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女生言情 > 女装万人迷总想拐走我 > 第73章

第73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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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灼只觉心不住打着胸膛一般,觉他手从下探进衣衫,冰凉似探进一条柔软的蛇,花灼杏眸圆睁,惊慌失措,她坐在他身上,“梁!梁善渊!”

对方身上的花香脂粉,无处不在的围绕着她。

“不行吗?”他定定望她,凑得极近,气息纠缠,他望她明显情动的脸,“你若不是我的,那还说什么心悦?我再不会信你一分一毫。”

花灼呼吸微颤,只觉他冰凉手搭在自己腰背,她微闭了下眼睫,轻咬着唇,汗都落了满额。

“你等一等,等一等......”

梁善渊忽的冷了视线,正要唤其起身,却觉花灼一双温暖的手搭住自己手臂。

“我当初是骗你的,我其实没有过男宠,梁善渊,所以你,”她紧紧低着头,脸红到无以复加,只听同心铃越发响动,她虽害怕,却是愿意的,“你别吓到我啊......”

少女明显情动意动,面上红霞,眼眸似含水般潋滟。

梁善渊定定望她片晌,继而,似水中阴鬼,手自少女衣襟中寸寸往上钻,指尖轻抚,听少女情动敏感之声,他轻舔了下染着口脂的唇,凤眸间满是欲.念,一把将少女抱了起来,压倒在拨步床上。

花灼吓了一跳,手还抱环着他脖颈,似沾了水的野猫一般张牙舞爪,闻到他身上陌生的脂粉花香,她声含微怯,语调却是软的,“你、你怎么没去那张新床,这张太小了。”

“就在这里就好。”

别人送的床,他才不会要花灼的气息沾染上分毫。

他颈项上戴着金玉项圈,随他脱了红色嫁衣,露出大片苍白胸膛,隔着昏暗烛光,花灼也是第一次望见他脱了衣服的模样。

大抵是因这具身体的缘故,他的变化更处在少年之间,身型也并非似寻常精壮的成年男人那样肌肉紧实,反倒腰肢劲瘦,肤色苍白,脖颈间垂坠着的金玉项圈经他脱衣的动作不住碰撞,泛出叮铃轻响,他墨发落了满身,正要将项圈也一同摘了,身下,少女指尖却一勾,满脸通红的拽着他脖颈上的金玉项圈,声音十分小,“不用......摘了......”

她指尖轻轻往下拽着项圈,总觉得他如今就在自己手中一般,心下透着股极为难言的情绪,似是掌控,也是满足,花灼一双杏眼里满是潋滟,她墨发落了满床,衣襟松散,“......阿善,你怎么不用原身?”

她见还没见过呢,心中自然更是好奇。

梁善渊浅浅弯起一双凤眸,内勾外翘,勾魂摄魄的挽起少女的腿膝,随着少女拽他金玉项圈的力道,弯下腰身来亲她,却并未说话。

他才不会告诉她。

如今身体罩着一层壳子,他尚且不会失去理智,若用真身,他本就对此女情动,恐怕自己会无法处理情绪。

届时,多是麻烦。

“这具皮囊,我很中意,也喜欢,”他实话实说,终于碰触那墨绿小衣面上绣着的金色杏花,“公主不喜欢?这具身体确实是照着我自己的模样变的,嗯......”

情动意动。

梁善渊轻蹙了下眉心,咬舔似吃一碗红豆冰沙,经盛夏烫晒,冰沙很快成了温烫的一捧糖水,融化不似之前。

“喜欢......”

少女的声音很小,唇上模糊了口脂,只于金玉项圈的声音,随着少女指尖轻勾,不住响动,叮铃不停。

“是你就……喜欢的......”

梁善渊紧蹙着眉心,知他疼,花灼眸中泛着疼出来的泪,指尖勾着他脖子上的项圈,与他唇瓣纠缠,将其呻.吟轻唔吞进腹中。

梁善渊望她明显染着红晕的娇面,昏暗烛光之间,思潮不住起伏心动,连带着,他听到了一阵铃铛声,却并不是他脖子上戴着的金玉项圈。

而是其他,不知藏在何处的铃铛声。

他有意想要探寻那铃铛声音的来历,却很快,情不自禁与其一同融化,不再独行一人,与一人合二为一,光是此等想法,便足以要他心生怪异情绪。

那情绪,似名为满足。

比他所想,更甚,恍似就此走上绝路,再也无法回头一般。

他胸膛不住起伏,却是忍不住笑了。

笑得病态又阴郁。

上百年间,他对佛道两门并无心性,却有意修习不净观,此修与他想法相合,他旁观世人悲痛衰相,贪欲爱恨,美人迟暮,白发苍苍,肌肤体臭,心性卑劣,从以达到自身再无欲.望贪念,自成心法,便是众生平等,再无美丑种族论分。

修习不净观,要他更无对众生的喜爱之情,所以当下情绪,于他而言,如此陌生,却又如此充盈丰沛。

“灼儿,”他随她指尖拽勾着金玉项圈,眸间欲.色,就连他自己都毫不知情,他凤眸之间情动意动,望她目光,竟含满爱.欲。

花灼几近在他眼神中溺毙。

“我喜爱你,”他道,声音泛着因刺激而至的轻颤,吻她眉心朱砂痣,“我很喜爱你。”

便是她身上落出凡人老臭,生出斑痕,年老无力,恐怕——

身体若置身欲.望烈火,他却静静的想,恐怕,他亦无法掩盖对此女的喜爱之情。

喜爱。

这情绪,如此陌生,亦如此新鲜。

他的。

是他的。

他的花灼。

夜若潺潺流水,再见晨光熹微,花灼趴躺在拨步床里,墨发扑了满床,睡得正香,梁善渊坐在她身侧,弯身给她穿好了锦袜,手掌摩挲几下少女娇白的小腿,继而,趴抚在少女身上,指尖圈绕着少女墨发。

都说性子刚硬的人,发丝会硬一些。

可她不同,大抵是因色厉内荏,发丝柔软似绵云,昨夜与其纠缠,他时常将她墨发捧了满手,紧紧攥着,听她疼痛,方才松力。

此女总若张牙舞爪的猫儿,对他不是面露凶色,便多是懊恼郁闷,他也不擅逗他人开心欢乐,但想多听听她笑。

正思忖着,从拨步床间,瞥见少女身下落出来一条手帕,被他拿起来,却是当初梁南音送她的,之前在顺安王府被染脏了些,又被她拿水小心翼翼的洗干净,现下和新的一样,染着馨香气味。

梁善渊手里拿着这手帕,眸间泛几分阴翳浅笑,却是指尖忽的亮起一抹阴火,这绣着株小杏花的手帕也跟着转瞬即逝,烧毁不见。

指尖阴亮刚消止,却听门外响起轻轻的两道敲门声,梁善渊趴在少女身上,懒懒道了声,“进。”

却是自屋外,一前一后进来两个丫鬟。

走在前头的是晴儿,后头跟着的年纪稍小些,进了屋子不敢擡头,说了句自己名字叫顺子,恐怕是老爷打牌的时候随口取的。

梁善渊没搭理她。

少女还睡着,昨夜要她疲累,晴儿进了屋,低头站在一侧不言,顺子连忙抚平了棉门帘,生怕有风进来,又道:“奴婢二人给公主梳妆打扮,不误了吉时。”

吉时。

梁善渊忽的自少女身上坐直身子,凤眸似笑非笑地望她。

顺子来时听那姓孟的道士说三公主虽娇纵,却不苛刻,身边跟着的姑娘品性就更好了,是个十足十的温柔和善人,这当下,虽没听人应自己的话,但也没太紧张。

“那你过来忙吧。”

不知过了多久,那善渊姑娘自拨步床上起来了,顺子垂着脑袋,竟见人没穿鞋,苍白似冰雪般的脚踩在红木地板上,却似雪地里落了一滴血,醒目,刺眼,要人无法不注意,忍不住傻愣愣跟着擡了下脑袋。

她人都没看太清楚,满脑子因其相貌轰然一声,便急忙垂下。

武定侯府的下人最有规矩,更不要提是她和晴儿两个大丫鬟,晴儿压下心头惊艳,虽来时便知道这个善渊姑娘长得好,但不知道生的这样好看。

见其让开了,晴儿上前一步,她也不敢耽搁,连忙跟着晴儿一同到床榻上趴着的少女身侧。

这乍然一望,她却一顿,见晴儿去旁侧拿婚服,顺子过去,刚一碰上少女肩头,见贵人翻了个身,便愣了愣。

这怎么什么也没穿呢?

“冷……”

少女唇间落出道沙哑音节,听得顺子都莫名面红,却被旁侧人手一推肩膀,顺子身子一歪,听那人冷声,“好没轻重的丫头,”梁善渊浅浅皱眉,对她似含满厌烦,“边上待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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