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玫瑰茄的洛神索命(1/2)
暴雨如注,砸在洛神村的青石板路上,溅起层层水花,混着泥土的腥气,弥漫在昏暗的夜色中。村西头王二家的柴房里,一盏油灯忽明忽暗,映照着地上蜷缩的身影——王二双目圆睁,面色青紫如染靛蓝,口鼻间溢出暗红的血沫,嘴角还挂着半枚玫瑰茄。那玫瑰茄早已霉变发黑,红萼蜷缩如枯槁的手指,散发着酸腐的寒气,与柴房里潮湿的霉味交织在一起,令人作呕。
柴房梁上,悬着一串用玫瑰茄红萼编织的“招魂幡”,红萼被雨水浸透,沉甸甸地垂着,宛如滴落的鲜血。几个村民举着油纸伞,缩在门口不敢靠近,脸上满是惊恐,嘴里念念有词:“是洛神发怒了……是洛神索命来了!”
此时,村路口传来一阵马蹄声,三匹骏马踏破雨幕而来。为首的是一位年过五十的道士,身着洗得发白的青布道袍,腰间系着一柄桃木剑,剑穗旁挂着个锦囊,里面装着干燥的玫瑰茄干花,散发着淡淡的酸甜气息,与村里的霉味形成鲜明对比。他面容清癯,眼角刻满风霜,眼神却锐利如鹰,正是游方道士李承道。
身后跟着一男一女两个徒弟。大徒弟林婉儿二十岁年纪,眉眼清丽,却透着一股果决狠厉,梳着利落的发髻,身上背着一柄银质药锄,锄刃寒光闪闪,既能采药又能御敌。二徒弟赵阳刚满十八岁,身材挺拔,背负罗盘与黄符匣,面色沉稳,寡言少语,双手紧紧攥着罗盘,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三位道长,可算把你们盼来了!”村长周老根佝偻着身子,快步迎了上来,他穿着一件打补丁的粗布衫,眼神阴鸷,却刻意挤出满脸堆笑,“村里接连出事,王二他……他被洛神索了命,还请道长救救我们!”
李承道勒住马缰,目光扫过柴房方向,眉头微蹙:“洛神索命?不过是些装神弄鬼的伎俩。”说罢,翻身下马,径直走向柴房。
林婉儿和赵阳紧随其后。刚踏入柴房,一股刺骨的寒气扑面而来,并非雨水的湿冷,而是带着毒性的阴寒,让林婉儿下意识地摸了摸背上的药锄。她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拿起王二嘴角的半枚霉变玫瑰茄,放在鼻尖轻嗅,随即脸色一变:“师父,是霉变玫瑰茄的毒性,但这毒性发作得太快,远超正常误食的反应。”
她又伸出手指,轻轻按压王二的脖颈,面色凝重地补充:“死者面色青紫,口鼻溢血,是寒性毒素侵入五脏六腑的症状,与玫瑰茄‘性凉、霉变有毒’的特性完全吻合,但寻常霉变玫瑰茄中毒,至少要半日才会发作,他这般模样,像是被人用术法加速了毒性蔓延。”
赵阳则手持罗盘,在柴房内缓缓走动,罗盘指针疯狂转动,发出“嗡嗡”的轻响。“师父,这柴房风水呈‘阴煞聚气’之相,梁上的招魂幡缠绕着微弱的怨魂气息,是人为布下的凶阵,目的是借助怨魂之力,放大玫瑰茄的毒性。”他指着那串红萼招魂幡,语气肯定,“而且这阵法手法诡异,既懂风水,又通草药毒理,绝非普通村民所能为之。”
李承道没有说话,目光在柴房内仔细搜寻,最终落在墙角的一块青砖上。他弯腰拾起,青砖上刻着一枚模糊的青铜令牌,上面“洛神”二字依稀可辨,边缘还沾着早已干涸的黑血。他指尖摩挲着令牌,眼神变得幽深:“这令牌并非凡物,带着百年前的阴煞之气,看来此事与村里流传的‘洛神献祭’有关。”
就在这时,村口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一个妇人跌跌撞撞地跑来,浑身湿透,头发散乱:“村长!道长!不好了!村里的孩子……孩子们都不见了!”
众人心中一沉,跟着妇人赶往村后山。洛神庙外,雨势渐小,十几双孩童的鞋子整齐地摆放在庙门口,上面沾着湿漉漉的泥土。庙门紧闭,从内部反锁,敲了许久也无人应答。李承道抬手一掌,推开庙门,一股浓郁的酸腐味扑面而来。
庙内供桌上,摆满了霉变发黑的玫瑰茄,中央插着一根红萼招魂幡,与王二柴房里的一模一样。墙上用血画着一道诡异的符文,弯弯曲曲,宛如缠绕的红萼,正是“红萼咒”。赵阳凑近符文,脸色骤变:“这是道家禁术符文,能召唤怨魂,操控毒物,画符文的血……带着孩童的阳气。”
林婉儿检查着供桌上的霉变玫瑰茄,发现每一枚都被扎了细小的孔洞,孔洞内残留着黑色的粉末。“是有人用术法将玫瑰茄的毒性注入符文,再以孩童阳气为引,启动了红萼咒。”她抬头看向李承道,眼神锐利,“师父,这不是简单的诅咒,是有人故意用玫瑰茄毒术和道家禁术结合,绑架孩童,图谋不轨。”
李承道握紧手中的青铜令牌,指节泛白。雨水顺着屋檐滴落,砸在供桌上的玫瑰茄上,发出“滴答”的声响,宛如催命的鼓点。他转头看向脸色苍白的周老根,语气冰冷:“村长,洛神村的百年秘闻,该给我们说说了吧?这玫瑰茄,这红萼咒,还有百年前的洛神献祭,到底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周老根眼神闪烁,嘴唇哆嗦着,却迟迟不肯开口。庙外的雨雾中,一道红衣身影一闪而过,正是独居村尾的李寡妇。她远远地站在树丛后,手里攥着一把鲜红的玫瑰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在昏暗的雨幕中,宛如索命的修罗。
洛神庙的阴风卷着雨丝灌入,墙上的红萼咒符文在油灯下泛着诡异的暗光。周老根被李承道的目光逼得连连后退,枯瘦的手攥紧了衣角,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道长,都是传言……百年前的洛神献祭只是祈福仪式,哪有什么秘闻?”
“祈福仪式会留下带血的青铜令牌?会用霉变玫瑰茄杀人?”李承道将令牌掷在地上,令牌与青砖碰撞发出清脆声响,“村长若是不肯说实话,这洛神村的诅咒,怕是没人能解。”
林婉儿蹲下身,指尖划过供桌上的霉变玫瑰茄,那些细小的孔洞里,黑色粉末还未完全干透:“这些玫瑰茄是被人刻意处理过的,孔洞用来注入禁术符文的灵力,放大寒性毒素。绑架孩童的人,必然是想借孩童的纯阳之气,完成某种邪恶仪式。”
赵阳收起罗盘,面色凝重:“师父,洛神庙的风水虽为阴煞聚气,但真正的养煞之地不在此处。孩童鞋子上的泥土带着尸腐之气,更像是来自墓地。”
话音刚落,庙外突然传来李寡妇的疯笑,尖锐刺耳:“洛神棺……洛神棺里藏着真相!你们敢去吗?”笑声越来越远,很快消失在雨幕中。
周老根脸色骤变,厉声呵斥:“这疯婆子胡说八道!后山洛神棺是禁地,谁敢擅闯,必遭天谴!”
李承道眼神一凛:“越是禁地,越藏着猫腻。今晚便布下引魂阵,看看这洛神到底是神是鬼。”
夜幕深沉,雨势渐停。师徒三人在洛神庙后院布下引魂阵,十二盏油灯围成圆圈,中央摆放着一枚新鲜的玫瑰茄,红萼鲜亮,与霉变的毒茄形成鲜明对比。李承道手持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黄符燃尽的灰烬随风飘散。林婉儿握着银药锄,警惕地观察四周,赵阳则守在阵眼,双手按在罗盘上,随时准备应对变故。
突然,一阵阴风卷起,油灯火焰剧烈晃动,呈青蓝色。阵中央的新鲜玫瑰茄瞬间失去光泽,红萼蜷缩发黑,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生机。紧接着,一个红衣少女的虚影从地面升起,长发披肩,面色惨白如纸,双目空洞,手中挥舞着用玫瑰茄红萼编织的锁链,嘶吼着:“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是洛神怨魂!”赵阳大喊一声,迅速掏出黄符,正要掷出,却被怨魂散发的寒气击中左臂。他浑身一颤,左臂瞬间结上一层白霜,寒气顺着经脉蔓延,冻得他牙关打颤,脸色发青——正是玫瑰茄寒性毒素发作的症状。
“赵阳!”林婉儿见状,立刻掏出腰间的锦囊,取出干燥的玫瑰茄干花,又从药锄旁的布袋里抓出干姜和桂枝,飞快地用石块碾碎,塞进赵阳嘴里,“含住!玫瑰茄干花解毒,干姜和桂枝温阳散寒,能暂时压制寒性。”
李承道桃木剑出鞘,剑身上刻着的符文泛着金光,他纵身跃起,一剑劈向怨魂:“区区怨魂,也敢作祟!”桃木剑与红萼锁链碰撞,发出刺耳的声响,怨魂惨叫一声,虚影变得淡薄了几分。
“师父,这怨魂被人操控着,背后有人在借力!”林婉儿喊道,她注意到怨魂的眉心处,有一个细小的黑色印记,正是红萼咒的符文,“是有人用禁术绑定了怨魂,让它成为杀人的工具!”
李承道冷哼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张符纸,咬破指尖,用血画下破邪符,掷向怨魂眉心:“破!”符纸精准命中,怨魂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化为一缕黑烟消散。
危机暂时解除,赵阳的脸色渐渐恢复血色,但左臂的冻伤依旧红肿。林婉儿扶着他坐下,仔细检查着他的伤口:“幸好师父的玫瑰茄干花保存得好,干燥无霉变,才能解毒。若是用了霉变的,后果不堪设想。”
她突然注意到赵阳鞋底沾着的泥土,与洛神庙周围的土壤不同,带着一股腐朽的气息,还夹杂着细小的棺木碎屑。“赵阳,你刚才在庙外是不是踩过什么?这泥土不对劲。”
赵阳回忆片刻,摇头道:“我一直守在阵边,没去过别处……除非是刚才怨魂出现时,阴风卷起的泥土。”他突然眼睛一亮,“对了!孩童的鞋子上,也是这种泥土!这泥土不是来自洛神庙,而是来自后山的洛神棺墓地!”
李承道收起桃木剑,面色凝重:“看来失踪的孩童,被藏在了洛神棺墓地。周老根说那里是禁地,恐怕就是为了掩盖真相。”他看向林婉儿,“你先照顾好赵阳,处理好他的冻伤,我们深夜潜入墓地,一探究竟。”
林婉儿点头,从药袋里取出草药,为赵阳包扎伤口。赵阳咬着牙,沉声道:“师父,师姐,我没事,能一起去。我家族曾参与过洛神献祭,我一直愧疚于心,这次一定要揭开真相,弥补先辈的过错。”
深夜,月黑风高。师徒三人借着夜色掩护,悄悄潜入后山。洛神棺墓地隐在茂密的树林中,数十具棺材排列成八卦阵,每具棺材上都刻着玫瑰茄花纹,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最中央的洛神棺通体血红,宛如用鲜血浇筑而成,棺底渗出暗红色的液体,散发着酸腐的寒气,与霉变玫瑰茄的气味一模一样。
赵阳手持罗盘,在墓地中走动,罗盘指针疯狂转动:“师父,这里是养煞地的核心!玫瑰茄的寒性与尸体的怨气结合,滋养着怨魂,让它越来越强。”
林婉儿走到洛神棺旁,银药锄轻轻敲击棺身,棺内传来沉闷的声响,不像是空棺。她正要仔细倾听,却听到远处传来脚步声,还有村长周老根的呼喊:“是谁擅闯禁地?给我出来!”
只见周老根带着十几个村民,手持锄头、扁担,气势汹汹地赶来,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疯狂的神色,像是被人操控了一般。“惊扰洛神,必遭天谴!杀了他们,给洛神谢罪!”
村民们一拥而上,李承道和赵阳立刻掏出黄符,与村民缠斗起来。林婉儿则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酸腐味,与霉变玫瑰茄的气味相同。她抬头望去,只见陈郎中站在人群后方,手中拿着一个陶瓶,正悄悄往空气中撒着粉末——正是霉变玫瑰茄研磨成的毒粉。
“陈郎中,你在放毒!”林婉儿大喊一声,立刻用银药锄挖起附近的艾草,点燃后挥舞起来。艾草的香气弥漫开来,与毒粉相遇,发出“滋滋”的声响,毒粉瞬间被中和。玫瑰茄性凉,艾草性温,正好能克制其寒性毒素。
李承道桃木剑一挥,斩破了几个村民身上的迷魂符,大喊道:“村民们醒醒!你们被人操控了!”被斩破迷魂符的村民晃了晃脑袋,眼神恢复了清明,一脸茫然地看着四周。
混乱中,一道红衣身影闪过,李寡妇突然出现,她扔出一把鲜红的玫瑰茄,大喊道:“棺中不是洛神,是活人炼药的容器!陈郎中和村长在炼药!”说完,她转身就跑,消失在树林深处。
周老根见状,气急败坏地大喊:“抓住她!别让她胡说!”可村民们已经有了疑心,不再听从他的指挥。
赵阳趁机用罗盘定位,突然喊道:“师父,师姐!陈郎中的药铺后院有地道,直通这里!”
李承道眼神一沉,知道时机已到:“走!去陈郎中的药铺,揭开他的真面目!”三人相互掩护,冲出村民的包围,朝着山下的药铺疾驰而去。身后,周老根的怒骂声和村民的议论声交织在一起,在夜空中回荡,而洛神棺墓地的血红棺材旁,暗红色的液体还在不断渗出,仿佛在诉说着百年的罪恶。
夜露沾湿了道袍,师徒三人借着树影掩护,疾行至村中央的陈记药铺。药铺早已闭门谢客,门板上贴着褪色的“悬壶济世”横批,与周遭的静谧相比,后院隐隐透出微弱的阴气。赵阳手持罗盘,指针稳稳指向后院西北角,低声道:“师父,地道入口就在那里,阴气极重。”
李承道颔首,从怀中掏出一张隐身符,默念咒语后贴在三人身上:“此符能遮蔽气息,莫要出声。”林婉儿握紧银药锄,指尖划过锄刃,寒光映出她锐利的眼神;赵阳则打开黄符匣,将几张烈火符攥在手中,随时准备应变。
后院西北角的柴堆旁,地面果然有一块松动的青石板。李承道俯身掀开石板,一股酸腐的寒气夹杂着玫瑰茄的霉变味扑面而来,地道口黑黝黝的,深不见底。林婉儿点燃一支艾草火把,火光摇曳中,隐约可见石阶上布满苔藓,湿滑难行。
三人顺着石阶往下走,地道狭窄逼仄,仅容一人通过。走了约摸半炷香时间,前方豁然开朗,出现一间密室。密室四周摆满了瓦罐,罐口密封,却依旧挡不住内里渗出的霉味,瓦罐上皆刻着“洛神丹”三字。密室中央,三口大缸并排而立,缸内盛满浑浊的泥水,水面漂浮着层层叠叠的玫瑰茄花瓣,花瓣已呈深褐色,显然早已霉变。
“是失踪的孩童!”林婉儿惊呼出声,火把光照下,只见缸内浸泡着十几个孩童,他们双目紧闭,面色苍白如纸,嘴唇却泛着诡异的青紫色,正是玫瑰茄寒性毒素侵入的征兆。缸壁上刻满了道家禁术符文,符文泛着淡淡的黑气,与水中的毒素相互呼应,形成一个诡异的炼药阵。
“好狠毒的手段!”李承道眼中怒火熊熊,“用玫瑰茄的寒性毒素抑制孩童生机,再借洛神棺的怨魂怨气滋养,炼制所谓的‘洛神丹’,简直丧心病狂!”
就在这时,密室角落传来一阵冷笑:“李道长果然好本事,竟然能找到这里。”陈郎中从阴影中走出,他左手戴着一副黑色手套,遮住了布满药渍的手掌,眼神阴鸷,嘴角挂着残忍的笑意,“可惜,你们今日都要成为我炼药的药引。”
赵阳立刻掏出黄符,就要掷出,却被李承道拦住:“小心,他身上有玫瑰茄毒素,且布下了阵法。”话音刚落,陈郎中抬手一挥,密室地面突然涌出大量带毒的泥水,泥水漫过脚踝,带着刺骨的寒意,正是利用了玫瑰茄“忌涝”的特性,泥水加剧了毒素的蔓延。
“这泥水含有高浓度的霉变玫瑰茄毒素,沾之即侵入经脉!”林婉儿大喊,迅速从药袋中取出玫瑰茄干花和雄黄,混合后研磨成粉,撒向众人周身,“玫瑰茄干花解毒,雄黄驱邪,能暂时阻挡毒素!”
陈郎中冷笑一声,拍了拍手,密室两侧的石门缓缓打开,数具面色青紫的“药人”走了出来——正是之前离奇死亡的村民,他们双目空洞,浑身散发着寒气,显然被玫瑰茄毒素操控,成为了杀人工具。“给我杀了他们!”
“赵阳,布烈火符阵!”李承道一声令下,赵阳立刻将手中的烈火符掷向地面,符咒燃起熊熊烈火,烘干了周围的泥水,火焰的纯阳之气逼退了药人身上的阴气。李承道手持桃木剑,纵身跃向药人,剑刃划过,药人身上的黑气四散,应声倒地。
林婉儿则手持银药锄,与陈郎中缠斗起来。陈郎中虽不懂武功,却擅长用毒,手中不断抛出霉变玫瑰茄研磨的毒粉,林婉儿凭借灵活的身法躲闪,银药锄精准地击中陈郎中的手腕,毒粉散落一地。
“你到底是谁?为何要炼制如此邪恶的丹药?”林婉儿喝问道。
陈郎中捂着受伤的手腕,眼中闪过一丝疯狂:“我乃首任村医的后人!百年前,先祖用洛神献祭的名义,毒杀少女炼制洛神丹,献给权贵,换来一世荣华!这洛神丹能让人长生不老,我不过是延续先祖的事业!”
“洛神献祭根本不是祈福,而是你先祖的阴谋!”李承道一边斩杀药人,一边怒喝,“你用无辜孩童和村民炼药,就不怕遭天谴吗?”
“天谴?”陈郎中狂笑起来,“只要能长生不老,天谴又算得了什么?村长周老根早已被我收买,用‘诅咒’掩盖真相,整个洛神村都是我炼药的温床!”
就在这时,密室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李寡妇身着红衣,手持一把鲜红的玫瑰茄,走了进来:“你错了,并非整个村子都是你的温床。”她眼神锐利,看向李承道,“李师叔,好久不见。”
李承道一愣:“你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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