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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304.老猎示警,蛇险防犯(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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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雾气裹着山风,在黑山村的土路上漫着。

独轮车“吱呀吱呀”的响声穿透薄雾,格外清亮。

林晓峰弓着腰推车往村部赶。

车斗里的石灰袋和雄黄包叠得整整齐齐,袋口露出的雄黄粉泛着浅黄,带着股冲鼻的辛味。

昨天跟老高头聊完合作社的事,他心里总悬着山里的安全,天不亮就踩着露水去镇上供销社,硬是把最后几包雄黄都包圆了。

刚到村部院门口,就见老高头背着竹篓站在老槐树下。

竹篓沿儿垂着几根草药枝,叶片上的露珠滚来滚去,没等落地就顺着叶尖滑进泥土里。

见林晓峰过来,老高头赶紧迎上去,眉头拧成个结实的疙瘩,声音压得低低的:

“晓峰,你来得正好,有件要紧事,再晚说就怕出乱子。”

林晓峰放下车把,从裤腰上扯下搭在那儿的粗布巾,擦了擦额角的汗。

初秋的晨气凉,可他跑了一路,后背已经洇出片汗渍。

“高老叔,您这么早来,是不是山里瞅见啥不对劲的了?”

他心里“咯噔”一下,想起昨天老高头教他认草药时,特意指过草叶上的蛇爬痕迹,莫非真撞上麻烦了?

老高头拉着林晓峰往槐树阴影里挪了挪,指尖还沾着竹篓里的泥土:

“昨儿晚上俺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忽然想起前几年在黑虎山北坡捡的蛇蜕。

那鳞片红一道绿一道,艳得晃眼,现在琢磨着,八成是鸡冠蛇的。

这蛇毒性烈得很,被咬了要是半个时辰内没解药,就算抬到县医院也没用,神仙都难救。”

“鸡冠蛇?”

林晓峰的声音不自觉地发紧。

他重生前听村里老人讲过这蛇的凶名,说它头顶长着像鸡冠似的红冠子,发起狠来能立着身子追人,一口毒液能毒死一头老黄牛,只是从没见过真的。

如今老高头亲口提起,他才猛地意识到危险。

最近村民们天天进山采草药、砍柴火,要是真遇上,可不是闹着玩的。

老高头从竹篓侧袋里掏出张皱巴巴的纸,纸边都磨得起了毛,上面用炭笔歪歪扭扭画着条蛇:

“你看,这蛇身子有成年男人手腕粗,通身是翠绿色,就跟山里的竹叶似的。

最显眼的是头顶那撮红冠,遇到人能立起前半身,嘴里‘嘶嘶’的响声能传老远。

它最喜欢待在潮湿的岩缝和没过膝盖的草丛里,尤其是清晨和傍晚天凉快的时候,最容易出来晃悠。”

林晓峰盯着纸上的画,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粗布巾,布料上的汗味混着雄黄味飘进鼻子:

“高老叔,这蛇的毒性真有这么厉害?咱们村里有没有能解它毒的草药?”

他脑子里飞速转着——要是真有鸡冠蛇,得赶紧想办法,不能让村民们冒着险进山。

“比五步蛇还烈!”

老高头重重叹了口气,眼神沉得像深潭:

“俺年轻时跟狩猎队进山,亲眼见过鸡冠蛇咬伤人。

那汉子是队里的壮劳力,被蛇咬了后,不到半个时辰,胳膊就黑到了肩膀,人没等到送医就没气了。

解它毒的草药倒是有,叫‘七叶一枝花’,可这草药长在深山阴湿的地方,得在腐叶堆里扒着找,而且必须用新鲜的,晒干了药效就差远了。”

林晓峰咬了咬牙,指节都泛了白:

“不管多难找,咱们都得找!您现在就跟俺说说‘七叶一枝花’长啥样,俺这就去叫队长、狗蛋和麻子,咱们一起商量对策。

另外,得赶紧让村民们知道鸡冠蛇的危险,别再单独进山了。”

老高头点点头,伸手从竹篓里拿出一株带着根须的草药。

绿油油的七片叶子围着中间一朵小白花,根须像纺锤似的,沾着湿润的黑土:

“你看,这就是‘七叶一枝花’,叶子边缘有细细的锯齿,花瓣上带着点紫纹。

挖的时候得小心,用小铲子慢慢刨,别弄断根须,不然下次就长不出来了。

而且这草药旁边常藏着蜈蚣、蝎子,得先用树枝扒拉扒拉再动手。”

林晓峰接过草药,小心地用油纸包好。

油纸是他从镇上供销社顺道买的,本想用来包山货,现在倒派上了用场。

“俺记牢了。您先在这儿等会儿,俺去叫人,很快就回来。”

说着,他转身就往村里跑,布鞋底踩在土路上,“噔噔噔”的脚步声在晨雾里传得老远。

没一会儿,林德生、狗蛋和刘麻子就匆匆赶来了。

林德生手里攥着个铜锣,锣沿儿还沾着点铁锈,显然是刚从墙上摘下来的;

狗蛋扛着他那根磨得发亮的铁棍,铁棍顶端用铁丝缠了圈防滑,脸上满是紧张;

刘麻子则攥着个洗得发白的蓝布包,里面装着他平时修农机用的钳子、扳手,还有个小搪瓷缸——他总说工具得随身带,说不定啥时候就用上了。

“晓峰,出啥大事了?是不是山里的熊瞎子下来了?”

林德生把铜锣放在地上,双手撑着膝盖喘气,额头上的汗顺着皱纹往下淌。

他在村里当了十几年队长,最怕的就是山里的猛兽下山伤人,一旦出了事,他没法跟村民们交代。

狗蛋也凑过来,把铁棍往地上一戳,“当”的一声响:

“要是有熊瞎子,俺跟它拼了!上次老高头教俺的‘打熊瞎点子’,俺还没机会试试呢!

俺这铁棍磨得锋利,一棍子下去就能敲晕它!”

他年轻气盛,总想着能像老高头那样,在山里露一手,让村民们看看他的本事。

刘麻子拉了拉狗蛋的衣角,声音压得低低的:

“别冲动,先听听晓峰哥咋说。山里的危险不是靠蛮劲就能解决的,要是真有鸡冠蛇,得想个稳妥的法子,不能硬来。”

他心思细,小时候跟着爷爷进过山,知道毒蛇的厉害,比熊瞎子还难对付。

林晓峰把老高头拉到众人面前,指着油纸包里的草药:

“队长、狗蛋、麻子,这位是老高头,以前是县狩猎队的老猎人,山里的事他最懂。

他发现咱们村附近的山里可能有鸡冠蛇,这蛇毒性极强,咬了人半个时辰内没解药就没救了。

这是解它毒的‘七叶一枝花’,咱们得赶紧想办法防范,不能让村民们出事。”

“鸡冠蛇?!”

林德生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嘴唇都有些发白:

“俺小时候听俺爹说过,这蛇凶得很,能追着人跑,还会喷毒液!

这可咋整?最近村里好多人都进山采草药、砍木头,要是遇到可就糟了!”

狗蛋也收起了刚才的兴奋劲,挠了挠头,声音小了些:

“俺以前在矿上听老矿工说过,有毒蛇的地方撒雄黄管用,咱们是不是可以在进山的小路上撒点雄黄?

再插个牌子,提醒大家小心。”

刘麻子皱着眉头,从布包里掏出个小本子——是他用烟盒纸订的,上面记满了修农机的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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