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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送甜航线(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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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三界糖罐,正躺在万甜珠和甜生岛糖晶中间,罐口的灰甜辣花和三色花并排开着,像在说:甜有千万种,有玫瑰的柔,有火山的烈,有星砂的凉,更有从苦里熬出的韧。不管哪种甜,只要有人记着,有人传着,日子就永远有奔头,故事就永远——甜得让人想一直走下去。

甜生岛的灰甜辣花在糖罐口开得愈发精神,花瓣上的纹路竟慢慢染上了玫瑰金,像被三界的暖一点点焐透了。王奶奶用这花瓣煮了锅“回甘汤”,汤里飘着糖晶矿的碎粒,喝第一口是清苦,咽下去却泛出蜜甜,像把甜生岛的故事都熬进了汤里。“这汤得给传甜队的孩子们留着,”老太太往陶壶里灌了满满一壶,“让他们知道,走再远的路,回甘总会跟着。”

正说着,糖心罗盘突然剧烈地转起来,指针在十国、魔界、人间、甜生岛之间画圈,最后停在正中央,弹出个金色的标记——“三界枢纽·甜源之心”。寻路披风展开成巨大的地图,所有送过甜的地方都亮着光,像颗颗星子,而枢纽就在星群的中心,闪着本源糖的光。

“甜源之心?”李煜杰盯着标记,冰翼上的星芒和枢纽的光连成一线,“听着像所有甜的老家!走,去看看这源头长啥样,说不定能给咱们的糖罐再添点‘根’。”他往糖罐里塞了把从各地收集的糖种——甜生岛的甜辣花种、十国的玫瑰种、魔界的火山椒种、人间的种,“让源头也尝尝各地的甜。”

三界枢纽藏在片流动的光雾里,脚下的路是星砂铺的,两旁长着记忆树、时光花、甜辣花,所有在糖罐里出现过的植物都在这里扎了根。最中央立着块巨大的水晶,里面裹着颗跳动的“糖心”,颜色随周围的光变化,一会儿是玫瑰金,一会儿是熔岩红,一会儿是棉花白,像把三界的甜都揉成了心跳。

“这是‘本源糖心’!”墨玄的指尖刚碰到水晶,糖心突然和他的指尖共鸣,映出糖罐从诞生到现在的所有画面——赌城的初遇、音乐节的火光、织梦节的锦缎、甜生岛的灰花,最后停在他们此刻的笑脸,“咱们的糖罐,就是它的孩子。”

孙悟空往水晶旁扔了颗火山椒糖,糖心突然喷出团红火,周围的火山椒藤立刻疯长,结出的果子都带着笑脸。“看来它也爱吃辣!”大圣挠着后脑勺笑,“以后常来给它投食,让它长得更壮。”

银藤把各地的糖种撒在水晶周围,种子落地就发芽,转眼间长出片“万甜园”——玫瑰缠着火山藤,花映着星砂光,甜生岛的灰花在最外围,却长得最挺拔,像在守护这片园子。“这园子会自己长,”银藤摸着新抽的藤,“咱们送过甜的地方,都会在这里长出对应的植物,像本活的甜地图。”

王奶奶在万甜园里支起小灶,用本源糖心渗出的糖露熬粥,粥里的每粒米都裹着不同的甜,喝一口,能数出十国的香、魔界的烈、人间的暖、甜生岛的韧。“这粥叫‘根甜’,”老太太给每人盛了碗,“不管以后走到哪,喝口这个,就知道根在哪。”

离开枢纽时,本源糖心往糖罐里飘了滴金色的液滴,液滴融进万甜珠,糖罐突然变得沉甸甸的,像装满了整个三界的甜。回程的路上,他们发现糖罐的藤蔓能自己长出新的糖种,落在地上就生根,开出的花会指引需要甜的地方,比糖心罗盘还灵。

回到酒吧,记忆树的藤叶上多了万甜园的画面,和所有送甜地的画面连成一片,像幅活着的三界甜地图。王奶奶把“根甜”粥分给邻里,喝了粥的人都说,夜里梦见了自己最甜的日子,像被本源糖心轻轻抱了抱。

没过几日,三界的送甜队都来拜访枢纽,带着各自的糖种,把万甜园种得更热闹了。甜生岛的孩子种的灰甜辣花旁,长出了魔界的熔岩花;十国的玫瑰藤上,缠着人间的须;连星砂海的糖罐,都漂到枢纽边缘,罐口开出了万甜花。

李煜杰和墨玄常去枢纽照看园子,有时坐在本源糖心旁,看糖心映出三界的甜事——甜生岛的糖晶矿越挖越旺,魔族的音乐节加了“回甘舞台”,十国的织梦节多了“忆苦锦”,人间的庙会摆起了“守甜摊”。“你看,”李煜杰往糖心旁撒了把新糖种,“咱们的糖罐没白跑,甜真的在扎根。”

墨玄望着万甜园里交织的植物,突然觉得这无缝连接的日子,就像这片园子——没有谁是孤岛,所有的甜都在互相缠绕,互相滋养,最后长成一片谁也离不开谁的暖。本源糖心的跳动声,像所有送甜人的心跳,在同一个节奏里,为甜而奔。

铜锅的糖稀还在酒吧里熬,锅里的根甜露映着枢纽的光,熬出的糖能长出小小的万甜园模型,摆在谁的桌上,谁的日子就多几分暖。记忆树的藤叶垂到糖罐边,和糖罐的藤蔓缠在一起,分不清哪是树,哪是罐,只知道甜在一直长。

而那三界糖罐,就放在万甜园的最中央,本源糖心的光从罐口流出来,把所有植物都染上金边。罐身上的每道纹路,都刻着一个送甜的故事;藤蔓上的每朵花,都开着一个地方的甜。它好像在说:甜的旅程没有终点,只要有人还在种糖,有人还在传暖,这园子就永远茂盛,这日子就永远——甜得无边无际。

万甜园的晨光裹着糖香,淌进三界糖罐的藤蔓间。本源糖心的跳动声越来越清晰,像在给满园的植物打拍子——玫瑰藤顺着节奏攀爬,火山椒果跟着鼓点摇晃,甜生岛的灰花则在每个重音处挺直腰杆,活像群排练《菩提渡》的舞者。

王奶奶提着铜锅来给植物浇水,锅里的根甜露刚泼出去,就变成了串透明的糖珠,顺着叶脉滚进土里。“这水浇得值,”她看着玫瑰突然绽开层新瓣,“比给记忆树施肥还灵,看来本源糖心就爱这口老味道。”她往锅里撒了把万甜珠的碎末,露水里立刻浮出无数小画面,都是各地送甜队传来的新消息。

“甜生岛的孩子学会熬彩虹糖了!”李诗瑶捡起片沾着糖珠的叶子,叶面上映着孩子们围着铜锅欢呼的样子,灰脸上沾着糖霜,像开了朵朵小花,“他们说要把糖卖到十国去,让所有人都知道甜生岛的甜。”

正说着,糖心罗盘突然浮在半空,所有送甜地的光点连成了线,在线的尽头,跳出个闪着金光的“庆典”二字。寻路披风自动叠成请柬的模样,上面用玫瑰金的糖霜写着:“三界甜宴·万甜同庆”,落款是本源糖心的纹样。

“要办大宴席了!”李煜杰展开披风,冰翼带起的风让糖霜字轻轻晃,“看来本源糖心也想热闹热闹,把所有种过糖的人都聚在一块儿!”他往糖罐里塞了把万甜园的新糖种,“得带点‘园子里的甜’当伴手礼,让每个人都把万甜园的暖带回家。”

三界甜宴办在枢纽的中心广场,广场上铺着玫瑰锦和火山岩拼接的地毯,四角立着做的灯笼,点燃后飘出的糖烟在天上拼出“甜”字。各地的送甜队扛着自家的招牌糖赶来——甜生岛的彩虹糖堆成小山,十国的玫瑰蜜罐排出长队,魔界的火山椒糖串成了帘,人间的机转得像风车。

花神穿着绣满万甜花的礼服,往每个桌案上摆“忆苦思甜”拼盘:苦荞饼配玫瑰蜜,黑巧克力裹火山椒,最底下垫着片甜生岛的灰花瓣,吃一口,涩、甜、辣在舌尖打架,最后却融成股暖,像把所有送甜的日子都嚼了一遍。

“这拼盘是本源糖心的意思,”花神往墨玄手里塞了块饼,“它说‘甜得知道来路,才守得住归途’。你看这花瓣,当年在甜生岛冻得发灰,现在不也跟着咱们赴宴了?”

孙悟空扛着金箍棒当起了“糖串总管”,把各地的糖串在棒上,甩出的糖丝在广场上空织成网,网住的阳光都变成了糖粒,落下来引得孩子们追着抢。“俺老孙这手艺,能评个‘最佳甜匠’不?”他往王奶奶嘴里塞了颗辣糖,笑得像偷了蟠桃。

王奶奶的铜锅支在广场中央,锅里熬着“全家福糖稀”,里面煮着所有送甜队带来的糖种,熬出的糖丝能拉出透明的膜,膜上印着每个地方的故事——甜生岛的孩子挖糖晶,魔族小兄弟敲木鱼,十国姑娘织玫瑰锦,像把三界的甜都摊成了画。

宴席正热闹时,本源糖心突然亮得刺眼,广场中央的地面裂开,升起座糖晶舞台,台上的栏杆缠着记忆树的藤,藤上的花同时绽开,每朵花都托着个迷你糖罐,正是各地送甜队的“队罐”。

“该表演节目了!”李煜杰拽着墨玄跳上舞台,冰翼展开的瞬间,台上的糖罐同时喷出糖丝,在他身后拼出道彩虹,“咱们的《菩提渡》,得让本源糖心也听听!”

音乐响起时,所有送甜队的人都跟着跳起来。甜生岛的孩子踩着灰甜辣花的节奏,十国的姑娘挥着玫瑰锦帕,魔族的小兄弟敲着电子木鱼,连王奶奶都拄着拐杖扭了扭,引得本源糖心的光跟着闪,像在拍手叫好。

孙悟空突然蹦上舞台,金箍棒转着糖丝圈,把所有舞者都圈在里面,糖丝圈越转越大,最后竟和天上的“甜”字糖烟合在一起,引得全场欢呼。“这叫‘甜满三界’圈!”他得意地喊,“谁在圈里,谁的日子就甜得溢出来!”

宴席收尾时,众人往本源糖心前的石槽里扔糖——甜生岛的彩虹糖、十国的玫瑰蜜、魔界的火山椒糖、人间的,石槽很快堆满,糖心突然“嗡”地响了,把所有糖融成颗巨大的“万甜珠”,悬在广场上空,映出每个人的笑脸。

“这珠子会分成无数小珠,”花神指着珠子,“落在三界的每个角落,让没到场的人也尝尝今天的甜。”话音刚落,珠子果然炸开,糖珠像流星雨般落下,落在甜生岛的糖晶矿上,落在十国的玫瑰田里,落在魔界的火山口,落在人间的庙会街,连无名岛的灰土地上,都长出了朵三色花。

回程的路上,三界糖罐里的万甜珠碎末突然发亮,映出各地的新画面——甜生岛的彩虹糖摊前排起长队,魔族的音乐节加了“万甜舞台”,十国的织梦节挂起了所有送甜队的旗帜,人间的庙会多了“甜匠评选”,像把宴席的热闹,种进了每个角落。

“你看,”墨玄摸着糖罐上的新纹路,上面刻着“第一届三界甜宴”,“这日子真的无缝连起来了,一场宴席,能让甜在三界长好久。”

李煜杰往他嘴里塞了颗宴席上的糖:“以后每年都办!让万甜园的植物记着,让本源糖心想着,让每个送甜的人盼着,把甜宴变成三界的新节日。”他指着糖罐里映出的画面,“你看那孩子,吃了彩虹糖笑得多开心,这就是咱们的糖罐最该装的东西。”

回到酒吧,记忆树的藤叶上已经开满了宴席的花,每朵花都托着块小糖,糖里映着不同的笑脸。王奶奶把宴席剩下的糖稀倒进铜锅,熬出的糖块上,自动刻着所有送甜队的名字,像张永不褪色的合影。

夜里,墨玄靠在糖罐边,听着本源糖心的跳动声顺着藤蔓传过来,和记忆树的沙沙声、铜锅的余温、众人的呼吸声混在一起,像首最暖的催眠曲。他望着窗外的星空,突然觉得这无缝连接的日子,就像这场甜宴——没有开始,没有结束,所有的人、所有的甜、所有的故事,都在一个巨大的圆里打转,今天的欢笑会变成明天的糖种,明天的糖种又会开出后天的花。

铜锅的余温还在,锅里的糖渣映着月光,像把宴席的甜都凝在了底。记忆树的藤叶垂下来,轻轻拍着糖罐,像在说“睡吧,明天还有新的糖要种”。孙悟空的金箍棒靠在树旁,棒尖的糖丝还在发光,李煜杰的冰翼上沾着彩虹糖的碎屑,在月光下闪闪烁烁。

而那三界糖罐,就躺在万甜珠的光里,罐口的藤蔓缠着片新的糖叶,叶上写着:“第二届三界甜宴,明年见”。它好像在说:日子还长,甜宴还会办,万甜园还在长,只要有人还在种糖,有人还在盼着甜,这无缝连接的故事,就永远——甜得让人不想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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