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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时间跳跃又重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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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千岁不由地钦佩,他想起江杉之前给他推荐的众多小说,一时感慨,“你这要是生在古代,高低得是钦天监。”

两人手拉手站在桥上,望向远方。

“快要地震了,咱俩不去找地方躲起来,还在这里干啥?等着被震吗?”

陈槐目光一直盯着东边的朝阳路,人头攒动中,突然出现一抹红,他瞬间激动地拉着余千岁就往东边跑。

“从天桥到朝阳路的路口,最少得有两公里,你有没有定格之类的道具?拿出来用用。”

余千岁依言行动,立即掏出定时沙漏,沙漏的两端,分别采用颜色不同的玻璃做为沙罩,一面是蓝色,另一面是红色。

当沙漏的红色一端被放在地上时,所有的沙子通过蓝色腔体,向下流动。全部流完的时间为十五分钟,刹那间所有画面全被定格,陈槐拉着余千岁,奔着目标疯跑。

终于在一头红发的少年面前,停下脚步。

余千岁回头冲着定时沙漏的方向,隔空勾勾手,沙漏自行从空中滑动,下一秒被安放在背包中。

场景里的一切,重新恢复了行动。

一头红毛的少年,手里挎着打补丁的老款运动背包,样式颇有本世纪初的设计,歪歪扭扭的拉链已经合不上,只能用别针三三两两固定。

他穿着一身破烂,许是白色的上衣,只有缝线的位置,能够些许看出原本的颜色,整个人从上到下,全都脏兮兮的,唯有脑袋顶的一抹红,十分扎眼。

张渴鱼目光谨慎地盯着两人,把怀里的背包搂得死死的,同时小幅度后退,完全一副瞅准时机立马就跑的模样。

陈槐习惯性使用承影剑,但是他原本在这个年纪,承影尚未练形,用起来不稳,无奈之下,他迅速捡起路边的树枝,唰地搭在张渴鱼的脖颈,卡着他不让动弹。

张渴鱼鸡贼的眼睛左顾右盼,心里清楚这是遇上不好惹的人了,他顿时一改本色,当即求爷爷告奶奶,说着就要跪下,“两位少爷,我和你们无冤无仇,你们饶我一命吧。”

“您二位大人有大量,干吗要和我过不去啊?”

“我就一小混混,若是哪天没长眼,不小心冲撞了二位,还请您高抬贵手,放小的一马。”

张渴鱼膝盖软趴趴得,下跪的中途,立即被余千岁拦住,他伸出腿,横在张渴鱼的膝盖前面,上下被钳制,张渴鱼只好保持原样。

“帮我们一个忙。”

陈槐手上的树枝力道陡然加大。

张渴鱼频频点头,“没问题,什么忙?是让我偷谁的东西,还是去抢?只要我能做到,都可以。但前提是,你们得……”他搓着手指,向两人要好处费,全然没有刚才那副贪生怕死的模样。

余千岁对这人充满鄙夷,不过既然陈槐追过来,必是有他的考量,余千岁跟着照做,不多打听。

“半个小时内,帮我找到四个人。”

张渴鱼眼睛睁大,挣扎着打算从这破树杈的桎梏里逃出来。他脑袋一拧,“四个人,半小时?你当我是干啥的?情报网负责人,还是全城天眼啊?你咋不想上天呢,我还能买俩二踢脚,把你送上去。”

余千岁皱着眉头,“怎么说话呢?”

张渴鱼无所谓道,“就这么说话,爱听不听。你们这可是有求于我,我要是不去做,你们就算打死我也不成。”

他颠着腿,肩膀一高一低地耸来耸去。

陈槐盯着他的侧脸,“张渴鱼,男,现年八岁,是本市首富张大海流落在外的亲儿子。”

张渴鱼头皮发麻后背生汗地僵硬转头,他不可置信地看向陈槐,“你怎么知道?”

“我既然找到你,就说明这个忙你肯定能帮。不然我不介意帮张大海找回亲儿子,那样我还能赚个大红包。”

张渴鱼立马做小伏低,双手合十恳切地说,“帮帮帮,我肯定帮,只要你不告诉张大海,什么事儿都行。不过咱得说好,你得对我的身份保密,不能告诉其他人。”

陈槐嗯了一声,一手握住树杈,抵着张渴鱼让他不能动弹,又和他隔着半米,小声和余千岁说了几句,转眼余千岁就把擎风四人,用技术处理过的小时候照片,递给了张渴鱼。

“三男一女,他们的年纪应该和我差不多大,擎风没准大一点,最多不过十来岁。另外两个男孩是江杉和吴期,吴期的身边,没准有个名叫沈慕梨的小姑娘。”

陈槐扫了一眼照片,目光锁紧张渴鱼,“别想耍花招,我知道你在新城的地下情报网有多厉害,半个小时后,我们在天桥等你的好消息。”

陈槐撤去树杈的下一秒,余千岁立马夺走张渴鱼怀里的背包。

张渴鱼气得眼睛发直,“你们这样不讲道义!”

“我也没说不还你啊,这不是怕你耍赖吗?而且你找到他们,我还会给你更多的好处。”陈槐上下打量张渴鱼,“你三天没吃饱饭了吧?”

张渴鱼一听到“饭”,不争气地饿得肚子直叫。

陈槐揽着余千岁的肩膀,对张渴鱼招招手,“等你好消息。”

张渴鱼气急败坏地走后,余千岁嫌弃地把脏渍颇多的背包扔到地上,“脏死了脏死了。”

“你和他是怎么搅和到一起的?”

余千岁掏出清洁剂,在手上擦了又擦,七八遍之后,这才把刚刚手拎背包的膈应感,浅浅消散。

“打架。”陈槐回忆从前。

“刚才我第一次站在天桥上时,观察到曾经和我有关的人,也都出现在了这里。我初以为,只是我们变成了小孩子,但是世界观里的时间线,没有更迭,反而依旧在前进。直到我看到,原来处理过他们的事情的三个人,他们的形象,也和之前不一样,全都变得很年轻。”

“这就让我怀疑,是否和我有关的一切,或者是和现生玩家有关的一切,年龄外貌都变小了。直到我看见张渴鱼,他那一头红毛,太让我印象深刻了。我们两个认识的时候,也是在这个岁数。我俩干了一架,因此不打不相识。”

“看他刚刚的反应,很明显不认识我,所以我就有了一个猜测。”

陈槐捡了个石子,蹲在地上写写画画。

“现在的这个世界里,时间线的走向,我把它看成是b。而在以前,我小时候生活的世界里,过去的时间线,将它看做A。那么在b时空里,本应长大的所有人,包括你我,全都被迫变成了A时空的小孩子模样,相当于成年的内芯b,外面套了层小时候A的外壳。”

“但是除了我们以外,其他的人,诸如张渴鱼,他们则是A的外壳A的芯,却生活在b时空里。如此说来,一个过去时,和一个现在时,时间线和世界线,却重合在一起了。很奇怪不是吗?”

陈槐在地面的画作标注了多个箭头,和余千岁理清思绪,然后把这些画面一毁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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