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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7章 兜兜转转,还是做回陌生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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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吹过小区的大树落下几片细碎的叶子,打在卿意的肩头。

她站在单元楼门口的路灯下,听着她的话,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外套下摆——

她本以为姜阮是来替周朝礼说情的,或许会提着过去的旧情,劝她再给彼此一个机会,可姜阮开口的话,却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如果你确实可以,那我愿意。”卿意的声音很轻,“只希望他还是他,把以前的周朝礼还给他。”

“我们彼此不互为因果,也不必让他再为我、为吱吱忧心。”

姜阮闻言,她看着卿意平静的侧脸,忽然觉得这个女人比她认识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冷——

“你可知他为什么……”卿意的话刚到嘴边,就被姜阮的笑声打断。

姜阮靠在栏杆上,指尖摩挲着,眼底带着几分无奈:“我知道。”

“他心里藏着的那些事,他不愿意告诉你,我也不会多嘴。”

她顿了顿,语气里多了几分身为医生的恳切,“我是他多年的挚友,也是他的心理医生。”

“你没见过他这两年的样子——失眠到天亮,情绪一激动就手抖,连签份合同都要反复深呼吸。”

“我不愿意看到他这样耗着,所以你也别吊着他了,给了希望又亲手磨灭,比直接拒绝更残忍。”

“吊着他?”卿意低低地笑了一声,笑声里裹着说不清的苦涩。

她抬头望向自家窗户,三楼的灯还亮着,那是吱吱的房间,女儿此刻应该正抱着玩偶睡得香甜。

她想起几年前,自己发着高烧,抱着哭闹的吱吱在医院等了周朝礼一夜,最后等来的只有一句,“周总在开会,您自己处理。”

想起她发现他办公室里有别的女人的香水,质问时他只淡淡一句“合作方送的,别多想。”

想起离婚时,他坐在办公桌后,连眼皮都没抬,只说,“财产我会让律师处理。”

这些画面像潮水一样漫上来,或许他有他的思量考虑。

可那些伤害与薄情,都是实打实的,

卿意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的情绪都敛去了:“是这样吗?那你倒说说,我和他之间,到底是谁对谁更残忍?”

姜阮被问得一噎,她张了张嘴,却发现找不到反驳的话。

她知道卿意心里的委屈,可看着周朝礼如今的模样,又忍不住替他辩解。

“我们在这里扯过去的事,聊不出所以然。”

她往前迈了一步,语气急切了些,“我今天来,不是争对错的,只问你结果——你到底想不想要我帮忙,让他彻底不打扰你和吱吱?”

卿意沉默了很久,久到夜风吹得她脸颊发僵。

她想起姜阮说的“清醒的痛苦”,想起周朝礼刚才在餐厅外等她时,眼底的红血丝。

她知道周朝礼这次是认真的,可她不敢再赌——她怕自己心软后,历史又会重演,怕吱吱再对“爸爸”抱有期待,最后又失望。

“如果你确实能做到,那我愿意。”

卿意终于开口,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只希望他还是他,把那个没被这些事缠住、能专心搞事业的周朝礼还给他。”

“我们各过各的,不必再互为因果。”

姜阮愣了一下,随即苦笑一声:“我以前总觉得,周朝礼是我见过最薄情的人——”

“商场上杀伐果断,对谁都带着距离感,连家里长辈劝他,他都能一口回绝。”

“可现在看来,你比他更薄情。”

卿意没有反驳,只是轻轻扯了扯嘴角。

她知道自己看起来有多冷漠,可这份冷漠,是用无数个不眠之夜换来的保护色。

姜阮看着她转身要走的背影,忽然叹了口气,补了一句:“可这世间的薄情人,往往最是深情。”

她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到卿意耳中,“因为太怕受伤,所以才把心裹得那么紧,连一点柔软都不敢露出来。”

“你不是不疼他,是不敢再疼了,对不对?”

卿意的脚步猛地顿住,后背僵了一瞬。

夜风卷着落叶,落在她的肩膀上,又轻轻滑下去。

她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只是深吸一口气,快步走进了单元楼。

楼道里的声控灯被脚步声唤醒,暖黄的光一点点照亮她的路。

走到三楼门口,卿意掏出钥匙,指尖却微微发颤——

姜阮的话,像一根细针,刺破了她精心伪装的平静。

天下不是所有有情人都能如愿在一起。

她和周朝礼,就是那活生生的例子。

相爱也不一定甜蜜情浓。

她与周朝礼,也从未有过多少温情时刻。

更多的是,痛苦。

卿意推开家门时,客厅的小夜灯还亮着,暖黄的光漫过地板,刚好照到吱吱卧室的门缝。

她轻手轻脚走过去,透过缝隙看见女儿蜷缩在被子里,小手里还攥着那只旧玩偶,呼吸均匀,显然睡得很沉。

她悄悄带上门,转身走向阳台——

楼下的路灯旁,姜阮正弯腰坐进一辆黑色轿车,那是周朝礼的车。

卿意的指尖搭在冰凉的玻璃上,目光紧紧盯着那辆车。

车窗贴着深色的膜,看不清里面的人,可她莫名觉得,周朝礼正在里面看着她的方向。

车内的气氛却格外沉寂。

姜阮刚系好安全带,就转头看向副驾的周朝礼,他指尖夹着一支未点燃的烟,眸色漆黑冷沉,像被夜色浸过的墨,连侧脸的线条都透着一股紧绷的冷意。

“你也看到了,”姜阮的声音打破沉默,带着几分无奈,“她只想远离你,半点都不愿意和你再有接触。”

“其实你的初衷不也是这样吗?当初故意对她冷漠,不就是想让她彻底放下你,带着吱吱过安稳日子。”

周朝礼没有说话,只是将那支烟放回烟盒,指尖在烟盒边缘摩挲着,动作缓慢,却透着说不出的疲惫。

“不论如何,你们都回不到从前了。”

姜阮继续说,语气里多了几分急切,“你当年做的那些事,到现在都不愿意让她知晓,你们之间隔着的何止是时间?分明是解不开的结。”

“再这样耗下去,你们永远只能是一对不可能的怨侣,除了互相折磨,什么都得不到。”

周朝礼只是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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