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去那些门派敲诈(2/2)
李煜杰咬着馒头往广场跑,灵植的小剑拖着铜钱串在他身后飞,发出叮叮当当的响。玄魁扛着盾牌跟在后面,宝库里的宝贝在他身后铺成条金光大道,映得整个摘星宗都像撒了把糖。
毕竟啊,当“善良的强盗”最爽的不是抢了多少宝贝,而是能把满兜的甜,都带回给等你的人。
广场上的宝贝堆成了小山,夕阳的金辉洒在上面,灵石仙石泛着柔光,铜钱串子像挂了满地的小太阳。王奶奶指挥着大家往仓库搬,糖圣则蹲在功法卷轴旁翻找,突然眼睛一亮:“这《灵植培育术》正好能教小剑长更强!”灵植的七把小剑立刻飞过来,剑尖点着卷轴上的字,像在认真研读。
玄魁把最后一箱铜钱搬进仓库,黑脸上沾着灰,却笑得露出白牙。他突然想起什么,往盾牌缝里掏了掏,摸出颗毒蝎教的仙石,往安安手里塞——石面上还留着光蝶印的暖光,是刚才搬东西时不小心蹭上的。
“这个给月光树当肥料。”安安把仙石埋进幼苗根里,小家伙“蹭”地长了半尺,叶片上竟显出毒蝎教山窟的影子,像是在记路。将臣举着小铲子跑过来,往土里撒了把铁拳门的雪莲籽:“等长出雪莲,就能给小剑做伴了!”
李煜杰靠在仓库门框上,看着胡小妖数银票,小姑娘把票子按面额分类,叠得整整齐齐,嘴里还念叨着:“够买一百罐光蝶蜜,还能给玄魁做个纯金盾牌!”玄魁一听,赶紧举着自己的旧盾牌晃了晃,像是在说“这个就很好”。
入夜后,仓库的窗户透着光,是苏糖霜在清点法器。她把带煞气的挑出来,用洗灵露擦拭,法器上的黑雾散去,露出温润的光泽。“这把匕首能削雪莲根,”她拿起柄银匕首比划,“那个罗盘能找铜钱果生长的地方。”
孙悟空和六耳猕猴偷偷溜进仓库,想拿几枚铜钱串当灯笼。刚摸到串子,就被灵植的小剑敲了手背——剑身上映出王奶奶的影子,像是在说“不许偷拿”。两人吐了吐舌头,转身往厨房跑,大概是想偷摸找点雪莲馒头当宵夜。
李煜杰躺在床上,听着窗外的动静:仓库里传来法器碰撞的轻响,月光树的叶片沙沙作响,玄魁的盾牌偶尔“哐当”一声,大概是小家伙在梦里还举着它。他摸了摸枕边的玉如意,上面的雪莲香混着甜,比任何安神香都管用。
第二天一早,仓库里突然热闹起来。胡小妖举着《灵植培育术》指挥小剑:“这里说要浇灵泉水!”玄魁立刻跑去荷花池打水,盾牌当水桶用,回来时泼了自己一身,倒像穿了件水晶衣。
安安把整理好的功法卷轴搬进书房,路过摇钱树时,突然发现枝头挂着串新铜钱,上面刻着“摘星宗”三个字,是用昨晚收来的铜钱熔铸的。她抬头一看,李煜杰正坐在树杈上,手里拿着把小刻刀,邪魅的笑里带着点认真。
“给玄魁做的护身符。”他把刻好的铜钱扔下来,安安接住时,还带着树影的暖。玄魁刚好打水回来,见了铜钱立刻塞进盾牌缝,黑脸上的笑,比枝头的金果子还亮。
王奶奶端着新蒸的雪莲糕走过来,糕点上的花纹竟和仓库里的银票图案一模一样。“吃了糕,明天去万灵秘境看看,”她说,“把没用的宝贝换点那里的灵植种子,让摘星宗再多些甜。”
李煜杰咬着糕往广场跑,灵植的小剑跟在他身后飞,剑身上的光映着满地的宝贝,像铺了条通往更远地方的路。玄魁举着盾牌追上来,盾牌上的光蝶印在地上投下影子,与李煜杰的影子叠在一起,像只展翅的大鸟。
毕竟啊,最好的宝藏从来不是堆在仓库里的金银,而是身边的人笑着闹着,把今天的甜,种成明天的糖。
万灵秘境的光门在摇钱树后闪着微光,比上次来更亮了些。李煜杰把装着多余法器的乾坤袋往肩上一甩,灵植的七把小剑已经飞进门内探路,剑身上的雪莲叶沾着刚洒的灵泉水,在光门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玄魁,把盾牌举高点!”安安往小家伙盾牌上贴了张万灵树树皮做的符,“这样光蝶们就知道是我们来了。”玄魁立刻把盾牌举过头顶,光蝶印子在光门上一晃,门内果然传来熟悉的翅膀扇动声,成群的光蝶涌出来,绕着他们飞成圈。
胡小妖抱着装银票的匣子,眼睛瞪得溜圆:“万灵集市的掌柜说,能用法器换同心符!”她刚跨进光门,就被只衔着铜钱果的灵鸟撞了个趔趄,匣子掉在地上,银票散出来,竟被光蝶们用翅膀托着,一张没少。
集市比上次热闹十倍,摊位上摆着会发光的灵米、能唱歌的药草,还有用月光石磨的粉。李煜杰刚把毒蝎教的匕首放在个老掌柜的摊位上,对方就眼睛一亮:“这柄‘碎影’能斩幻境,换十张同心符加罐光蝶蜜!”灵植的小剑立刻飞过去,用剑尖点了点蜜罐,像是在验货。
玄魁扛着盾牌在集市上闲逛,盾牌上的雪莲香引来了群长着蝶翼的小兽。小家伙蹲下来,从盾缝里掏出枚铁拳门的铜钱,往小兽们面前放——它们立刻用爪子推着铜钱往远处跑,回来时嘴里叼着颗晶莹的果子,果皮上竟有盾牌的纹路。
“这是‘忆果’,”安安捡起果子擦了擦,“能看见藏在宝贝里的记忆。”她往果子上滴了滴洗灵露,果然看见里面映出毒蝎教教主年轻时的样子,正对着枚仙石许愿,希望门派能远离纷争。
李煜杰突然拉着安安往集市深处跑,灵植的小剑在前面带路,剑身上映出个熟悉的身影——是万灵秘境的守林人,正举着株开着冰蓝花的灵植张望。“这是‘回魂草’,”守林人把草递过来,“用你们带的雪莲籽种下,能长出通往昆仑的传送花。”
将臣立刻掏出小铲子,在集市中央挖了个坑,把雪莲籽和回魂草种在一起。玄魁往坑里倒了点灵泉水,种子瞬间发芽,开出朵双色花:一半白如雪莲,一半蓝似冰泉,花心还嵌着枚小小的铜钱,正是玄魁刚才送给小兽的那枚。
胡小妖用银票换了堆光蝶形状的灯笼,挂在玄魁的盾牌上,灯笼亮起来,把集市照得像白昼。“掌柜说这些灯笼能驱影子人,”她得意地晃了晃灯笼绳,“以后去主墓再也不怕黑了!”
返程时,每个人的袋子都换了新宝贝:李煜杰怀里揣着回魂草的种子,安安捧着忆果,将臣的骷髅包里装满灵米,胡小妖拎着光蝶灯笼,玄魁的盾牌上挂着同心符,风一吹“叮叮”响,像串会守护人的小铃铛。
光门在身后缓缓关闭,万灵树的歌声隐约传来,像是在说“常来呀”。玄魁突然回头,往光门里扔了块月光树的嫩叶,叶片飘向远处,落在那株新种的双色花上,像是留了个念想。
摘星宗的炊烟已经升起,王奶奶站在门口,手里拿着刚蒸好的铜钱果包,看见他们回来,笑着喊:“快尝尝新做的馅,加了万灵秘境的灵花粉!”
李煜杰咬了口包子,灵花粉的甜混着嘴角的笑意,突然觉得,不管换多少宝贝,都不如这口带着家味的甜。而玄魁举着挂满灯笼的盾牌,在院子里转圈,光蝶灯笼的暖光映着他的黑脸,像颗会跑的小太阳,把整个摘星宗都照得甜甜的。
光蝶灯笼的暖光把院子照得像铺了层金纱。王奶奶刚把铜钱果包摆上桌,玄魁就举着盾牌凑过来,灯笼绳缠着他的小胳膊,像戴了串会发光的镯子。“慢点吃,”王奶奶往他碗里放了个最大的包子,“刚从万灵秘境回来,别噎着。”
小家伙黑着脸小口啃着,突然从盾缝里掏出颗忆果,往王奶奶手里塞。果子在月光下泛着柔光,里面映出王奶奶年轻时的样子——正蹲在摘星宗的老槐树下,给个流鼻涕的小娃娃喂雪莲糕,那娃娃的眉眼,竟和李煜杰有几分像。
“这是……”王奶奶眼眶有点热,指尖碰了碰果子,里面的画面突然变了,是玄魁刚被将臣“做”出来时的样子,黑黢黢的小身板扛着块破木板当盾牌,却把第一个抢到的铜钱果,偷偷放在了王奶奶的窗台上。
“玄魁一直记着呢。”安安笑着说,往忆果上撒了点光蝶花粉,果子突然炸开成漫天光点,落在每个人身上,像撒了把会暖心的糖。李煜杰摸了摸肩上的光点,突然往玄魁碗里又放了个包子:“多吃点,明天带你去荷花池种回魂草。”
灵植的七把小剑飞过来,剑身上的回魂草种子闪着光,往荷花池的方向飞。玄魁立刻举着盾牌跟过去,灯笼在身后晃出串光轨,像条会引路的尾巴。将臣扛着小铲子追上来:“等等我!我带了灵肥!”
荷花池的水面映着光蝶灯笼的影子,像落了满地的星星。李煜杰把回魂草种子扔进池里,种子遇水就发芽,藤须顺着池壁往上爬,开出的双色花在灯笼光下格外亮,白的像雪莲,蓝的像昆仑的冰泉。
“等花开满池,就能直接去昆仑看仙鹿了。”安安蹲在池边,指尖划过水面,惊起群光鱼,鳞片上沾着花瓣的光,游起来像串会动的宝石。玄魁突然把盾牌往池边一放,灯笼的光透过盾面照进水里,竟在池底拼出个小小的“家”字。
夜里,大家躺在摇钱树下看星星。胡小妖把光蝶灯笼挂在树枝上,灯笼里的光蝶影与天上的星星混在一起,分不清哪是真哪是假。“明天去给月光树浇水,”将臣嚼着灵米说,“它该结果子了。”
李煜杰看着玄魁抱着盾牌打盹,灯笼的光在他脸上投下晃动的光斑,像在给他盖层暖被。灵植的小剑并排悬在树上,剑身上的雪莲叶沾着光蝶花粉,把月光反射下来,在地上拼出片更亮的光,像给大家铺了张软乎乎的光毯。
直到后半夜,荷花池的回魂草还在悄悄开花。玄魁的盾牌放在池边,灯笼偶尔晃一下,池底的“家”字就亮一分,像颗永远不会灭的星星。
第二天一早,安安被一阵“叮叮”声吵醒。跑到院子里一看,玄魁正举着盾牌转圈,灯笼绳缠着月光树的幼苗,树上竟结了颗小小的金果子,果皮上印着盾牌的光蝶印,像个会笑的小太阳。
“结果子啦!”安安喊着跑过去,李煜杰和胡小妖也凑过来,看着金果子在晨光里闪闪发亮。王奶奶端着早饭走出来,笑着说:“这是玄魁的功劳,他昨晚偷偷把忆果的核埋在树底下了。”
玄魁黑着脸红了耳根,突然把盾牌往月光树旁一靠,灯笼的光映着果子,竟让果子又长大了点。李煜杰揉了揉他的脑袋,指尖的灵力顺着掌心流过去,金果子“啪嗒”一声掉下来,正好落在玄魁的盾牌里。
果子裂开的瞬间,满院子都飘着清甜味,里面没有核,只有片小小的花瓣——一半雪莲白,一半冰泉蓝,正是万灵集市种的双色花的模样。
“是回魂草的花魂。”李煜杰拿起花瓣,突然笑得格外甜,“它想让我们永远在一起呢。”
玄魁举着盾牌,把花瓣小心翼翼地放进盾缝,像是藏了个最珍贵的秘密。光蝶灯笼在他身后轻轻晃,把整个摘星宗的早晨,都照得甜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