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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汉国内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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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郑大道”的计划,在原来的上庸至新郑商道的基础上开始拓建。

首辅鲍季平,这位年过五旬的资深政治家,在这件事情上展现出了令人惊叹的精力和决心。

为了确保“通郑大道”的顺利推进,鲍季平亲自坐镇工部,与工部尚书以及一众技艺精湛的能工巧匠们紧密合作。

他们反复推敲路线的每一个细节,从起点到终点,从地形到气候,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影响工程质量的因素。

在工部衙署内,一张巨大的工程图纸铺展在众人面前。

鲍季平站在图纸前,手指着其中的关键路段,神情严肃地说道:“王上之意,此路非仅用于行军,更是沟通南北、繁荣商贸、巩固统治之动脉。”

鲍季平阐述了道路建设的具体要求。

他强调路基必须格外夯实,以确保道路的稳定性和耐久性。

道路的宽度要能够容纳五马并驰,这样才能满足大规模运输的需求。

而在关键路段,更要采用特殊的施工方法,将碎石与黏土混合,再用重器压实,以保证在雨雪天气也能保持畅通无阻。

户部则开始了大规模的物资调配与民夫征发。

得益于汉国相对稳定的内部环境和逐步恢复的国力,此次征发并非一味强征,而是采用了“以工代赈”与“有偿徭役”相结合的方式。

官方提供食宿,并给予一定的钱粮或未来赋税减免作为报酬,这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民怨,甚至吸引了陈、郑国当地不少无地或少地的流民主动参与。

一时间民心所向,陈、郑两国国内暴动和反叛骤降。

兵部则负责沿途安保与战略规划。

兵部尚书卢林调派精锐部队清剿道路规划区域内可能存在的匪患,并开始规划未来大道沿线兵站、烽火台的位置,确保一旦有警,信息能迅速传递,军队能快速沿大道机动。

无数民夫如同蚁群,开始在上庸至新郑的原有商道基础上劳作。

号子声、夯土声、开山凿石的叮当声,再次响彻山川河谷。

工匠们测量地势,遇水架桥,逢山开路,踏着前人的道路,继续前进。

这是一项浩大的工程,预计需数年之功,但其一旦建成,汉国核心区域与中原腹地的联系将发生质的飞跃。

与此同时,对陈、郑新附之地的消化整合也在加速。

内阁次辅黄婴亲自督导此事。

在陈地宛丘,这座曾经见证陈国兴衰的城市,如今已悄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昔日宫廷中那悠扬的丝竹之声,仿佛还在空气中回荡,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它已渐渐被汉国官吏们激昂的宣讲律法和政策的声音所取代。

汉国在征服陈国后,并没有简单地延续陈国原有的统治方式,而是果断地废除了那些繁重的苛捐杂税和奴隶国民的做法,并推行了一套更为系统、相对轻简的“汉法”。

这一举措无疑给长期饱受压迫的陈国百姓带来了一丝曙光,让他们看到了生活改善的希望,间接导致教会、学堂等机构推广顺利,教会和学部趁机加大投入,传播宗教和学识。

与此同时,大量原陈国的贵族被迁往江州、汉中等地,这不仅削弱了陈国旧势力的根基,也为汉国在陈地的统治铺平了道路。

而从汉国核心区域迁移来的农户和工匠们,则如春风拂面般给这片土地带来了新的生机与活力。

这些来自汉国的人们带来了更先进的农耕技术和精湛的手工业技艺,使得原本因战乱而荒芜的土地得到了重新开垦,农田里的庄稼茁壮成长,市集上也逐渐出现了来自汉国的各种货物,琳琅满目,让人目不暇接。

尽管故国之思仍在部分陈地遗民的心中萦绕不去,但随着生活的逐渐改善,以及汉国相对温和的统治,这种抵触情绪正在缓慢地消解。

一些原陈国的下层士人,在经历了最初的观望之后,开始勇敢地迈出脚步,尝试通过汉国设立的选拔渠道进入仕途,为自己和家人谋求更好的未来。

在郑地新郑,作为连接南北的枢纽,变化更为剧烈。

汉国在此设立了“郑地总督府”,总督一职由姬长伯最信任的君无器担任,总揽军政,选择君无器的原因也很简单,郑陈两地的驻军主力,吕熊和卫宛都是曾经跟随君无器的老部下,褒英也曾经在苍溪和君无器合作过很久。

君无器一到任就开展了大刀阔斧的改革!

郑国原有的官僚体系被大幅改组,关键职位均由汉国委派。

汉国的度量衡、货币开始强制推行,虽然初期造成了一些市场混乱,但从长远看,有利于经济整合。

大量的汉国商队沿着正在拓宽的“通郑大道”的雏形小道,涌入新郑,带来了蜀锦、井盐、汉中冶铁等特产,同时也将中原的物产带回汉国。

新郑的城墙被加固,城外开始兴建新的军营和粮仓,彰显着汉国对此地的绝对控制。

对于郑地百姓而言,头顶的君王从郑国王族变成了实实在在的汉王,赋税徭役虽有,但秩序得以恢复,生活似乎比郑国末年内部倾轧时要安稳一些。

陈、郑两地改革方兴未艾之际,汉国本土在姬长伯的治理下正如一株参天巨木,根系深扎,枝叶繁茂。

曾经的郫邑内阁和现在的江州王庭颁布的《垦荒令》《均水制》如春雨润物,让这个曾经异族林立的土地焕发出惊人的凝聚力。

而三年前姬长伯亲率大军收服蜀地的壮举,更是为汉国注入了蓬勃血脉。

被纳入汉国版图的成都平原,如今已是名副其实的天府粮仓。

各地水堰工程在新任工部侍郎张堰的主持下焕发新生——鱼嘴分水堤如巨鲲摆尾,飞沙堰如银龙卧波,宝瓶口似玉壶倾浆。新开凿的七条干渠如北斗七星洒落人间,支渠密布如叶脉延伸,将岷江雪水送往千里沃野。

每当春汛来临,堰官便会击鼓传讯,千百水闸闻声启闭,粼粼波光在阡陌间流转,恰似给大地铺上银线织就的锦缎。

清明时节,锦江两岸的稻田里正上演着千年不变的农耕仪式。

老农扶着曲辕犁翻开黝黑的泥土,空气中弥漫着青草与腐殖质的清香。

插秧的少女们头戴蓝印花布,赤足踩在沁凉的水田里,她们弯腰时银坠子在空中划出弧线,起身时绿秧已在水中亭亭而立。

远处传来薅秧歌的领唱:四月栽秧秧成行啰——,千百人随即应和:汉王赐雨润我仓哟——歌声惊起白鹭,振翅掠过那些刚竖起的新式筒车。

郫邑城的繁盛更令人惊叹。

城西三百座蜀锦作坊昼夜不息,彩丝在花楼织机间穿梭如虹。

最近工部推广的挑花结本技艺,让锦纹能随经线变化出七十二种云雷纹。

锦官城每日开市时,各地商贾便举着牙牌在青石板上叩响急切的节奏——这是蜀锦交易特有的击石问价。

满载货物的艄公们唱着号子将乌篷船撑往锦江码头,船上不仅装着价值千金的蜀锦,还有犀皮漆器、川芎药材,甚至用竹篾封装的井盐。

最让异乡人惊奇的是,这座千年古城正悄然蜕变。

临河的吊脚楼里新开了十余家茶肆,说书人拍响惊堂木,讲述着汉王月夜渡泸水、七擒南蛮酋的传奇。穿窄袖胡服的商人带来中原消息:他们谈论陈国推行引发的市肆骚乱,感慨郑国贵族因初税亩与国君反目。这些见闻伴着蒙顶茶香在厅堂流转,最后都化作茶客们对汉王新政的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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