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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儿臣这是认祖归宗了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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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旗,无尚恩典!

顺治、康熙、雍正年间,抬旗都是作为帝国最高荣耀授予有功臣子的。

到了乾隆朝,老太爷严格把控抬旗,致使抬旗者寥寥无几,只几位老太爷宠爱的嫔妃娘家获此殊荣,如慧贤皇贵妃高佳氏、令懿皇贵妃魏佳氏的娘家都由包衣抬入满洲镶黄旗。

唯一获抬旗殊荣的臣子就是原属正红旗满洲,被老太爷破格抬入正黄旗满洲的和珅,除此之外,五十多年间还没有第二个臣子获抬旗殊荣。

爵位这一块,大清非宗室爵位排第一的是公,其下是侯、伯,皆为超品待遇。伯爵

轻车都尉以上皆分三等,合计二十一等。

赵安获赐的三等轻车都尉排十八等,每年除正职俸禄外可获160两爵位补贴,世袭。

意味着赵安本人可以年年领取160两爵位补贴,他的子孙后代同样可以将这份铁杆庄稼领到大清灭亡。

160两换算钞票的话,一年少说也有八万块。

啥都不动,一年就是八万块,美滋滋。

当然,八万块补贴相对于实际开支而言肯定不多,三等轻车都尉的排名也不高,然而就这个每年八万块补贴的爵位却是无数大汉奸做梦都得不到的高爵,要知道当年为大清征服中国的开国功臣洪承畴戎马一生也不过每年拿八万块补贴!

如今权倾朝野的二皇帝和珅早年承袭的也是这个每年八万块补贴的世职。

从这一点来看,得赐三等轻车都尉的赵安无疑已将诸多同僚远远甩在身后,打个比方,相当于百分之九十九的汉奸们还在并排准备起跑争夺名次时,赵安已经单独跑十米开外了。

十米的距离在竞技场上,咋追?

怎么形容和珅跟老太爷好外孙丰绅济伦听到这个决定时的反应呢,恐怖如嘶谈不上,但也绝对够震惊的了。

和珅都突了一下,觉得老太爷给的恩赐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哪怕赵有禄是他和珅的狗腿子也不当如此恩赐。

最多抬个旗,没必要封爵啊。

赵安这会在哪?

不好意思,被“留置”了。

或者说是被带到“派出所”先丢进笼子里。

“留置”地点位于距内务府大臣值班办公室不到五百米的广储司某值房内。

虽然被“留置”,但上面没有正式处理文件下来前,赵安这个从二品的署理巡抚待遇是不变的,这会正悠闲坐在炕上品着一杯已然温吞的茶。

谁敢真将赵安当犯人看待?

能在内务府混的人,哪个没眼力界?

别说赵安实际身份已然是一省封疆,就名动京师当红炸子鸡这个身份,内务府的小吏们眼再瞎也不敢乱来。

对于被单独“留置”,赵安不排斥,一码归一码,他动手打人的确有错,愿意接受政府的处理。

这个没什么好说的。

只是脸上根本看不到任何大祸临头的惶恐,反而有种超然物外的平静,仿佛此刻他不是被“留置”,而是在视察内务府的工作。

正慢悠悠喝茶时,“砰”的一声轻响,“小黑屋”的门被推开,两个一脸急切的人走了进来。

是御前侍卫庆遥和阿勒保。

二人一前一后进来,身上都穿着黄马褂,显然是得知消息顾不得手头事务就赶了过来。

“赵大人,您可真坐得住!”

庆遥是个急性子,几步跨到炕前脸上满是焦灼,“您怎么就把全德给揍了?还见了红,掉了牙!那全德可是公中佐领,正经的旗下官儿,大人,您这事闹的不小啊!”

“赵大人,您怎么就收不住性的!内务府这帮人最重规矩体统,全德那边一嚷嚷,他们岂能轻饶了这事?得,大人要不赶紧想个法子,不成,我们兄弟几个去找和中堂说道说道?”

阿勒保也是一脸急坏的样子。

看的出,二人是真担心赵安出事,不是那种虚情假义的说辞。

赵安放下茶杯,目光扫过二人笑了笑,一脸坦荡道:“事到如今有什么法子可想的?打都打了,还能说没打不成?我赵有禄行事但求一个问心无愧,上面怎么处置我都受着。”

“可皇上那边”

庆遥一脸担忧,“万一龙颜震怒,这以下犯上的罪名扣下来.”

赵安抬手打断庆遥没有说完的话,微微摇头:“雷霆雨露,俱是君恩。我赵有禄受得起抬举,也担得起责罚,是褫职罢官,还是流徙充军,我都认了。”

说得那叫一个斩钉截铁,仿佛上法场前的义士般置生死于度外,视荣辱为无物。

“.”

庆遥和阿勒保被赵安这坦荡荡的样子弄得面面相觑,只当赵安是硬气,是光棍,殊不知赵安淡然的底气源于对老太爷心思更深一层的揣摩,以及对自身“福禄寿”特殊身份的自信。

当然,也是对和珅的莫大信任。

这都准备练私兵以备将来不测,和中堂能让自个出事?

福长安那四傻子不为别的,就为每年五百万两的利息也得豁出命来搭救自己,要不然,那四百万两本金可就竹篮打水落得一场空了。

与此同时,内务府另一处院落里气氛却是截然不同。

赵安眼中的四傻子福长安收到消息也赶到了内务府,不过他没有先去探望被“留置”的赵安,而是径直来到全德养伤歇息的厢房。

进来时全德正歪在榻上,半边脸肿得老高,用冰毛巾敷着,嘴里还嘶嘶地吸着凉气。

“福中堂!”

一见福长安进来,全德如同见了亲娘老子般激动挣扎着就要起身,未语泪先流,带着哭腔道:“福中堂,您得给奴才做主啊!那赵有禄无法无天,仗着和中堂的势就敢在内务府衙署内公然殴打奴才,这眼里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中堂您了!”

说话间,指着自己缺失的门牙,委屈得像个受了天大冤屈的妇人,“奴才不过是按规矩办事他赵有禄就下此狠手,这往后内务府的差事还怎么办,规矩还要不要了.”

只顾着诉苦,却是没注意福中堂脸上可阴沉的很。

等发现福中堂脸色不对时已经迟了,只见福中堂缓步走到他面前,抬手便在其另一边完好的脸颊上狠狠扇下。

“啪”的一声,比赵安打的还狠。

猝不及防的全德直接被扇懵了,只觉眼前又一次金星乱冒,尔后口内一阵剧痛咸腥,“噗”的一声,竟将另一颗本就有些松动的大门牙混着血水吐了出来。

捂着被打的通红的半边脸,全德难以置信看着福长安,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不解,惊恐道:“中堂,您这是.”

“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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