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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保护膜(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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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邪举着记录牌跑过来,把开花的时间和花瓣数量记下来:“五朵全开,花瓣薄如纸,蓝粉可授粉。”星藤的须子卷着记录牌往花瓣上蹭了蹭,沾了点蓝粉,像给记录盖了个海的印章。带鳃的人看着记录牌笑:“等结了籽,分你们一半留种,我们带一半回海里种,让石花菜在两边都有家。”

傍晚收工时,夕阳把石花菜的花瓣染成金蓝,蓝粉在暮色里像浮动的雾。大家坐在田埂上分米糕,糕里加了石花菜的花瓣,清甜味里带着点海的鲜。丫丫把糕屑埋在石花菜和嫩芽中间:“让它们的根在土里分享这份甜。”星藤的须子卷着块海苔饼过来,放在贝壳篮旁——像是在给山海的约定,添份实在的暖。

李煜杰看着石花菜的花瓣在暮色里慢慢收拢,却知道它们已经完成了最重要的事:海的花在陆地开了,海的甜融进了陆地的根,而未来的种子,一半会扎进土里,一半会飘向海里。这片星田从来不是终点,是让生长跨越界限的地方,就像此刻的风,带着石花菜的蓝粉往海里飘,也带着嫩芽的花香往岸上走,把山海的相遇,都藏进了种子里。

石花菜的花瓣开始收拢时,花托处已经鼓出小小的籽荚,淡蓝的荚皮上能看见细密的纹路,像裹了层海水的结晶。丫丫举着小铲子蹲在矮架边,数着籽荚的数量:“一个、两个……五个!和开花的数量一样!”带鳃的人正往水道里撒新藻种,闻言回头笑:“这是石花菜在记账呢,开多少花就结多少籽。”星藤的须子卷着颗刚成熟的大豆粒,轻轻放在籽荚旁——是给未来的种子当“伴手礼”。

陈阳的画板上,鼓着籽荚的石花菜、数籽荚的丫丫、撒藻种的带鳃人都映在夕照里。他正给籽荚的蓝纹添渐变色,那只菜粉蝶飞过来,翅膀沾的蓝粉还没褪,停在籽荚上,像在守护这些即将成熟的种子。“它知道这是山海共养的籽。”陈阳笑着下笔,连籽荚上沾的星藤光屑都画得清清楚楚,光屑里能看见三个嫩芽的影子。

青霞在给石花菜的根培土,星藤的须子跟着把土拍实,让根能抓牢土地。“结籽要费力气,根得扎稳些。”她刚培好土,紫霞就提着刚煮的南瓜汤跑过来,往根边浇了点:“汤里加了海菜,既补土又补海。”石花菜的枝子立刻挺得更直,籽荚在风里轻轻晃,像在点头道谢。

王奶奶把装石花菜种子的陶罐洗干净,放在矮架边晾着。“等籽荚黄了就摘下来,一半装罐留着,一半给海里的朋友。”她刚摆好陶罐,星藤的须子就卷来片石花菜的花瓣——是自然脱落的,现在被压成标本,贴在罐身上:“让种子认得自己的花。”星狐叼着块米糕蹲在旁边,看着花瓣标本,尾巴尖沾的光屑落在籽荚上,把蓝纹映成了淡紫。

莫邪举着记录牌跑过来,把籽荚的生长数据记下来:“籽荚长半寸,已显饱满,预计三天后成熟。”带鳃的人看着记录牌笑:“我们那边的石花菜籽要七天成熟,在这儿长得更快,是土地更疼它。”星藤的须子卷着记录牌往籽荚边靠了靠,让蓝纹能“看见”自己的生长记录。

傍晚收工时,暮色把石花菜的籽荚染成淡蓝,三个嫩芽的花已经开始结果,豆荚鼓得像月牙,南瓜挂在藤上晃。大家坐在田埂上分南瓜汤和海菜饼,汤里的海菜和饼里的南瓜香缠在一起。丫丫把汤里的南瓜丁埋在石花菜根边:“给籽荚加份土的营养。”星藤的须子卷着块海苔饼,放在陶罐旁——像是在给即将到来的种子,备好了欢迎礼。

李煜杰看着石花菜的籽荚在暮色里泛着光,知道再过三天,这些籽会带着土香和海味成熟,一半留在星田,一半回到海里。就像那些交换的食物、分享的种子,从来不是单向的给予,是山海在互相滋养,让石花菜既认得海水的咸,也记得土地的甜。而这片星田,就是让所有相遇都能结果的地方,不管是来自海里的种子,还是生于陆地的芽,都能在这里长出属于自己的、连接着彼此的故事。

石花菜的籽荚已经泛出淡褐,蓝纹渐渐隐进荚皮里,轻轻一碰就能听见里面种子滚动的“沙沙”声——是成熟的信号。丫丫举着小铲子蹲在矮架边,看星藤的须子卷着把小剪刀,小心翼翼地贴近籽荚:“要轻轻剪,别把种子震出来。”带鳃的人捧着贝壳篮站在旁边,篮里垫着玉米叶:“我们的那半就用这篮子装,带着玉米香回海里。”

陈阳的画板架在旁边,他正给剪刀的刃口添光,笔尖刚落下,第一颗籽荚就被剪了下来,星藤的须子轻轻托着,放进贝壳篮里。“咔嚓”一声轻响,籽荚裂开,圆滚滚的种子滚出来,一半是淡褐的壳,一半泛着浅蓝——像裹了层陆地的土,又沾着海里的光。菜粉蝶飞过来,停在裂开的籽荚上,翅膀的光把种子映得像小宝石。

青霞把星田留种的种子倒进陶罐,每放一把就数一声:“一颗种在水道边,一颗种在玉米地旁,一颗和花种混着种……”星藤的须子跟着往罐里垫了片石花菜的干叶,怕种子受潮。紫霞往贝壳篮里放了把南瓜籽:“给海里的种子当邻居,到了浅滩也好有个伴。”带鳃的人笑着把篮子盖好,玉米叶的清香混着种子的气息飘出来。

王奶奶把两个陶罐并排放好,一个贴着“星田留种·石花菜”,一个贴着“赠海里朋友·附南瓜籽”。“这样不管在陆地还是海里,它们都有根。”她刚说完,星藤的须子就卷来根蓝绳,把两个陶罐系在一起,绳结处挂了颗花种子:“让花种当信物,记着两边的家。”星狐叼着块海苔饼蹲在旁边,看着绳子轻轻晃,尾巴扫着地上的光痕,把饼屑扫成小小的光堆。

带鳃的人提着贝壳篮往水道走时,夕阳正把水面染成金红。他走几步就回头看一眼,星藤的须子卷着那颗珊瑚石,一直送到水边:“把这个也带走,让种子认得星田的光。”鱼群在水道里排着队,像在护送,贝壳篮的影子落在水里,和石花菜的影子叠在一起,像把陆地的牵挂都装进了水里。

傍晚收工时,大家坐在田埂上分新磨的石花菜种子粉做的糕点,入口带着淡淡的咸香。丫丫把糕点屑埋在石花菜的根边:“谢谢你结了这么多种子,明年还来当邻居呀。”星藤的须子卷着块南瓜饼,放在空了的矮架上,饼香飘向水道,像在给远去的朋友送行。

李煜杰看着石花菜的枝子在暮色里轻轻摇,虽然籽荚被摘了,根却在土里扎得更稳。他知道,用不了多久,星田的陶罐里会播下新的种子,海里的浅滩也会冒出石花菜的嫩芽,而那根系着两个陶罐的蓝绳,会像星藤的须子一样,把陆地和海里的生长紧紧连在一起——就像所有的告别,其实都是新的开始,只要种子还在,牵挂还在,山海之间的故事,就永远会有下一章。

石花菜的枝子虽然空了籽荚,却抽出了新的嫩枝,淡绿的茎秆缠着星藤的须子往上爬,像在给矮架重新添上绿意。丫丫举着小铲子蹲在旁边,看新枝的叶尖沾着星藤的光,在阳光下晃出细碎的蓝——是种子没带走的海味,还留在枝子里。“它知道种子去了海里,自己要在这里守着根呢。”她刚说完,带鳃的人从水道里探出头,手里举着个贝壳:“刚收到浅滩的消息,南瓜籽已经发芽了!”星藤的须子卷过贝壳,往上面沾了点石花菜的新叶汁,像给消息盖了个鲜活的章。

陈阳的画板上,抽新枝的石花菜、举贝壳的带鳃人、笑眯眼的丫丫都映在水光里。他正给新枝的蓝光添柔和的晕,那只菜粉蝶飞过来,停在新叶上,翅膀的光把叶尖的蓝映成了流动的河。“连蝴蝶都在等海里的回信。”他笑着下笔,连贝壳里的纹路都画得清清楚楚,纹路里能看见南瓜芽的小影子——星藤的光把海里的生长,悄悄映进了画里的贝壳。

青霞在给石花菜的新枝绑支架,竹条刚固定好,星藤的须子就缠上去,把支架弯成和新枝生长方向一致的弧度。“王奶奶说老枝能养新枝,等天冷了,老枝会把养分都给新枝。”紫霞提着刚晒好的大豆干过来,往石花菜根边放了块:“给老枝补点力,好让新枝长得壮。”星藤的须子卷着大豆干往土里埋,老枝轻轻晃了晃,像在道谢。

王奶奶把装石花菜种子的陶罐放进储藏棚最显眼的位置,旁边摆着去年的南瓜籽罐、大豆罐,像个小小的“种子家族”。“等明年开春,就把石花菜种子和花种混着播,让它们从发芽就做伴。”她刚说完,星藤的须子就卷来片新抽的石花叶,插进陶罐的缝隙里:“让种子认得今年的新枝。”星狐叼着块糕点蹲在旁边,看着“种子家族”,尾巴尖沾的光屑落在石花菜罐上,像给新成员挂了个小灯笼。

莫邪举着记录牌跑过来,把石花菜新枝的生长数据记下来:“新枝长三寸,叶片舒展,状态良好。”带鳃的人看着记录牌笑:“我们那边的石花菜老枝冬天会枯,这里有星藤护着,说不定能常绿。”星藤的须子卷着记录牌往新枝上靠了靠,让叶片的影子落在记录上,像给生长盖了个自然的章。

傍晚收工时,暮色把石花菜的新枝染成淡紫,水道里的鱼群游成圈,像在给岸上的石花菜表演。大家坐在田埂上分大豆干,嚼起来脆生生的,带着阳光的味道。丫丫把豆干屑埋在石花菜根边:“给新枝当零食,明天长得更高呀。”星藤的须子卷着块南瓜饼,放在带鳃人刚才站过的地方,饼香飘向水道,像在说“常来呀”。

李煜杰看着石花菜的新枝在暮色里轻轻摇,知道它会在这里慢慢长粗,等明年种子发芽时,就能给新苗当榜样。而海里的石花菜种子,也会在南瓜芽的陪伴下扎根浅滩——山海之间的生长,从来不是孤立的,就像这石花菜,一半的种子去了远方,一半的根留在这里,却通过新枝和消息,把彼此的日子连得更紧。星田的故事,也跟着这些生长,越过水道,走向深海,在更多地方,长出新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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