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2/2)
还没清净多久,那些监控就被人为的操作看向了他的方向,不过为什么感觉注意的方向似乎有所偏差?
不过好在他已经抵达了目的地,属于二次元宅跟游戏宅的圣地,秋叶原。
回忆着脑海里芬格尔要求给他带的东西,好像就有跟此类作品相关的。
就在他准备踏进店铺的时候,发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那就是他囊中羞涩的事实,他有些苦恼的把之前理好的头发揉乱。
“该死,芬格尔那混蛋又没什么钱,为什么会对这一类东西感兴趣啊?”
感受到衣角传来轻微的拉扯感,女孩穿着日本独特的巫女服,纯白的配色配上红绳作为点缀,暗红色的头发披散在身后。
给人在神明身旁侍奉的女孩,就应当是如此的感觉。
路明非觉得自己跟这个女孩的相遇多少带着尴尬,毕竟是他自顾自的把对方认作成师姐,毕竟一年的时间总是积攒了不少的话。
最后他还是选择加入了学生会,当然他丝毫没有看不起楚子航的想法。
只不过是凯撒背靠加图索家族,能够给他再找人,或者是寻找那些龙王笔记提供不错的帮助。
楚子航这位学长路明非非常尊敬他,但他早就认清了这个世界,一个人所拥有的力量终归太过于渺小。
他早应该知道的,要是对方是陈墨瞳,早就大大咧咧的把他这个小弟拉到酒吧,一边喝酒,一边畅聊未来的人生。
就像是曾经她怂恿着自己表白一样,虽然最后一切没有如她所愿,自己把这表白方式告诉了赵孟华。
路明非还记得两个小时之前,他刚理完发,还是朝楚子航借的钱。
就是不知道楚师兄跟夏弥学妹,进展到哪一步了?自己为了避嫌给他们创造出二人环境,可是煞费苦心。
什么时候?自己也能够跟学妹一起去游乐园?当然,约会的其他圣地也行——
在转角,他就看到这个女孩呆愣愣的站在红绿灯的面前,人流也只是看了她几眼之后就匆匆离开。
美丽,有的时候同样伴随着危险,他们作为普通人当然不想小头控制大头,做出什么让人后悔的事情。
即使红绿灯变成通行的状态,那个女孩依旧站在原地。
她不会随波逐流,却同样不知道自己该去往何方,叛逆的心理给她种下了一颗离开的种子,却没有告诉她终点在哪里。
一直处于源氏重工内部的神社,上杉绘梨衣所接触到的一切都是由他人代理,除了游戏她跟这个世界没有任何的交集。
她在接触到一个陌生的世界时,她变得不知所措,出于心底的善良,让她没办法开口。
言灵·审判,所作用的对象,从来都不是普通人。
就在她静静等待,等待着源稚生派出来的人把他接回去的时候,以前的离家出走都是这样。
但是这一次离家出走似乎有所不同?
她遇到了一个非常自来熟的男孩,似乎是把自己当做了另一个人?
她拥有言灵·审判,在看人方面,她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
单论刚才因为见到她产生邪念的人,她会本能的厌恶这一类人,在哥哥给他的绘本里,坏人就应该得到审判。
听着那名为路明非少年的阐述,上杉绘梨衣第一次对外界的世界,产生了除恐惧以外的兴趣。
好像,她也可以非常简单的融入这里,成为其中的一员。
所以她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在路明非道歉过后就这样跟着他。
只不过她的跟踪手段非常的拙劣,又或者说巫女服出现在街道上,就已经足够吸引人的眼球,更何况穿着巫女服的是那样的美少女。
女孩像是受气的小媳妇儿一样跟着走在前面的男孩,而路明非则是那种遇强则怂的性格。
那个男孩说想要把她送回到家里,她可不想就这样简单的回去,哥哥,他们没有一个人愿意陪着自己。
在她把自己真实想法写在笔记本上的时候,她能够清晰的感受到男孩的情绪变化,有不解,有愤怒。
就在她心灰意冷的时候,毕竟她确实因为任性给男孩带来的困扰,可就在她打算失望的回去时,男孩的手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路明非用着有些别扭的语气,“先说好,我要去的地方,你们这些女孩子不一定喜欢。”
绘梨衣不清楚,明明自己已经给男孩带来了困扰,可为什么他愿意带着自己?
“路明非,我的名字”,路明非觉得自己还真是心大,彼此之间直到现在连姓名都不知道,就确定好短暂的成为旅伴。
「上杉绘梨衣」
女孩娟秀的字迹,路明非用有些蹩脚的日语读了出来,他用有些询问的视线看着女孩。
毕竟要是把人家女孩的名字读错,路明非觉得自己可以回到火星生活了。
女孩的脸上带着笑,让路明非不由得有些失神,似乎是因为第一次被家里以外的人叫名字,她同样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路明非呆愣愣的看着那个姓氏,上杉?如果诺玛给出的情报没错,蛇岐八家上三家似乎就有一家是这个姓氏。
也就是说,面前的这个大小姐可能跟蛇岐八家有关?
在思索到这里时,路明非不得不警惕起来,毕竟先前刚解决了一批蛇岐八家跟踪他的人,而现在就这么凑巧的在红绿灯路口遇到了上杉绘梨衣。
女孩歪头,有些不理解路明非为什么会突然对她产生戒备?是她哪方面做的不对,让他产生了误会吗?
「路明非,绘梨衣有做错什么吗?」
“不,没事,就是我们接下来可能要坐电车。”
路明非在心里为自己肮脏的想法道歉,这样天真烂漫的女孩,绝对不会是蛇岐八家那些老狐狸。
「什么是电车?」
一路上,路明非虽然想要板着一张脸,但一旁的女孩却是兴奋的看着周围的一切,路明非故作刻板的脸上,带着就连他自己都难以察觉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