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三颗小花苗（2/2）

孟晓给玉米苗量了高度，在记录本上画了个向上的箭头：“比花种长得快半寸。”赵叔推着石碾子经过，往地里撒了把草木灰：“这个能防虫子，让它们安心长。”星藤的须子跟着把草木灰扫匀，连玉米苗的根边都铺了薄薄一层，像盖了层暖被。

傍晚收工时，花种的白尖已经展开成子叶，爬藤豆的茎卷上了竹架，玉米苗的叶尖沾着星光，在暮色里闪。大家坐在田埂上分窝头，丫丫把窝头屑撒给星狐，星狐却叼着跑到新苗边，把屑子放在土上。青霞和紫霞在规划下一茬种什么，云筱筱给新苗系了不同颜色的绳——红色标花种，绿色标爬藤豆，黄色标玉米。

李煜杰看着远处铁械组在修新的灌溉渠，星藤的须子已经顺着渠边冒了芽，像是要给渠岸镶边。他知道，明天花种的子叶会再舒展些，爬藤豆会卷得更紧，玉米苗会再窜高些。这片星田就是这样，旧的故事结出了果实，新的种子又发了芽，所有人的期待跟着光痕蔓延，让生长永远有新的模样，让日子永远有新的盼头。

天刚亮，爬藤豆的卷须就缠上了竹架，嫩绿色的藤茎上抽出第三片新叶，叶腋里还冒出个米粒大的芽——是要开花的模样。丫丫举着小铲子蹲在旁边，看星藤的须子帮着把卷须理得更顺：“它在学星藤缠架子呢！”云筱筱拿着花籽盒过来，盒里新添了张爬藤豆的生长图：“等它开花，就和之前的花做伴。”

青霞在给玉米苗培土，苗已经长到半尺高，叶片上的星光被晨露裹着，像串在叶尖的小灯笼。她刚把土拍实，紫霞就提着萝卜缨过来：“王奶奶说这个埋在根边当肥料，玉米能长到一人高。”星藤的须子比她们动作还快，先在玉米根边挖了小坑，等紫霞把萝卜缨放进去，立刻盖好土，比手还巧。

陈阳的画板架在花种地里，新出的子叶已经舒展开，叶上的光痕和母株的一模一样。莫邪举着记录牌跑过来，牌上贴着片玉米叶：“给花苗当‘身高参照’！看谁长得快！”那只菜粉蝶飞过来，在花苗和玉米苗之间飞了个来回，像是在做裁判。陈阳笑着把这一幕画进去，笔尖在纸上沙沙响，连菜粉蝶翅膀的光都画得颤巍巍的。

带鳃的人往水道里撒了把新藻种，清洁鱼群像道银带游过，把藻种摆成和玉米行距一样的间距。“它们现在连种地的规矩都懂了。”他笑着捞起片漂到岸边的藻叶，往花苗根边放——星藤的须子立刻卷过去，把藻叶埋好，像藏了份养分礼物。

中午的灶台飘着玉米糊的香，里面还煮了青霞的嫩玉米尖。丫丫舀了勺糊，蹲在花苗边：“给你闻闻，这是玉米的味道！”花苗的子叶被香味吹得轻轻晃，星藤的须子卷着块玉米饼过来，放在花苗旁——像是在说“等你长大也能吃”。

王奶奶提着竹篮去摘爬藤菜的嫩尖，路过玉米地时，往每棵苗根边丢了颗南瓜籽：“让玉米和南瓜做邻居，南瓜藤能帮玉米挡挡阳光。”星藤的须子跟着把南瓜籽埋好，还往上面盖了层碎豆壳，像给种子盖了层软被。

傍晚收工时，大家坐在田埂上喝玉米糊，星狐叼着丫丫给的玉米饼，蹲在爬藤豆架下啃。青霞数着玉米苗的片数，紫霞在给花苗系新的标记绳，云筱筱把今天的生长记录贴在花籽盒上。星藤的光点在新苗周围流，把每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又慢慢叠在一起，像幅会呼吸的画。

李煜杰知道，明天玉米苗会再抽出片新叶，爬藤豆的卷须会缠得更紧，花苗的子叶会再宽些。这片星田就是这样，旧的作物结着果，新的种子发着芽，所有人的期待混在一起，让生长永远热闹，让希望永远新鲜。

清晨的阳光刚漫过竹架，爬藤豆的芽就绽开了淡紫小花，一串一串垂在藤上，和云筱筱新种的花苗遥相呼应。丫丫举着小铲子在花苗间跑，裙角扫过玉米叶，叶片上的星光被抖落，正好落在紫花上，像给花瓣撒了把碎钻。“陈阳！快画这串花！比之前的紫花还好看！”她刚喊完，星藤的须子就卷来只蜜蜂，停在花蕊上——像是特意请来的模特。

青霞在给南瓜籽浇水，土面已经裂开细缝，冒出个顶着种皮的芽尖。她刚用手指把种皮剥掉，紫霞就举着玉米叶跑过来：“你看！我的玉米叶能给南瓜芽当伞了！”果然，玉米叶被星藤的须子轻轻压弯，正好罩住南瓜芽，芽尖在阴影里轻轻晃，像在道谢。

陈阳的画板上，爬藤豆花、举着铲子的丫丫、玉米叶下的南瓜芽都聚在了一起。莫邪举着记录牌凑过来，把玉米苗的高度和花苗的高度并排画上去：“玉米苗赢啦！比花苗高半寸！”星藤的须子卷着支红笔过来，在花苗旁边画了个小太阳——像是在给花苗加油。

带鳃的人往水道里加了新的净化藻，这次清洁鱼不仅摆好了藻叶，还衔来几颗光滑的石子，围在玉米地的进水口。“这是给玉米做了个‘过滤器’。”他笑着说，赵叔推着石碾子经过，往南瓜芽边撒了把草木灰：“这个防虫害，比什么都管用。”星藤的须子跟着把草木灰扫匀，连南瓜芽的子叶上都沾了点，像撒了层金粉。

中午吃饭时，王奶奶做了爬藤豆炒肉，里面还加了紫霞腌的萝卜干。丫丫夹了一筷子，蹲在花苗边：“你闻闻，这是爬藤豆的味道！等你开花结果，也能变成好吃的！”花苗的子叶被她的呼吸吹得轻轻颤，星狐叼着块肉骨头跑过来，蹲在旁边啃，尾巴扫着地面的光痕，把香味往花苗边送。

孟晓给南瓜芽量了高度，在记录本上画了个小小的南瓜图案：“王奶奶说，再过一个月就能结小南瓜了。”云筱筱拿着花籽盒过来，把南瓜芽的生长图贴在旁边：“以后它们就是并排生长的好朋友啦。”星藤的须子在两个图案之间缠了圈，像给它们系了个结。

傍晚收工时，夕阳把爬藤豆花染成了淡粉，玉米叶在晚风里摇，花苗的子叶上沾着星光，像撒了层碎钻。大家坐在田埂上分刚烤的玉米饼，丫丫把饼上的芝麻抖到花苗边，星狐叼着饼蹲在旁边，尾巴摇得像朵花。

李煜杰看着远处铁械组在给南瓜藤搭支架，星藤的须子已经缠上支架桩，提前做着准备。他知道，明天南瓜芽会再长高些，爬藤豆花会再开几朵，连丫丫抖落的芝麻，都会被星藤的根变成养分。这片星田就是这样，旧的作物结着果，新的种子发着芽，所有人的期待混在一起，让生长永远不停，让日子永远新鲜。

天刚亮，南瓜芽就抽出了卷须，嫩黄的须子像小手一样，试探着往玉米杆上抓。丫丫举着小铲子跑过去，刚想帮须子搭到杆上，星藤的须子已经先一步缠了上去，把南瓜须和玉米杆连得稳稳的。“星藤比我还快！”她笑着蹲下来，看南瓜芽的新叶慢慢展开，叶尖沾着的星光落在玉米根边，像给玉米喂了口光露。

青霞的爬藤豆花越开越密，淡紫的花瓣落了一地，被星藤的须子扫到花苗根边，像铺了层紫毯子。她刚摘了把嫩豆荚，紫霞就提着刚晒好的玉米须跑过来：“王奶奶说这个煮水喝好，咱中午就煮！”星藤的须子往竹篮里铺了层软草，怕豆荚被颠坏，草叶上的星光沾在豆荚上，把翠绿的荚壳映得发亮。

陈阳的画板上添了南瓜须缠玉米杆的样子，旁边的丫丫正举着小铲子笑，辫子上的星光叶在画里闪。莫邪举着记录牌凑过来，把爬藤豆花的花瓣贴在牌上：“这是今天的标本！和你画的一模一样！”那只菜粉蝶停在记录牌上，翅膀的光和花瓣的紫融在一起，陈阳赶紧提笔，把这一幕也画了进去。

带鳃的人往水道里撒了把新藻种，清洁鱼群像道银带游过，把藻叶摆成和南瓜藤一样的走向。“它们现在连藤蔓的脾气都摸透了。”他笑着往玉米地边的水道里放了块石头，让水流得更缓——星藤的须子立刻卷来片大荷叶，盖在石头上，像给水流搭了个小凉棚。

中午的灶台飘着玉米须水的清香，里面还放了王奶奶腌的陈皮。丫丫端着碗蹲在南瓜芽边，用勺子轻轻舀了点水，往根边浇：“给你也喝点，长得更壮！”南瓜须被水滋润得更精神，卷在玉米杆上的力道又紧了些，像在给玉米杆说“谢谢”。

赵叔推着石碾子碾新收的大豆，豆粉从碾盘缝里漏出来，香得星狐都蹲在旁边，尾巴扫着赵叔的裤脚。“等碾完了，给花苗当肥料。”他笑着说，星藤的须子跟着把豆粉扫进竹簸箕，连溅在地上的粉粒都没放过，扫到花苗根边——像是在给花苗留小灶。

傍晚收工时，南瓜芽的新叶已经长得像小巴掌，爬藤豆的花落了些，结出了小小的嫩荚，玉米苗的叶尖在暮色里闪着星光。大家坐在田埂上分刚烤的南瓜子——是王奶奶用之前收的大南瓜炒的，丫丫把瓜子仁撒给星狐，星狐却叼着跑到南瓜芽边，把仁儿放在土上。

李煜杰看着远处铁械组在修新的竹架，准备给爬藤豆搭更长的架，星藤的须子已经在架上缠了圈软藤，像提前铺好了路。他知道，明天南瓜须会缠得更紧，爬藤豆的嫩荚会更鼓，玉米苗会再窜高些——这片星田永远这样，旧的果实被分享，新的生命在生长，所有人的期待混在风里、土里、星光里，让每个明天都比今天更热闹一点。

清晨的露水还挂在南瓜叶上时，叶底已经结了个拇指大的小南瓜，青绿色的皮上沾着星藤的光屑，像颗刚从土里探出头的星星。丫丫举着小铲子蹲在旁边数南瓜纹，数到第五道时，星藤的须子卷来云筱筱的花籽盒，盒盖翻开，里面画着个圆滚滚的大南瓜——和王奶奶之前收的那个一模一样。“它以后也会这么大吗？”她刚问完，小南瓜就轻轻晃了晃，像是在点头。

青霞的爬藤豆荚已经长到指节长，翠绿的荚壳上能看见里面排列整齐的豆粒。她刚把成熟的豆荚摘进竹篮，紫霞就提着刚煮好的玉米棒跑过来：“剥点玉米粒混着炒，香得能多吃两碗饭！”星藤的须子往竹篮里垫了层玉米叶，怕豆荚被蹭破皮，竹篮一晃，有颗豆粒滚出来，落在花苗根边——云筱筱笑着把它埋好：“让它当花苗的伴儿，挺好。”

陈阳的画板架在玉米地边，画里的小南瓜、爬藤豆荚、举着玉米棒的紫霞都带着光，连地上的豆粒都画得亮晶晶的。莫邪举着记录牌凑过来，把南瓜的生长数据写在空白处：“比昨天大了半圈！”那只菜粉蝶飞过来，停在画中的小南瓜上，翅膀的光把颜料映得透亮，像给南瓜镀了层金边。

带鳃的人往水道里撒了把新的净化藻，清洁鱼老的带小的，把藻叶摆成和南瓜藤平行的样子。“它们现在连藤蔓的走向都跟着学。”他笑着捞起片漂到岸边的藻叶，往花苗根边放——星藤的须子立刻卷过去，把藻叶埋进土里，像藏了份养分礼物。

中午的灶台飘着玉米炒豆粒的香，王奶奶还蒸了南瓜馒头，上面印着星藤的须子花纹。丫丫掰了块馒头，蹲在小南瓜边：“给你闻闻，这是你以后的味道！”小南瓜的蒂部被香味吹得轻轻颤，星狐叼着块馒头蹲在旁边，尾巴扫着地面的光痕，把馒头屑扫成小小的光堆。

赵叔推着石碾子碾新收的玉米，玉米粒在碾盘里滚动，发出沙沙的响。“这玉米能磨面，也能留种。”他刚把玉米粒装进布袋，星藤的须子就卷来根麻绳，帮着把袋口扎紧。远处青霞在翻土，准备种下一茬青菜，紫霞在给玉米苗除草，声音混着石碾子的转动声，像星田在哼丰收的小调。

傍晚收工时，大家坐在田埂上分玉米馒头，小南瓜在暮色里泛着淡绿的光，爬藤豆的嫩荚在竹架上轻轻晃，花苗的子叶上沾着星光。丫丫把馒头屑撒给星狐，星狐却叼着跑到小南瓜边，把屑子放在土上。云筱筱给花苗换了根更长的标记绳，青霞和紫霞在规划下一茬种什么，声音被风送得很远。

李煜杰看着那片被星光笼罩的土地，旧的作物变成了饭香，新的生命还在悄悄生长，星藤的光点在田垄间流，把所有人的影子都织进光里。他知道，明天小南瓜会再鼓些，爬藤豆的嫩荚会再长些，花苗会抽出新的叶——这片星田永远这样，把日子酿成期待的模样，让生长不停，让温暖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