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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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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锁起来?关起来?

“啾、啾——”窗外的鸟站在阳台上望着室内的二人。

旦增喉头一哽,立刻湮灭了这个想法。

被关起来,很难受…他和姓苏的不一样,他不会伤害萧见信。

正不受控制地胡思乱想,耳边忽然响起萧见信沙哑的声音:

“嗯。”

旦增一瞬间没反应过来,以为只是一声无力的轻哼。

半秒后他猛地抬头盯着萧见信。

他应下了那声些许逾矩、过于亲昵的呼唤——“见信”。

声音低哑干涩,萧见信看向显得仓皇无措的男人:

“有水吗?”

旦增呆看萧见信。

他…真的听见了?

“见信……”旦增又喊了一声。

“啧,”萧见信响亮无比地咂了咂舌,皱起眉头,有气无力但不耐烦,“我说——我渴了,我要喝水。”

“有、马上…”旦增像是得到了赦令,立刻起身,动作快得有些仓皇。他冲到二楼的简易吧台,翻找出干净的瓶装水,又手忙脚乱地想找个杯子,但怎么也找不到,最终只是拧开瓶盖递到了萧见信唇边。

萧见信就着他的手,小口小口地喝着水。

“咕、咕噜——”

就这么喝了半瓶多,清凉的液体滋润了干渴的喉咙,也让萧见信混沌的思绪稍微清晰了一些。

他能感觉到旦增的目光一直胶着在自己脸上,带着灼人的温度,那目光里的重量让他很不适应。

萧见信轻轻推开瓶口:“够了。”

溢出的水顺着喉结滑落,萧见信擦去后再抬头看向旦增。

旦增一脸的欲言又止。

“我……”旦增再喊他的名字,顺畅了不少,“对不起,见信。我差点……”

“你救了我。”萧见信打断了他,声音平静,“没有你,我会冻死在外面,或者失血过多死在雪地里。现在我们都还活着,这就够了。”

“你是不是很疼?后面……”旦增沉默片刻,问得艰难而卑微。

萧见信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他的语气终于不再平静,带了一丝恼怒:

“谁弄的?”

旦增闭上了嘴巴。

萧见信怒道:“发情期要这么多回,你真是畜生吗?说尽量控制住哪里做到了,我看你高兴放肆得很!你和畜牲有什么区别,旦增,你真是让我失望……”

说到一半萧见信一抬头,看见旦增的表情,更生气了。

“笑什么?!”

他试图撑起身体,想要站起来,然而腰腹和大腿根部的酸软无力让他动作一滞,闷哼一声,又跌坐回去。

“别动!”旦增几乎是本能地伸手扶住了他的手臂。掌心接触到微凉的皮肤,两人都像触电般微微一颤。

旦增的手被啪得一下拍开,看他自己撑着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怕他摔倒,虚虚地护在旁边,眼神慌乱,抿了抿唇,立刻道歉:“对不起。我抱你去床上休息?”

萧见信看着他布满血丝却盛满担忧的眼睛,拒绝的话在嘴边转了一圈,最终化为一声略显僵硬的:“嗯。”

得到许可,旦增如蒙大赦,他弯下腰,手臂穿过萧见信的膝弯和后背将他稳稳地抱了起来。

萧见信的身体很轻,因为异能修复带来的短暂低温期,体温对他而言非常低,靠在他滚烫的胸膛上,更显得冰晶般脆弱。

旦增的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擂动,每一步都走得稳稳当当。

他将萧见信轻轻放在卧室柔软的大床上,拉过厚厚的羽绒被将他严严实实地盖好,只露出一张苍白疲惫的脸。做完这一切,旦增站在床边,没有离开。

萧见信看着他那副眼巴巴的样子,无奈地开口,“去处理一下自己吧,穿点衣服,处理伤口。”

旦增低头看了看自己,这才意识到自己衣不蔽体的状态,他摸了摸脸和胸膛,曾经狰狞的伤口道:“伤口都好了。——你治好的。”

萧见信一听,脸烧起来了。

什么、治好的?话不说明白,还以为他的异能多么荒淫!?

“我要睡了。”萧见信无情下达了逐客令。

旦增应下:“嗯。”

可,萧见信一扭头,旦增的目光依旧胶着他身上,那眼神太过直白,太过沉重,让萧见信下意识地避开了对视,立刻转头背对过去。

“我就在这里。”萧见信的声音闷闷地从被子里传来,“不走。”

这句话像是一剂定心丸。旦增紧绷的肩膀微微放松,这才低声道:“好。我去弄点热水,很快回来。”

旦增转身离开了卧室,轻轻带上了门。房间里只剩下暖石运作的细微嗡鸣和萧见信自己的呼吸声。

萧见信闭上眼,疲惫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身体在异能的持续作用下修复着,但精神上的疲惫和那种被彻底掏空的感觉却挥之不去。

他清晰地记得旦增滚烫的体温、粗重的喘息、带着倒刺的舌苔刮过皮肤的触感,以及那一次次将他推上失控边缘又拉回来的力量……

他裹紧带着自己气息的被子,试图用这熟悉的味道来安抚自己混乱的思绪。

门外,隐约传来了持续的水流声。大概是旦增在清理自己。

萧见信立刻想象出了他冲洗掉身上的血迹和尘土的景象:他露出精悍的、布满新旧伤痕的躯体…不对,伤口已经好了,在他们深入接触后就……

那具躯体不久前还在他上方,带着毁灭性的力量,也带着令人窒息的温柔……

萧见信猛地将头埋进枕头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叹息般的呻吟。

疲惫的身体已经非常需要休息了,但混乱的思绪却不肯放过他。

风暴过去了,严寒退却了,但有些东西,一旦发生,就再也回不去了。

他和旦增之间,那层模糊不清的界限被彻底撕碎。

未来会如何?他不知道。他只知道,此刻,在这劫后余生的脆弱时刻,他可耻地贪恋着门外那人带来的、令人安心的存在感。

当卧室门被再次轻轻推开时,萧见信已经在混乱思绪中陷入了半睡半醒的迷蒙状态。

带着湿气的、属于旦增的温暖气息靠近。

萧见信感觉到床垫微微下陷,一个散发着洁净水汽和滚烫体温的身体小心翼翼地躺在了他身边,隔着被子,与他保持着一点距离,却又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存在。

一只带着薄茧、小心翼翼的手,钻进被子,极其轻柔地搭在了他腰侧的位置,萧见信一颤,立刻想起了一楼楼梯上旦增紧握着他的腰肢发狂的冲刺,微微睁开双眼,从鼻腔里哼出沉重的鼻音表示抗议。

旦增立刻停下,道:“我带你去洗个澡。”

萧见信停下了动作。

而后,在被子里,极其轻微地,向那个热源的方向,靠近了一点点。

旦增笑了笑,抱起他走进了放好热水的浴室。

不一会儿哗哗水声响了起来。

窗外,阳光正好,寒潮退去后的世界,寂静无声。

房间内,两颗懵懂的心正在试探着,那风暴过后满地狼藉的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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