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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上下求索(12)变成欲珠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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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那些锦缎首饰,宫人新得名位,内府照例送了一对白鹅,原是仿着民间通好向女方纳彩送雁的习俗,但嫔御为妾,便配不上用大雁,便只用白鹅了(德妍以为纯粹是内府这帮废物不会打雁才编出这套词)。

德妍看那两只鹅偏瘦,暗想这蜀宫真就是驴粪蛋表面光,人一个个华丽得紧,这禽畜都已是没食粮养了。当下也不欲浪费,叫那守门的宫人拿麻绳把鹅拴上,每天放在门口遛遛,一边让鹅把杂草吃了省得还要拔,一边也算喂鹅了,等喂得肥些就宰了,拿铁锅炖上。

册封礼这一日,德妍换上一身新制的锦衣,用最轻便的一支长股银钗挽好头发,百无聊赖地听完司礼的词。

接着便要闻仙宫拜见帝后和各宫主位,元秀帝照旧没出面,赏了两斛珍珠,让椒图传达了两句赞美之词,沈后似也不欲多事,让人送了一对摆件,就算见过。

接着,按着顺序,便要去金华殿拜见芷妃。

金华殿十分偏僻,德妍和枚儿转了半天才找到地方。殿外冷冷清清的,比之章贵仪处的煊赫,这里可谓是门可罗雀。进了金华殿,一股浓郁的味道扑面而来,枚儿差点就要捂住鼻子。

德妍嗅了嗅,问来接人的内监莲蓬:“芷妃娘娘平日做酥油花么?”

她前世在漠北待了多年,后来又在藏地待了两年,漠北与藏地都是信奉喇嘛教的,有以酥油制贡品供奉之俗,她对这酥油的味道可以说太熟悉了。

莲蓬惊喜不已,问:“李嫱媛博闻广识,这酥油是甘州供奉而来,许多人不识得呢。”

进了内殿,德妍给戚芷妃行了礼,芷妃微微颔首,她眉眼细长,唇小鼻低,一张圆脸,衣着素淡,姿容普通,神态淡泊,又或者说,如同槁木死灰。德妍也是后来才知道,她今年不过二十一岁。

莲蓬上前说了德妍也懂得酥油花的话,枚儿也说我们嫱媛为了祈福坐禅还特意打了把禅杖和降魔杵等语,芷妃便高兴起来,拉着她说了不少。德妍知道芷妃信西方佛母,不知怎地脑子总拐到那个大黑佛母那儿,有些心不在焉。芷妃根本没在意德妍什么态度,不如说她只是想找人说话,末了又特地让宫人拿些上好的香料过来送给德妍当见面礼,德妍推辞了一番,说了些“唉多不好意思不缺什么东西您就不用送了”之类的,芷妃还是坚持让人拿香料来:“李嫱媛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有空多来金华殿坐坐,陪本位说说话,或是一同向佛母祈福也好。”

念绫拿着香料过来,她看起来脸色比先前好多了。德妍想芷妃这个性子看着是好伺候的,在这里当差清闲事少,也算不错了,就是长日无聊,难免寂寞。

念绫如今是想开了,正如德妍所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那一日几人把琼王的阴私都牵出来,现在在这清净偏僻的金华殿也是暂避一时,免得被琼王的眼线暗算。芷妃好说话,而且失宠多年,估摸着也会想推个人出来好固宠,等风头过去,自己设法说动芷妃,也不是没有机会。

芷妃身边的宫娥石榴送她们离开,也殷切地请李嫱媛有空多来玩。

德妍暗想戚氏到底也是个妃位,怎么平时没人来奉承的吗?说了句“本座一定常来看望芷妃娘娘”,便离开金华殿,接下来,两人又绕来绕去地到了兰林殿。

在芷妃那儿多聊了两句,路上又走得久些,等到了兰林殿已经快中午了。拂杉带着几名捧着礼物的宫娥站在门外恭迎,见着德妍便说:“李嫱媛,贵仪病着,已经要睡下了,只怕是不宜见您。这匹桃花流水锦,还有这盒呵胶是贵仪贺礼,这锦君上赏赐了贵仪十匹,贵仪也用不了许多,想着您也算兰林殿的旧人,自然要匀出来一匹给您的,至于这呵胶,是南越所产,用最好的鱼鳔熬的,轻薄无味,似嫱媛的品阶原只能用辽中所产的普通呵胶,这可是贵仪待您的不同了。请您到外殿行个礼就可以走了。”

德妍照旧推辞道:“唉这多不好意思,堂里又不缺这锦那锦的,花钿百十个花样子,什么金箔珍珠,本座也不喜欢往脸上贴。你说我一个从兰林殿出去的,这回来一趟还没备什么礼呢,贵仪娘娘太客气了,真不用送了……”

枚儿心想这话落在病中的贵仪耳朵里,还不知她怎么多心呢,又不敢提醒,只得神色复杂地接过礼盒,看拂杉脸上还挂着无可挑剔地恭顺笑容,暗道穆内人果然是伺候久的,这养气功夫够好——当然,便是真恼了李嫱媛,也无人敢怎地。

德妍站在外殿行礼毕,没忍住多问了一句:“那大彬子她好点了吧?”

拂杉道:“多蒙李嫱媛挂怀,晓,彬,姑娘已经可以起身了。”

德妍:“啊,那挺好。”

结果德妍刚走出兰林殿就在门口遇到了晓彬。

晓彬看起来瘦了一大圈,神色还有些恹恹,见着她却没好气,嘲讽道:“趁着我病,你倒爬得快。”

一个宫娥对正五品嫱媛这般说话,是极无礼的,枚儿想着这次必得为李嫱媛出头了,但德妍拉住了她,微微摇头:“你没看她脸色,这病糊涂了,还没清醒呢。去叫人来把她送回去。”

“(方框)晓彬确实尚未病愈,面色苍白,说几句就气喘吁吁,她是竭力挺着腰肢,维持着头一等宫娥的气势和体面。她绕着德妍踱了两圈,用心打量着她,语调低沉:“就算你和苏辛沅能得一时体面,你要记得,贵仪是兰林殿之主,君上是贵仪之主。只有我,既能侍奉贵仪,又能承恩君上。”她“呵”地笑一声,极快乐,极清脆。她满面涌出一种奇异的潮红,仿若荣耀披身,即将展翅而飞的孔雀,骄傲地高昂着脖子。”(方框完,方框内的内容引用自原作)

德妍看晓彬一副风吹就要倒的模样,伸手扶了一把,感到手上还有些热意,便说:“王宫人病没好,这儿风大,先回去吧。”

“宫人”是对得过恩幸又无名分的宫娥的一个比较模糊的称呼,“内人”则是宠妃主位贴身侍奉、掌事掌权的宫娥,晓彬听德妍这般称呼,更是来劲,痴痴道:“我是君上的女人,贵仪成全我有进取之心,我便自荐枕席,愿和贵仪并肩分担,齐心为兰林殿固宠。”

这时候拂杉听了枚儿禀报,连忙带人过来,听见晓彬满嘴说着这种事情,当下厉声道:“王晓彬,在李嫱媛面前胡言乱语什么!”走过来就要拉走她,一边对德妍道:“李嫱媛恕罪,这贱婢是病糊涂了,冲撞了嫱媛。婢子即刻把她带回去,交由贵仪发落。”

不想晓彬直接推了一把拂杉,拂杉后退几步,晓彬本就虚弱,这一下用力过猛,失去重心,身形往下一栽,好在德妍反应快,立刻又扶住了。

晓彬伏在德妍的臂弯,几乎直不起腰来,“(方框)却愈发说得兴致昂扬:“我第一回侍奉君上,君上喝多了,怎么都扶不住。我想我是代表兰林殿的颜面来的,务要达成愿望。于是,我想了很多法子,手勤嘴滑,好容易哄得君上精神振作,可君上酒后懒怠,不愿动弹。不过……”她嫣然含笑,唇际衔着轻媚的得意,“我一个做宫人的可不敢懒怠,吃苦也好,受累也好;流汗也好,流血也罢,都要尽忠尽责……才得了君上醒后,在我手臂上盖了‘风月常新’的印章,正正式式成了君上恩宠过的女人。””(方框完,方框内内容引用自原作)

李德妍扶着她没说话。

她想起前世时镇里有个寡妇,守节几十年,镇上有座贞节牌坊是给她设的。既是有贞洁牌坊,自是有好名声,无论是夫家,还是其他邻居,三不五时都会帮衬一些。他很小的时候,额娘带着他去过一次那寡妇家里。

额娘死后他本能地不去回忆和额娘有关的事情,所以这些记忆早就模糊了。但唯一能记得的是,那寡妇说着说着,忽然说起当年新嫁时,丈夫是怎么钻了被窝,额娘立时叫他去院子里玩,他出去了,但怎么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于是偷偷地凑近窗户听着。他听见,那寡妇说,她和“那半途抛闪了他的短命鬼”是怎么胡天胡地地闹了一夜,怎么肌肤相贴,如糖似蜜,一夜尽享鱼水之欢,第二天累得都爬不起来。

他那时候太小,听不懂那些事情,但记得那寡妇的神情,也是这般快意,如同沉醉于旧梦不愿醒来。

这时,在她脑内,小队频段突然变得十分混乱。

一道怨毒的声音响起:“凭什么,凭什么我就要忍做人下人的日子,还要由得旁人爬到我头上,叫皇后、傅恒都更高看她!”

陈桂林的语气也变得冷峻:“尔晴,你怎么进来的!”

尔晴尖锐一笑:“辉发那拉淑慎以为下了禁制,就可以放心去见那几个鬼差吗!本夫人告诉你们,什么禁制也奈何不了我!大清乾隆皇帝尚且是我的裙下之臣,你一个侥天之幸的死囚能奈我何!”

另一道女声响起,同样尖锐而充满愤怒,但喊得是洋文,三人都没听懂。

陈桂林似乎是深吸一口气:“我回去处理一下。等我一分钟……”

但就在这时,晓彬忽然僵住了。

接着,毫无征兆地,她再次挺直了脊背。

陈桂林:“靠北,尔晴把珀尔姐的力量复制到那个渣某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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