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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容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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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是不会太晚,应该也快了吧?”

正屋的炕上堆了两床被子,孟晚斜倚在被子上,百无聊赖。

炕桌上摆了酱猪蹄、糟鸭、糕点、花生果子等,厨房里早就包好了饺子,备好了大菜,只等宋亭舟回来就能端上桌。

盛京城远比西梧府大几倍,阿砚这几天和通儿在外玩野了,坐也坐不住,歪在孟晚身边陪他瘫了一会儿,又支棱起来摆弄他的娟人和新得的棉布娃娃。

这小子精明得很,哪怕孟晚没有告诉他棉花娃娃的价格,他也能看出来娃娃没有娟人精美,两者他都喜欢,但发现了新的娟人还会央求宋亭舟给他买来。

孟晚揪过他一个娟人拿在怀里研究,口中说着无情的话:“过了年你就八岁了,我会按月给你月钱,一月十两,想要什么娟人自己买,不许再去磨你爹,知道没?””

阿砚乍一听觉得天都塌了,十两银子的月钱是侯爵家公子的惯例,他的小伙伴们大部分都是二三两,有的疼孩子,祖母偷偷背地里给补贴,也能凑上十两,却不是月月都有。

重要的是,十两银子是不少,但娟人是个烧钱的玩意,特别是每次出来的新款,便宜也要六十两,靠他自己,一年也买不上俩。

“阿爹”阿砚像条虫子一样在炕上拱来拱去,拱到孟晚身边。

他今晚在正院睡,边上的炕屏上挂着他明早要穿的新衣,是用金线刺绣,袖口领口黑边的大红袄袍。这会儿阿砚只穿着柔软的薄棉袄棉裤,乌发扎成两个小揪揪,小巧的唇瓣洇红,鼻翼狭窄,鼻梁直挺,眼睛的形状宛若桃花花瓣,撒娇的时候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孟晚把他搂进怀里,捏着他圆润的耳朵玩,“我也不想和你说什么咱们家以前多穷,走到今天多难的话,我就是把话说烂了,你也不可能感同身受地体会。”

“怎么会呢?阿砚知道你和爹爹很辛苦的,你还去砍甘蔗租地挣钱。”涉及到明年乃至以后的零花钱,阿砚使出浑身解数装乖卖萌,他这会儿不是平时的叛逆儿童了,是他阿爹的乖宝宝砚。

“呵。”孟晚轻笑一声,他还不了解阿砚,那张嘴比他还能哄人,他是后天为了生计豁出脸皮硬生生练出来的,阿砚则是纯纯天生的。

他懒散地靠着,捏了粒花生吃,又顺手喂了阿砚一粒:“总之你记着,咱们家的钱都是谁赚的谁有支配权,你要是想学我这样,想怎么花就怎么花,那你就长大了自己去挣,要不然阿爹给你多少,你才能花多少,知道吗?”

阿砚不想知道,他揭去乖宝宝的假面,不服气地说:“我爹也没有赚多少钱啊,为什么他也想花多少花多少?”

孟晚眉梢一挑,声音中带着淡淡的得意,“那是因为他娶了你阿爹我,我们夫夫一体,我的钱就可以给他花。”

阿砚这孩子打小就会抓重点,他学着孟晚思考时的样子,拇指和食指捏着下巴上滑嫩的皮肤揉捏,白净小巧的脸蛋上满是深思,“娶个很会赚钱的夫郎,就可以随便花钱吗?”

“什么?”孟晚没听清他在嘟囔什么。

“夫郎,大人回来了!”外头枝茂在喊。

孟晚立即坐直身体,眼角眉梢荡开一抹笑意,吩咐外间的枝茂道:“先叫厨房端碗姜汤过来,然后摆饭吧。”

“欸!”枝茂应了。

宋亭舟步子迈得快,厨房的姜汤还没端来,他人就先进屋了。

“爹!你终于回来啦!”阿砚兴高采烈地围上去。

脱下的大氅外层似冰,进了屋子往上冒了一阵白烟,宋亭舟带着一身寒气进门,随手将大氅挂了起来,“离爹远点,寒气重,冻到你。”

“那你快喝姜汤,马上开饭啦!”阿砚恍若未闻,还是围着他打转。

宋亭舟唇角含笑,“好了,快上去,地下凉。”

他暖了暖身子上炕,孟晚给他倒了一杯姜汤,刚从厨房送过来,稍微冷却,已经能入口了。

孟晚似笑非笑道:“知道你儿子为什么这么殷勤吗?”

“啊呀!”阿砚匆匆打断他的话,“爹回来肯定饿坏了,我们快吃饭吧!”

宋亭舟和孟晚对视了一眼,双双笑了。

晚饭上桌之前,一家三口先给宋亭舟父亲上供上香,阿砚在祖父的牌位前规规矩矩地磕了头,这才又回到正院吃饭。

桌上的果子糕点都被撤下去,厨房上来六道热菜和水饺。一家三口就坐在热炕上,边说着闲话家常,边吃着饭。

饭后炕桌被撤了下去,阿砚就在他们房里洗漱,还没到子时呢,就倚在宋亭舟身上睡着了。

孟晚把炕上的被褥铺好,两人轻手轻脚地给阿砚塞进被窝里。

正屋里的火炕搭得不小,烧得热乎乎的,从前几天大冷了开始,孟晚和宋亭舟都是在炕上睡的。

“明早不用起早进宫了?”孟晚轻声问宋亭舟。

宋亭舟挪到他身边,手臂横在他极窄的腰背处,“不必了,陛下说让我们过个好年,等午后再和家眷一起入宫。”

孟晚打了个哈欠,“正好能睡个好觉。”

他们家守夜从来没正经守过,孟晚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第二天一早照例是宋亭舟先起,虽然昨晚睡得晚,可能因为心里惦记着事,孟晚起得也不算晚。

在家里吃过早饭,给下人发了赏钱后,聂知遥和方锦容便齐齐登门,他们在岭南见过,只是不太相熟。

聂知遥说话客气,方锦容就不大客气,他觉得聂知遥有点装装的,和盛京里其他夫人夫郎差不多。待了会儿觉得没意思,把通儿送过来和阿砚玩,自己抽身走了。

什么宫宴他才不参加,一听就无聊极了。

“他就这样性子,不是对你有意见。”孟晚为聂知遥斟了一杯茶。

聂知遥淡淡一笑,并不十分在意,“我在岭南见过他,确实和我不是一个路子的人。”

他也不好奇孟晚是怎么认识方锦容夫夫的,孟晚人脉之广,天南海北都有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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