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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新妈林悦(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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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行心念一动,一面水镜凭空出现在眼前。镜中映出的人影让他自己都愣了——赤裸的上身肌肉线条流畅却不虬结,每一寸肌理都透着爆发力,身高比从前硬生生拔了一头,站在那像座挺拔的青松。

更让他震惊的是脸。完全没了过去的影子,剑眉入鬓,鼻梁高挺,唇线分明,一双眼睛深邃如潭,偏偏眼角带着点说不清的邪气,俊美得近乎妖异。

“这尼玛是我?”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触感真实得不可思议。

猫鬼凑近水镜,突然“嗷”地叫了一声,爪子差点戳到镜面:“老主?不对……你怎么长成本主的样子了?”

它瞪圆了绿眼睛,绕着独孤行转了三圈:“眉眼像,鼻梁像,连这股子站在阵前能压得住千军万马的气势都像!就是……比老主当年多了点阴柔劲儿。”

独孤行看着镜中那张既陌生又隐隐透着熟悉的脸,突然想起怀里那空了的骨灰坛——想来是独孤如愿的功德舍利重塑肉身时,连带着将先祖的容貌也烙印在了自己身上。他勾了勾唇角,镜中人影的邪气笑容竟让周遭的空气都冷了几分:“这样也好,至少看着比以前顺眼。”

猫鬼蹲在地上,爪子挠着下巴嘀咕:“我算是看明白了……你这邪法为啥非得用祖先骨殖,又为啥叫‘儿子偷爹不算贼’了。”

它抬眼瞥了瞥独孤行那张酷似老主的脸,咂咂嘴:“合着不是偷东西,是连人家的容貌、气势、甚至骨子里的东西都一股脑偷过来了?怪不得重塑得这么快,这哪是重生,分明是把老主的底子扒下来给你套上了……啧啧,这偷得可真够彻底的。”

独孤行听着它的自言自语,没应声,只是抬手理了理额前的碎发,镜中那张俊美却带着英气的脸,确实越来越像记忆里独孤如愿的模样。

独孤行对着水镜左看右看,指尖划过自己轮廓分明的下颌线,突然嗤笑一声:“怪不得老祖宗当年能让十里八乡的娘们排着队提亲,就这长相这身材……”

他抬手捏了捏自己结实的胳膊,又挺了挺胸脯,故意摆出个招摇的姿势:“这要是走大街上,那些自诩小仙女的,不得排着队来‘骚扰’我?”

猫鬼在一旁翻了个巨大的白眼,爪子往地上一跺:“要点脸行不行?刚重生就琢磨这些有的没的。再说了,就你身上这股子魔气加戾气,小仙女见了怕是得直接喊打妖除魔,还性骚扰?做梦!”

独孤行却不以为意,对着镜子抛了个媚眼,镜中人影邪气的笑容里竟透出几分勾人的意味:“那可不一定,越危险的男人越有魅力,懂不懂?”

正说着,一道半透明的白影突然从拉玛苏的残骸里飘出来,正是林悦的鬼魂。她眼神空洞,嘴角却挂着诡异的温柔,飘到独孤行面前,一把抱住他的头按向自己胸前,痴痴地呢喃:“宝宝,妈妈不会离开你……来,宝宝吃奶奶……”

独孤行被按得满脸懵,后脑勺都快贴到对方虚无的胸口,连忙伸手推拒:“哎哎哎!干什么呢这是?!”他转头看向猫鬼,一脸“你给我解释清楚”的表情,“这又是哪出?”

猫鬼挠了挠耳朵,一脸无奈:“她变成拉玛苏时怀着咒怨冥胎,对你的气息早就刻进魂里了。现在拉玛苏肉身炸了,她魂识也乱了,只记得要护着‘孩子’,你刚从她肚子里出来,又沾了她的精气,可不就把你当成那冥胎了嘛。”

独孤行挣开林悦的怀抱,抹了把脸,哭笑不得:“怎么总有娘们上赶着给我当妈?我又不打瓦”

“留着吧。”猫鬼突然道,“她这魂魄虽痴傻,却凝着股母性执念,遇上灵魂攻击时能替你挡一下,算是个不错的护身符。”

话音刚落,林悦又飘过来,小心翼翼地扯了扯独孤行的衣角,眼神里满是依赖:“宝宝……不跑?”

独孤行看着她茫然的样子,叹了口气:“不跑。”罢了,就当捡了个会挡刀的“傻妈”吧。

午夜的风裹着血腥味刮过光秃秃的林地,小洼村的张三才背着个破麻袋,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战场挪。他手里攥着个旧手电筒,光柱在碎肉和断骨堆里晃来晃去,嘴里不停念叨:“老天爷保佑,让我捡点铜啊铁的就行,不敢多要……”

脚底下踢到块带血的铁片,他弯腰捡起来擦了擦,发现是半个护心镜,顿时眉开眼笑,刚塞进麻袋又猛地打了个哆嗦。

“妈的,隐世宗门打架也太吓人了……”他往四周瞅了瞅,声音压得更低,“白天那魔神在天上飞,黑黢黢的跟座山似的,一挥手就把树拔起来了,还有那鬼哭狼嚎的,听得人裤裆都湿了……”

张三才慌不择路跑到山脚下,刚想喘口气,忽听一阵婴儿啼哭从乱石堆里钻出来——那哭声尖细得像指甲刮玻璃,明明是婴孩嗓音,却透着股能冻穿骨头的怨毒。

“这荒山野岭的,咋会有婴儿?”他壮着胆子,举着捡来的半截铁棍挪过去,扒开挡路的碎石一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乱石堆里蜷着个漆黑如墨的婴儿,正是方才瞥见的那只咒怨冥胎,此刻正咧着满是尖牙的嘴,冲着他咯咯直笑。

“妈耶!”张三才转身就想跑,可那冥胎速度比之前快了数倍,像道黑影猛地飞扑过来,“噗”地扒在他背上,尖牙瞬间咬穿了他的脖颈。

“咔嚓……咔嚓……”

咀嚼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张三才连惨叫都没发完整,躯体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不过片刻功夫,他整个人就被啃得只剩层皮,而那冥胎则像吹气球似的疯长,转眼变成个丈高的成年巨婴,皮肤漆黑如炭,浑身覆盖着细密的鳞片,眼窝黑洞里淌着粘稠的黑血。

“独孤行——!”

巨婴猛地仰天长啸,声音里混杂着张三才临死前的哀嚎,震得山石簌簌往下掉。它低头看了看自己布满血污的巨手,指节因愤怒而咔咔作响:“你毁我初躯,害我‘母亲’,此仇不共戴天!待我吞噬够了血肉,定要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说罢,它转身扑向远处的小洼村,黑暗中传来村民惊恐的尖叫,很快又归于死寂,只剩下巨婴满足的吞咽声在山谷里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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