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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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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安王妃指尖一抓杯盏,却目光直直望着许如意,“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以为你所作所为,花如霜就能借尸还魂?”许如意见她死不悔改,简直怒不可遏,“你这是愚钝!花如霜的魂魄早已经投胎,沈三手底下不止有你一个伥鬼,沈三钻着你们心头空隙说给你们达成心愿,他肯定是答应你给花如霜借尸还魂了吧?我告诉你,这绝无可能,沈三这么干已经不是一次两次!”

“二殿下好生会编故事,”顺安王妃坐得很直,“只可惜我不懂你在说些什么,若打定主意揪着我不放,胡搅蛮缠,那我也不再留了。”

说着话,竟是要起身。

云中王妃怎会同意她走,当即与她大吵起来,顺安王妃理都不理她,趁着云中王妃大吵大骂的空隙,许如意回头,却与花灼对上视线。

花灼盯着他的口型。

——骂!

——花如霜!

骂花如霜?

抹黑花如霜?

现今明显要做的是让顺安王妃失去理智,花灼当即上前一步对许如意道,“哥哥,真不是她干的吗?毕竟花如霜她——”花灼声音一顿,继而,在心里念了好多句罪过,才大声道,“花如霜她就是个小人,在宫中时我就一点都不喜欢她,小家子气,又讨人厌,我找了好些方法欺负她,才要她走了,”

说的是谎话。

原身虽性情顽劣,却并不喜欢欺负人为乐,对花如霜虽不喜欢,但也只是冷漠对待,并不理睬而已。

“她走了的时候,我真是开心得不得了,毕竟她这种人,不知道活在世上做什么——”

“你再说一句!”

顺安王妃本被云中王妃挡在身后,自听花灼一句一句将花如霜的坏话,已经是无法维持表情,但听花灼这句话,当即泪都气的流了出来,如恶鬼一般竟是推开云中王妃便朝着花灼方向扑去,“你再说一句!我要你的命!我要你偿命!”

花灼脚步下意识后退,却被梁善渊一把拽住到他身后,顺安王妃已经被赶到的云中王妃与许如意再次阻拦,可顺安王妃盯着花灼,几乎恨不得生啃其肉,“我要你死!我要你死!你居然半分差错都没有出!凭什么?最该死的就是你!那不长眼的却唯独放过你!我明明都要他去找你了!”

“果然是你!”

云中王妃闻言,一巴掌扇到她脸上,顺安王妃被扇到在地,当即爬起来又要往花灼的方向去,声声泣泪,“你还我的如霜!还我的如霜!若不是她当年进宫做你的伴读!她根本不会被归寻那群纨绔盯上!她根本不会受那么多欺负抑郁而终!凭什么!凭什么你还好好活在这世上!凭什么!”

花灼心脏不禁狂跳,她从未接收到过如此浓烈的仇恨,脚步下意识往后退,却被梁善渊抓住了手。

梁善渊目光阴冷的看着地上的顺安王妃,意味不明,却要花灼心生惊悚,忙揽住梁善渊的胳膊,却见其面色已经恢复如常,只淡淡望她浅笑。

许如意闻言,只一把将顺安王妃抓住手臂抓起来,“你疯了魔!方才是对你的激将之法,灼儿性情傲慢是真,却并不会做磋磨之事,你女儿当年进宫并不受灼儿青眼便要害灼儿于死地?你女儿当年在长安受冷眼欺负便要所有人偿命?你明明可以寻圣上为你做主!”

“那我要怎么办才好!”顺安王妃恨恨盯着所有人,她鬓发尽乱,满身衣襟散乱,面上流泪,眼睛却沁满了恨意,“你们一个个,全都是杀我女儿的刽子手!我就要你们的孩子给我的孩子偿命!那又如何!”

“若一切皆按你所言,世间还有礼法可言?!灼儿从顺安王府出来时还与我说过当年幼稚,该多与花如霜说几句话,对花如霜多多照拂,她自始至终什么都没做过,只是因当年对花如霜并未有过多理睬,就要因你心中仇恨去死?!灼儿有什么错!”

顺安王妃浑身一震,她张了下唇,却冷不丁回想起从前女儿还在宫中时,曾给她寄信回来。

随行礼物,带的是一套宫中云丝布。

如霜在信中高兴,说这是公主送的礼物。

还说公主虽然对她话少,却并无苛待。

顺安王妃泪落满脸,许如意见其如此,哪怕恨透了,也终是闭了闭眼,“你女儿身死的痛,我到如今才能理解,若换曾经,我绝不会明白,”许如意心情复杂道,“我只灼儿这一个亲妹,你害她至此,她命每有一分流逝,我便夜间无一刻可眠,我如此,世子殿下也如此,其他被你所害之亲眷亦如此,你害其他人,尚算一报还一报,可你怎么能对灼儿动手?灼儿她罪不至死啊。”

“我——”

顺安王妃张了下嘴,望见花灼过来,云中王妃闻许如意之言已是泪如雨下,可依旧不忿,见其又要说话,云中王妃猛地一巴掌扇偏了顺安王妃的脸,见花灼过来,忙让开退下,本以为三公主也要对顺安王妃动手,却见人弯下腰身,扶顺安王妃起了身。

“秋辞,你看好她,待此间事了,我自带其回长安要父皇定夺,”花灼望向众人,“在此之前,所有人再不可对其轻举妄动,否则一律以蔑视圣上扰乱刑罚为判。”

此话一落,四下肃静,尤其是云中王妃,后怕的看着她,花灼与许如意对上视线,现下最重要的便是去飞仙观寻那隐居幕后的怀明道人了。

花灼正想要梁善渊也留在武定侯府,她刚要说话,却被梁善渊拽住了衣袖,目光相对片刻,花灼对他抿唇浅笑,带他一同出门。

奇怪的是,许如意看到梁善渊,竟多看了他几眼,似有些排斥一般。

“许道长怎么了?”

梁善渊轻弯了下眼,许如意见他模样,片刻,才摇了摇头。

恐怕那只是江之洁的糊涂话?

可是他莫名就是无法忘却。

三人直奔阴山飞仙观,许如意生怕那怀明道人察觉不对弃观而逃,不与花灼二人坐马车,骑高头大马先行一步。

只余花灼与梁善渊,面对面坐在马车里。

冬日天色本就黑的太快,花灼撩开车帘,望一眼马车外,天色已然泛黑,她心情尚且没有从方才顺安王妃的指控中回过神来,望着天际飘散的雪花,怔怔望了许久。

直到梁善渊冰冷的手碰触上她的面颊。

他指尖总是如此,泛着轻柔,指腹轻抚,花灼因他指尖的寒冷后颈泛起一阵鸡皮疙瘩,转头望他,便被他亲吻。

“唔——”

花灼匆匆放下了马车帘,没想到他竟然会在这种时候亲自己,手忙抵开他胸膛,却被他圈拢到怀里,花灼如今本就身体无力,被他一把抱了起来,被迫坐到了他身上。

“梁善渊!”

花灼声音都不敢太大,脸气的一片羞红。

“现在是做、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吗!?”

梁善渊墨发半披半束,他微歪头望她,凤目浅弯,愈发显得内勾外翘。

“不行吗?”他忽的凑近了她,瞳仁儿一片漆黑,离近了,花灼才清楚的望见,他的瞳孔其实是涣散的,才会显得一片漆黑,看久了,总有一种心头泛着寒意的恐惧。

他白皙指尖又勾住她脖颈上戴着的金玉项圈,马车本就不稳,又经他指尖轻拽,项圈当即响起叮叮当当的轻响,梁善渊目光沉沉望她,那眼神花灼看不懂,但莫名因其目光心乱到无以复加。

“我真讨厌你心里想着别人,”他指尖勾着花灼脖颈上的项圈,凑近了花灼道,二人气息交汇,花灼望他凤眸浅弯,“那老妇有什么可想的?真讨厌。”

他指尖上来,摩挲着花灼温暖的面颊。

那老妇的女儿死了就死了,和他的花灼有什么关系?

为何要因为她女儿死了,就影响花灼的心情?

梁善渊想起来便心觉厌恶,他浅蹙了下眉,双手上来勾住花灼的脖子,“灼儿不要再想了,我来要你什么都不想,好不好?”

梁善渊凑近了她,花灼听他的话,早已面红耳赤,她不住推他,“不行!我都说了不行!”

还在马车上,不行。

梁善渊却没理会她,手兀自过来脱她的衣服,他冰冷的手爬上来的时候花灼几乎快要叫出来,她紧紧地咬住牙关,如今本就敏感,梁善渊还像个疯子一样总是缠着她做那档子事情,几乎只要与他私下碰上他便要想着法子碰自己,花灼拼命的摇头,“不行不行!飞仙观那么近!你疯子!”

梁善渊却已经将她含住。

皮肤暴露在寒凉空气之下,花灼手费力去挣扎,却根本挣扎不过他,随其指尖打着转,花灼满脸赤红,当即软了力气,紧紧捂住了嘴。

梁善渊定定望她情动面庞,沾染湿润的指尖拢着少女墨发,似因少女如今的模样,含些怔愣,竟轻声:“半抹晓烟笼芍药,一泓秋水浸芙蓉——”

花灼浑身一颤,面若桃花,眸间秋水潋滟。

大抵是因第一次在外面。

花灼竟紧紧咬住他肩膀,喉间也不免发出了声音,待结束时,脸上都是泪。

“唔......呜呜......”

花灼满脸通红,紧咬着他的肩膀。

她欲哭无泪的看着湿了一片的坐垫,奋力去打他,“怎么办!都怪你!怎么办!”

她身子尚且还在发颤,打人也并不痛,且梁善渊如今很喜欢被她拳头打,梁善渊凑近亲她,搂着她腰身道,“一会儿我将坐垫扔出去就是了,不气了。”

“你神经病!脑残!有病!”

梁善渊随她骂,甚至还面上带笑,花灼气的恨不得咬死他,待马车行驶而过,他取下马车坐垫,看着上面的湿意,却并没有将这垫子扔下去。

花灼太累,已经抱住他睡了过去,梁善渊指尖抚过垫子上的濡湿,四下望了望,果然在茶桌底下寻到了一把银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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