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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星四月 第9章 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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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一蓉的表演天衣无缝,

却在最意想不到的细节上露出了马脚。

当那个承载着叶家记忆的旧怀表出现时,

柳漾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茫然。

而与此同时,身体里悄然滋长的变化,

正将另一个秘密推向舞台中央。

叶家的气氛,因闵一蓉这个“失而复得”的女儿,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和谐与张力并存的状态。崔如萍几乎将全部的亏欠与爱意倾注在这个“女儿”身上,目光黏着,嘘寒问暖,恨不得将这二十多年的空白瞬间填满。叶建国虽持保留态度,安排着更为严谨的亲子鉴定,但在妻子泪眼婆娑的攻势和闵一蓉恰到好处的“孺慕”之情下,态度也逐渐软化。叶繁星则更像一个演技精湛的客串演员,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与祝贺,内心的惊涛骇浪只有深夜独处时,才敢稍稍泄露一丝痕迹。

柳漾的调查在暗中紧锣密鼓地进行。她避开了叶家可能被监视的渠道,通过私人关系,从户籍档案、医疗记录乃至二十多年前的旧报纸电子档等更原始的途径入手,试图拼凑出闵四月真实的人生轨迹。过程琐碎且进展缓慢,如同大海捞针。她将初步筛选出的、与“闵四月”年龄相仿、且在相近时间节点于相关福利院有过记录的女孩信息默默记下,其中几个耳后有明显特征记录的,被她做了特殊标记,但并未急于告诉叶繁星,以免在证据不足时徒增其希望或恐慌。

与此同时,一种奇异的身体变化,开始悄然侵袭柳漾。起初只是清晨醒来时一阵莫名的反胃,她归咎于近期精神压力过大和饮食不规律。但很快,这种不适感开始频繁造访,有时是闻到特定气味(比如公司茶水间浓郁的咖啡味,或是叶繁星偶尔涂抹的某种香水后调)时突如其来的干呕,有时是毫无征兆的、海浪般涌上的疲惫感,让她在剪辑素材的中途,几乎要握着鼠标睡过去。

最让她心生警兆的,是某次与叶繁星一同审片时,看着屏幕上快速切换的镜头,她竟感到一阵轻微却持续的眩晕,太阳穴突突直跳。她借口屏幕反光刺眼,起身去调节百叶窗,背对着叶繁星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压下去那股不适。指尖无意识地搭上小腹,那里平坦如常,却仿佛埋下了一颗被命运悄然点燃的、不知何时会引爆的炸弹。是……那个“系统”提及的“孕育”开始了吗?这个念头让她心底一阵发凉,又掺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奇异悸动。她不动声色地兑换了系统提示的、能缓解孕早期反应的温和丹药,并更加留意隐藏任何可能暴露的迹象。

转机出现在一个周末的午后。崔如萍兴致勃勃地翻出旧相册,想要与“女儿”分享童年的点滴。相册里大多是叶繁星长大后的照片,关于真正“叶四月”婴儿时期的影像少得可怜,这似乎是叶家一个不愿触碰的伤疤。崔如萍指着一张泛黄的、模糊的小婴儿百日照,泪眼朦胧地对闵一蓉说:“看,这就是你小时候,胖乎乎的,最爱笑……”

闵一蓉依偎在崔如萍身边,眼中噙着泪,用力点头,声音哽咽:“妈,我都快不记得了……但看着照片,就觉得好亲切。”

柳漾正好受叶繁星所托,来叶家为她取一份落在书房的节目资料。她被崔如萍热情地留下喝下午茶。坐在客厅角落的单人沙发上,柳漾安静地捧着茶杯,目光却像最精密的扫描仪,将闵一蓉的每一丝表情、每一个动作都收入眼底。

崔如萍又翻过一页,指着一张背景是某个公园凉亭的全家福(那时真正的叶四月大约三四岁,被叶建国抱在怀里,叶繁星则乖巧地站在崔如萍身边),感慨道:“这是你四岁生日那天,在中山公园拍的,你那天吵着要吃,弄得满身都是……”

闵一蓉的回应依旧完美,带着对“往事”的怀念与伤感。

就在这时,叶建国拿着一本深蓝色绒面、边角磨损的旧相册走过来,递给崔如萍:“如萍,你看看这本里有没有四月更小时候的照片?我记得妈以前好像放过一些在她那里。”他顿了顿,似乎想起什么,从相册扉页一个隐蔽的小口袋里,摸索出一块用软布包裹着的、表壳已经有些氧化发暗的旧怀表。“哦,还有这个,是爸当年留给四月的满月礼,后来……就一直收着了。”

那是一块老式的银质怀表,做工精致,表盖上刻着繁复的藤蔓花纹,正中心有一个模糊的、类似家族徽记的刻痕。这怀表显然年代久远,且并不常被取出摩挲,与崔如萍时常翻看的那些照片不同,它更像一件被刻意遗忘的纪念物。

崔如萍接过怀表,眼眶又红了,摩挲着表盖,对闵一蓉说:“这是你爷爷留下的……他最喜欢你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块怀表上。叶繁星的眼神复杂,带着一丝对从未谋面的爷爷的想象,以及物是人非的怅惘。崔如萍是纯粹的悲伤与怀念。叶建国则是感慨与追忆。

而闵一蓉——柳漾清晰地看到,在叶建国拿出怀表、尤其是提到这是“爷爷给的满月礼”时,她脸上那精心维持的、带着感伤的“孺慕”表情,出现了一刹那极其短暂的凝滞。她的视线落在怀表上,不是熟悉,不是激动,而是一种极其快速的、近乎本能的审视与陌生。尤其当崔如萍打开表盖,露出内侧镌刻的一行模糊小字“赠小四月,平安喜乐”时,闵一蓉的瞳孔几不可察地微缩了一下,那眼神,更像是在紧急辨认和记忆一件从未见过的物品上的信息,而非触物生情。

这个发现让柳漾的心脏猛地一跳。一个自称是叶家女儿的人,可能对幼年模糊的照片记忆不清,可能对家庭旧事细节需要“提醒”,但一件具有如此特殊意义(爷爷所赠、满月礼)、并且此刻被郑重其事拿出的“信物”,她的第一反应不应该是这种带着距离感的审视。除非……她根本不认识这块表,甚至可能从未听说过它的存在!她之前的“完美”表现,是基于对叶繁星公开经历、以及可能从某些渠道(比如简易)获得的、关于叶家大致情况的了解,而这块突然出现的、计划外的怀表,超出了她的“剧本”范围。

柳漾垂下眼睫,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掩饰住内心的波澜。她需要更确凿的证据。

机会很快送上门。闵一蓉为了表现“姐妹情深”和融入家庭的迫切,提出想看看叶繁星小时候的玩具。崔如萍自然满口答应,带着她去了二楼专门存放旧物的房间。柳漾借口欣赏叶家收藏的艺术品,也自然地跟了上去。房间有些杂乱,堆放着许多蒙尘的箱子。在翻找一个标着“繁星幼时物品”的箱子时,崔如萍不小心碰落了旁边一个更旧的小木盒,里面滚出几个色彩黯淡的塑料小发卡,样式非常古早。

“哎呀,这些……好像是四月小时候戴过的,”崔如萍弯腰捡起,有些不确定地喃喃,“时间太久了,都记不清了。”

闵一蓉立刻上前,乖巧地接过那几个发卡,眼眶泛红,语气带着夸张的怀念:“是……是我小时候最喜欢的!没想到妈妈还留着……”她拿起一个褪色的粉色草莓发卡,在指尖摩挲,动作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生硬。

柳漾的目光锐利如刀。她清楚地看到,当闵一蓉拿起那个草莓发卡时,她的拇指指甲,无意中(或者说,是习惯性地)在草莓镶嵌的水钻背面、一个极其隐蔽的角落,用力抠了一下。那是一个极其细微的动作,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但柳漾对细节的观察力非同一般。那不是一个怀念旧物的人会有的动作,那更像是……在检查什么东西的真伪,或者寻找什么暗记。

一个大胆的推测在柳漾脑中形成:这几个发卡,可能根本不是什么“叶四月”的旧物,或者是,但闵一蓉并不认识。她之所以做出“认识”的姿态,是为了强化自己的身份。而她那个抠挖的动作,是长期接触仿冒品、习惯性检查细节留下的肌肉记忆!这个闵一蓉,极有可能是个精通此道的骗子!

当天晚上,柳漾将自己关在公寓里,将白天偷拍到的、闵一蓉手持发卡的高清照片放大到极致,仔细研究那个草莓发卡的细节。同时,她动用所有资源,紧急查询近期是否有类似针对富裕家庭的、以“认亲”为手段的诈骗案,以及是否有绰号与“蓉”或易容术有关的在逃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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