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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贾东旭服毒!(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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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爷,您这深夜借粮的规矩……"何雨泽拖长音调,刀锋擦着阎埠贵的耳际钉进木桌,刀柄震得发麻,"是不是太别致了点?"

被叫破身份的阎埠贵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耗子,眼镜歪斜挂在鼻尖上。他举起双手后退两步,布鞋在青砖地上蹭出难看的痕迹:"误会!误会!我就是看雨水她娘病着……"

"所以准备把我家最后半斤玉米面也'借'走?"何雨泽用刀尖挑起对方衣角,半块硬窝头当啷落地,"您算盘打得真响,连我妹明天的早饭都算计进去了?"

后院突然传来易中海的咳嗽声,这位四合院的一大爷擎着油灯踱进来,昏黄光晕里浮着几点烟灰:"大晚上的,这是闹什么?"

"您问三大爷啊。"何雨泽手腕一抖,菜刀在灯下翻出冷光,"他刚教我个新词——借粮借到人家炕头上,这算不算入室行窃?"

阎埠贵涨红的脸在油灯下忽明忽暗:"易中海你可得评评理!这何家小子拿刀砍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王法?"何雨泽突然笑了,刀背重重拍在对方手背上,"您去年冬天偷轧钢厂煤核子的时候,怎么没想着王法?"

阎埠贵踉跄着躲到易中海身后:"老易你看他!这是要杀人灭口啊!"

"都消停点!"易中海的铜烟锅敲在桌角,震得油灯差点熄灭,"雨泽,先把刀放下。"

阎埠贵突然扑通跪在泥地上,捶胸顿足的声音混着雨声:"作孽啊!何大清抛妻弃子,留下个混不吝的种……"

"您还有脸提我爸?"何雨泽突然逼近,灶膛余烬在他瞳孔里明灭,"他当年在轧钢厂扛大包供您儿子上学,您回报他的就是带着街道办抄我家?"

易中海突然厉声喝道:"够了!"

阎埠贵瞳孔剧烈收缩:"这是……这是轧钢厂保卫科的……"

"所以三大爷您半夜三更翻我家厨房,"何雨泽用火钳夹着徽章在众人眼前晃过,"是找这个?"

"老易!"阎埠贵突然扑向雨水,"把厂徽还我!"

"爸!"雨水尖叫着躲到何雨泽身后。何雨泽抄起菜刀架在阎埠贵喉间:"再往前半步,您明天就等着吃牢饭!"

"五十斤粮票!"阎埠贵喉咙里挤出的声音像生锈的锯子,"外加二十块钱!"

"成交。"何雨泽撤刀后退,"但您得帮我办件事——把前院刘寡妇家偷电的举报信撤了。"

易中海突然冷笑:"雨泽,胃口不小啊。"

"这怎么好意思……"阎埠贵假意推辞,干枯手指已经勾住油纸包系带。何雨泽趁他分神的功夫径直往西厢房去,身后传来易中海慢悠悠的烟袋锅声:"雨泽啊,林小玉毕竟是钢厂林主任的千金……"

"放心一大爷,我自有分寸。"何雨泽头也不回,袖中银勺已悄然滑入手心。

西厢房门窗都被木条钉死,唯独气窗透着光。何雨泽刚贴近门板,里头突然爆发出更激烈的撞击声。

"何雨泽你王八蛋!"林小玉的声音带着哭腔,"我爸说你是封建余孽!你半夜偷摸画符念咒,还往我院子里埋八卦镜……"

"林小姐。"何雨泽屈指敲了敲门,腕间檀木手串撞在门板上发出脆响,"你父亲托我照看你,不是让你在我这演全武行的。"

躲在槐树后的秦淮茹手一抖,搪瓷缸摔碎在地。她分明看见何雨泽破门时,墙头蹲着的张婆子突然踉跄着栽下来,正砸在易中海刚浇过水的自留地里。

"何、何雨泽你血口喷人!"林小玉缩在八仙桌后,旗袍下摆沾着翻墙蹭的墙灰,"明明是你给我爸的安神汤有问题!"

何雨泽从灶台取出个油纸包,当归黄芪的香气混着淡淡朱砂味:"林主任失眠是因为有人在他办公室埋了镇魂钉,这包安神汤本来该昨天送到——可惜让贾副主任截胡了。"

他突然甩手掷出银勺,叮的一声钉在林小玉发髻上。乌发散开间,露出耳后三枚暗红血点:"贾家请的苗疆蛊婆,昨天在舞厅给你下了情蛊吧?"

林小玉脸色煞白,颤抖着摸出枚铜钱:"他们说只要我嫁过去,就能保我爸升副厂长……"铜钱落地发出清脆声响,正面刻着北斗七星,反面却是骷髅头。

"好毒的鸳鸯蛊。"何雨泽用银勺挑起铜钱,火苗蹭的一声腾起,"不过他们算漏了我这运气值升级系统。"他手腕轻抖,燃烧的铜钱突然冻结成冰晶,碎在地上发出七彩光晕。

"救……救我……"贾张氏抽搐着抓住何雨泽裤脚,"是赵……赵会计让我……"话未说完,瞳孔突然扩散,手直直指向中院的水龙头。

冉秋叶正蹲在那里洗菜,看见众人目光投来,文静的脸庞泛起红晕:"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冉秋叶递上手帕时,他突然扣住她手腕举高。阳光透过水珠折射出斑斓光线,在她掌心照出块暗红胎记——赫然是苗疆圣女印记。

"何雨泽你干什么!"秦淮茹冲上来推开他,胸脯剧烈起伏,"人家冉老师清清白白……"

"清清白白会下噬心蛊?"何雨泽冷笑,从冉秋叶袖中抖出包药粉,"昨晚有人往我院里扔蛊虫,贾张氏不过是替死鬼。"

易中海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烟袋锅在鞋底磕出火星:"雨泽啊,都是街坊……"

"一大爷说得对。"何雨泽突然笑着拍拍冉秋叶肩膀,"所以第二件事,劳烦您给钢厂保卫科打个电话,就说贾副主任涉嫌封建迷信。"

子夜时分,贾家破败的棉帘子突然被掀开,秦淮茹披头散发的哭嚎声刺破四合院的寂静。何雨泽刚炖好一砂锅黄酒炖蹄髈,就听见前院传来重物倒地的闷响,接着是棍棒敲打脸盆的脆响。

"全院大会!都出来!"二大爷刘海中沙哑的公鸭嗓裹着寒意,"贾东旭同志……他自杀了!"

"不可能!"秦淮茹突然挣脱搀扶,十指抓挠着要往尸体上扑,"东旭说好要带娟子去看病……他怎么可能……"

"安静!"刘海中擀面杖敲得梆梆响,"贾家媳妇,组织会调查清楚。老阎,你说这是自杀?"

阎埠贵镜片反光一闪:"床头有半包老鼠药,茶缸里还剩着药渣。这不明摆着吗?"

"让让!街道办刘主任来了!"

穿中山装的中年干部挤进人群,看见尸体就是一愣:"怎么青成这样?中毒特征不对啊……"

"诈尸了!"不知谁尖叫一声。

月光下,贾东旭青紫的脸突然抽搐,喉头咯咯作响。秦淮茹猛地撞向棺材:"东旭还活着!快送医院!"

"拦住她!"刘海中擀面杖横劈,"这是要破坏现场!"

何雨泽突然嗤笑出声。众人回头,见他慢条斯理地剔着牙:"二大爷急什么?这尸体还没僵透呢。"

"你什么意思?"刘海中擀面杖直指他鼻尖,"这是革命同志的遗体!"

"意思就是——"何雨泽突然闪电般出手,两指夹住对方腕子轻轻一抖,擀面杖当啷落地,"人死没超过两个时辰,您唱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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