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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章 医脉溯古承千祀,残踪扰史撼根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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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石急了,从布包里掏出块圣火草,擦在残片上:“别信这邪祟的鬼把戏!这残片是真的,俺爷爷说过,神农鼎的铜能驱邪,就是怕有人篡改医史!”

擦完没一会儿,残片又恢复了温润的铜光,歪字也没了。阿木趁机对众人说:“大家看到了,这些老物件是咱中医的根,邪祟想让咱怀疑自己的根,咱偏要信!就像神农尝百草,不是骗局,是无数上古医家以身试药的勇气;墨家帮医家做器械,不是图名,是‘兼爱济世’的心思——这些都是刻在医脉里的,改不了!”

午时四刻,展厅里更热闹了:大娘们围着养生镜问调理方子,书生们抄录医家手札,小孩们跟着木人学五禽戏。史老儒站在上古区,对着神农鼎残片,给人讲神农尝百草的传说,讲得眼里发光:“‘不为良相,便为良医’,咱中医的魂,就是这份救民的心思,从神农到现在,从没变过!”

阿木望着这一幕,心里挺暖——展陈医史,不是把老物件摆着看,是让它们“活”过来,让百姓知道,中医不是老古董,是能帮到自己的真东西。

四、未时研史鉴今谋发展:以古为镜开新途

未时的太阳斜了点,医史阁的研究室里,几个人围在案前,对着编好的《医史》初稿和展陈记录,讨论“从医史里学啥”。

户部郎中也来了,手里拿着份“乡村防疫草案”,皱着眉说:“阿木先生,现在乡下防疫难,缺医少药,百姓还不配合,你们研究医史,能不能从古代找些法子?”

阿木翻到《医史》“中古防疫”那页,指着上面的记录:“您看这儿——东汉闹瘟疫,张仲景让地方官‘设隔离棚,用艾草熏房,教百姓喝麻黄汤’;还有墨家,帮着做‘防疫布巾’,用麻布浸药,让百姓捂口鼻。咱现在能学这法子:在乡下设‘临时医站’(学隔离棚),用墨家复刻的‘艾草熏炉’(方便携带),再教百姓煮‘简易防疫汤’(用常见的生姜、葱白),比硬推新法子管用。”

史老儒补充:“还有近古的‘村医制度’,孙思邈当年在乡下选‘懂医的老农’,教他们简单的诊脉、配药,让他们当村医——现在咱也能这么干,不用非要等专业医徒,先培养‘赤脚村医’,解燃眉之急。”

郎中眼睛一亮,把草案往案上一放:“就按你们说的改!古代的法子接地气,百姓容易接受。”

可就在这时,小周拿着刚整理好的“医史经验总结”跑进来,脸都白了:“先生!总结上的字全变了!‘古代防疫有效’改成了‘古代防疫无用’,‘墨家助医’改成了‘墨家害医’!”

众人一看,果然,纸上的字歪歪扭扭,全是抹黑医史的话。阿木用辨戾仪一测,纸上泛着幽绿:“残踪气这是想让咱连古代的经验都不敢用!他们怕咱借医史解决现在的问题,断了中医的用武之地!”

老石把圣火草揉成粉,撒在纸上,字迹慢慢恢复原样:“俺就不信邪!古代的法子要是没用,咋能传这么多年?俺爷爷在终南山守墓,遇到山民感冒,就用医简上的‘生姜葱白汤’,一喝就好,这还能有假?”

史老儒叹了口气:“残踪气这招真毒啊!它不只是改几个字,是想让咱对自己的医史失去信心——连古人的经验都不信了,还咋发展?”

阿木把总结纸叠好,放在神农鼎残片旁边:“咱偏要信!还要把这些经验写成‘医史借鉴手册’,发给乡下医站、城里药铺,让大家都知道,咱中医的老法子,到现在还管用。就像灵枢祖师说的‘以古为镜,可以知兴替;以医史为镜,可以明方向’。”

未时末,研究室里的人分工:阿木负责改防疫草案,史老儒补充医史经验,小周抄写手册,老石准备把手册刻成竹简——用墨家的“防晦木”,免得再被残踪气篡改。

郎中拿着改好的草案,笑着说:“有医史撑着,这草案心里有底了!以后再有啥难题,还得来找你们扒医史!”

五、申时残踪扰史酿危局:史戾藏鼎撼根魂

申时的阳光渐渐西沉,医史阁突然静了下来——展厅里的人都走了,编着室的灯也暗了大半,只有上古区的神农鼎残片,还泛着淡淡的铜光。

阿木正对着残片发呆,突然听见“咔嗒”一声,是老石的布包掉在地上,里面的墨家医简散了一地。老石脸色惨白,指着残片说:“先生……你看那片子……”

阿木抬头一看,魂都快吓飞了——神农鼎残片竟慢慢变大,上面显出个模糊的黑影,黑影里传出刺耳的声音:“你们以为梳理医史就能守住根?太天真了!墨家与道家本就是敌人,是我让你们误以为他们融合;上古医道本就是骗局,是我让你们信以为真!”

史老儒和小周也跑了过来,史老儒气得发抖:“你是谁?敢篡改医史,亵渎神农!”

“我是谁?我是让你们断根的人!”黑影狂笑,“你们的医史是假的,根也是假的!只要毁了这鼎残片,你们就再也不知道中医从哪儿来,再也借不到古代的经验,到时候,中医就成了没根的野草,一吹就倒!”

说着,残片上的黑影伸出只黑爪子,就要抓向旁边的墨家医简。阿木赶紧掏出青铜符,往残片上一按,符光与鼎光撞在一起,发出“嗡”的一声——残片上的黑影晃了晃,竟显出“残踪气”的字样!

“原来是你在搞鬼!”阿木怒吼,“你以为毁了残片就能断根?错了!咱中医的根,不在物件上,在人心里——史老儒记着医史,老石守着医简,小周学着医道,还有无数百姓信着中医,这根,你毁不掉!”

就在这时,残片突然亮了起来,一道金光从里面射出来,在空中凝成两个虚影——一个穿素白医袍,手持银针(灵枢);一个穿淡绿医袍,捧着药罐(素问)。

灵枢的虚影对着残片说:“残踪气,你可知墨家与道家为何能融合?因墨者‘兼爱’,道者‘济世’,初心相同,方能合流;你可知上古医道为何能传?因神农‘舍身试药’,黄帝‘问道岐伯’,薪火相传,方能延续。你想毁的不是物件,是人心,可人心的根,你毁不掉!”

素问的虚影则指着鼎残片:“这鼎残片里,藏着上古医家的‘仁心’,你若想污染它,先过了我们这关!”

金光越来越盛,残片上的黑影发出凄厉的尖叫,慢慢消散——可就在黑影消失前,它往鼎残片里塞了个东西,一道幽绿的光一闪,就没了踪影。

金光褪去,灵枢和素问的虚影也渐渐淡了。阿木捡起鼎残片,摸了摸,发现上面多了个米粒大的黑点,泛着幽绿——是“史戾珠”的碎片!

老石凑过来,脸色凝重:“俺听说过这珠子,能慢慢污染跟医史有关的物件,要是让它在鼎残片里长起来,以后所有跟上古医道有关的东西,都会被篡改……”

史老儒捧着他的《医史初稿》,手都在抖:“那可咋整?这可是咱中医的根啊!”

阿木握紧鼎残片,袖里的青铜符还在发烫:“别慌!只要咱守住这残片,守住医史,不让史戾珠扩散,就没事。只是……”他抬头望向终南山的方向,“残踪气能把珠子藏进神农鼎残片,说不定终南山的神农陵里,还有更大的危险等着咱……”

申时末,夕阳的光透过窗棂,照在神农鼎残片上,那点幽绿的黑点,在光里显得格外扎眼。阿木把残片用圣火草布包好,放在医史阁的密室里,加了三道墨家机关锁。

小周望着密室的门,小声问:“先生,咱们能守住吗?”

阿木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坚定:“能!只要咱记着医史,传着医道,人心不丢,根就不会断——残踪气想撼根魂,还差得远呢!”

可阿木心里清楚,这只是开始。史戾珠藏在鼎残片里,像颗定时炸弹,而终南山的神农陵,说不定还有更大的阴谋等着他们。这医脉的传承之路,比他想的还要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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