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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8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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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阴谋家的尼德霍格能够从诸神的黄昏下活下来,实力先不说有多强,但至少在苟这一方面没人能够比得上他。

在人类与龙族的对抗历史上,除了最初龙王尼德霍格的陨落,那个所有罪孽的创造者就像是真的死了一样。

诺顿不相信混血种跟龙族之间的战争里,没有疯子产生过想要寻找尼德霍格的想法。

难道他们觉得缔造一切的尼德霍格,会那么轻易的死在王座上?

哪怕身为君王的他身上那份血统在告诉他,创造一切的黑龙尼德霍格已经逝去,正是因为这一份不真实,所以诺顿可以断言他一定躲在哪个犄角旮旯看着这一场闹剧。

他可以感受到不止一位君王在暗处眺望着这场闹剧,是的,一场闹剧——

这场随时能够结束的闹剧,看起来有人并不乐意就这样潦草结尾。

其中有龙王对他露出敌意,他猜都不用猜,就知道一定是耶梦加得,那个跟他有关的人类被困在了白帝城里。

而现在白帝城的坍塌已经是他无法控制的了,里面被封存的活灵也开始了暴走,对于他们来说,没有了君王的控制,那种形式上的活着竟然也算是活着。

在诺顿的设想里,那些活灵会成为帮助楚子航最得力的助手,他们的由来无需赘述,属于人类历史上的英雄,但是这一刻看来英雄这个名称是如此的可笑。

诺顿的脸上出现了冷笑的表情,虽然出现在龙化身体上会显得那样的突兀,这在摩尼亚赫号上的人眼里又是另一种意味。

不止一个人将其联想为龙王在嘲笑他们的软弱,浩浩荡荡的战争在这一刻完全成了笑话,他只需要展现出身形就足够让自命不凡的人类感到恐惧。

战场上寂静的可怕,没有一个人开出第一枪,至于原因他们都心知肚明。

所有拥有战斗能力的人员已经开始去准备了,摩尼亚赫号真正能够对拥有飞翔能力的龙王产生威胁的武器很少。

毕竟一艘战舰再加上足够的军备以及对空实力,这说是一场侵略都会有人相信。

迷雾阻隔了他的视野,直到一艘船的靠近,他才将目光汇聚到面前这个罗纳德熟悉的人身上,但他真正注视的并非是路明非,而是身后如同守护灵一样的路鸣泽。

后者还朝他示意颔首,就像是导演跟演员在讲述这一切已经可以开拍了。

明明是一切的罪魁祸首,却又如此置身事外,还真是令人羡慕的手段。

诺顿有种感觉他跟路鸣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还是挺像的,当然也有不像的地方,他不希望康斯坦丁因为这些没意义的事情而苦恼,他那个年纪能够保留最天真的善良就已经足够了。

但这一切终究是奢望,无论是他又或者是康斯坦丁心里谨慎的那份善良,被那一份恶给扼杀在了摇篮里。

相信对于他来说太过于奢侈,奢侈到不确定他是否能够支付代价的程度。

那一次人类的背叛对他产生的影响比想象中的还要大,各种各样杂乱的想法,充斥着人类的欲望顺着彼此之间的联系涌入他的脑海。

任谁都没想到一开始他并没有去在意的信仰,反而成为了挥向他最锋利的武器。

那时他就不再愿意跟人接触,那副丑恶的嘴脸,自以为是的信任,觉得‘神明’理应给信徒鞍前马后的态度。

相比人类的恶,他只相信自己跟康斯坦丁,王座上只有他守候在自己的身旁。

很显然他的道路是错误的,那么路鸣泽的做法跟他截然相反,并非保护,而是面对。

路明非又会如何对待?诺顿对此有些好奇,但是可惜没办法看见。

“老唐,为什么这么做?”

路明非的质问声如同雷鸣,被他局限在这一片空间里,传播的速度很慢以至于他都能够听到回响。

诺顿看着周围变得缓慢的一切,这种控制时间流速的方式属于天空与风那一系的特权,身为龙王的他可以随手破除这属于混血种极致的领域。

“他已经死了,在我醒的那一刻。”

路明非听到回答时脸上格外的扭曲,他并不是那种不善于思考的人,或者说就是因为曾经想的太多养成了他现在这样的性格。

“你非得这样吗?”路明非语气里带着哀求,哪怕是欺骗,只要说他就是老唐,那无论如何他都会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竖起战旗,迎接既定的命运。”

所谓的竖起战旗,回到家园,不过是曾经的诺顿为了满足康斯坦丁的幻想,谁让的孩子总是将自己幻想成一道可口的‘食物’,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确实是如此。

刻意制造出残缺的另一面,但在权与力的比重上有着刻意的划分。

所有君王里面最为严重的就是耶梦加得跟芬里厄,可以说是尼德霍格这样划分最为完美的作品。

而海洋与水则是截然相反,两者之间没有相对的残缺,同样权与力上也是五五开,或许也跟两人的宿愿有关。

信任与杀戮是他们君王之间关系演变过程,属于同族的信任会被时间一点点淡化,为了得到力量而厮杀毫无疑问才是他们之间最主流的关系。

青铜与火之王的失败一开始究竟是谁不甘心?是诺顿他自己,康斯坦丁之所以会产生那样的方法也是源自于他。

在那群兄弟姐妹跨越最后一步的时候,他早就打消了跟他们争锋的念头。

说他退缩也好,畏惧也罢。

能够对抗完整龙王的只有完整的龙王,他不会吞噬康斯坦丁完善他的权柄,康斯坦丁同样不会对他露出獠牙。

青铜与火的王座在那一刻毫无疑问陷入了死循环,牺牲与被牺牲,诺顿并不甘心自己的命运被如此规定。

一时间诺顿觉得自己很可笑,康斯坦丁明明是为了满足他的一己私欲,他还在那大义凛然的觉得竖起战旗是为了满足康斯坦丁的想法。

在诺顿话落之时,时间零产生的空间出现了寸寸的龟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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