了人类的一切后毅然决然选择牺牲自己，为下个时代的律者创造一丝回头的可能性。

前文明的律者无有意志，所行所为皆为毁灭，现文明的律者却因这一可能性，于毁灭与拯救之间驻足站立。

这个时代的第一律者理之律者瓦尔特·乔伊斯，正是把握住了这一机会，才成为了现代第一位人类侧律者。

在那之后出现的第二律者空之律者西琳却因为对于人类的仇恨，走向了崩坏侧，对人类文明造成了难以估量的灾害。

她本该在第二次崩坏末期作为崩坏结束的信号死去，如今的她却以一位律者的身份，加入到了城市复苏的建设之中。

可恨之人或有可怜之处，二者不可互相抵消。

岚减轻了她所犯下的罪孽，给了她一个赎罪的机会，有着同伴们的陪同，她对此并无异议。

和她处境相似的还有加剧这一系列惨剧天命大主教奥托，在卡莲以及第二次崩坏受害者们回归以后，他便真正地以天命大主教的身份开始了自己的赎罪。

如今整个世界的复兴工作都压在他一个人的肩膀上，光是计算就烧毁了不知道多少台计算器，他那连同意识一同上传至服务器的灵魂也在这一过程中备受折磨。

对于奥托而言，能够看到卡莲幸福地生活在世界，让他魂飞魄散也毫无怨言，但这毕竟是惩罚，死亡只是万千惩罚中最轻松的那一个。

“在我解决终焉之茧的问题以后，整个太阳系会暴露在泛银河贸易网络之内，到那时候，地球必然踏上开拓外太空的道路，你的工作量会翻上数十倍。百年后，待到卡莲寿终正寝，你不再有任何的寄托，那时候才是对于你处刑的开始。”

“你的刑期，是一个漫长到足够让瓦尔特倒吸一口凉气的时间，我很期待，你是否能够超越时间的磨损。”

“我的荣幸，老师......”

“我只是教了你一些技术。算了，我允许你在空闲时刻行走人间，当然你也得有空闲的时刻。”岚叹了口气，摇摇头，转过身离开了满是数据线和计算机群的城堡。

他的身影借由黑影王国位面来到了月球，在这里一名长有白色短发，眼神像死灰中火星的男子等待着他，在他的身侧是一名闭着眼睛活像薇塔男性版本的青年。

前者名为凯文，是前文明圣痕计划的主导者，后者名为苏，是前文明恒沙计划的主导者。二者皆是前文明利用技术融合崩坏兽制造而出的融合战士，皆拥有超越凡智的超能力。

和苏的见面，是在岚一击击溃了娑，和爱衣、薇塔朝着地球跃迁的时候。

这个像幽灵一般的存在忽而出现在三人面前，意图以自己的高维“阻拦”三人的前行。虽说苏已经升至高维，却缺少改变三维世界最重要的锚点，反倒是岚为他创造了这一锚点，二人以此结交。

凯文·卡斯兰娜，卡斯兰娜家族起始亚当·卡斯兰娜的父亲，也就是所谓的卡斯兰娜家族的“老祖”。他因为五世纪时准备强行启动圣痕计划被苏封印进量子之海，直到最近岚才从量子之海中找到了他。

是的，找到。

凯文并非没有逃出量子之海的能力，只是碍于能量和好友苏的决意，在量子之海中观察着现实世界的发展。

单从行为上看，人类和前文明相比更显天真，在无数人类之中，无恶不作的奥托反倒是他眼中最适合和崩坏抗争的人选，可惜奥托的目的从始至终都不是为了保护人类文明。

对此感到失望的他，任由以他为主，名为“世界蛇”的组织在地球上行动，为他的回归和圣痕计划的实施积蓄力量，等待着回归的契机。

直到岚的到来，用超乎他所能理解的力量，直接切断了他和终焉的联系。

圣痕计划本质上来说和太一之梦并无太大区别，都是借由一人的意志统御全人类，而被统御的人类意志会在一场甜蜜的梦境中走完一世。

计划中人们会进入梦乡，人与人之间的梦境相连，以此将梦境与现实进行对换，让现实成为梦境，让梦境成为现实。

这一计划的要点是，终焉之茧锚定的文明是人类文明而非圣痕计划中用以代替人类的圣痕意志，它是真的会因为人类全体陷入沉睡，认定人类文明停滞而不进行终焉的清理程序。

所以岚才会说终焉之茧不过死物，这一程序精美得要命，就像IF了无数种可能的程序，似乎看透了文明所有的选择。

可一旦抓到了他未曾IF到的可能性，在未曾引爆人类文明发展程度这条主要程序的情况下，是真的能够让它因为BUG停止运行。

不过，如今的圣痕计划因为岚的插手而破灭，凯文虽觉得愤怒，但在这股愤怒之下还留有一丝轻松，那是属于他这个人所剩无几的自私。

如今的他成为了某个以他的过去为蓝本的世界泡的锚点，穿梭在本征世界和世界泡中，忙碌着属于自己的“私事”。

但此时此刻，似乎不再那般轻松，岚的大规模转移行动引起了终焉之茧的注意，如今它正按照内置的程序检测着岚的存在，并准备下达属于它的判断。

“异物，清除。”

以人类姿态行走的岚不被认为是它的同类，为此曾经在月球上消亡的终焉律者正逐步从沉寂中复苏，她缓缓睁开了眼眸，又在下一刻被岚哄睡过去。

凯文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了，那足以将前文明的融合战士们当狗打的终焉律者，在岚的眼中也和闹脾气的小孩子没什么两样。

他甚至不理解自己为什么要在站在这里。

“普罗米修斯怎么说？”岚转过头看向苏，询问道。

普罗米修斯十七号，那是前文明科学家i博士制作用以反向入侵终焉之茧的人工智能程序，正是因为她的努力，终焉之茧才诞生了名为“崩坏意志”的bug。

“她说还有一些时间。”

既然终焉之茧能够被BUG卡出“崩坏意志”，也就代表它并不是绝对严谨的程序，地球上的天才科学家们或许做不到，但对于银河中的天才而言它也不过是个需要耗费些许脑细胞的难题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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