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3章 日复一日的训练(2/2)
站在海面上的浮木上,就跟走在水桥上没什么两样,这些不可能的理论,从小就扎根在人类对生活常识的记忆存储中,自然而然不认为自己能走上去。
一旦就上去,就有要落水的思想控制着主宰者人的自理,紧跟着人的认知破裂,人就可能掉下去。
面对那些承担不起箫飒体重的木块,箫飒仍是无能为力,他一踩上去就成了海上芭蕾舞,跟着浮木一起转着圈往海下沉沦,这就叫魄力、这就叫美感、这就叫艺术。
一个时辰左右吧,箫飒落水三十次,比为国争光的跳水运动员苦命多了,这水源污染,快把他染成一个从茅房里捞出来的人。
中午休息,他们没回坟轩,他们是预备了干粮和便当带出来的,就是为了勤俭节约,不要浪费往返的时间。
午饭时间来临,凌沉就打开他船上那个小小放粮食的仓库,此外他也把望远镜带来了,把食物交给体力不支的箫飒。
凌沉站到船头或船尾那点翘起来的高度去注意四周的动静,周边好几米高的沉船总是遮挡他视线,让他看不到远处的画面。
以箫飒的话来说,凌沉什么都好,相貌好皮囊好容颜好声音好,就是鬼点子多、疑心重。
箫飒喝水把满嘴的泥沙和骨头渣渣漱掉,一边吃着干粮,一边像个老大人成天嘀嘀咕咕。
没来之前,他十成没想到一天要落这么多次水,身上那股臭味也不知要用多少块香皂才能搓掉,希望凌沉引以为戒,多去其他沉船上找点洗澡用的香皂,省得库存告急吧!
忙碌了一上午,箫飒最快乐或者最准确的来说是庆幸的,是他的右腿膝盖没什么病痛。
吃好了午饭,一个人躺在一个人的船上小憩了一会儿,没什么来打扰他们的睡眠质量。
他们称心如意睡了个好觉,大白天的亡海气候总是闷闷的,他们醒来,都是因为浑身是汗气候干燥的原因。
午休睡醒后,箫飒和凌沉继续一个发奋图强一个咬牙切齿的指引,箫飒经常性不听凌沉说话,为此有躲过劫难的时候,也有过扑空的倒霉。
要想练就凌沉的绝技,真不是件简单的事情,凌沉能在浮木间跳来跳去不受阻扰,俨然是人体变成了一叶轻舟。
这一天,箫飒上了很多浮木,也落了很多次水,他旨在重复一件事,就是从船头下浮木,再从浮木上船头,光这一个动作,他就练习了无数遍。
可憎的师父,却有意在举步维艰的他的身边搞鬼,只见他如鱼得水的从浮木上打着圈绕着中心点的他跑动,还振振有词说他不是故意的。
箫飒的拳头一握,暗暗下定了决心,争取早日取得像师父那样的好成绩,打他脸。
第一天这么结束了,横竖箫飒没学会,他没学会甄别浮木和腐木的区别,他没学会怎么控制脚下的力度,从一块浮木走向另一块浮木,也无法把自己的体重“变轻”。
本来箫飒以为自己一米八多的身高,配上几十公斤的体重是很称职的比例,这叫身轻如燕,上去浮木时,他才会感觉到他如泰山压顶的体重是个多么惊人的天文数字,重量是个请神容易送神难的东西,沉甸甸的他多希望他是只小小鸟。
凌沉教的技巧很少他学会的也很少,就是从船头下浮木,这点他已经很有把握,他认为这是他瘸腿生涯结束的标志,他一定要奋发向上。
淇水汤汤渐车帷裳,夜里洗澡的时候,箫飒有种泼出水的媳妇被婆家人欺负了、要回娘家的冲动,练习那个轻功真的是太难了,他想哭,眼泪都哭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