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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万道衣(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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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道树顶的万道果里,光海开始泛起涟漪,里面的生灵之道像缠丝禾的穗般绕在一起——亚麻绳的韧缠着佛珠的圆,剑招的柔裹着稻穗的弯,连绣娘的丝线,都染上了馒头的暖。李煜杰望着这纠缠的光,忽然明白所谓“余地”,原是给彼此留的缠绕处,就像缠丝禾的结,看着是绕,实则是让每粒米都挨得更近,互相借力,长得更实。

阿福的儿子追着那只学剑招的道念鸟跑,腕上的稻穗手链和缠丝禾的穗子产生了共鸣,发出细碎的光。他跑过绣娘的绣品时,小脚丫沾了点金线,踩在地上竟画出串歪歪扭扭的穗子,道念鸟落在穗子尽头,用喙啄出个“缠”字,字里立刻钻出颗新种,往土里钻时还在扭动,像在学缠丝禾的绕。

风带着馒头的香、绣线的暖,还有缠丝禾的韧,掠过万道园。合道树的叶子沙沙地唱,调子缠缠绵绵的,像在说:绕着吧,缠着吧,就像稻穗结的褶,绣娘绕的线,看着复杂,其实是把心都系在一处,让日子更结实,让故事更绵长。

而绵长的故事里,缠丝禾的穗还在慢慢结,学剑的修士还在慢慢悟,阿福的儿子踩着金线画的穗子,跑得更欢了——他知道,前面还有新的田埂,新的生灵,等着他用小脚丫,印下更多带着甜香的脚印,让这缠绕的道,走得更远,长得更茂。

那金线画的穗子刚在地上凝实,就引来群“田鼠道灵”——这些小家伙皮毛是稻穗的金,尾巴卷着灵脉的光,专爱往有新道痕的地方钻。它们围着阿福儿子的脚印打转转,有只胆大的竟叼起他掉落的颗乳牙,往缠丝禾根下埋,埋完还对着天空吱吱叫,像是在宣告新发现。

绣娘见了这光景,灵机一动,取来丝线绣了只叼着稻穗的田鼠,绣布往道味台上一铺,先前修士写的“剑要绕”和算师题的“数要活”突然活了过来,字里的笔画像田鼠尾巴般缠在一起,竟织出幅“百道缠春图”。有个织锦的匠人路过,看了图突然拍腿:“原来云锦的经纬,和这道念的缠法,是一个理!”说罢从锦囊中取出根金线,往图上一添,金线立刻化作条灵脉,顺着合道树的根须钻进土里,引得新播的种都往这边凑。

苏糖霜的太初剑这时正悬在缠丝禾上方,剑影与穗子的缠纹交织,映在地上像张光网。有个总爱钻牛角尖的儒修站在网里,盯着光影看了半晌,突然叹道:“以前总觉得‘中庸’是妥协,如今才懂,是像这缠丝禾般,刚里有柔,柔里有刚。”他摘下腰间的玉佩,往光网里一丢,玉佩化作株“文心禾”,稻穗弯成笔的形状,结的米竟带着墨香。

孙悟空的面馆新熬了“田鼠灵粥”,用的是田鼠道灵藏在石缝里的陈米,熬出来的粥面上浮着层米油,会随着食客的道念变幻形状——剑修看是剑穗,丹修看是丹丸,连那儒修看时,竟浮起个“和”字。“这粥成精咯!”孙悟空用勺子敲着锅沿笑,话音刚落,合道树的枝桠突然垂下根光藤,藤上结着串“道念果”,果子里裹着田鼠的吱叫、绣线的嗡鸣,还有儒修的读书声。

阿福的儿子追着田鼠道灵跑到文心禾旁,小手摸着稻穗般的笔杆,突然抓起支掉在地上的毛笔,蘸着田里的泥水往合道树干上画。画得歪歪扭扭,倒像串连在一起的穗子,田鼠道灵们见了,纷纷叼来各色灵草当颜料,让画儿添了几分青红紫绿,引得道念鸟都飞来唱:“画不圆,心圆;道不直,情直。”

合道树顶的万道果里,光海的涟漪缠得更密了,田鼠的灵、绣线的巧、文心的墨,都在里面融成团暖光。李煜杰望着光团,忽然明白所谓“缠”,从不是束缚,而是像田鼠藏粮、绣娘配线般,把零散的道念聚在一处,互相暖着、扶着,长成更结实的模样。

风带着墨香、米香和绣线香,掠过田埂时,合道树的叶子沙沙应和,调子比以往都软糯。阿福的儿子抱着那支毛笔,在田鼠道灵的簇拥下往远处跑,小脚丫踩过文心禾的墨米,留下串串带着墨香的脚印。那些脚印里,正慢慢冒出新的芽,芽尖顶着墨色的壳,像在说:故事啊,就该这么缠缠绵绵地写下去,把甜的、暖的、亮的,都织在一处,才够热闹,才够长久。

而远处的田埂上,织锦匠人正用新抽的灵脉金线织着什么,阳光透过金线,在地上投下片晃动的光斑,像无数跳动的道念——那是故事新的开头,藏在丝线里,藏在笑声里,藏在每个悄悄生长的希望里。

那带着墨香的芽刚舒展叶片,就被织锦匠人的金线缠住了,金线绕着新叶打了个巧结,竟开出朵金红相间的花。匠人捧着织了一半的锦缎笑:“你看这线,绕着芽儿长,反而比直着织更活泛。”说罢往锦缎上绣了片文心禾的叶子,叶尖的墨滴落在缠丝禾的穗上,穗子便垂下串串墨色的米,像谁在上面题了诗。

田鼠道灵们叼着墨米往石缝里藏,藏着藏着竟垒出个小小的“粮仓”,粮仓的石壁上沾着墨香,引来群“墨蝶”——这些蝶翅是宣纸的白,翅尖沾着灵墨,飞过时会留下淡淡的墨痕。有只蝶停在阿福儿子的毛笔上,翅膀扇动间,笔杆上竟浮现出“童言无忌”四个字,小家伙看不懂,只觉得毛笔变沉了,便拖着笔在田里跑,墨痕在地上拖出条蜿蜒的线,线上竟冒出丛丛新禾,穗子都弯着,像在听他咿咿呀呀的话。

苏糖霜的太初剑映着墨蝶的影子,剑身上的阴阳鱼图案开始转得更快,转着转着竟吐出颗“墨丹”,丹身漆黑,却泛着温润的光。有个总写不出好字的书生得了这丹,研墨时突然觉得手腕松快,笔锋落在纸上,竟带着缠丝禾的柔劲,写出的字既有筋骨又有暖意。他对着合道树作揖:“原来字不是练出来的,是养出来的,就像这禾苗,得有阳光雨露,还得有田鼠藏粮的热闹。”

孙悟空的面馆新添了“墨香禾面”,用的正是墨色的米,煮出来的面汤黑如砚台,却透着股清冽的甜。有个老秀才来吃面,用筷子蘸着汤在桌上写字,写的是“稻可充饥,墨能养心,皆是人间烟火”,字刚写完,就被道念鸟衔来的稻壳盖住,倒像是给这话盖了个朴素的印。

合道树顶的万道果里,光海已缠成了团锦缎似的光,里面的生灵之道互相经纬——金线的韧、墨香的润、童言的真,都在里面织出繁复的花纹。李煜杰望着这花纹,忽然明白所谓“万道”,原是幅永远织不完的锦,你添你的线,我染我的色,他绣我的花,看似各不相干,却在同片天地里,织出了彼此的模样。

阿福的儿子拖着毛笔跑到合道树下,笔杆上的“童言无忌”四个字突然亮了,引来无数墨蝶围着他飞。他举起毛笔往万道果的方向指,笔尖的墨滴飞出去,竟在光海上晕开片新的墨色,里面立刻长出株“童心道禾”,穗子短短的,结的米圆滚滚的,像颗颗小脑袋。

风带着墨香和米香掠过锦缎般的光海,合道树的叶子沙沙地唱,调子像谁在轻轻抚过锦面。织锦匠人往锦缎上添了最后根金线,笑着说:“你看这锦,线头越多,越热闹;这故事,人越多,越绵长。”

而绵长的故事里,墨蝶还在飞,田鼠还在藏粮,阿福的儿子抱着那株童心道禾,咯咯的笑声混着墨香,飘得老远——他知道,前面还有更多的线要织,更多的字要写,就像那永远织不完的锦,永远长不尽的禾,在天地间,慢慢铺展,慢慢生长,把每种道,都织成最暖的模样。

那童心道禾的圆米刚结满穗,就被道念鸟啄了颗去,鸟儿衔着米往远处飞,飞过孙悟空的面馆时,米掉在“道味台”上,竟长出层薄薄的糖霜。苏糖霜恰好路过,见了这糖霜眼睛一亮,取来太初剑刮了点,混进新炼的“和道丹”里,丹身顿时多了层甜香,引得路过的小狐妖都踮着脚望。

“甜的,就是好的。”小狐妖又在台边画了只舔爪子的狐狸,旁边多了行小字,是阿福儿子用手指蘸着糖霜写的:“禾禾,甜。”字虽歪扭,却带着股憨气,和小狐妖的画凑在一起,倒像是两个小家伙在说悄悄话。有个酿酒的师傅看了,突然悟了:“原来酒不光要烈,也得带点甜,就像这道,刚硬里总得藏点软。”说罢往面汤里倒了勺新酿的米酒,酒液落在地上,竟长出株“醇禾”,稻穗沉甸甸的,晃一晃就飘出酒香。

阿福正教老农们给醇禾搭架子,他儿子抱着童心道禾的穗子在旁边玩,小脚丫踢到块石头,石头滚到织锦匠人的锦缎旁,竟沾着金线长出层青苔,青苔上还开着墨蝶停过的白花。“这石头都成精了。”阿福笑着擦汗,道念鸟突然对着天空叫,众人抬头看,见合道树的枝桠间飘来片云,云里裹着万道果的光,落在田里就变成了雨,雨珠里都裹着醇禾的酒香,浇得灵禾们直晃穗,像喝醉了般。

孙悟空的面馆里,食客们都在抢尝“醇禾酒面”,面汤里飘着酒香,喝一口浑身暖融融的。有个走镖的大汉喝得兴起,往道味台上拍了个掌印:“走镖的道,就是护着这口暖,守着这份甜!”掌印刚落,合道树就抖落片叶子,落在掌印上,叶子竟化作枚铜钱,钱眼里缠着稻穗,像在说“生计里藏着道,道里裹着生计”。

合道树顶的万道果愈发饱满,里面的光海开始往下淌金红色的汁液,落在地上就变成了新的灵禾种。李煜杰弯腰捡起颗,指尖刚触到,就看见种子里藏着无数画面:小狐妖啃稻穗的憨态,酿酒师傅的酒坛,走镖大汉的脚印……原来每种道都在种子里藏了影,只等合适的时机,就长出属于自己的模样。

阿福的儿子追着淌落的汁液跑,腕上的稻穗手链和童心道禾的穗子同时发亮,引得道念鸟、田鼠道灵、墨蝶都围过来,跟着他在田里转圈。小家伙跑累了,坐在合道树下啃童心道禾的圆米,米香混着酒香飘进树洞里,惊醒了冬眠的“道眠虫”,虫子爬出来,在地上画出串符号,竟和万道果里的光纹一模一样。

风带着酒香、米香、糖霜香,掠过热闹的田埂,合道树的叶子沙沙地唱,调子像醉了般,软软糯糯的。李煜杰望着田里嬉闹的生灵,突然觉得这万道归一,原是让每种道都能在天地间“撒欢”——你可以烈,我可以甜,他可以憨,不必装,不必藏,就这么热热闹闹地长,欢欢腾腾地活,就是最好的归处。

而活在归处的生灵们,还在继续撒欢:小狐妖偷喝了口醇禾酒,醉得摇尾巴;酿酒师傅对着新出的禾苗笑;阿福的儿子躺在稻垛上,嘴里含着圆米,望着合道树顶的万道果,咯咯地笑——他知道,这果子里藏着好多好多甜,等它熟了,定会落满田埂,让每个日子,都像这童心道禾的米,圆滚滚,甜丝丝,长长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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