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想向朕进献几名美男(2/2)
“求……求您……”
季墨玉已然词穷,只剩下最卑微的、语无伦次的哀求:
“求妻主不要……臣侍知错了……真的知错了……”
他瘫软在地,身体因为巨大的恐惧和绝望而剧烈颤抖,泪水汹涌而出,打湿了冰冷的地砖。
“您之前明明说过的,不会纳侍,只会……只会与我一人相守,妻主,您……”
“你也说了,那是之前!”
凌昭凤冷声打断他的话。
“明明有好日子可以过,可你非得作妖!不仅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把宫中搞得乌烟瘴气,还将清泽都给策反了。”
“清泽可是朕的暗卫,你不会不清楚,朕倒是好奇,你是用什么办法让清泽瞒着朕为你做事的?这宫中,又有多少人早已被你收买?”
“不,阿玉不敢,妻主,阿玉不敢!”
凌昭凤的这些话,实在太狠太重,季墨玉吓的魂飞魄散,连哭泣都忘了,只剩下剧烈的颤抖和冰冷的恐惧。
这已不仅仅是惩罚,更是怀疑与猜忌,是足以将他打入万劫不复之地的指控!
他猛地扑上前,不顾一切地紧紧抱住凌昭凤的腿,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声音嘶哑绝望:
“没有!妻主明鉴!阿玉从未有过二心!清泽……清泽他只是……只是怜我苦苦哀求,又知我并非心存恶意,才……才一时糊涂帮了我……宫中其他人更是不知情!妻主,阿玉错了,阿玉真的知错了……您怎么罚我都行,求您别这样说……别不要我……”
他语无伦次,涕泪交加,所有的骄傲和坚持在凌昭凤冰冷的怀疑和“纳侍”的威胁面前,彻底粉碎殆尽。
他此刻才真正意识到,自己那些自以为是的“为她好”,究竟将她推到了何等愤怒和失望的境地,甚至动摇了她对自己最基本的信任。
凌昭凤垂眸,看着脚下哭得浑身颤抖、几乎崩溃的季墨玉,他苍白的脸上泪痕交错,那双总是盛满光彩或倔强的眼眸此刻只剩下无尽的恐慌和哀求。
她心中的怒海仍在翻涌,但那滔天的巨浪之下,一丝不易察觉的疲累与心疼,慢慢浮了上来。
她确实气极了。
气他的欺瞒,气他的不自爱,气他威胁清泽,更气他竟以为自己会因生产之事而轻易撒手人寰,将他们历经生死才得来的相守看得如此脆弱不堪。
她用最狠的话刺他,用他最怕的东西逼他,甚至不惜以纳侍来威胁,无非是想将他这棵长歪了的树狠狠掰正,让他彻底记住教训。
如今,看他吓成这样,哭得几乎脱力,口口声声只剩下认错和哀求,那根紧绷的心弦,早就松动了。
但她脸上依旧冰寒一片,没有丝毫缓和。
她不能就此轻轻放过,否则他永远不会长记性。
“不敢?”
凌昭凤的声音依旧冰冷,却不再像刚才那般锐利逼人,而是带着一种沉重的压迫感:
“朕看你敢得很!”
她微微动了动腿,季墨玉却抱得更紧,生怕一松手她就真的转身去找别人了。
“松开。”
凌昭凤命令道。
季墨玉身体一僵,泪眼婆娑地抬头看她,眼中满是恐惧和不舍,却还是慢慢地、极其艰难地松开了手,无力地跌坐回去,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魂魄。
凌昭凤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目光扫过那两个托盘,最终冷冷开口:
“看来,你是两个都不选了。”
季墨玉茫然地看着她,不懂她的意思,心中更加惶恐。
“既然如此,朕替你选。”
凌昭凤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起伏:“那碗药,每日一碗,朕会派人盯着你喝干净,直至太医诊出喜脉为止。”
季墨玉瞳孔一缩,身体下意识地向后缩去,却被凌昭凤冰冷的眼神定在原地。
“至于这些针……”
她的目光落在那寒光闪闪的银针上,季墨玉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却听她继续道:
“便暂且记下。若再让朕发现你有任何不安分、不自爱、或阳奉阴违之举……”
她顿了顿,每一个字都砸得季墨玉心惊肉跳,“数罪并罚,朕亲自为你施这针刑,绝不轻饶。”
“至于纳侍之事……”凌昭凤看着他瞬间亮起又充满恐惧的眼眸,冷哼一声:
“看你的表现,若再犯今日之错,朕方才所言,便是明日之诏。”
这已是网开一面,给了他一个喘息和改过的机会。
季墨玉愣了片刻,巨大的恐惧和绝望中仿佛透进了一丝微光。
他几乎是连滚爬地重新跪好,重重叩首,声音哽咽却带着劫后余生的急切:
“臣侍……谢陛下开恩!臣侍遵旨!定当谨记教诲,绝不再犯!”
“那还等什么?”目光落在那碗药上,凌昭凤冷眼望着他。
季墨玉此时哪里还敢再犹豫,急忙跪爬到托盘前,端起药,三下五除二的给喝了干净。
凌昭凤看他喝了药,却依然不敢过来,而是泪眼婆娑的跪在原地,可怜见的偷偷望着她。
心中一软,她朝采薇几人挥了挥手,看到几人退下后,才冷声道:
“褪衣!”
季墨玉目光一颤,手指落在腰带上却没解下,而是跪爬到凌昭凤脚边,轻轻拽了拽她的衣角:
“妻主,您……您消气了吗?”
“你说呢?”
凌昭凤将球踢了回去。
季墨玉眼中的泪又不争气的落了下来,他小声道:
“若阿玉今晚好好服侍,以后也听话,妻主能不能……能不能放过清泽?”
再剩几日,清泽就要受第二次刑罚了,可之前的杖伤还很严重,他真的怕清泽撑不过去。
而凌昭凤看他此时就敢与自己讨价还价,暗叹自己果然是这几年对他太好了,这次也吓的太轻了。
她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声音也像是啐了冰一般:
“你觉得你有和朕讨价还价的资格?”
“我……阿玉……阿玉知错!”
看凌昭凤再次冷了脸,季墨玉哪里还敢造次,他手忙脚乱的解了自己的衣衫,在凌昭凤目光的注视下,又褪了其他衣物。
直到他浑身赤裸的再次跪在凌昭凤脚下,凌昭凤脸上的寒冰才融化了一些。
她抬了抬手,季墨玉便乖巧的膝行上前,温顺的将脸颊贴上她微凉的掌心,如同寻求庇护与安抚的小兽,小心翼翼地蹭了蹭。
长睫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身体因赤裸和不安而微微瑟缩,却不敢有丝毫违逆。
凌昭凤感受着掌心传来的细微颤抖和那份刻意讨好的柔软,心中那最后一点坚冰也悄然融化。
她自然知道他在怕什么,也知道他为何此刻如此乖顺,甚至不惜以这种方式祈求。
指尖轻轻拂过他依旧有些印记的肩膀,那里的印记已经淡了许多,但还没有完全恢复?
她的动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惜,语气却依旧平淡:“现在知道怕了?早做什么去了?”
季墨玉被她的话激得身子一颤,急忙更紧地贴住她的手掌,声音带着哭过后的沙哑和软糯:
“怕……阿玉知道怕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妻主信我这一次……”
凌昭凤没有立刻回答,指尖沿着脊椎缓缓下滑。
季墨玉瞬间绷紧了身体,却在下一刻强迫自己放松下来,让凌昭凤可以肆意在自己身上滑动。
不知过了多久,凌昭凤才停下动作,只是,不等季墨玉松口气,凌昭凤手指又向下移去……
季墨玉的脸色瞬间爆红,凌昭凤却将他从地上拉起来,又将他扔到床上,欺身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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