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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医药费要预支三个月(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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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当"一声,何雨泽突然推开厨房窗户,吓得贾张氏一屁股坐在腌菜缸上。他举着菜刀冲出来,刀锋上糖汁滴落成线:"贾大娘大清早来贺喜啊?正巧我这东坡肉缺个试菜的。"

贾张氏刚要撒泼,冷不防看见刀刃上映出自己扭曲的脸。这刀尖离喉咙不过三寸,泛着冷意的锋芒让她想起上回何雨泽剁排骨时,案板裂成两半的狠劲。

"试……试什么菜?"她不自觉捂住脖子。

"您不是说我克扣口粮?"何雨泽手腕一抖,菜刀在指间转出青芒,"正好请全院见证——这刀下去是五斤三两肉,炖出来若少一钱,我何雨泽赔您十斤粮票!"

中院纳鞋底的秦淮茹手指一紧,针尖戳破食指。她抬头看着何雨泽逆光的身影,晨雾中竟显出几分山岳般的压迫感。这人和记忆中唯唯诺诺的何家长子,仿佛换了个人。

"何雨泽你少耍花样!"贾张氏色厉内荏地叫嚷,"全院都知道你爹卷了钱跑路,留下你们三个拖油瓶……"

"你……你血口喷人!"贾张氏摸向后脑,果然摸下五根断发。她分明记得今早照镜子时还没白头发,这刀尖削发竟比剃头匠还准。

"是不是血口,请三大爷来验。"何雨泽将断发放进阎埠贵掌心。这位算盘精眯眼数了三遍,突然一拍大腿:"还真是五根!老贾家的,赶紧把肉钱结了!"

易中海背着手踱步过来,目光扫过何雨泽案板上码成花朵状的五花肉,突然开口:"小何,这肉……"

"壹大爷来得正好。"何雨泽抄起菜刀削下一片肉递进搪瓷缸,"昨儿刘主任送来的五花肉,您给掌掌眼——三指膘花四层肉,炖足了三个钟头,入口即化。"

易中海嚼着肉片的功夫,何雨泽已经转身对着全院:"各位街坊做个见证!今儿贾张氏要是拿不出五斤肉钱,就请她尝尝这刀尖削面的滋味!"

"你……你敢!"贾张氏刚要撒泼,忽然看见何雨泽刀锋一转,削下的肉片薄如蝉翼,正巧落在秦淮茹家晾着的空面碗里。

"秦姐,这刀削面您可收好。"何雨泽冲秦淮茹眨眼,"贾大娘要是耍赖,咱全院都等着吃她的席面。"

"别……别过来!"贾张氏突然扯开嗓门,"我……我记错了!是三根白毛!"

"三根?"何雨泽手腕一抖,刀刃贴着贾张氏耳际削过,半截花白头发飘落,"现在可是四根了。"

"五斤就五斤!"贾张氏突然掏出布包,抖出五张皱巴巴的粮票,"何雨泽你等着,总有……"

"总有老天收你?"何雨泽突然凑近,压低声音,"贾大娘,您昨儿偷三大爷家腌萝卜的事,真当没人看见?"

贾张氏瞳孔骤缩,她分明记得当时躲在槐树后……

"各位街坊!"他高举酒坛,"今儿高兴,每人赏一碗东坡肉配状元红!"

欢呼声中,易中海攥着空搪瓷缸子挤到最前,阎埠贵扶着眼镜计算酒肉成本,秦淮茹抱着面碗进退两难。唯有冉秋叶抱着教案经过,嗅着酒香驻足:"何师傅,可否讨碗酒喝?"

何雨泽舀酒的勺子突然一顿。晨光里,女教师鬓角的碎发泛着金光,酒香映得她脸颊微红。他忽然想起系统仓库里那坛埋了二十年的女儿红,默默往碗里多舀了半勺。

"冉老师赏脸,自然是要喝最好的。"他将酒碗递进她掌心,指尖相触的瞬间,系统突然发出蜂鸣:

"三大爷这是心疼算盘珠子?"何雨泽突然插话,油润的肘子在晨光里泛着琥珀光,"昨儿我瞧见您家棒梗翻贾家煤堆,那动作可比三大爷打算盘利索多了。"

阎埠贵老脸涨成猪肝色,正要反驳,易中海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这声咳嗽像发令枪,早候着的刘海中立刻接茬:"何雨泽同志!贾家现在需要安定团结,你这种资本家做派……"

"刘主任说谁资本家呢?"何雨泽把酱肘子往石桌上一拍,震得茶碗乱跳,"我昨儿刚给街道办送了一百斤白面,您家二妞今儿早还找我讨油渣呢!"

刘海中噎得直翻白眼,易中海终于止住咳嗽,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雨泽啊,大家伙儿都是关心则乱。你看这样行不?让秦淮茹带着孩子们先住到前院贾家,我和老刘轮班帮着照应。"

"照应?"何雨泽差点笑出眼泪。这老东西昨天刚搬进贾家东屋,八仙桌上摆着新泡的枸杞酒。他故意提高嗓门:"照应到连贾家祖传的八仙桌都换了主人?那桌上还刻着'贾氏宗亲'四个字呢,易大爷擦得倒是锃亮!"

秦淮茹猛地抬头,指甲掐进掌心。她早觉察到易中海总借着送粮名义在屋里转悠,昨儿甚至看见他翻找亡夫的工作证。但此刻她只能低头,泪珠砸在结霜的地砖上:"一大爷也是一片好心……"

"好心到连寡妇门朝哪开都摸清了?"何雨泽突然上前两步,逼得易中海搪瓷缸子直晃悠,"东旭哥在世时,您可是连贾家门坎儿都不沾的!"

"何雨泽!"易中海猛地站起,茶缸子哐当砸在石桌上,"别忘了你是院里最年轻的长辈,说话要负责任!"

易中海瞳孔骤缩。整个四合院都知道,贾张氏临死前攥着那口砂锅不撒手,说这是要传给长孙媳的。此刻砂锅盖沿儿还沾着金黄的鸡汤油花儿,在朝阳下泛着光。

"易中海!你个老不死的!"贾张氏遗孀从人群后挤出来,枯枝般的手直往易中海脸上挠,"我就知道东旭才走三天,你就想霸占我们家产!"

"误会!都是误会!"易中海狼狈躲闪,袖口崩开线头。何雨泽趁机添柴:"要不咱们请街道办王主任来评评理?正好我今早看见您把贾家存折塞在二大爷家鸡窝里……"

刘海中吓得一激灵,自家芦花鸡突然扑棱着飞出墙头。阎埠贵蹭地窜起来:"跟我没关系!老易你昨儿给我的两块钱说是扶贫款!"

"扶贫款能扶到您家小当书包里?"何雨泽从兜里掏出崭新帆布书包,蓝底白字的"奖给先进分子"刺得众人眼疼,"这是东旭哥去年得的劳模奖品吧?怎么在您家闺女的课桌上?"

"哗啦!"

穿中山装的女干部踩着满地酸汤进来,何雨泽立刻迎上去:"您来得正好!这位易中海同志说要帮秦淮茹守节,自己倒是先把贾家守成自家后院了!"

秦淮茹突然扑通跪下,额头磕在青砖上咚咚作响:"王主任!您给我做主啊!"她怀里的槐花突然哭喊:"昨夜一大爷摸进我们屋,说要把棒梗过继给他当孙子……"

易中海双腿一软瘫坐在酸汤里,刘海中悄悄往门外挪。何雨泽趁机掏出包油纸:"这是我在贾家煤堆里扒出来的金镯子,易大爷您说是贾张氏的陪葬品对吧?"

阳光穿透油纸,镯子上"贾氏祖传"的篆刻闪着冷光。王主任脸色铁青:"易中海,跟我去街道办交代问题!"

灶台上砂锅咕嘟冒泡,何雨泽把酱肘子切片码成牡丹花状。突然窗根儿传来窸窣声,他头也不回:"秦姐进来吧,灶上煨着鲫鱼豆腐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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