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新职履任陷迷局(2/2)
又过了一会儿,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老人探出头来,警惕地打量着茗烟:“你们是什么人?我不认识你们,快走!”
茗烟知道,这个老人就是沈万堂的贴身侍卫,他连忙说道:“老人家,我们是柳梦得先生派来的,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您商量。关于沈万堂的账册,柳先生希望您能交出来,这关系到江南盐务的清明,也关系到很多人的性命。”
老人听到“柳梦得”和“账册”这两个词,脸色骤变,猛地就要关门。茗烟眼疾手快,一把挡住了门:“老人家,您别激动,我们没有恶意。沈万堂已经伏法,他的余党也被肃清了,现在只有拿到账册,才能彻底查清当年的事情,还那些被冤枉的人一个公道。陈文彬御史的死,您应该也知道吧?他就是因为发现了盐商的秘密,才被人害死的。难道您就不想为他报仇吗?”
老人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悲伤,还有犹豫。他沉默了片刻,才缓缓说道:“你们进来吧,此事说来话长。”
茗烟跟着老人走进院子,院子里种着几棵柳树,枝叶繁茂,随风摇曳。老人把茗烟带到屋里,屋里陈设简单,只有一张桌子、几把椅子和一张床。老人给茗烟倒了一碗水,然后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我叫李忠,当年是沈万堂的贴身侍卫。沈万堂待我不薄,但他做的那些事,我都看在眼里,心里一直很不安。当年沈万堂倒台后,我就带着账册逃了出来,隐居在这里,就是想过几天安稳日子。”
茗烟连忙说道:“李老,我们知道您的苦衷。但账册关系重大,若是落在坏人手里,后果不堪设想。柳先生和贾大人都是清官,他们拿到账册,只是为了查清真相,惩治贪官污吏,绝不会为难您的。”
李忠沉默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好吧,账册我可以交给你们。但你们必须答应我,一定要查清陈文彬御史的死因,为他报仇。陈文彬是个好官,当年他察觉到沈万堂的阴谋,想要彻查,却被沈万堂和赵德昌联手害死了。赵德昌收了沈万堂很多好处,还帮他掩盖了很多罪行。”
茗烟心中一喜,没想到李忠竟然知道陈文彬的死因,还知道赵德昌与沈万堂勾结的事。“李老您放心,我们一定会查清真相,为陈文彬御史报仇,也会将赵德昌绳之以法!”
李忠点了点头,起身走到床前,掀开床垫,从里面拿出一个木盒,递给茗烟:“账册就在这里面,你们拿去吧。只是赵德昌势力庞大,你们一定要小心,他肯定不会让你们轻易把账册交上去的。”
茗烟接过木盒,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放着一本厚厚的账册,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沈万堂贿赂京官的名单和金额,其中赵德昌的名字赫然在列,贿赂金额高达五十万两白银。茗烟心中激动,有了这本账册,赵德昌再也无法抵赖了!
“多谢李老!”茗烟连忙合上木盒,小心翼翼地收起来,“我们一定会保护好您的安全,绝不会让赵德昌的人伤害您。”
李忠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已经在这里住了十年,早就习惯了。你们快走吧,免得夜长梦多。”
茗烟知道李忠心意已决,不再多劝,起身向李忠行了一礼,然后带着账册,悄悄离开了小院。
回到都察院时,天色已经黑了。宝玉正在书房焦急地等待着,见茗烟回来了,连忙问道:“怎么样?拿到账册了吗?”
茗烟兴奋地把木盒递过去:“二爷,拿到了!李忠还说,陈文彬御史是被沈万堂和赵德昌联手害死的,赵德昌收了沈万堂五十万两白银的贿赂!”
宝玉连忙打开木盒,翻看账册,当看到赵德昌的名字和贿赂金额时,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好一个赵德昌!竟然贪赃枉法,草菅人命!明日我就把账册呈给圣上,让圣上定他的罪!”
茗烟连忙说道:“二爷,赵德昌在朝中势力庞大,若是我们贸然把账册呈上去,他肯定会想办法狡辩,甚至会反咬我们一口。不如我们先找左都御史大人商议一下,看看该如何处理。”
宝玉想了想,觉得茗烟说得有道理。左都御史为官清廉,而且在朝中颇有威望,有他帮忙,事情会顺利很多。“好,明日一早,我就去找左都御史大人商议。”
当晚,宝玉把账册妥善保管好,一夜无眠。他知道,明日将是一场硬仗,成败在此一举。
第五折朝堂对峙辩是非
次日清晨,宝玉早早起身,带着账册,匆匆赶往左都御史府。左都御史张大人听闻宝玉来了,连忙让人把他请进书房。
宝玉将账册递给张大人,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张大人翻看账册,脸色越来越凝重,当看到赵德昌的名字时,忍不住叹了口气:“没想到赵德昌竟然如此大胆,贪赃枉法,草菅人命,真是枉为朝廷命官!”
宝玉连忙说道:“张大人,现在证据确凿,我们必须尽快把账册呈给圣上,让圣上定赵德昌的罪!”
张大人点了点头:“你说得对。只是赵德昌是三朝元老,在朝中门生故吏众多,若是我们没有万全之策,怕是很难将他绳之以法。这样吧,今日早朝,我和你一起把账册呈给圣上,我会在圣上面前为你作证,揭穿赵德昌的罪行。”
宝玉心中感激:“多谢张大人!”
两人收拾好账册,便一同赶往皇宫。早朝时分,文武百官齐聚大殿,圣上高坐龙椅之上,神色威严。
张大人率先出列,躬身道:“启禀圣上,臣有要事启奏。都察院左佥都御史贾宝玉查到江南盐商沈万堂贿赂京官的账册,其中牵涉到吏部尚书赵德昌,还查到十年前巡盐御史陈文彬是被沈万堂和赵德昌联手害死的,请圣上圣裁!”
圣上闻言,脸色骤变:“竟有此事?呈上来!”
宝玉连忙上前,将账册呈给圣上。圣上翻看账册,越看越气,猛地把账册摔在地上:“赵德昌!你可知罪?”
赵德昌连忙出列,跪倒在地,脸色苍白地说道:“圣上,臣冤枉啊!这账册是伪造的,是贾宝玉和张大人联手陷害臣!臣忠心耿耿,绝不可能做出这种贪赃枉法、草菅人命的事!”
宝玉上前一步,厉声说道:“赵德昌!账册上有你的名字和贿赂金额,还有沈万堂的贴身侍卫李忠可以作证,你还想狡辩?当年陈文彬御史察觉你和沈万堂的阴谋,想要彻查,你就和沈万堂联手,在他赴任途中将他害死,还伪造了意外落水的假象,你以为这些事情都能瞒天过海吗?”
赵德昌眼神闪烁,嘴硬道:“你胡说!陈文彬是意外落水身亡,与我无关!李忠是沈万堂的人,他的话不可信!这一切都是你编造的谎言,目的就是为了陷害我!”
这时,张大人出列道:“启禀圣上,臣可以作证,李忠已经被都察院控制起来,随时可以传召入宫作证。而且,贾宝玉还查到,赵德昌的远亲赵承业在京郊强占良田、逼死佃农,贾宝玉将赵承业抓入大牢后,赵德昌竟然派人假冒吏部官员,将赵承业从大牢里劫走,还威胁佃农翻供,这些事情都有证据可以证明!”
圣上闻言,更加愤怒:“赵德昌!你真是胆大包天!竟敢在京城如此横行霸道,目无国法!来人啊,把赵德昌拿下,打入天牢,彻查此事!”
侍卫们连忙上前,将赵德昌五花大绑起来。赵德昌挣扎着大喊:“圣上,臣冤枉啊!是他们陷害我!您不能相信他们的话!”
圣上冷哼一声:“冤枉不冤枉,查清楚就知道了!退朝!”说罢,圣上起身,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大殿。
文武百官看着被押走的赵德昌,议论纷纷。宝玉和张大人对视一眼,都松了口气。他们知道,虽然赵德昌被拿下了,但事情还没有结束,赵德昌的党羽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退朝后,宝玉和张大人一同来到都察院,商议后续的事宜。张大人说道:“赵德昌被拿下了,他的党羽肯定会有所行动,我们必须尽快查清赵德昌的罪行,将他的党羽一网打尽,以免夜长梦多。”
宝玉点头道:“张大人说得对。我已经让人去追查赵承业的下落了,相信很快就能有消息。另外,李忠那里也需要加强保护,防止赵德昌的党羽伤害他。”
张大人点了点头:“好,就按你说的办。你刚任左佥都御史不久,就立下了这么大的功劳,圣上肯定会重重嘉奖你的。只是你也要注意安全,赵德昌的党羽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宝玉感激地说道:“多谢张大人关心,我会注意的。”
正在这时,茗烟匆匆进来,兴奋地说道:“二爷,张大人,好消息!我们查到赵承业的下落了,他藏在京郊的一座寺庙里,我们已经派人把寺庙包围了,随时可以动手抓捕!”
宝玉和张大人心中一喜,宝玉连忙说道:“好!茗烟,你立刻带人去抓捕赵承业,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
茗烟领命而去。宝玉看着窗外,心中感慨万千。这场与赵德昌的较量,终于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但他知道,这只是开始,接下来还有更多的挑战在等着他
第六折擒获承业清余孽
茗烟领命后,立刻点齐二十名精锐差役,各带绳索与短刀,骑马往京郊的普济寺赶去。此时已近正午,日头悬在半空,晒得路面发烫,马蹄踏过扬起的尘土粘在衣袍上,却没人敢放慢速度——赵承业既是赵德昌的爪牙,又是土地兼并案的关键人证,绝不能让他再次逃脱。
普济寺坐落在京郊西山脚下,是座香火冷清的小庙,院墙斑驳,门前的两尊石狮子也裂了一道缝。茗烟让差役们在寺庙四周埋伏好,自己则换上一身布衣,装作香客,悄悄推开虚掩的寺门。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几个老和尚在清扫落叶,见了茗烟,也只是淡淡点头。
茗烟顺着回廊往里走,走到后院时,忽然听到厢房里传来说话声。他悄悄凑到窗下,隐约听到“赵尚书”“藏一阵子”“宝玉”几个词,心中顿时有了数——这定是赵承业无疑。他轻轻敲了敲窗户,里面的声音立刻停了,过了一会儿,一个粗哑的声音问道:“谁啊?”
“大师傅,我是来求签的,刚才听您说要找赵施主,我认识他,或许能帮上忙。”茗烟故意放低声音,装作热心的样子。
厢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赵承业探出头来,肥硕的脸上满是警惕。他上下打量着茗烟,见对方衣着普通,不像官差,才松了口气:“你认识我?找我有什么事?”
茗烟突然从腰间抽出令牌,大喝一声:“都察院办案!赵承业,你还不束手就擒!”
赵承业脸色骤变,转身就要往厢房里跑,却被早已埋伏在门口的差役们团团围住。差役们一拥而上,将他按在地上,用绳索牢牢捆住。赵承业拼命挣扎,嘴里大喊:“你们敢抓我!我叔可是赵尚书!他不会放过你们的!”
“赵德昌已经被圣上打入天牢了,你就别做白日梦了!”茗烟冷笑一声,让人把赵承业架起来,“把寺庙里的和尚都叫来问问,看看谁是帮他藏身的,一并带回去问话!”
老和尚们见官差拿人,吓得脸色发白,纷纷跪倒在地。其中一个年轻和尚哆哆嗦嗦地说:“官爷饶命!是赵施主给了我们五十两银子,让我们收留他几天,我们不知道他是犯人啊!”茗烟见他们确实不像同党,便只带走了赵承业,又留下两名差役在寺庙附近巡查,防止有人来接应。
押着赵承业往回走时,茗烟特意绕了条小路,果然在半路遇到了几个骑着马的黑衣汉子,看打扮像是赵德昌的家奴,想来是来给赵承业送盘缠的。差役们早有准备,不等对方反应,就冲上去将他们制服,从他们身上搜出了二百两银子和一封书信,信上写着“速往江南投奔盐商旧部”——看来赵德昌即便被抓,还在暗中安排退路。
回到都察院时,宝玉正在书房等着消息。见茗烟押着赵承业进来,他立刻放下手中的案卷,起身走到赵承业面前:“赵承业,你可知罪?强占良田、逼死佃农、勾结盐商余党,桩桩件件,你还有什么可抵赖的?”
赵承业瘫在地上,脸色惨白如纸。他刚才在半路听说赵德昌被抓,就知道自己彻底没了靠山,此刻哪里还敢嘴硬,连忙哭道:“贾大人饶命!我认罪!都是赵德昌让我做的!他让我强占良田,说是要把地卖给江南盐商建仓库,还让我逼死那些不肯搬迁的佃农,免得走漏风声!”
“盐商仓库?”宝玉心中一动,“哪个盐商?仓库建在哪里?”
“是江南盐商沈万堂的旧部,叫沈四。仓库建在京郊的废弃窑厂里,里面藏着不少私盐和赃银。”赵承业连忙说道,生怕晚了一步就会被定罪,“我还知道沈四的落脚点,就在城南的悦来客栈,他说要等风声过了,就把私盐运去北方卖。”
宝玉立刻让人把赵承业押入大牢,又对茗烟说:“你立刻带人去悦来客栈抓沈四,再去废弃窑厂搜查,务必把私盐和赃银都查出来!记住,这次一定要小心,别让沈四跑了!”
茗烟领命而去,宝玉则坐在书房里,看着桌上的账册和赵承业的供词,心中渐渐有了头绪——赵德昌不仅收受贿赂、草菅人命,还在暗中勾结盐商余党,私贩私盐,真是罪大恶极。他必须尽快把这些证据整理好,呈给圣上,让赵德昌及其党羽得到应有的惩罚。
傍晚时分,茗烟回来了,身后跟着几个差役,押着一个瘦高个汉子,手里还捧着几封书信和一本账册。“二爷,沈四抓到了!废弃窑厂里的私盐和赃银也都查出来了,足足有五千斤私盐,十万两赃银!这是从沈四身上搜出来的书信,上面写着他和赵德昌勾结私贩私盐的经过。”
宝玉接过书信,仔细翻看。信中详细记录了赵德昌如何利用职权,为沈四的私盐运输提供方便,还约定好私盐卖出后,利润五五分账。宝玉越看越气,这些官员为了钱财,竟然置百姓的死活于不顾——私盐价格低廉,却没有经过官府检验,常有百姓吃了私盐生病,甚至丢了性命。
“把沈四押入大牢,和赵承业分开关押,别让他们串供。”宝玉吩咐道,“再让人把私盐和赃银清点清楚,登记造册,明日一并呈给圣上。”
茗烟应下,转身要走,却被宝玉叫住:“等等,李忠那边怎么样了?有没有派人去保护他?”
“二爷放心,我已经派了四个差役在李忠家附近埋伏,日夜看守,绝不会让他出事。”茗烟连忙说道。
宝玉点了点头,心中稍稍安定。李忠是陈文彬案和盐商案的关键证人,绝不能有任何闪失。他走到窗前,望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心中思绪万千——赵德昌的案子虽然有了眉目,但他的党羽还散布在朝中,接下来的日子,怕是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第七折余波未平谋后续
夜幕降临,竹院里亮起了烛火。黛玉见宝玉回来了,连忙迎上去,接过他手中的官帽,又递上一杯温热的茶水:“今日查案还顺利吗?赵承业抓到了吗?”
宝玉接过茶水,喝了一口,才缓缓说道:“抓到了,还抓到了盐商余党沈四,查出来五千斤私盐和十万两赃银。赵德昌勾结盐商、私贩私盐的证据也找到了,明日我就把这些证据呈给圣上,定能让他罪加一等。”
黛玉脸上露出一丝欣慰,却又带着几分担忧:“赵德昌在朝中经营多年,党羽众多,就算他被定罪,他的党羽怕是也不会善罢甘休,你往后行事,可得更加小心。”
“我知道。”宝玉握住黛玉的手,掌心的温度让她安心,“今日早朝时,就有几个官员为赵德昌求情,说他是三朝元老,请求圣上从轻发落。若不是张大人在一旁帮我说话,怕是很难顺利将他拿下。接下来查他的党羽,怕是会更加困难。”
黛玉沉思片刻,轻声道:“柳先生在江南查盐商余党时,曾说过‘打蛇要打七寸’,赵德昌的党羽虽然多,但大多是冲着他的权势和钱财来的,只要咱们能找到他们的把柄,不愁他们不招。你可以从赵德昌的门生入手,他们大多在地方为官,肯定有不少贪腐之事,只要查到证据,就能顺藤摸瓜,把他的党羽一网打尽。”
宝玉眼前一亮,黛玉的话点醒了他:“你说得对!赵德昌的门生中,有不少在江南和山东为官,之前查盐商案时,就发现有几个地方官员和盐商有勾结,只是当时没有证据,没能追究。现在有了沈四的供词和账册,或许能找到他们的把柄。”
他起身走到书桌前,拿出一张纸,在上面写下赵德昌门生的名字和任职地方,又在旁边标注出可能涉及的案件。黛玉站在一旁,看着他认真的模样,眼中满是爱意——宝玉虽然年轻,却有着难得的正直和担当,这样的他,定能在官场中闯出一片天地。
正在这时,紫鹃端着夜宵进来,笑着道:“二爷,二奶奶,快趁热吃吧。今日厨房炖了鸡汤,还做了二爷爱吃的红烧肉。”
宝玉和黛玉坐下,一边吃夜宵,一边继续商议查案的事。宝玉说:“明日呈完证据后,我想请圣上准许我去江南一趟。沈四说,江南还有不少盐商旧部在暗中活动,而且柳先生之前追查的账册下落,也还有些疑点。我去江南,既能查清盐商余党,也能帮柳先生一把。”
黛玉点了点头:“也好,江南是盐商的老巢,只有亲自去查,才能彻底肃清余孽。只是你去江南,一定要多带些人手,注意安全。我在京城也会帮你留意赵德昌党羽的动静,有什么消息,立刻派人通知你。”
宝玉握住黛玉的手,轻声道:“辛苦你了。等我从江南回来,咱们就去城外的别院住几天,好好歇歇。”
黛玉笑着点头,眼中满是期待。她知道,宝玉这一去江南,又会是一场奔波,但为了朝堂清明,为了百姓安宁,他们别无选择。
次日清晨,宝玉带着整理好的证据,早早来到皇宫。圣上在御书房召见了他,翻看了证据后,龙颜大怒,当即下令:“赵德昌贪赃枉法,草菅人命,勾结盐商,私贩私盐,罪大恶极!着即削去官职,打入天牢,秋后问斩!其党羽一律彻查,绝不姑息!贾宝玉,朕命你为江南巡盐御史,即刻前往江南,肃清盐商余党,整顿盐务!”
宝玉连忙跪倒在地,谢道:“臣遵旨!定不负圣上所托,彻底肃清盐商余党,还江南百姓一个太平!”
离开皇宫后,宝玉立刻回到都察院,安排好京城的查案事宜,又让人去通知茗烟收拾行李,准备前往江南。他回到竹院时,黛玉已经为他准备好了行囊,里面装着几件换洗衣物、常用的案卷和一些药品。
“路上小心,若是遇到难处,就找柳先生帮忙。”黛玉一边帮宝玉整理行囊,一边叮嘱道,“我已经写信给柳先生,告诉他你要去江南,让他多帮衬着点。”
宝玉点头,将黛玉拥入怀中:“我会的。你在京城也要照顾好自己,别太劳累。”
两人依依不舍地告别后,宝玉带着茗烟和二十名差役,骑马往江南而去。马蹄踏过长安街,街上的百姓纷纷驻足,看着这位年轻的御史,眼中满是敬佩——他们都听说了,是这位贾御史扳倒了贪官赵德昌,还了百姓一个公道。
宝玉回头望了一眼京城的方向,心中暗暗发誓:定要肃清盐商余党,整顿吏治,不辜负圣上的信任,不辜负黛玉的期盼,更不辜负天下百姓的期望。
此时的江南,烟雨朦胧,盐商余党的阴影仍笼罩在这片土地上。宝玉知道,一场新的较量,即将开始。但他无所畏惧,因为他知道,身后有黛玉的支持,有柳先生的帮助,还有天下百姓的期盼——这些,都是他前行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