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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集:未寄出的片(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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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年说替我补的,”他递给啊玉,“那天你拍完就发烧了,照片一直夹在笔记本里。”

啊玉摸着照片边缘的折痕,突然想起自己昏昏沉沉时,总觉得有人用湿毛巾给自己擦额头。当时他以为是错觉,现在想来,一定是钟华。

“为什么不早点给我?”啊玉问。

“想等个合适的时机。”钟华笑了笑,“现在就挺合适的。”

啊玉看着照片,又看看钟华,突然觉得眼眶发热。他想起青海之行时,钟华的电脑里存着个未命名文件夹,点开全是自己的侧脸——有举着相机时被阳光晒红的鼻尖,有蹲在湖边调试设备的背影,甚至还有某次开会打盹时被阳光描出的绒毛。当时钟华说“拍风景时顺手截的”,他还笑着问“顺手截了三年?”,现在才明白,那些照片里藏着的,是钟华满满的心意。

“钟华,”啊玉轻声说,“谢谢你。”

钟华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谢我什么?”

“谢谢你一直在。”啊玉说。

钟华的眼里闪过一丝温柔:“我会一直都在。”

林婉清在旁边偷偷抹眼泪,被啊玉发现了,笑着问她:“你怎么了?”

“没什么,”林婉清吸了吸鼻子,“就是觉得你们俩太肉麻了。”

三人都笑了起来,笑声在工作室里回荡,温暖而美好。

共享的歌单

工作室的音响坏了,啊玉用手机放歌,翻到个钟华分享的歌单,第一首是大学时他们吵架那天放的钢琴曲。

“这歌你还留着?”啊玉抬头问。

钟华正把洗好的草莓放进他常用的白瓷盘:“你当时说,听完这个气就消了。”

林婉清咬着草莓笑:“某些人手机里,还有‘啊玉拍照片时听’的专属列表呢。”

啊玉点开那个列表,里面全是他喜欢的轻音乐,每首歌后面都标着适合拍摄的场景——“拍日出时听”“拍雨天时听”“拍夜景时听”。他想起自己总说拍照时找不到合适的音乐,钟华却默默为他整理了这么多。

“你什么时候弄的?”啊玉问。

“你上次说想拍一组关于音乐的照片,我就想着帮你找找。”钟华说。

啊玉的心里暖暖的,他拿起一颗草莓递给钟华:“谢谢你。”

钟华接过草莓,咬了一口:“谢什么,应该的。”

音乐在工作室里流淌,带着淡淡的温馨。啊玉看着钟华的侧脸,突然觉得,这样的时光真好,有他喜欢的音乐,有他在意的人,一切都刚刚好。

倾斜的书架

钟华的书架总是往啊玉那边歪,林婉清找人来修时,发现是底层的书全堆在了啊玉常站的那侧。

“故意的吧?”林婉清敲着书架问。

钟华正帮啊玉擦镜头:“他总靠着书架看照片,这样重心稳。”

啊玉突然伸手推了推书架,木头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像句藏了很久的应答。他想起自己每次看照片时,总喜欢靠在书架上,钟华大概是怕书架不稳,才故意把书都堆在这边。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啊玉问。

“看你靠了几次,就知道了。”钟华笑了笑,“怕你摔着。”

啊玉的心里暖暖的,他看着钟华认真擦镜头的样子,突然觉得,这个男人总是这样,用最细微的方式关心着他,却从不说出口。

半块橡皮

啊玉在钟华的笔筒里,发现半块蓝色橡皮,是高中时他用剩的——当年借走后就忘了还。

“你连这个都留着?”啊玉捏着橡皮边缘的毛边问。

钟华正在改设计图:“你画画总爱蹭脏纸,这块擦得干净。”

林婉清路过时瞥了眼:“上次整理仓库,他从旧课本里翻出来,跟捡着宝贝似的。”

啊玉的心里一阵感动,他想起高中时,自己总爱画画,却总把纸蹭脏,钟华就把这块橡皮借给了他,说擦得干净。后来他忘了还,以为早就丢了,没想到钟华一直留着。

“钟华,”啊玉轻声说,“你真好。”

钟华抬头,笑了笑:“傻样。”

啊玉把橡皮放回笔筒里,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暖暖的,甜甜的。

等待的灯

啊玉想起去邻市看摄影展的那天,回程的火车晚点两小时。出站时,远远看见钟华站在路灯下,手里的保温杯冒着白气。

“不是说不用等吗?”啊玉跑过去问。

钟华把杯子塞给他:“怕你回来冷,热了三次牛奶。”

保温杯的温度烫着手心,啊玉突然发现,钟华的围巾歪了,像等了很久,连整理的心思都没有。当时他没说什么,现在想来,心里却满满的都是感动。

“钟华,”啊玉说,“以后别等那么久了,我会心疼的。”

钟华笑了笑:“没事,我愿意等。”

啊玉看着钟华,突然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镜中的花

三人去逛花市,啊玉蹲在角落拍一盆兰草,钟华站在他身后替他挡着人流。林婉清举着手机拍他们,屏幕里钟华的影子刚好落在啊玉的镜头上,像朵半开的花。

“你们俩凑一起,拍出来比花还好看,”林婉清把照片发群里,啊玉抬头时,钟华正低头看他,睫毛在镜片上投出浅影,“别碰,花瓣上有露水。”

啊玉看着钟华,突然觉得,这一刻的画面,比任何照片都要美好。他想起自己拍过无数的风景,却觉得,眼前的这个人,才是他最美的风景。

漏风的窗

工作室的窗户漏风,啊玉总说冷。某天早上,他发现窗缝里塞了团旧毛线,是大学时林婉清织围巾剩的。

“钟华昨天爬窗台塞的,”林婉清递来杯热可可,“差点从梯子上摔下来。”

啊玉摸着毛线团,突然想起钟华有恐高,当年宿舍换灯泡,他都是站在椅子上举着胳膊够。现在为了让他不冷,竟然敢爬窗台。

“钟华,”啊玉说,“以后别做这么危险的事了。”

钟华笑了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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