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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献祭失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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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流的再快些……”他喃喃自语,眼神狂热。

鬼使神差,他竟伸手把匕首又往伤口刺进去几分,他嫌弃血流的太慢了。

就在这时,柳如眉胸口的木质吊坠突然裂开。

一只通体翠绿的小虫“嗖”地钻出,直扑沈宏霏的面门。

沈宏霏猝不及防,被小蛊虫蛰中了右边眼角的位置。

他顿时疼得惨叫一声,连连后退。

没有了沈宏霏的钳制,柳如眉身子一歪,软软地滑落在地。

轮回镜失去血液滋养,红光骤然黯淡下去。

原本蔓延的裂痕竟诡异地慢慢收缩。

随后“哐当”一声坠落在地,恢复了先前灰扑扑的模样,再无半分奇异。

柳如眉躺在地上,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望着沈宏霏痛苦哀嚎的模样,嘴角扯出一抹极淡的笑。

脑海里闪过阿三的话——那只蛊是他用心头血喂养的,认主后会护她到最后一刻,保她平平安安。

原来,真心待她的,从来都不是眼前这个男人啊!

原来这一世,她终究等来了一份真心。

只可惜,自己就要死了,终究是辜负了。

意识彻底沉入黑暗前,她仿佛听见了瘴气林的风声。

还混着阿三憨厚的笑声,他说:“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

沈宏霏只觉得脸颊的疼痛越来越烈,像有无数毒虫在皮肉里钻噬。

他踉踉跄跄地冲向屋内的铜镜。

镜中映出他苍白的脸,右眼角竟凭空破开一个窟窿。

窟窿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四周溃烂扩大。

他慌忙掏出袖中的盒子,手指抖得几乎握不住东西。

颤抖着打开,捏出一只通体银白的蛊虫,猛地按在自己正在溃烂的眼角。

这蛊虫本是专门吸食腐肉、可解百毒。

可此刻落在伤口上,却如石沉大海,半点效果也没有,反倒被那溃烂的皮肉瞬间吞噬了。

沈宏霏彻底怒了,他转身冲到柳如眉身边。

一把揪住她胸前染血的衣服,将她半拎起来,咆哮道:“贱人,给我起来!解药!把母蛊交出来!

竟然敢暗算我,你活的不耐烦了吗?”

可柳如眉早已没了声息。

她本就虚弱,胸口那一刀又扎得太深,失血过多,早已没了性命。

沈宏霏慌了——这才第一天血祭,怎么就死了?

柳如眉若死了,他还得再找别的女人……麻烦……

他顾不上脸上仍在扩大的伤口。

疯了似的掏出大把蛊虫,一股脑地往柳如眉身上放。

眼里满是焦灼,盼着能有奇迹发生,能救活地上的人。

可柳如眉的身体越来越凉,肌肤早已失去血色。

任凭多少蛊虫在她身上爬动、叮咬,也再无半分生机,紧闭的双眼再也无法睁开了。

沈宏霏瘫坐在地上,他烦躁地在袖中胡乱翻找。

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一心盼着能找出一只克制伤口的蛊虫。

同时,他脑中飞速盘算着,下一个能用来血祭的女人该选谁。

可任凭他用了无数蛊虫,伤口的溃烂依旧没有半分收敛。

右边的眼睛已经失去了视物的能力。

右半边脸已经被蛊毒蚀得血肉模糊,形成一个大大的窟窿。

森白的骨茬刺破腐肉,狰狞地暴露在外面。

“废物!都是废物!”沈宏霏怒不可遏地站起身,一脚狠狠踹在旁边的梨花木椅上。

椅子应声翻倒,连带撞翻了旁边的桌子。

桌上精致的青瓷茶具“哗啦”一声摔落在地,碎片溅得到处都是,茶水混着瓷器的残片,在地面晕开一片狼藉。

守在外面的仆从听到动静,赶忙推门进来。

他一眼就瞧见地上的尸体,慌忙跪在地上请示。

“主人,这尸体……需要拖走吗?”

沈宏霏依旧在心里盘算着下一个用来血祭的女人。

他自然无暇顾及柳如眉的尸身,不耐烦地挥挥手:“拖出去,扔了。”

在离央国,贵族去世会用特制蛊虫护住尸身,保百年不腐;

普通子民会将尸体焚烧,骨灰装入陶罐,埋进瘴气林的土里,再在上面种一棵树,算是魂归故土;

而像柳如眉这种无亲无故的,或是奴隶、死囚,死了便如弃物,直接丢去瘴气林,给花草做了肥料。

仆从俯身应道:“是,主人。”

他走上前,拎起柳如眉的胳膊。

像拎着一件破旧的衣服般,将她拖出了房间,扔进后院一辆破旧的马车里。

仆从拍了拍拉车黑马的脑袋,在它耳边低语了几句。

黑马打了个响鼻,甩甩尾巴。

驾着马车穿过后院的角门,踏着夜色朝着瘴气林的方向缓缓驶去。

仆从望着马车消失在迷雾中。

他面无表情地转身回了宫殿——这样的事,他早已见怪不怪了。

只是他没发现,角门外那棵老树后,早已候着一个人。

那人低头看了眼手心里蜷缩的碧绿色小虫。

虫身正微微震颤,像是在承受某种痛楚。

他抬手把蛊虫按在心口——那里正隐隐作痛,像是被什么东西刺穿了一般。

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溢出唇间。

他抬起脚,朝着马车消失的方向赶去。

佝偻的背影踉跄了几步,很快便被弥漫的迷雾吞没。

只余下破旧的衣角扫过草叶的轻响,消散在风里。

七日光阴转瞬即逝,地宫深处,冥渊尊主已结束闭关。

此刻,他正斜倚在那张骷髅堆砌的软榻上。

他目光温柔地落在身旁的阿莎身上。

阿莎半靠着他的肩,手里捧着几颗圆润的红果。

她饶有兴致地将果子一颗颗摆开,围成一个小小的圆圈,又把一面灰扑扑的镜子架在果子中间。

红果溜圆,镜面光滑,刚架稳便“啪嗒”一声滑落。

阿莎见状,觉得新奇有趣,不由得咯咯笑了起来,眉眼弯弯,像含着两汪清泉。

大炎朝城墙外,唐婉清坐在马车里,透过车帘缝隙,将护城河边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

护城河沿岸喧闹不已,这边百十个沈氏族人挽着裤腿陷在河底。

黑糊糊的淤泥没到膝盖,腥气顺着风飘进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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