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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来自深海鳞族(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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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霞把“回礼籽”种在光网下的土里,星藤的须子跟着画出浅沟,沟里混了深海泥和星田土。“让它在光网下长大,既能认星藤的光,也能记深海的痕。”紫霞往沟里浇了点混着南瓜汁的水:“带点甜,长得更欢。”“回礼籽”立刻动了动,籽壳裂开道缝,露出里面银蓝的芽尖。

王奶奶把新收的“星鳞须”干须装进陶罐,和星藤的干须并排放着。“这俩凑一起能当药引,治风寒最好。”她刚贴好标签,星藤的须子就卷来根“星鳞须”,和自己的须子缠成个结,挂在陶罐间:“让它们当姐妹须,记着彼此的根。”星狐叼着块海苔饼蹲在旁边,看着结子轻轻晃,尾巴扫着地上的光痕,把饼屑扫成小小的光堆,像给“姐妹须”的见面礼。

带鳃的人要回浅滩时,星藤的须子卷着罐“姐妹须”干递过去:“给鳞族带这个,冬天能暖身子。”鱼群在水道里排着队,把“回礼籽”的影子托在水面,和光网的影子叠在一起,像把深海的牵挂织进了陆地的网。他走时往光网里撒了把深海藻种:“让光网再多养些深海朋友。”

傍晚收工时,夕阳把光网染成金红,“回礼籽”的芽尖在网下泛着银蓝。大家坐在田埂上分海苔饼,饼里加了“星鳞须”的碎末,入口带着清冽的香。丫丫把饼屑撒在光网下:“给‘回礼籽’当零食,明天长得更高呀。”星藤的须子卷着块南瓜饼,放在光网的结上,饼香透过网眼渗下去,芽尖轻轻晃,像在道谢。

李煜杰看着光网在暮色里慢慢淡去,却知道它和当年的星藤光网一样,都在悄悄守护着生长。从星藤到“星鳞须”,从石花菜到“回礼籽”,星田的故事像张越织越大的网,把陆地、浅滩、深海都兜在里面,而每个新长出的芽、每个交换的种子,都是网里的结,把山海相连的牵挂,系得越来越牢。

光网下的“回礼籽”已经长出寸许高的茎,银蓝的茎秆上缠着星藤的须子,像两个孩子手拉手。丫丫举着小铲子蹲在旁边,看茎秆上冒出的新叶——叶尖是陆地的绿,叶背是深海的蓝,在光网漏下的光斑里轻轻转,像在展示自己的“双面衣”。“它既像石花菜,又像深海藻!”她刚说完,带鳃的人就从水道里探出头,手里举着个发光的海螺:“鳞族说‘星鳞须’在深海缠满了珊瑚,让海螺里的声带给你们听。”海螺凑近耳边,能听见须子缠珊瑚的“沙沙”声,混着石花菜叶片的晃动声,像两个地方的生长在对话。

陈阳的画板就架在光网旁,他正给“回礼籽”的双面叶添渐变,笔尖刚落,光网的“星鳞须”突然抖了抖,银蓝的光落在叶上,把绿和蓝融成淡紫。“这是深海在给陆地的叶上色呢。”他笑着下笔,连海螺里透出的光都画得像流动的雾,雾里能看见深海珊瑚和星田石花菜的影子,正慢慢靠在一起。

青霞在给“回礼籽”搭小支架,竹条刚弯好,星藤的须子就和“星鳞须”一起缠上去固定。“让它们俩一起护着新苗,根才扎得稳。”紫霞提着刚摘的嫩豌豆跑过来,往光网里撒了把:“给光网当装饰,也给路过的鸟留点食。”鸟群果然飞过来,啄食时翅膀撞在光网上,抖落的银蓝光屑落在“回礼籽”的叶上,像撒了层星粉。

王奶奶把海螺放在晶石旁边,海螺口正对着“回礼籽”:“让它天天听深海的声,长得更有精神。”她刚摆好海螺,星藤的须子就卷来颗花种子,塞进海螺的缝里:“让花种当信使,把陆地的香带给深海。”星狐叼着块南瓜饼蹲在旁边,看着花种子在缝里扎根,尾巴扫着地上的光痕,把饼屑扫到“回礼籽”的根边,像给它备夜宵。

带鳃的人要带新晒的石花菜干回浅滩时,夕阳正把光网染成金红。“鳞族说秋天带深海的珍珠来,串成项链挂在光网上。”他笑着挥手,鱼群在水道里摆成光网的形状,把“回礼籽”的影子托在水面,像给深海捎去张照片。星藤的须子卷着串豌豆荚,放进他的贝壳篮:“给‘星鳞须’当零食,让它长得更长。”

傍晚收工时,“回礼籽”的双面叶在暮色里泛着紫,海螺里的声还在轻轻响。大家坐在田埂上分豌豆,嫩豆里带着点深海藻的清。丫丫把豌豆壳埋在“回礼籽”根边:“给你添点土气,明天长出更多叶呀。”星藤的须子卷着块海苔饼,放在光网的结上,饼香混着海螺里的声,飘向水道,也飘向光网下的新苗——像在说,不管是深海的牵挂,还是陆地的期待,都在这生长里,慢慢长成了彼此的模样。

海螺里的深海声越来越清,“回礼籽”的茎秆已经长到半尺高,双面叶在光网下舒展,绿的一面沾着星田的土香,蓝的一面裹着深海的凉,风一吹,叶片相碰的轻响和海螺声混在一起,像支山海合奏的小调。丫丫举着小铲子蹲在旁边,看星藤的须子和“星鳞须”在茎秆上缠出新结,结上沾着石花菜的蓝粉:“这个结要叫‘山海结’!”带鳃的人举着贝壳从水道里出来,贝壳里盛着颗半透明的珍珠:“鳞族让早来的鱼群带珍珠了,说先挂半颗,秋天再带另一半来拼。”

星藤的须子卷着珍珠,挂在“山海结”上,珍珠在光网漏下的阳光里转着圈,把光网的银蓝、石花菜的蓝、“回礼籽”的紫都映在上面,像个会转的小世界。陈阳的画板早就对准了这颗珍珠,他正给珍珠里的倒影添细节,那只菜粉蝶飞过来,停在珍珠边,翅膀的光和珍珠的光融在一起,让倒影里的深海珊瑚和星田豆苗都亮了亮,像在互相招手。

青霞给“回礼籽”的根培了新土,土里混了今年的石花菜碎和深海藻末。“让它记着这两年的生长,根才更牢。”星藤的须子跟着把土拍实,根须立刻往新土深处钻,在土里碰着去年埋下的南瓜籽壳,像遇见老朋友。紫霞提着刚熬的杂粮粥跑过来,往根边浇了点:“粥里有玉米、南瓜、深海藻,全是熟人味。”“回礼籽”的叶片立刻晃了晃,双面叶的绿和蓝都更深了些。

王奶奶把珍珠的另一半贝壳洗干净,放在海螺旁边:“等秋天的珍珠来了,就用这个贝壳装。”她刚摆好贝壳,星藤的须子就卷来片“回礼籽”的双面叶,夹在贝壳里:“让叶片当见证,记着珍珠来的路。”星狐叼着块混合了海苔和南瓜的饼蹲在旁边,看着贝壳轻轻晃,尾巴扫着地上的光痕,把饼屑扫成珍珠的形状,像在画期待。

带鳃的人要回浅滩照看刚种下的南瓜时,往水道里撒了把混着星田土的深海泥:“让这些泥在水道里扎根,秋天来的时候,就能长出连接两边的藻。”鱼群立刻围过来,用嘴推着泥块往水道深处送,水面的光痕跟着拉长,像条通向深海的银路。星藤的须子卷着串晒干的豌豆,放进他的篮子:“给浅滩的南瓜当零食,结出的果也带点脆。”

傍晚收工时,暮色把珍珠染成淡金,“山海结”在光网里轻轻晃,珍珠里的倒影混着暮色,像把两个世界的黄昏叠在了一起。大家坐在田埂上分杂粮粥,粥香里有陆地的暖,也有深海的清。丫丫把粥里的南瓜丁放在珍珠下:“给珍珠添点甜,秋天的另一半来了,就能尝到啦。”星藤的须子卷着块豆饼,挂在光网的另一头,饼香顺着光痕飘远,像在给秋天的约定,留个甜甜的记号。

李煜杰看着珍珠里的叠影,突然觉得星田最神奇的不是长出了多少新苗,而是让深海的珍珠能在这里找到牵挂,让陆地的种子能在深海长出须子。就像这颗半挂的珍珠,虽然只来了一半,却已经把两个世界的期待都系在了一起——秋天来的时候,不仅有另一半珍珠,还有新的种子、新的故事,会跟着鱼群和秋风,继续往这片土地上落,往更深的时光里长。

珍珠在“山海结”上转得更欢,“回礼籽”的茎秆开始冒出花苞,花苞也是双面的——外层裹着浅绿的膜,像裹着星田的春,内层泛着银蓝的光,像藏着深海的夜。丫丫举着小铲子蹲在旁边,数着花苞的数量:“三个!和当年石花菜的嫩芽一样多!”带鳃的人从水道里探出头,手里的贝壳篮闪着光:“鳞族说深海的‘星鳞须’也开花了,花芯里有星藤的光痕,特意让鱼群带花瓣来给你们看。”

他从篮里取出片花瓣,银蓝的花瓣上果然有淡绿的光纹,像星藤的须子印在上面。星藤的须子卷着花瓣,轻轻贴在“回礼籽”的花苞上,花苞立刻颤了颤,外层的浅绿膜裂开道缝,露出里面银蓝的芯,和深海花瓣的光正好对上。陈阳的画板就架在旁边,他把这对“相认”的花和瓣都画进去,珍珠在画里转着,把花苞的绿、花瓣的蓝、光网的银都映成一团,像个小小的光球。

青霞在给花苞搭防护架,竹条刚弯好,“星鳞须”的须子就缠上去,和星藤的须子织成个小网,把花苞护在中间。“王奶奶说这花苞金贵,得防着暴雨。”紫霞提着刚温的蜂蜜水跑过来,往根边浇了点:“蜜里加了石花菜汁,能让花开得更艳。”花苞的绿膜又裂开些,银蓝的芯往外探了探,像在道谢。

王奶奶把深海花瓣夹进旧账本里,账本上记着这几年的播种、收获,夹花瓣的那页正好写着“石花菜初种”。“等‘回礼籽’开花了,就把它的花瓣也夹进来,凑成一页山海花谱。”她刚放好账本,星藤的须子就卷来颗花种子,放在账本上:“让花种也认认谱,明年开出带故事的花。”星狐叼着块混了珍珠粉的南瓜饼蹲在旁边,饼屑落在花苞边,星藤的须子立刻扫过去,把屑子盖在根边,像给花苞备了点心。

傍晚收工时,夕阳把花苞的绿膜染成橙红,银蓝的芯在膜里闪着光,像藏了颗小太阳。大家坐在田埂上分新做的花瓣糕——用石花菜的花和深海花瓣做的,入口有清有甜。丫丫把糕屑撒在防护架下:“给花苞加加油,明天开朵最大的花!”星藤的须子卷着块海苔饼,挂在珍珠旁边,饼香混着花苞的清味飘开,连水道里的鱼群都游过来,围着光网的影子转,像在等花开的消息。

李煜杰看着花苞在暮色里轻轻晃,知道用不了多久,这里会开出既带着星田土香、又沾着深海凉味的花,就像知道深海的“星鳞须”花里,也藏着星藤的光。山海之间的生长,从来都是这样,你带着我的印记开花,我捧着你的痕迹结果,而这片星田,就是所有印记和痕迹相遇的地方,把每朵花、每颗籽,都长成连接彼此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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