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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之前那些混账事又是谁干的?(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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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昭凤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宫门之外,沉重的殿门缓缓合上,发出“哐当”一声闷响,也将季墨玉满腹的委屈与不甘隔绝在内。

他颓然地跪坐在地,望着空荡荡的殿门,肩头被刑杖击中的地方此刻才后知后觉地泛起尖锐的疼痛,脸颊上也依旧残留着火辣辣的痛感。

可这些,都比不上他心里的难受。

他有错吗?

他只是……只是太害怕失去了。

他与凌昭凤走到一起有多艰难,他自己清楚。

为了一统天下,妻主经历了多少明枪暗箭,多少次与死亡擦肩而过?

他光是想想都觉得心惊胆战。

民间都说女子生产是半只脚踏进鬼门关,就算南楚女子身体强悍,危险较之其她女子要小许多,他也不敢眼睁睁看着她冒险?更不忍她受那份罪。

若有什么万一……他根本不敢想。

为什么妻主就不能明白他的恐惧和用心呢?反而用这样冷酷的方式惩罚他,更是迁怒于清泽。

想到此处,季墨玉突然察觉自己竟然再一次怨怼妻主了,他心中一惊,额头溢出一抹冷汗,一巴掌就甩在自己脸上。

是他恃宠生娇,是他不知所谓,竟然还敢怨怼妻主。

本就是他错了,妻主因为此事而动了大怒,即使这般,都舍不得责罚他,舍不得让他受一点痛,反而担心他被那些术士伤了身体。

可他在干什么?他竟然在怨怼妻主,他该打,他该打!

再一次打了自己几巴掌,季墨玉又想起之前凌昭凤的警告。

他的身体、他的一切本来就不属于他自己,是妻主的,如今他竟然又私自自罚,他这是错上加错啊。

偏殿隐约传来太医忙碌的细微声响和清泽压抑不住的闷哼声。

季墨玉的心立刻又被揪紧了。

无暇顾及自己身上的疼,他急忙往偏殿跑去。

季墨玉踉跄着奔至偏殿门口,恰好见到太医正将染血的纱布从清泽背上取下。

看着清泽身上狰狞的伤痕,季墨玉心中的愧意更盛。

清泽趴在榻上,身体因剧痛而不住地痉挛,冷汗浸湿了鬓角,他却死死咬着唇,连一声痛呼都不肯逸出。

季墨玉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这已经是第二次,因他之过而牵连清泽了。

并且,这次较之上次更加严重,上次,清泽只是受了三十杖刑,而这次,这一百杖刑,或许会要了清泽的命。

可这根本不是清泽的错,也怪不得凌昭凤。

是他,一切都是他的错。

他再也顾不得其他,快步上前,拿起一旁的温帕,颤抖着、极其轻柔地擦拭清泽额头上不断渗出的冷汗。

他的动作惊动了意识模糊的清泽。

清泽艰难地掀开眼皮,看清来人后,涣散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惊慌,挣扎着想要起身行礼:“殿下……不可……奴……”

“别动!”

季墨玉急忙按住他,声音带着说不出的内疚和不容置疑的命令:“好好趴着,这是命令!”

清泽这才无力地趴了回去,呼吸因方才的挣扎而更加急促虚弱。

季墨玉看着他惨白的脸和干裂出血的嘴唇,想起自己方才竟还有心思怨怼妻主,更是羞愧难当。

“对不起,清泽……”

他低声重复着,像是在对清泽说,又像是在对自己忏悔:“都是我不好……是我太自以为是,才把你害成这样……”

清泽微微摇头,想说什么,却终究没了力气,只是闭上了眼,眉头因持续的痛楚而紧紧锁着。

接下来的几日,季墨玉不是留在偏殿,就是去小厨房做些凌昭凤喜欢吃的饭食,顺便也给清泽做一些易消化的食物。

给凌昭凤做的饭食他都吩咐水承亲自送去,水承也没有让他失望,每次不仅将饭食送到,还会带回来凌昭凤那边的消息。

季墨玉知道妻主每次都会吃掉他做的饭菜,只是依然没有见他,也没有解他的禁足。

第三日时,季墨玉终是忍不住,写了一封认罪书让水承帮他带给凌昭凤,信上不仅说明了他当初为何要那般做,他的担惊受怕,他的悔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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